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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大全卷三十五
明 胡广等 撰
定公中
八年
春王正月公侵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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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至自侵齐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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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公侵齐
三月公至自侵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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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伯灵卒
夏齐国夏帅师伐我西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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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会晋师于瓦
按左氏晋士鞅荀寅救鲁则其书公会晋师何也春
秋大法虽师次于君而与大夫敌至用大众则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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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皆以师为重而不敢轻也
故棐林之会不言
赵盾而言晋师瓦之会言晋师而不书士鞅
于以见人臣不可取
民有众专主兵权之意陈氏厚施于齐以移其
国季孙尽征于鲁以夺其民皆王法所禁也春秋之
义行则不得为尔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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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至自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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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七月戊辰陈侯柳卒
晋士鞅帅师侵郑遂侵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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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曹靖公
九月葬陈怀公
季孙斯仲孙何忌帅师侵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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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卫侯郑伯盟于曲濮
从祀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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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人冯山曰昭公至是始得
从祀于大庙其说是也季氏逐君而制其死生之命
公薨乾侯不得终于正寝既薨七月又不得以时归
葬既葬绝其兆域又不得同于先君
而在墓道之南至孔子为司寇然后沟而合诸墓
则其主虽久未得从昭穆而祔祭宜矣及意如巳卒
阳虎专季氏将杀季孙斯而乱鲁国托于正以售
其不正始以昭公之主从祀大庙盖欲著季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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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以取媚于国人然其事虽顺其情则逆春秋原情
制法故不书禘事与日
特曰从祀先公于盗窃宝玉大弓
之上见事出阳虎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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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也其亦深切著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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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窃宝玉大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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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九年
春王正月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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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四月戊申郑伯虿卒
得宝玉大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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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梁子曰宝玉封圭大弓武王之戎弓
周公受赐藏之鲁或曰夏后氏之璜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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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之繁弱也子孙世守
罔敢失坠以昭先祖之德存肃敬之心耳古者告终
易代弘璧琬琰天球夷玉兑之戈和之弓
垂之竹矢
莫不陈列非直为美观也
先王所宝传及其身能全而归之则可以免矣鲁去
其政陪臣擅权虽
先公分器犹不能守而盗得窃诸公宫其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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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故失之书得之书所以讥公与执政之臣见不
恭之大也此义行则有天下国家者各知所守之职
不敢忽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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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葬郑献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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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齐侯卫侯次于五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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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伯卒冬葬秦哀公
十年
春王三月及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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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公会齐侯于夹谷公至自夹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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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谷之会孔子相犁弥言于齐侯曰孔丘
知礼而无勇若使莱人以兵劫鲁侯必得志焉齐侯
从之两君就坛两相相揖齐人鼓噪而起欲以
执鲁君孔子历阶而升不尽一等而视归乎齐侯曰
两君合好而裔夷之俘以兵乱之非齐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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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命诸侯也裔不谋夏夷不乱华俘不干盟兵不偪
好于神为不祥于德为愆义于人为失礼齐侯
遽止之而属其臣曰夫人率其君与行古人之
道二三子独使寡人获罪
于鲁侯如之何晏子曰小人之谢过也以文
君子之谢过也以质君已知过则谢之以质尔
于是归郓欢龟阴之田仲尼一言威重于三军亦顺
于理而已矣故天下莫大于理而强众不与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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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赵鞅帅师围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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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人来归郓欢龟阴田
齐人前此尝归济西田矣后此尝归欢及阐矣
而此独书来归何也曰归者鲁请而得之也曰来归
者齐人心服而归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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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公齐侯会于夹谷孔子摄相事具左
右司马以从至于会所以礼相见
却裔俘拒兵车之命而罢享礼之设于野
由是齐侯归三邑以谢过故扬子法言曰仲尼用于
鲁齐人章章归其侵疆
桓公以义责楚而楚人求盟夫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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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责齐而齐人归地皆书曰来序绩也春秋夫子之
笔削自序其绩可乎圣人会人物于一身万象异形
而同体通古今于一息百王异世而同神于上皆安
而无所避也于我皆真而无所忘也其曰天之将
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
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是以天自处矣而亦何
嫌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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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孙州仇仲孙何忌帅师围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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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叔孙州仇仲孙何忌帅师围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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郈叔孙氏邑也侯犯以郈叛不书于策书围郈则叛
