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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文苑英华卷四百八十三 宋 李昉等 编
方正
贤良方正策七道
贤良方正科
制策问朕闻理国莫尚乎任贤命官必资乎
选众尧舜以声不以度考覈良难殷周取
德兼取言徵求匪易朕所以载怀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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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彦夕遗其寝虚伫艺能之士朝忘其饥子大夫光我
弓旌应斯扬择为政作法岂无前范安
人济时亦有令躅宜叙立身之志各言从官之才
至如七辅八元施何纲纪十臣四老正何得失并
陈事迹兼详名氏夫朝会古
礼祭享旧章九仪式辨其赐六贽各明所执雍畤
起自何年亳社立于何代天士地士此
何所封诸布诸严彼何所主又穆邦家而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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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三圣之教何长利动植而益黎元五材之用
何要工商两业在俗何先文武二柄
适时何急凡此数科不获双美必去者方于去食可存
者同夫存信朕将亲
览尔等明言
此问又载七百七十三卷后已削去
对 孙 逖
对伏惟陛下文明有赫元圣广运劝激极乎宇宙察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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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乎物象至如选众任能之术礼经享物之要三圣五
材之短长文武工商之用舍斯并独断圣虑悬衡睿谋
百辟端委而颙若庶绩不言而潜运矣犹以为立政图
大试言务重弗躬弗亲庶人不信降清问于穹昊俨神
威于咫尺斯亦尧咨舜吁同德比义臣愚敢不拜手稽
首对扬天子之休命制策曰子大夫光我弓旌应斯扬
择为政作法岂无前范安人济时亦有令躅宜叙立身
之志各言从官之才者臣闻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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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化阴骘要道光被设序塾以教于乡立胶庠以训于
国制为禄秩以劝其从则含生禀灵者孰不刻意于仁
义饬躬于闻达所谓尧舜之代比屋可封也臣以一介
能行无取思勉进以追群顾观光而知愧尝亦自强不
息有闻而行驰颜闵之极挚伏周孔之轨躅学古庶乎
叶道慎行期乎润身非有志于干禄苟求仁于寡过立
身之志允或在兹从官之才则愚岂敢何则仲尼有言
曰如有所誉其有所试必也临事难乎预谋昔孔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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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比管乐时人未许仲由因之以师旅夫子哂之祗奉
睿问惧深殒越其敢腼冒轻议天工陛下若不弃菅蒯
无遗蕴藻考片言而察所以效一官而视所由安敢廋
哉取则不远知人则哲陛下允迪于圣君扬已自媒微
臣敢辞于丑行制策曰七辅八元施何纲纪十臣四老
正何得失并陈事迹兼详名氏者书曰惟后非贤不乂
惟贤非后不食故君明臣忠予违汝弼时闻间出代有
其人昔者黄帝之首出庶物也时则有若七辅股肱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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楫虞舜之宾于四门也时则有若八元忠肃恭懿周文
之心德相济始用十臣汉储之羽翼已成初闻四老陈
其事迹斯亦庶乎详其名氏固可量也七辅则风牧共
贯八元乃伯仲同归语十臣之伦则太颠闳夭稽四老
之类则绮季园公昔郯子之叙古官劳于倾盖鲁公之
问儒行疲于更仆况实繁有众急景不留聊举凡以见
意岂遽数而周物制策曰夫朝会古礼祭享旧章九仪
式辨其赐六贽各明所执雍畤起自何年亳社立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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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天士地士此何所封诸布诸严彼何所主者传曰朝
有定制会有表仪书曰享多仪仪不及物曰不享斯盖
曲为之防事为之制经礼三百仪礼三千载在祀典藏
之史籍九仪谓一命受职再命受服三命受位四命受
器五命赐则六命赐官七命赐国八命作牧九命作伯
六贽谓孤执皮币卿执羔大夫执雁士执雉庶人执鹜
工商执鸡雍畤起于秦年亳社立于周代天士地士者汉
武之宠方士将军始受其封诸布诸严者班史之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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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先儒不详所出制策曰穆邦家而济生死三圣之教
