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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大全卷三十一
明 胡广等 撰
昭公下
十有四年
春意如至自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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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左氏季孙犹在晋子服惠伯私于中行穆子曰鲁
事晋何以不如夷之小国土地犹大所命能具若为
夷弃之使事齐楚何瘳于晋乃归季孙其始执之为
乏邾莒之供而非有扶弱击强之义也其终归之为
土地犹大所命能具而非有不能救蔡为夷执亲之
悔也然则晋人喜怒皆以利发其劝沮皆以利行违
道甚矣故平丘之会深加贬斥自是而后诸侯不合
二十馀年至于召陵又以贿败十有八国之诸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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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侵楚以讥之于是晋日益衰外携内叛不复振矣
利之能败人国家乃如此春秋之深戒也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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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曹伯滕卒
夏四月
附录
秋葬曹武公
八月莒子去疾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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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自外录者也莒人来赴故鲁史书其卒葬自内录
者也鲁人不往是以阙其葬自昭公以来虽薛杞微
国无不会其葬者
何独于莒则不往乎方是时意如专政而莒尝诉其
疆郓取郠之罪于方伯而见执矣为是怒莒故独不
会其葬也夫怨不弃义恶不忘亲怒不废礼在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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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虽与卫战而宣公卒则往葬之
不以私故绝吉凶庆吊往来施执之常礼也以
此见意如之专恣矣若意如者其傲狠修怨敢施于
昭公与莒子及其在晋闻除馆西河则恐惧逃归如
一匹夫何也小人无礼喜怒勇怯不中节皆若是耳
苟不远之其能国乎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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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莒杀其公子意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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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十有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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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王正月吴子夷末卒
二月癸酉有事于武宫籥入叔弓卒去乐卒事
左氏曰禘于武宫叔弓涖事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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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卒去乐卒事有事于宗庙闻大夫之丧则去乐而
祭可乎按曾子问君在祭不得成礼者夫子语之详
矣而无有
及大臣者是知祭而去乐不可也有事于宗庙遭大
夫之变则以闻可乎按礼卫有大史柳庄寝疾君曰
若疾革虽当祭必告是知祭而以闻不可也礼莫重
于当祭大夫有变而不以闻则内得尽其诚敬之心
于宗庙外全隐恤之意于大臣是两得之也然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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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于宗庙大臣涖事籥入而卒于其所则如之何礼
虽未之有可以义起也有事于宗庙大臣涖事籥入
而卒于其所去乐卒事其可也缘先祖之心见大臣
之卒必闻乐不乐缘孝子之心视已设之馔必不忍
轻彻故去乐而卒事其可也宗庙合礼者常事不书
苟以为可则春秋何书乎此记礼之变而书之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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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蔡朝吴出奔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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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吴蔡之忠臣虽不能存蔡而能复蔡其从于弃疾
者谓蔡灭而弃疾必能封之也弃疾以其忠于旧君
而信之使居旧国可谓知所信矣则曷为出奔费无
极害其宠也无极楚之谗人去朝吴出蔡侯朱丧大
子建杀连尹奢屏王耳目使不聪明卒使吴师入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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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及宗庙谗人为乱可不畏乎为国有九经而尊贤
为上劝贤有四事而去谗为首志朝吴出奔而入郢
之使兆矣然朝吴身居旧国处危疑之地苟有谮之
者则王不能无动也能以忠信自任而杜谗谄之谋
则善矣而费无极乃语之曰子亦长矣而在下位辱
也欲为之请以名利累其心而莫之觉不知亦甚矣
故特书其出奔以罪吴为后戒也
六月丁巳朔日有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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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秋晋荀吴帅师伐鲜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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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灭潞氏甲氏及再伐鲜虞皆用大夫为主将而或
称人或称国或称其名氏何也
以殄灭为期而无矜恻之意则称人
见利忘义而以谲计欺诈行之则称国以正兵加敌
而不纳其叛臣则称名氏夫称其名氏非褒之也才
免于贬尔而春秋用兵禦狄之略咸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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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公如晋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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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六年
春
附录
齐侯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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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诱戎蛮子杀之
楚子之诱一也或名或不名者虔欲灭中国而弃疾
讨蛮氏谨内外之辨也蔡侯与蛮
子之见杀一也或名或不名者蔡般弑父与君蛮氏
乱而无质其罪之轻重亦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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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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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公至自晋
左氏曰公如晋平丘之会故也至是始归者晋人止
公其不书讳之也昭公数朝于晋三至于河而不得
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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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得见晋侯又欲讨其罪而止
旃其困辱亦甚矣在
易之困曰困亨者因困穷而致亨也
夫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徵于色发于
声而后喻此正愤悱自强之时而夏少康卫文公越
勾践燕昭王四君子者由此其选也
今昭公安于危辱无激昂勉励之志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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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自暴自弃不可与有为而人亦莫之告矣不亦悲