可知矣再书二卿帅师围郈则彊亦可知矣天子失
道征伐自诸侯出而后大夫彊诸侯失道征伐自大
夫出而后家臣强其逆弥甚则其失弥速故自诸侯
出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执
国命三世希不失矣
三家专鲁为日已久至是家臣争叛亦其理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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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制法本忠恕施诸已而不愿亦勿施诸人故所
恶于上不以使下所恶于下不以事上二三
子知倾公室以自张而不知家𨽻之拟其后也凡
此类皆据事直书深切著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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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乐大心出奔曹
宋公子地出奔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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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齐侯卫侯郑游速会于安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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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孙州仇如齐
宋公之弟辰暨仲佗石彄出奔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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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左氏宋公子地有白马四公以与桓魋地怒
抶魋夺之魋惧将走公泣之母弟辰曰子为君
礼不过出境君必止子地出奔陈公弗止辰为
之请弗听辰曰是我廷吾兄也吾以国人
出君谁与处书曰宋公之弟辰暨仲佗石彄出奔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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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弟云者罪宋公以嬖魋故以失二弟无亲亲之恩
暨云者罪辰以兄故帅其大夫出奔无尊君之义
夫
暨者不得已之词又以见仲佗石彄见胁于
辰不能自立无大臣之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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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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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宋公之弟辰及仲佗石彄公子地自陈入于萧以叛
夏四月
秋宋乐大心自曹入于萧
出奔陈则称暨入于萧以叛则称及及非不得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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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得已而不已者也夫事君者可贫可贱可杀而不
可使为乱今不得已而轻于去国犹之可也得已不
已而果于叛君则无首从之别其罪一施
之故不称暨而称及
四卿在萧以叛而大心自曹从之其叛可知矣
故不书叛而书入于萧入逆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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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书自陈自曹者结邻国以入叛陈与曹之罪亦著
矣
冬及郑平叔还如郑涖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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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二年
春薛伯定卒
夏葬薛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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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孙州仇帅师堕郈
卫公孟彄帅师伐曹
季孙斯仲孙何忌帅师堕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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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左氏仲由为季氏宰将堕三都于是叔孙氏堕郈
季氏将堕费公山不狃叔孙辄帅费人袭鲁公与三
子入季氏之宫登武子之台费人攻之入及公侧仲
尼命申句须乐颀下伐之二子奔齐遂堕费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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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制国不过千乘都城不过百雉家富不过
百乘以此坊民诸侯犹有叛者故家不藏
甲邑无百雉之城礼所当谨也郈费成者三家之邑
政在大夫三卿越礼各固其城公室欲张而不得也
三桓既微陪臣擅命凭倚其城数有叛者三家
亦不能制也
而问于仲尼遂堕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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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谓以礼为国可以为之兆也
推而行诸鲁国而准则地方五百里凡侵小而得者
必有兴灭国继绝世之义诸侯大夫各谨于礼不以
所恶于上者使其下亦不以所恶于下者事
其上上下交相顺而王政行矣故曰苟有用我者期
月而可三年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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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大雩
冬十月癸亥公会齐侯盟于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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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一月丙寅朔日有食之
公自至黄
十有二月公围成公至自围成
按左氏将堕成公敛处父谓孟孙曰堕成齐人必至
于北门且成孟氏之保障无成是无孟氏也子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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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将不堕书公围成强也
其致危之也
仲由
为季氏宰孔子为鲁司寇而不能堕成何也按是冬
公围成不克越明年孔子由大司寇摄相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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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诛少正卯与闻国政三月而商贾信于市男
女别于途及齐人馈女乐孔子遂行
然则围成之时仲尼虽用事未能专得鲁
国之政也而辩言乱政如少正卯等必肆疑沮
于其间矣成虽未堕无与为比亦不能为患
使圣人得志行乎鲁国以及期月则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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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革而自堕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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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三年
春齐侯卫侯次于垂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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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筑蛇渊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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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蒐于比蒲
卫公孟彄帅师伐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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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晋赵鞅入于晋阳以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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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左氏赵鞅谓邯郸午曰归我卫贡五百
家吾舍诸晋阳午许诺归告其父兄皆不可赵
孟怒遂杀午围邯郸午荀寅之甥荀寅士吉射
之姻也而相与睦遂伐赵氏鞅奔晋阳晋人围之赵
鞅之入拒范中行也而直书曰叛何也
人
臣专土与君为市则是篡弑之阶坚冰之戒岂无以
有已之义乎后世大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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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于谗间迁延居外不敢释兵卒以忧死者
亦未明人臣
之义故尔故直书入于晋阳以叛入者不顺之辞叛
者不赦之罪
冬晋荀寅士吉射入于朝歌以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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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左氏知文韩简魏襄子与荀寅范吉射相恶将
逐荀范言于晋侯曰君命大臣始祸者死载书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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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三臣始祸而独逐鞅刑不均矣请皆逐之遂奉公
以伐二子二子败奔朝歌晋主夏盟威服天下及大
夫专政贿赂公行内外离析示威平丘而齐叛辞请
召陵而蔡叛盟于沙咸而郑叛次于五氏而卫叛涖
于郑会于夹谷歃于黄而鲁叛诸侯叛于外大夫叛
于内故奔于晋阳而赵鞅叛入于朝歌而荀寅与士
吉射叛以晋国之大天下莫强焉邦分崩而不能守
也春秋于晋事或略而不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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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贱而称人
或书侵以陋之
责亦备矣至是三卿内叛直书于策见
其效也故臧哀伯曰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官之失德
宠赂章也晋卿始祸缘卫贡也乐祁见执献杨楯