何长利动植而益黎元五材之用何要工商两业在俗
何先文武二柄适时何急者夫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
物而动情之欲也天禀其性而不能节圣人能为之节
而不能绝故务恬朴贵清净同术于汤之益谦合志于
尧之克让此道教所长也若乃不杀伐證因果包太空
以为言化群有而归寂此释教所长也皆能惩窒嗜欲
静镇纷揉王侯得之以贞天下至于辨贵贱立君臣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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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以好恶应之以诛赏使礼乐刑政灿然可观则为善
不同其味相反掠风捕影荡而无适故知孔氏之立教
乃为邦之所急也传曰天生五材废一不可断之于阴
阳效之于气物示休咎以垂诫因兴衰以运行若可废
则乾坤之道其或息矣然土爰稼穑居中履正应我皇
之休运弼大化以阜成利动植而益黎元先金火而踰
水木必不得已斯其一隅又国有六职实载工商时之
二柄莫先文武同唯阿之相去何是非之足徵然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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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工之职周有考工之记车服器械斯焉取斯岂与夫
乘时射利滞财居逐者若兹之琐琐焉文德者政之所
专也武威者文之所助也然则士农之末作巧贤于鬻
货升平之岁经国先于定功臣学昧稽古思迷政途谋
适不用空愧绕朝之策道之将行犹委仲尼之命谨对
同前 李玄成
臣闻大圣有国将兴至理总庶官以匡化览群议以登
贤所以奉若天纪作为人极观尧舜之兴则四岳佥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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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载陟明考覈之端立矣鉴殷周之策则三驾访德六
廉察事徵求之道行矣非睿哲明虑深体化源亦安能
董正理官推仗贤杰者也今陛下缵兴圣业昭布天光
举良弼以谋至道综群才以康庶绩故乃岳生维翰星
降士师嘉猷日闻正言弥启肃然在位灿然盈朝矣且
犹郡邑公选岩穴敷求遗寝载怀比岁临问伫经术以
佑职想艺能以建官则古之坐明堂议衢室安可以俦
清问之深也固将卓立化首廓开政先岂唯绍明恒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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践修常轨而已臣素微经艺之术谬沗弓旌之召诚不
足以登进王庭恭承明策至若为政作法之要安人济
时之体臣虽愚鄙窃有志焉臣闻政务利人法期济物
布法由道行政在官官必其才则人沐于化法必于正
则物赖其安故庇人以和所以兴其义率人以礼所以
致其淳赋之必均所以绥其业役之必度所以务其时
恤其转死所以保其命薄其收入所以全其生此安人
之画济时之要总其大趣存其至心而臣节无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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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尔故王者安人则审政兴政则任官任官必良则为
政皆善善政溥合则黎人用康德之本也是以深居而
情鉴万里高拱而明照八极其在任人之术欤夫至公
克守于鸣谦臣节必存乎无隐况王心虚镜容光必察
询其立身之志考其从官之才臣之愚衷具以上达若
蒙饬躬召入程器收用使得履文石以献议瞻法座以
陈诫序安人之大训言济时之良政抗恒节以忠主申
远图以戴君臣之宿心永愿毕矣立身之志实在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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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官之才安敢自必盖无善不应有开必先七辅立于
先朝充四目以鉴远八元翼于舜日播五典以弘风
或理历茂时天道以叙或辨方宁乱地纪用章或内平
外成树稼而蒸又乃粒或忠肃恭懿敷教而理训克
从言其纪纲较然明著十臣佐命周道蔚兴四老为宾
汉储底定文武以济灵台光偃伯之期羽翼既成宠子
罢夺宗之计匡正得失格言斯在风后力牧膺七辅之
名伯奋仲戡居八元之列周公吕尚为十臣之宗园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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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里参四老之目八元尽高辛之裔十臣有文王之子
事迹斯辨名氏可徵矣夫朝会者所以正君臣之位登
享者所以尽诚敬之极故物称其礼举之表仪功被于
人施之祀典盖辨其位序而不多其玉帛先其敬意而
不繁其樽俎明王道之制也自道远圣逝侈及嬴刘荐
币兴利视金逞罚祭非其鬼妖望其祥瞻古语事斯谬
甚矣周官大宗伯之职以九仪之命正邦国之位一命