乎讳而不书深贬之也
秋八月己亥晋侯夷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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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大雩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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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孙意如如晋
冬十月葬晋昭公
十有七年
春小邾子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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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六月甲戌朔日有食之
秋郯子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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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晋荀吴帅师灭陆浑之戎
林父之于潞氏士会之于甲氏荀吴之于陆浑戎皆
灭之也而林父士会称师称人荀吴举其名氏何哉
内外有辨陆浑之戎密迩王室而纵之逼处则非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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畿辅别内外之义也与辟土服远以图强霸则异矣
然举其名氏非褒词也才得无贬耳则穷兵于远虚
内事外者可知矣
冬有星孛于大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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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辰心也心为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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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之象其前星太子后星庶子
孛星加心象天子适庶将分争也
后五年景王崩
王室乱刘子单子立王猛尹氏召伯立子朝历数载
而后定至哀十三年有星孛于
东方不言宿名者不加宿也当是时吴人僭乱凭陵
上国日敝于兵暴骨如莽其戾气所感固将壅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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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之罚也故氛祲所指在于东方假手越人吴国遂
灭天之示人显矣史之有占明矣
楚人及吴战于长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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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战不言败胜负敌也楚地五千里
带甲数十万战胜诸侯威服天下本非吴敌也惟不
能去谗贱货使费无极以谗胜囊瓦以货行而策士
奇才为敌国用故日以侵削至鸡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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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七国皆败柏举之战国破君奔几于亡灭吴日益
强而楚削矣是故为国必以得贤为本劝贤必以去
谗贱货为先不然虽广土众民不足恃也考其所书
本末强弱之由其为后世戒明矣
十有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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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
附录
王三月曹伯须卒
夏五月壬午宋卫陈郑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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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左氏郑灾子产临事而备至于书焚室而宽其征
与之材三日哭国不市使行人告
于诸侯宋卫皆如是陈不救火许不吊灾君子以是
知陈许之先亡也初裨灶言于子产宋卫陈将同
日火若我用瓘斝玉瓒郑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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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火子产弗与及郑既灾灶曰不用吾言郑又将火
郑人请用之子产不可曰天道远人道迩非所及也
何以知之亦不复火裨灶所言盖以象推非妄也而
郑不复火者子产当国方有令政此以德消变之验
矣是知吉凶祸福固有可移之理古人所以必先人
事后言命也
六月邾人入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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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葬曹平公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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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许迁于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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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九年
春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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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公伐邾
按左氏宋公伐邾围虫取之而经不书围与取何也
初鄅人藉稻邾人袭鄅尽俘之鄅子曰余无归矣从
帑于邾邾子反其夫人而舍其女夫人宋向戌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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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故向宁请师围虫取之尽归鄅俘此所谓声罪执
言之兵归鄅之俘其善意也故书伐邾而释其取邑
之罪此亦善善长恶恶短之义
夏五月戊辰许世子止弑其君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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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左氏许悼公疟戊辰饮世子止之药卒书曰弑其
君者止不尝药也古者医不三世
不服其药夫子之所慎者三疾居其一
季康子馈药曰丘未达不敢尝
敬慎其身如此也而于君父可忽乎君有疾饮药臣
先尝之父有疾饮药子先尝之盖言慎也止不择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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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轻用其药药不先尝而误进于君是有忽君父之
心而不慎矣
自小人
之情度之世子弑君欲速得其位而止无此心故曰
我与夫弑者不立乎其位哭泣歠饘粥嗌不容粒
未逾年而卒无此心故被以大恶而不受自君
子听之止不尝药是忽君父之尊而不慎也而止有
此心忽君父之尊而不慎此篡弑之萌坚冰之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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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之所谨也有此心故加以大恶而不得辞书许
世子止弑君乃除恶于微之意也而或者顾以操刃
而杀与不躬进药及进药而不尝三者罪当殊科疑
于三传之说则误矣必若此言夫
人而能为春秋奚待于圣笔乎墨翟兼爱岂其无父
杨朱为我岂其无君孟轲氏辞而辟之以为禽兽逼
人人将相食后世推明其功不在禹下未有讥其过
者知此说则知止不尝药春秋以为弑君之意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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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卯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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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秋齐高发帅师伐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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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葬许悼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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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书葬谷梁子曰不使止为弑父也其说曰子既