也蔡侯从吴荀寅货也昭公弗纳范鞅赂也而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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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自是不复能主盟矣故为国以义不以利春
秋之大法在焉见诸行事亦可谓深切著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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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赵鞅归于晋
按左氏荀范奔朝歌韩魏以赵氏为请鞅入于绛盟
于公宫然则书归者易词也韩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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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晋侯许之复而寅与吉射去国出奔则无有难之
者故其归为易矣三子之叛其罪一也鞅以有援
故得复寅吉射以无助故终叛春秋书鞅归于晋
非与之也以罪晋侯纵失有罪无政刑耳叛逆人臣
之大恶始祸晋国之载书既不能致辟于鞅奉行
天讨以警乱臣又亢不衷徇韩魏之请而许之
复无政刑矣其能国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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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儒或谓言归者以地正国也鞅取晋阳
之甲以逐君侧之恶人则其说误矣以地正国而可
是人主可得而胁人臣擅兴无罪以兵谏者真
爱其君也使后世贼臣称兵向阙以诛君侧为名而
实欲胁君取国者
则此
说启之也大失春秋之意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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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弑其君比
称国以弑者当国大臣之罪也孙复以为举国之众
皆可诛非矣三晋有国半天下若皆可诛刀锯不亦
滥乎颖川常秩曰孙复之于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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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辄有罪盖商鞅之法耳弃灰于道者有诛步过六
尺者有罚
其不即人心远矣王回以是尚秩此善议复者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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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四年
春卫公叔戌来奔卫赵阳出奔宋
公叔戌将去南子之党夫人愬曰戍将为乱故公叔
来奔赵阳北宫结皆戍党也故亦出奔而灵公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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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正家以丧其大臣之罪著矣戌又以富见恶于
卫侯夫富者怨之府也使戌积而能散以财发身不
为贪人之所怨于以保其爵位倘庶几乎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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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辛巳楚公子结陈公孙佗人帅师灭顿以顿子牂
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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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卫北宫结来奔
五月于越败吴于槜李吴子光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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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左氏吴伐越句践禦之患其整也使罪人三
行属剑于颈吴师属目因伐之阖闾伤
而卒书败者诈战也定公五年于越入吴至是败吴
于槜李会黄池之岁越又入吴悉书于史以其告也
哀之元年吴子败越栖句践于会稽之上岂独
不告而史策不书疑仲尼削之也吴子光卒夫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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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立于庭苟出入必谓已曰而忘越王之杀而父乎
则对曰唯不敢忘三年乃报越然则夫椒之战复父
雠也非报怨也春秋削而不书以为常事也其旨微
矣
公会齐侯卫侯于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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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至自会
秋齐侯宋公会于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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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使石尚来归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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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世子蒯瞆出奔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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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国本也以宠南子故不能保世子而使之去国
以欲杀南子故不能安其身至于出奔是轻宗庙社
稷之所付托而恣行矣春秋两著其罪故特书世子
其义不系于与蒯瞆之世其国也而灵公无道不能
正家以危其国本至使父子相残毁灭天理之所由
著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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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公孟彄出奔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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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公之弟辰自萧来奔
大蒐于比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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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子来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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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莒父及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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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十有五年
春王正月邾子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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鼷鼠食郊牛牛死改卜牛
二月辛丑楚子灭胡以胡子豹归
按左氏吴之入楚胡子尽俘楚邑之近胡者楚既
定又不事楚曰存亡有命事楚何为为是楚灭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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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人之国其罪大矣然胡子豹乘楚之约尽俘其邑
之近胡者所谓国必自灭而后人灭之非灭之者独
有罪也国君造命不可委命者既以为有命而又贪
生忍辱不死于社稷则是不知命矣书以归罪豹之
不能死位而与归也故楚子书爵而胡子豹名
夏五月辛亥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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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申公薨于高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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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罕达帅师伐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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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侯卫侯次于渠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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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子来奔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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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七月壬申姒氏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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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庚辰朔日有食之
九月滕子来会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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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巳葬我君定公雨不克葬戊午日下昃乃克葬
辛巳葬定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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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曰有子则庙庙则书葬曾子问并有丧则如之
何子曰葬先轻而后重其奠也其虞也先重而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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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城漆
春秋大全卷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