受职再命受服三命受位四命受器五命赐则六命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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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七命赐国八命作牧九命作伯盖以懋功训德审官
乂人也又以禽作六贽以等诸臣孤执皮币卿执羔大
夫执雁士执雉庶人执鹜工商执鸡盖象事以明等威
以示礼也秦修雍祠而古有雍畤焉周祭亳社宜社有
属亭焉孝武祈仙封于栾大将以通天地之道也故天
士地士悬以五利之名焉汉氏广祷主于小祠将以期
纯嘏之集也故诸布诸严设于群望之祭焉夫谷神不
死道宗于玄默至觉而生释归于清净书于圣典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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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流然练神虚心释道以空慧为法可以济于生死矣
兴政致理周孔以礼义为训可以穆于邦家矣教之攸
设儒则为长天生五材利溥群物火炎水润动植以滋
刳木范金黎氓攸济禀于元象土德厚载而居多施于
物宜五行废一而不可工以缮器商以通财财则聚人
器则周用疾其浮侈商以政而当遏资于器械工在俗
而为先圣人睹天地以成文象震曜以兴武文次九序
武标七德利用开物禁暴夷凶二柄所资百代无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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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王政互为国经若寰海晏如则武备都偃干戈日扬
则文教式衰自有偏废之辰皆无必去之道理旷者不
可以言极道深者不可以意明乾象照临圣模广运臣
材非秀茂学非敏博对越天旨诚无足观谨对
同前 沈 谅
对臣闻时雨作解靡物不滋春雷发声群蛰渐觉间者
明诏咨九牧辟四门光烛岩薮恩覃侧陋葵藿仰惠以
纳景山川有开而出云使草茅微臣幽贱朽质辱旌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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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刍荛瞻璚台之穆然预烟阙而伏对此臣之鸿造也
敢不沥诚哉臣闻尧之光宅也以亲九族以命百官舜
之登庸也以察万人以齐七政大禹拜皋陶伯益惟其
昌言武王问黄帝颛顼存乎至道此四君者文思浚哲
恭俭高明仁以创制慎乎体国思借力以任重简远
以安人故选贤以居位事而后爵则考绩以庸取人
必才赋纳献可声度言状庶存兹矣休惟陛下丰功厚
利资始万物以统天执契含元富有八方而纂圣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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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正庶绩咸凝师师满云火之庭济济盛龙光之列尚
纾神眷更睟天仪思仁寿之登城缅前王以作镜虽轩
辕之徇齐藏用重华之好问察言未足以扶毂大明骖
乘元圣臣闻之游大海者难为水窥圣
门者难为言陛下侔造化而作法尊道德以垂范敬宗
庙以示厚爱臣子以兴仁怀蛮夷以广德抑祯祥以崇
理礼经大备四海共职而朝宗乐物至和百兽来庭而
率舞至于为政安人之躅则微臣何足以知之其馀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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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之体以立身钦圣人之化以从官之问则愿竭其
愚臣惟忠孝可以从官奉陛下之法以自理守陛下之
职以自安以之居处则庄以之战阵则勇是陛下轶尧
舜之上愚臣忝比屋之封臣虽不才则亦有志矣昔者
风后力牧仲容庭坚相与谋谟于有熊之朝弼违于纳
麓之运讲信而修睦肆直而惠和垂衣裳作舟楫分州
土叙星辰其纪纲也如此其后闳散周召园黄绮季镐
京得之为心膂汉储得之为羽翼终能牧野清明惠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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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废其救失也如彼夫国有五服朝聘申其贡礼有五
经享祠肃其首职方品其远迩宗伯辨其瑞玉乃开封
壝是设方明锡之以鞶辂衮裳执之以圭璧羔雁
秦之立雍畤也将以禘其自出周之居亳社也亦以戒
于不臧臣又闻先王之制礼法也以劳定国汰哉汉武
曾是黩神采少君以端信乐道之贞列帐甲乙树红头
望峄山祈石室天士地士不殆于昏淫诸布诸严何惮
于风雨乎圣策以三教立言历代弥勤成轨制以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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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醇醨而景俗此圣君合悬解之旨而小臣惭默识之
明然臣亦尝闻之矣夫礼者始诸饮食盛于冠婚分而
为阴阳转而为太一失之者死得之者生二氏包虚无
而含寂灭长性灵而已宜去于斯传曰仁义礼智以信
为主貌言视听以心为正则士德优矣若乃神农之肇
皇业揉木为耒弦木为弧黄帝之开帝功致天下之人
