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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文苑英华卷七百七十三 宋 李昉等 编
帝德中
开元纪功德颂一首 龙池圣德颂一首
大唐封禅坛颂一首
华山述圣颂一首
开元纪功德颂 张九龄
臣闻蛮夷猾夏唐虞已然天之所生类不可绝尝有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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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者矣而固也为患或有款塞者矣而必也无亲是以
古之哲王审其若此则限以荒服断非纯臣不贡不王
武功居后不庭不率文德是先三代所以直道百蛮所
以向化逮乎春秋之衰诸侯以力征伐自出戎心大启
谋夏乱华干盟偪好王纲弛而若缀天道厌而将革则
有彊能攘劫暴息交侵虽杂霸之无成亦反经之所取
其负力者乃堑山堙谷尽境而筑长城其黩武者则挽
粟飞刍穷兵以耗中国又失于下策而悔在末年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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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之不恢殆千馀载矣夫有其虞而无豫思其患而不
图所谓能国将安贵圣物岂终否道非固穷鉴之者昊
天救之者英主玄命阴骘付畀神武我太宗一戎
衣而大定我皇帝再受命而太平不是古而务文不非
今而忘战以时变而消息与天元而合符日
月之所照临阴阳之所陶冶凡有在地莫不禀朔而东
夏郡县北隙山戎先是四十年侵轶数百里自兹气夺
数以病告既威攘之不詟且力制之不可或朝或否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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虺为蛇幽鄣未遑以灭烽边域安得而弛柝旷日持久
兵连祸结率由事边是无宁岁二十二春乃命右
羽林卫大将军兼御史中丞幽州长史张守圭将中军
都督诸镇雄名先路夷裔生风载驰信臣继发精卒戒
严有赫张皇若神公卿大夫未始测也将校部曲亦莫
知也皇帝方渊靖以虑之乾刚以断之初决
策于九重已收功于万里矣二十二年冬十有二月中
贵将命元戎受律三军疾雷于不时二庭丧胆于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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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遁则众溃不保欲拒则兵锋莫当因而伪降幸
且纾祸遽图反覆将肆鸱张观衅先入岂
伊负我以间谍而情得乘猜携而计从或奇兵以尝或
厚利以啖无何变作果自族诛凶元恶首鬼得神
诱假天威而无前覆鸟巢而何有于是诸部大骇率种
复归责以不义之尤舍其不臣之罪既服即序有
威且怀载籍以来固未之见也昔我睿祖即句骊于拾
遗今兹圣谋易林胡于反掌献功有续后嗣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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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王所废之勋四夷未宾之俗自我底定巍乎发
皇其若此也于是彼节使与群帅因东师之凯旋
离而族谈合而公议以为主上悯一隅之苦垂不伐之
略以计易战以兵去兵神断自天虏平不日且军未血
刃敌免膏原密承无方之谋坐致不阵之捷有征无战
真王者之师欤而不彰美于吾君得无臣子之罪不表
圣于帝载曷称文武之时乃率其属至于固请帝三让
德而曰俞哉夫曲成万类者天为而不有下济兆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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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成而不居物无谢生于天虽云至道人无归美
于圣何以最灵虽无已无名所宜绝于言象而惟忠与
义固不废于颂述大雅曰徐方既同天子之功又
曰明明天子令问不已其此之谓也臣拜手稽首
敢献颂曰
赫赫天威兮被遐荒蠢兹山戎兮不来享命南仲
兮整六师出幽陵兮轥九夷簸赤山兮荡沧海吊无告
兮伐有罪徒不动兮车不殆虏震惊兮兵气倍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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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固兮今安在鬼自歼兮裔既平谋既售兮圣自
明我不战兮献戎捷俾厥后兮扬天声
圣自明
龙池圣德颂
臣闻昔者玄德升闻皇天眷命元圣有作上帝何言必
见意于休徵不忘象于幽赞惟兹降鉴若曰专
精道周万物者其魄尤功济生人者其祥大粤若
古始肇有君臣巢燧之前寂寥无纪书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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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炳焕可观若乃鬼神睢盱品汇纷错性命未正吉凶
不定而太昊氏将通其德则河为之出图人食未粒鸟
兽又茹时不耕稼器无耒耜而神农氏将教其本则天
为之雨栗蚩尤不道炎帝不制铜铁铸兵豺狼横厉而