生不免乎水火母之罪也羁贯成童
不就师傅父之罪也就师学问无方心志
不通身之罪也心志既通而名誉不闻友之罪也名
誉既闻有司不举有司之罪也有司举之王者不用
王者之过也许世子止不知尝药累及许君也
观止自责可谓有过人之质矣
乃至以弑君𫉬罪此为人臣子而不知春秋之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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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古者太子自其初生固举以礼有司端冕见之南
郊过阙则下过庙则趋为赤子而其教已有齐肃敬
慎之端矣此春秋训臣子除恶于微积善于早之意
也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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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
春王正月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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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曹公孙会自鄸出奔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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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未有言自者此其言自何
刘敞曰待放也古者大夫有罪待放于其境三
年君赐之环则复之赐玦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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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境则为位向国而哭素衣裳冠不说
人以无罪此去国之礼曹无大夫其曰公孙贤之也
待
放而后出奔臣子常礼免于贬足矣而何以贤之为
公子喜时之后贤之也喜时者曹之社稷镇公子能
以国让不取乎为诸侯所谓子臧是也春秋之义善
善也长恶恶也短善善及子孙恶恶止其身以其贤
者之后苟可善焉斯进之矣此舜典罚弗及嗣赏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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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世之意也后世议者有乞录用贤者之类功臣之
世盖得
春秋之旨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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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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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盗杀卫侯之兄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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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以为齐豹杀之也齐豹为卫司寇守嗣大夫其
书为盗所谓求名而不得者也若艰难其身以险危
大人而有名章彻攻难之士将奔走之臣窃以为仲
尼书断此狱罪在宗鲁宗鲁孟絷之骖乘也于法应
书曰盗非求名而不得者也天下岂有欲求险危大
人之恶名而圣人又靳此名而不与者哉然则齐豹
首谋作乱宗鲁虽与闻行事又以身死之矣今乃释
豹不诛而归狱于宗鲁不亦颇乎曰豹之不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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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知之也若宗鲁欲周事豹而死于公孟盖未有知
其罪者故琴张闻其死将往吊之仲尼曰齐豹之盗
孟絷之贼汝何吊焉非圣人发其食奸受乱盖不义
犯非礼之罪书于春秋则齐豹所畜养之盗孟絷所
见杀之贼其大恶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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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月宋华亥向宁华定出奔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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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一月辛卯蔡侯庐卒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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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一 第 38a 页 WYG0166-0835a.p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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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有一年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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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王三月葬蔡平公
夏晋侯使士鞅来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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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华亥向宁华定自陈入于宋南里以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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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左氏初宋元公无信夕夕私而恶华向三大夫谋曰
亡愈于死先诸乃诱群公子杀之公如华氏请焉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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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遂劫公取太子及其母弟以为质公怒攻之华向
奔陈至是入于南里以叛凡书叛有入于戚者而不
言卫有入于朝歌者而不言晋有
入于萧者而不言宋此独言宋南里何也戚
与朝歌及萧见其所食私邑也若南里则宋国城内
之里名也传称华氏居卢门南里以叛而宋城旧鄘
及桑林门以守是华氏与宋分国而居矣故其入其
出皆以南里系之宋此深罪叛臣逼胁其君已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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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也
秋七月壬午朔日有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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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乙亥叔辄卒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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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蔡侯朱出奔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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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如晋至河乃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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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大全卷三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