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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大全卷十四
明 胡广等 撰
僖公下
十有六年
春王正月戊申朔陨石于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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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六鹢退飞过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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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石自空凝结而陨也
退飞有气逆驱而飞也石陨鹢
飞而得其数与名在春秋时凡有国者察于物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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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亦审矣此宋异也何以书于鲁史亦见当时诸
国有非所当告而告者矣
何以不削
乎圣人因灾异以明天人感应之理而著之于
经垂戒后世如陨石于宋而书曰陨石此天应之也
和气致祥乖气致异人事感于下则天变应于上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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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其故恐惧修省变可消矣宋襄公以亡国之馀欲
图伯业五石陨六鹢退飞不自省其德也后五年有
盂之执又明年有泓之败天之示人显矣
圣人所书之义明矣
可不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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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壬申公子季友卒
季者其字也友者其名也大夫卒而书名则曷为称
字闻诸师曰春秋时鲁卿有生而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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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者季友仲遂是也生而赐氏者何命之为世卿也
季子忠贤在僖公有翼戴之勤襄
仲弑逆在宣公有援立之力此二君者不胜私情
欲以异赏报之也故皆生而赐氏俾世其官
经于其卒
各以氏书者志变法乱纪之端贻权臣窃命之祸其
垂戒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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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四月丙申鄫季姬卒
内女嫁于诸侯则尊同尊同则记其卒记其卒
则必记其葬而有不记者此笔削之旨非可以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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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也
宋伯姬在家为淑女既嫁为贤妇死于义而
不回此行之超绝卓异者既书其葬又载其谥僖
公钟爱季姬使自择配季姬不能自充以礼恃爱而
行虽书其卒因夺其葬所以谨夫妇之道正人伦之
统明王教之始也以此防民犹有嫁殇立庙举朝素
衣亲临祖载如魏明帝之厚其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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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秋七月甲子公孙兹卒
附录
冬十有二月公会齐侯宋公陈侯卫侯郑伯许男邢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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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伯于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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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七年
春齐人徐人伐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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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夏灭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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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左氏淮之会公有诸侯之事未归而取项齐人以
为讨而止公然则灭项者鲁也二传以为桓公灭之
孰信乎考于经未有书外灭而不言国者如齐师灭
谭是也亦未有书内取而直言鲁者如取鄟取邿
取鄫是也
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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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项为鲁灭无疑矣然圣人于鲁事有君臣之
义凡大恶必隐避其辞而为之讳今此灭项其
恶大矣曷不讳乎曰事有隐讳臣子施之于君父者
也故成公取鄟襄公取邿昭公取鄫皆不言灭而书
取程氏以为在君则当讳是也若夫灭项则僖公在
会季孙所为耳执政之臣擅权为恶而不与之讳此
春秋尊君抑臣不为朋党比周之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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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夫人姜氏会齐侯于卞
九月公至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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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有二月乙亥齐侯小白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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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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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王正月宋公曹伯卫人邾人伐齐
附录
夏师救齐
五月戊寅宋师及齐师战于甗齐师败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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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救齐
伐齐之丧奉少夺长其罪大故其责详书师
救齐者善鲁也救者善则伐者恶矣凡书救者未有
不善之也书狄救齐者许狄也许外国则罪诸夏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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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曷为不称人深著中国诸侯之罪也
凡伐者为客
受伐者为主今齐人受伐以宋为主者曲在宋也
凡师直为壮曲为老书齐师败绩者责齐臣也或曰
桓公管仲尝属孝公于宋襄公以为世子矣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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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不可立乎曰不能制命虽天王欲抚郑伯以从
楚春秋犹以大义裁之而不与也桓公君臣乃欲以
私爱乱长幼之节其可哉独不见宣王与仲山甫争
鲁侯戏括之事其后如之何也
春秋深
罪宋公大义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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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八月丁亥葬齐桓公
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
威令加乎四海
几于改物虽名方伯实行天子之事然而不能慎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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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付托非人柩方在殡四邻谋动其国家而莫之恤
至于九月而后葬以此见功利之在人浅矣春秋明
道正义不急近功不规小利于齐桓晋文之事有所
贬而无过褒以此
冬邢人狄人伐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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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称人进之也慕义而来进之可也称兵以伐卫而
进之可乎伐卫所以救齐也卫尝亡灭东徙渡河无
所控告齐桓公救其乱而封之使卫国忘亡谁之赐
也桓公方没不念旧德欲厚报之遽伐其丧亦大甚
矣以直报怨圣人之公也以怨报怨天下之私也以
德报怨宽身之仁也以怨报德刑戮之民也至是人
理亡矣桓公匡天下安中国免民于左衽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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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念其赐而于卫为尤先书狄救齐以著中国诸侯