轩辕氏将禁其暴则天为之降玄女洪水方割下民昏
垫尧德莫能弭厥灾舜功不能除其害而夏后氏将底
其绩则洛为之出书因兹以还殆三千岁矣
其间木火更王云物告符有若狼衔钩鱼跃舟素灵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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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星见岂不以汤德有惭武善未尽汉道既杂魏
方亦偏唯以一至之应且为兴王之兆则未有天锡真
符圣受明命远与大禹相续超与上皇比崇如我
国家之盛者焉洪惟龙池盖天之所以祚圣即今上卜
居之旧里京师爽垲之地傍无窦泽中忽
槛泉非常而灵液涓流无机而神池浸广
荣光休气若烟若云所未尝有则此之出虽清可
以鉴而深不见底鳞介瑰诡于牣其中时莫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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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所然目徒见其有异中宗采识者之议厌
王气而来游圣上处或跃之时乘飞龙而合应临
淄始封也邸第在焉上党历试也灵符绍至天其以是
永命我唐图象丁宁有所底止其若兹也夫成
数有时而否至理无代而亡固在乎大圣之生也乘运
而作鼓天下之动安天下之危故奖顺成功自古
之启佑之也如彼克定多难自天之恊赞之也如此初
中宗违代后党窥隙大盗狃于得志群慝起而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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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若缀旌旒然当此时也天与若不取鬼谋或
不恊则我宗祖之业无乃将坠亿兆之命亦
犹倒悬圣人感之提剑而起雷电一奋妖沴以清
内难既衰外虞有谧推戴太上临照万邦寔天
之为与人更始系皇统维乾纲决绽补坏荡瑕涤秽而
乃阙典咸备旧章悉举处穷尽达在困必通品物资以
再生寰区为之一变然后反华伪于朴还浇醨于
淳以大道为原以至仁为根动推是心以御于事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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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而兴行神享诚而介福故不在于刑罚亦不在于祷
请大造财成玄猷允塞有如阳春播泽触类
皆滋太山起云无远不遍虽昆虫草木与蛮貊要荒乐
其所生安其所习在牛羊而勿践有干戈而载戢又况
于衣冠华夏礼乐家邦而不形于斯须不久
于渐渍者也夫然何教非德何化非经何能事之不举
何醇精之未极周漙洋溢成乎缉熙至于太和莫
不允若体侔天地之大事出皇王之表岂擎跽曲拳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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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极力将欲彦圣不啻其口所能称诵于吾君所
可殆庶于至德且往者之有开也天感精以降圣圣敬
命以奉天此诚有元则钦明文思及兹报本必严祗斋
慄灵庆以属之神化以答之与初相明其徵乃著纷
纶先兆非笃信欤由是言之统天者人合符者圣而
美德序命殊尤笃绝岂多乎哉至如古之兴王必
有所感五帝更尚五运傍通土者黄中之精于金
为母水者善利之物于土为妃苟应期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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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必合德而为表是则然矣天其或者亦以阜育群化
发挥隤祉始告以圣有明徵终成乎帝之神
册因其立象之本会以相乘之数则载祀六百历
纪千年变而通之胡可量也宗子宗正卿褒信郡王璆
等若干人伯父伯兄仲叔季弟聚族相与诣阙上
言天意昭著固已久矣人事符合亦云至矣而一德是
建太阶既平灵台灵沼赫赫明明天之为大虽莫能名
王之在镐岂无颂声上初克让抑而未许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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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请乃曰俞哉史臣不敏敢献颂曰
体侔天地阜育群化茫茫元昊载凝载
薄在帝庖牺继天而作浩浩洪水包山襄陵舜亦命禹
夏氏以兴龙图龟书二王是膺汤武以下夫何足徵
右元命
于铄巨唐乘运而起缵禹之统系尧之纪五圣在
天丕命曾孙高视河洛同符混元亦有黄龙出于灵沼
明明穆穆天子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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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圣德
倬彼东井昭彰于天沉精降液下为灵泉灵泉
有泚其深无底泌之洋洋其甘如醴清德之鉴柔道之
体洪源浚规实天所启
右灵泉
濯濯灵泉冥冥皇祗滋液流衍化为神池曰
止曰行惟圣之作匪鳣匪鲔惟龙之跃植物斯生动物