聚天下之货器以成务稼惟人天利以通财阜国周用
苟能全人天可违乎故臣愿抑商而进工也大哉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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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功赫矣师之所处象震耀而举垂云雷以扬宣威而
山河荡容训誓而烟尘动色可以定祸乱可以剪暴强
顷者牝鸡之晨陛下潜龙或跃提白蛇之剑揭翠凤之
旂入于北军兵皆袒左氛祲殄灭日月光华此神武之
壮观也谨对
贤良方正策 尹 畅
对臣闻非才难遭时难况躬忝观光之举不俟媒扬之
地俨身天阙用感良辰伏惟陛下建初立元创业垂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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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凶靖难圣敬日跻格上下而无忧内治光四表而谊
德昭振故能荷天之休福应尤盛殷荐严配升中告成
十数年间而功业大备岂非徇齐之德神化所致哉虽
少康复夏宣王兴周比之当今万分不及而犹赐臣策
曰常恐上尘五圣之耿光下辱万方之瞻戴日昃观政
夜分思理者可谓无念增德勿休熙载履众美而不足
躬圣明而流谦而臣愚葑菲误自充赋虽言及之将何
以承奉清问对扬天休乎然臣闻立德之谓道体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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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仁固无宏逸安敢讹滥是以古之善为士者必将微
妙玄通岂独重于偏才迂诞而已如此则黄帝之功济
生人素王之道遵先圣离朱吃诟奚得议其浅深夷齐
尹惠抑可语其同异何者食薇绝粟终惭淑媛之言丑
夏归殷卒致成汤之业寓言庄叟良未足徵侧讯蒙矜
诚将异尔无贪至理宁副虚怀若乃喜怒哀乐之四端
貌言视听思之五事虽扩充之在我谅休咎之关天殷
臣格言已贯之于皇极邹子戏论亦颇存于昭应讵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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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志方用沃心伏惟陛下事天明事地察无文咸秩群
望毕举故祈谷汾睢荐宝鼎于宗庙燔柴岱岭霭飞烟
于云日神歆效其如答灵贶昭而必闻虽飘风乍起曾
不终朝大雨时行旁沾数郡亦未闻偃拔包襄之甚也
陛下忧勤夕惕若厉信禹汤之罪已实尧舜之用心盖
天灾流行国家代有屠龙牲马亦何以为书称安人则
惠易翼损上益下谓宜开仓廪以赒给选牧宰以宠绥
散利薄征息役施舍禳修之道何莫由斯传曰德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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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义厌不惠谓此物也虽归诸天道亦以人事故周官
六职水旱则宗伯是司汉宰三公灾𤯝则丞相是主不
然何以昭燮赞之术开劝戒之端哉大体若兹详徵何
有臣闻夫大理之后有易乱之人者安宁无故骄心起
也大乱之后有易理之人者创艾避灾思乐生也当今
海服清晏太平无虞众宜曲折万事纤妙文理至详不
可复加矣陛下享已成之功居崇高之位入有后庭声
色之务出有苑囿游观之乐志得无满乎欲得无极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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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曰行百里者半于九十言末路之难也此言虽微
可以喻大是以圣人乾乾日惕莫敢或遑虽休勿休尽
善尽美伏愿陛下慎终如始以成德政使鸿图盛烈作
唐龙光不骞不亏永永无极此适时务之所当先也臣
又闻善为政者在能其事能其事而不知所以少其吏
者则竭而不足臣窃惟今国家所使分威权御黎庶干
府库理刑狱者皆天下长吏也而其俸禄各有差等以
劝其徒百官以理万人以察天下幸甚然而都内冗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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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假名器者不可胜数或倡优杂伎之伍弁射夷貊之
流纡紫怀金出入周卫浆酒藿肉乘坚策肥者奉一人
犹闻不给今官此辈何所取资狐鼠既托于城社粟帛
载殚于仓库非所谓侍御仆从罔非正人爵勿及恶德
惟其贤者矣此救弊之所急也臣草莽诸生地卑识浅
陛下诱而进之访以时政将承汝弼安敢面从轻陈末
议伏深殒越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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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英华卷四百八十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