之罪再书狄人伐卫所以见救齐之善功近而德
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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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十有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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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
附录
王三月宋人执滕子婴齐
执之是非决于称人与称爵而见执者则以名与不
名知其罪之在也经书见执于人者悉皆不名而滕
子独名是亦有罪焉尔夫以齐桓之盛九合诸侯不
以兵车虽江黄远国犹相继来盟而滕介齐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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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不与衣裳之会者三十有七年及宋襄继起
又不尊事大国其见执则有由矣书名著其罪也苟
为有罪其见执固宜宋何以称人不得为伯讨乎执
虽以归不归于京师则称人恶其专也
归于京师
而执非其罪则称人恶其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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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六月宋公曹人邾人盟于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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鄫子会盟于邾
己酉邾人执鄫子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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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宋人围曹
盟于曹南口血未乾今复围曹者讨不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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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不亲反其仁治人不
治反其智襄公不能内自省德而急于合诸侯执
婴齐非伯讨不足以示威盟曹南非同志不足以示
信卒于外欺身伤不知反求诸已欲速见小利之过也
汉景削七国而吴楚叛
东都疾横议而党
锢兴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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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宗切于除奸而训注用
故子夏为莒父宰
问政子曰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
大事不成
经书襄公不越数端而知其操心之若此
者仲尼笔削推见至隐如化工赋像并其情不得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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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非特画笔之肖其形耳故春秋者化工也非画笔
也
卫人伐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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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会陈人蔡人楚人郑人盟于齐
盟会皆君之礼也微者盟会不志于春秋凡所志者
必有君与贵大夫居其间也然则为此盟者乃公与
陈蔡楚郑之君或其大夫矣曷为内则没公外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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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侯与其大夫讳是盟也楚人之得与中国会盟自
此始也庄公十年荆败蔡师始见于经其后入蔡伐
郑皆以号举犹外之也僖公元年败而称楚经亦书
人于是乎浸强矣然终桓公世皆止书人而不得与
中国盟会者以齐修伯业能制其强故也桓公既没
中国无伯郑伯首朝于楚其
后遂为此盟故春秋没公人陈蔡诸侯而以郑列其
下盖深罪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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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二年复
盟于鹿上至会于盂遂执宋公以伐宋而楚于是
乎大张列位于陈蔡之上而书爵矣圣人书此岂
与之乎所以著荆楚之强伤中国之衰莫能抗也
故深讳此盟一以外荆楚二以恶诸侯之失道
三以谨盟会之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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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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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淳曰秦肆其暴取人之国没而不书其义安在曰
乘人之危恶易见也灭人之国罪易知也自取
亡灭者其事微矣春秋之作圣人所以明微也
梁本侯国鱼烂而亡何哉
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古者诸侯朝修其禁
令昼改其国职夕省其典刑夜儆其百工无使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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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而后即安故克勤于邦荒度土功者禹也慄慄
危惧检身若不及者汤也自朝至于日中昃不遑暇
食用咸和万民者文王也凡有国家者土地虽广人
民虽众兵甲虽多城郭虽固而不能自强于政治则
日危月消如火消膏以至灭亡而莫觉也而况好土
功轻民力湎于酒淫于色心昏而出恶政者乎
其亡可立而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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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
春新作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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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新者有故也言作者创始也
其曰南门者南非一门也
库门天子皋门雉门天子应门
书新作南门讥用民
力于所不当为也鲁人为长府闵子骞曰仍旧贯如
之何何必改作孔子曰夫人不言言必有中春秋凡用
民力得其时制者犹书于策以见劳民为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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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况轻用于所不当为者乎然僖公尝修泮宫复閟
宫矣奚斯董其役史克颂其事
而经不书者宫庙以事其祖考学校以教国之
子弟二者为国之先务虽用民力不可废也其垂教
之意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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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郜子来朝
五月乙巳西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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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人入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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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齐人狄人盟于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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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楚入伐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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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二十有一年
春狄侵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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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齐人楚人盟于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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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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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宋公楚子陈侯蔡侯郑伯许男曹伯会于盂执宋
公以伐宋
执宋公者楚子也何以不言楚子执之
分恶于诸侯也诸侯皆在会而蛮夷执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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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拱手以听而莫之敢违其不勇于为义亦甚矣故