斯乐天根有见曾是不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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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神池
灵有休气纷纷郁郁如山之苞如云之族潜龙在下瞻
乌在屋兆云其吉周爰咨询既契我龟又叶我人
镐虽旧京其命维新
右休气
蜿蜿黄龙神池自出灵化惚恍喷云沃日告
帝之符其仪孔佶或潜于泉或见在田与时顺动
亦应于天克配我皇无德称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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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黄龙
大唐封禅坛颂 张 说
皇唐六叶开元神武皇帝再受命致太平乃封岱宗禅
社首凿石纪号天文焕发儒臣志美立碣祀坛曰
厥初生人俶有君臣其道茫昧其气朴略因时歘起与
运而纷落泯泯没没而无闻焉尔后圣人取
法象立名位衣裳以等之甲兵以怛之于是礼乐出而
书记存矣究其源教敬乎天地报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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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美乎鬼神则封禅者帝王受天命告成功之为也阅
曩圣之奥训考列辟之通术畴若天而不成曷背道而
靡失由是推之封禅之义有三帝王之略有七七者何
传不云乎道德仁义礼智信顺之称圣哲逆
之号狂悖三者何一位当五行图录之序二
时会四海升平之运三德具钦明文思之美是谓与天
合符名不死矣有一不足而云封禅人且未许其
如天何言旧史者君莫道于陶唐舜禹臣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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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皋陶稷卨三臣备德皆有天下仲尼叙帝王之书系
鲁秦之誓明鲁祀周公用王礼秦承伯益按周统孔圣
微旨不其效欤然秦定天下之功高享天禄之日浅天
而未忘庭坚之德也故大命复集于皇家天之赞唐不
惟旧矣其兴之也玄灵启迪黄祗顾怀应归运以义举
抚来苏以利见护也无放夏之惭武也无伐殷之战高
祖创业四宗重光有德格天漏泉蒸云濡露
菌蠢滋育氤氲涵煦若天地之覆载日月之照临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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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而希景罄无外而宅心百有八年于兹矣皇
帝攘内难而启新命戴睿宗而缵旧服宇宙更辟
朝廷始位盖羲轩氏之造皇图也九族敦序百姓昭明
万邦咸和黎民于变立土圭以步历革铜浑以正天盖
唐虞氏之张帝道也天地四时六官著礼井田三壤五
圻成赋广九庙以尊祖定六律以和神盖三代之设王
制也武纬之文经之圣谟之神化之然犹战战兢兢日
慎一日约规诲以进德遂忠良以代工讲习乎无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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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讨论乎集贤之殿宠勇爵贵经门翼乎鹓鸾之列在
庭毅乎貔貅之师居鄙人和傍感神宝沓至乾符
坤珍千品万类超图轶谍未始闻记我后以人
瑞为心不以物瑞为意王公卿士俨然进曰休
哉陛下孝至于天政合于道前年祈后土人获大
穰间岁祀圆丘日不奄朔感祥以祚圣因事以观天天
人交合其则不远意者乔岳埽路望翠华
之来上帝储恩俟苍璧之礼久矣焉可专让而废旧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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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固言勤帝知罪至于再至于三帝乃揖之曰钦崇
天道俯率嘉话恐德不类敢惮于勤其撰巡狩之仪求
封禅之故既而礼官不诚而备军政不谋而辑天老练
日雨师洒道六甲按队八神警跸孟冬仲旬乘舆乃出
千旗云列万戟林行霍濩燐烂飞焰扬精原野
为之震动草木为之风生历郡县省谣俗问耆年举百
祀兴坠典葺阙政攸徂之人室家相庆万方纵观千里
如堵城邑连欢丘陵聚舞其中垂白之老乐过以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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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蒿里之魂复见乾封之事尧云往舜日还神华灵郁
烂漫乎穹壤之间是月来至于岱宗祗祓斋宫涤
濯静室凝神玄览将款太一议夫泰山者圣帝受天官
之宫天孙揔人灵之府自昔立国莫知万数克升中而
建号惟七十而有五我高宗六之而今七矣非夫尊位
盛时明德旷代辽阔难并之甚哉先时将臻夫大封也
累封坛于高冈筑泰坛于阳阯夫其天坛
三袭辰陛十二咸秩众灵列座有次崇牙树羽管磬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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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宫悬于重壝之内干戚钗殳钩戟戣戵周卫于四门
之外伐国重器传代绝瑞旅之于中庭玉辇金毂翠冒
黄屋夹之于端路庶官百辟羌夷蛮貊褒成之后
让王之客叙立于礼神之场髦头拿牙铁马金镞介冑
如雪旗帜如火远匝于清禁之野于是乎以天正
上元法驾徐进屯千乘于平路留群臣于谷口皇帝御
六龙陟万仞独与一二元老执事之人出天门临日观
次沆壑宿巉岩赤霄可接白云在下庚寅祀高祖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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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以配上帝命众官于下位以享众神皇帝冕裘登坛
奠献俯偻金奏作佾羽舞撞黄钟歌大吕开阊
阖与天语请将信公奉斗布度懋建皇极勤恤
苍生招嘏乎未兆禳灾乎未萌上下传节而礼成乐遍
福寿同归而帝赐神策乃检玉牒于中顶扬紫燎于高
天庶衷诚而上达若凭焰而驾烟日辔方旋神心馀眷
五色云气拂马而随人万岁山呼从天而至地
越翌日尊睿宗侑地祗而礼社首遂张大乐觐东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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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惟旧无黜幽削爵之诛王泽惟新有𤯝灾火赉之庆
不浃日至化洽于人心不崇朝景福遍于天下然后藏
金匮于祏室回玉銮于上都煌煌乎真圣朝之能事而
高代之盛节者也于斯之时华戎殊俗异音同叹曰岳
合多雨山峻多云岂有大举百万之师尅
期千里之外及行事之日则天无点翳地无纤尘严冬
变为韶景寒谷郁为和气非至德孰能动天如此其顺
者乎昔人云自西自东自南自北无思不服今信知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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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作而万物睹其心服之谓矣或曰祭泰折主先后非
礼欤曰是礼也非宜也王者父事天母事地侑神崇孝
无嫌可也且夫柴瘗外事帝王主之烝尝内事后妃助
之是开元正人伦革弊礼起百王之法也故令千载承
末光聆绝韵咀甘实漱芳润烁玄妙之至精流
不已之淑声臣说作颂告于神明四皇坟而六
帝典虽吉甫亦莫能名徒采彼舆人之诗曰大矣哉
维天为大维皇则之率我万国受天之祺子孙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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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人神共保绥之云尔而已矣
华山述圣颂 达奚珣
序曰悬象著明莫大乎日月我圣人之文也发祥储祉
莫大乎神祗文之所繇兴也原夫天作太华气雄群山
秉灵伊河受命如响自坤元之所开拓云帝之所巡游
祀典虽存宏图盖阙洞阴阳之不测其惟大圣欤于是
藻翰自天发挥神化建碑于庙以光宠焉乃命朝英实
司其事经始勿亟庶人子来徒观其神翰坤珍美石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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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追琢之际厥声冷然磨砻之后其光洞纳树之平地
嶷岩断山六龙盘薄紏其上群神罗立负其下艺
事既毕宸章乃开窃以洪炉大造之时天动地业秘箓
聿来之日风摇云起词义至广含元气而运行翰
墨至精吐奎星而飞动刚柔相错神妙无方合而五光
昭离而万象列宇宙之间粲如也繇是发岩峦之气色
益祠庙之风棱不怒而威有来加敬盖因大君之一顾
也宠秩荣幸不其至哉初有司以法驾时巡路直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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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选巨石先期底功天意若曰夫人神之主也严神以
为人也今穑事未已工徒复兴人傥失业神将何据方
待岁暮以须后图粤若碑版嶪乎刋刻通其变则人不
倦节其用而财不伤俾夫役者逸于从事天之临下其
道有赫曲成万物何往非宜时厥使臣乃昌言曰国之
大事在祀神之所歆在德以德举事吾君有光比夫周
铭弇山存乎车辙马迹汉祠少室盖欲遥舆轻举
至诚逮下可同年而道哉颂声未作词客之过小人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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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游圣难名实赖文宗继其不逮敢托吕补阙向为之
颂云
天辅圣德配极而崇帝者祖号神行慈旨布泽而洽人
之父兮叶命高岳喻寿其声招灵祜兮飞文孤标洒翰
天类使物睹兮腾雄激烈交夫声芬偃上古兮发润飘
清揔此先气覆下土兮探异阅妙意力犹悬空作
矩兮徵往到近辞听相援无与伍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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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英华卷七百七十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