特列楚子于陈蔡之上而以同执为文
夫以
楚之强岂能胜秦五国之众何弱于赵然渑池之
会蔺相如一奋其气威信敌国秦虽虎狼犹不敢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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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以五国之君而不能得
志于荆楚乎宋以乘车之会往而楚伏兵车以
执之则宋直楚曲其义已明虽以匹夫自反而缩犹
不可耻矧南面之君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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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春秋为贤者讳宋公见执不少隐之何也
夫盟主者所以合天下之诸侯安诸夏尊王室者也
宋公欲继齐桓之烈而与楚盟会岂安诸夏尊王室
之义乎故人宋公于鹿上之盟而盂之会直书其事
而不隐所以深贬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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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公伐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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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使宜申来献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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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曰来献宋捷为鲁讳也
诸侯从楚伐宋而
鲁独不与故楚来献捷以胁鲁为鲁计者拒其使
而不受可也请于天王而讨之可也宋公先代之后
作宾王家方修盟会而伏兵车执之于坛坫之上
又以军获遗献诸侯其横逆甚矣
拒其使而不受声其罪而致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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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患无词鲁于是时曾不能申大义以攘荆楚尊中
国故不曰宋捷特为鲁讳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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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二月癸丑公会诸侯盟于薄释宋公
会不书其所为独会于稷书成宋乱者为受郜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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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督也会于澶渊言宋灾故者为葬蔡侯不
讨般也会不书所为而盟于薄言释宋
公者宋方主会而蛮荆执而伐之以其俘获来遗是
荆楚挟强以慑诸侯天下将折而入楚矣此正天下
大变春秋之所谨也
鲁既不能伸大义以抑其强暴使宋公
见释出自天王与中国而顾与歃血要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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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以释之是操纵大权自蛮荆出其事已颠
甚矣故书会书盟书释皆不言楚子为鲁讳以深贬
之也
谷梁谓不与楚专释是
已或以为嘉我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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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患误矣
二十有二年
春公伐邾取须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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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左氏须句风姓实司太皞与有济之祀
邾人灭之须句
子来奔因成风也公伐邾取须句而反其
君焉审如
是固得崇明祀保小寡之礼何以书取乎不请于王
命而专为母家报怨谋动干戈于邦内擅取人
国而反其君是以乱易乱非所以为礼也与收
夺者无以异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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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宋公卫侯许男滕子伐郑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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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八月丁未及邾人战于升陉
邾人以须句故出师公卑邾不设备战于升陉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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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绩邾人获公胄县诸鱼门记称邾娄
复之以矢盖自战于升陉始也
鲁既败绩邾亦几亡轻用师徒害及两国
亦异于诛暴禁乱之兵矣故讳不言公而书及内以
讳为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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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有一月己巳朔宋公及楚人战于泓宋师败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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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之战宋襄公不阨人于险不鼓不成列先儒以为
至仁大义虽文王之战不能过也而春
秋不与何哉物有本末事有终始顺事恕施者王政
之本也襄公伐齐之丧奉少夺长使齐人有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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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亏之恶有败绩之伤此晋献公之所以乱其国者
罪一也桓公存三亡国以属诸侯义士犹曰薄德而
一会虐二国之君罪二也曹人不服盍姑省德无阙
然后动而兴师围之罪三也凡此三者不仁非义襄
公敢行而独爱重伤与二毛则亦何异盗蹠之以分
均出后为仁义
陈仲子以辟兄离母
居于陵为廉乎夫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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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遗本饰小名妨大德者春秋之所恶也故词繁
不杀而宋公书及以深贬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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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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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有三年
春齐侯伐宋围缗
齐霸国之馀业也宋襄公既败于泓荆楚之势
益张矣齐侯既无尊中国遏寇乱恤灾患畏简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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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又乘其约而伐之此尤义之所不得为者也故书
伐国而言围邑以著其罪
然则桓公伐郑围新城何以不为贬
乎郑与楚合凭陵中国桓公伐之禁暴乱也宋与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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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兵败身伤齐侯伐之残中夏也其事异矣美恶不
嫌同词
夏五月庚寅宋公兹父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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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楚人伐陈
卷十四 第 45a 页 WYG0166-0391c.png
冬十有一月把子卒
附录
卷十四 第 45b 页 WYG0166-0391d.png
卷十四 第 46a 页 WYG0166-0392a.png
卷十四 第 46b 页 WYG0166-0392b.png
二十有四年
春王正月
附录
卷十四 第 47a 页 WYG0166-0392c.png
卷十四 第 47b 页 WYG0166-0392d.png
卷十四 第 48a 页 WYG0166-0393a.png
夏狄伐郑
卷十四 第 48b 页 WYG0166-0393b.png
卷十四 第 49a 页 WYG0166-0393c.png
附录
秋七月
冬天王出居于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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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侯夷吾卒
附录
卷十四 第 50a 页 WYG0166-0394a.png
卷十四 第 50b 页 WYG0166-0394b.png
春秋大全卷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