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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文苑英华卷四百七十三 宋 李昉等 编
策问十五道
策贤良问五道
策秀才问三道
策博通文典达于教化科问一道
策识洞韬略堪任将帅科问一道
策神岳举问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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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贤良问三道
策宰相科问一道
策贤良问五道
第一道 颜师古
问天生蒸庶树之司牧立化成俗阐教弘风譬玺印之
抑涂若盘盂之置水污隆各随所齿方圆在其所制夏
后尚忠之政固以率服万邦殷人先敬之道亦足仪刑
百姓亟从革变靡定沿袭所贵虽殊同归于乂先圣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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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将不徒然厥意如何伫闻诠释
第二道
问夫杂用霸道不纯德教是非稽古何以称强权宜一
切宁可垂训其理隐微其说安取且设官分职非贤不
任知人则哲惟帝难之良由言行相违名实乖舛情态
难睹兰艾莫分藻镜铨衡苦其混揉如何审综察兹优
劣八观之术往彦所陈七缪之邮非无前说澄汰糠秕
其可必陈何谓七缪宜具条录勿致阙遗又西京课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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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法何以邺洛考功众议孰得且公卿已下员禄素定
量其閒剧职务才举而散官一色多乏器干纵非鄙弱
则有疵瑕至于衔命诸方承旨出使按察抚劳络绎相
趋若差职事之人则于官曹阙废如其专遣冗散又致
前涂亏失彼此难周未能通允欲施何法使得兼济又
二代寮寀大𢾗几何用官详备遣人可观准望圣朝繁
省何若自秦及汉掌外使者何人当涂典午出邦畿者
何职书传所说可得而言识达化方久应商略既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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滞悉俟敷陈
第三道
问洁已以进陈诸往册平康正直彰乎前训脩身励操
俱曰可称摄职当官何者尤切必能兼善其利博哉互
有所长宜甄先后今既举兹二事欲委共康广扇清风
大矫流俗施行条教可用率下使人怀冰碧之心
家有素丝之节轨物昭范伫观表仪若在姬周号称多
士嬴氏居位亦有贤人谁脩廉洁之道孰当正直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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爰及两汉魏晋已来历载遐长廉直众矣其间尤异凡
有几人必须具列姓名分条事迹无或非当意状殊违
先古有言惟德作乂既充廉洁之选又应正直之科诚
宜追踪曩人尚想同志并驱前烈诚可比肩企仰高山
谁者弗逮当仁不让宁假撝谦近取诸身岂或涯分无
而为有是则非廉虚美雷同又乖正直兼兹学植
理必该通原始要终当尽弘博
第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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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学以从政昔贤令则博文强识君子所尚结发升朝
敷衽受职开物成务率由兹道是以登高能赋可列大
夫试讽籀篇乃得为史然而算祀悠邈载籍寔繁钻仰
虽多罕能择练今将少论古昔庶异见闻勿用浮辞当
陈指要九流七略题目何施八体六书名义焉在三皇
五帝诸说不同列次区分谁者为允翠为玄扈临
之而安得缘纯黄玉所表其奚事阴康骊畜行序孰当
封钜大填胡宁游处彤鱼昌仆出何典诰穷蝉声望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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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惟何管仲文锦既丑何贵子产深练实厚何俾周鼎
所存议者几物齐钟所衅卒用何牲罢绌诸侯何
名三十六都褒贬将相何谓三十二人至如象叶之精
乎弃日木鸡之巧乎异端著于简谍何所沮劝学综古
今想宜䆒悉一二显析无惮米盐
第五道
问八政所先食货居首万商之业市井为利菽粟稻粱
饥馑足以充口布帛丝纩寒暑足以蔽形生灵所资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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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急爰及室宇器械同出五材皆禀造化之功取者
得供其用而龟贝之属何故为宝竞取而多谁所创意
钱币之作本以何施亿兆赖其何功政教得其何助若
夫九府之法于何贸迁三官所统又何典掌未知乘时
趋利济益浅深起伪生奸有何亏败九府之名欲知其
九三官之号何等为三宜各指陈务令可晓子绀
称贵文饰何如赤仄殊形以向间错又卖
谷极贱则农夫劬劳而不给籴价翔踊则工商窘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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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振为政之道患在不均设法筹算去其太甚使夫荷
锸拥耒阡陌之用获饶作工通财仓廪之储不匮又籴
三舍一起自何人以母权子云谁所建各申何法厥利
焉如今欲脩之孰可孰不可亦宜辨说不可暧昧佐时
经国此亦一隅既膺斯举何所兴让聊动翰墨岂申馀
勇
策秀才问三道 独孤及
第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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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儒有安身以全德有杀身以成仁有徇名以行已有
忘名以救物虽俱出于儒墨而用之不同圣人立言岂
其无操持欤夫魏颗违命申生受赐伍尚赴郢伍
胥如吴四者孰孝比干死而微子去之太公投竿
伯夷采薇四者孰义石户窜于海上伯阳隐于柱下䲭
夷子去越三者孰洁今欲考其本末度长
以挈大较其去就合异以为同渴闻贯之之道办之之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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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道
问黄帝氏以无为为政故垂衣裳而天下顺周人三千
其仪亦克用乂舜诛四罪天下咸服而成康恭己刑措
不用致化之本岂不同源而文质殊贯损益相反以古
范今何为去就孔子用钺两观而鲁至于道
宓子贱鸣琴单父而民亦自化宽猛之际小
大奚侔比权量实其义焉在敷畅厥旨敬伫嘉言
第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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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傅曰其君齐明精洁则神飨人听故神明降之夫天
地絪缊冲气为人神何由降明何由出至如晋祟实沉
崧生申甫编传谷城之老言发魏榆之石梼扤杜伯与
商周而存亡黄熊白毛将晋虢而兴败是何神也根本
焉在二三子贲然来思宜䆒乎天人之终始其悉数以
对
策博通坟典达于教化科问 陆 贽
问皇帝若曰朕承祖宗之鸿休获主神器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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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重惧不克堪思与贤士大夫共康理道虚襟以伫侧
席以求而群议纷然所见异指或牵古议而不变或趋
时会而不经依违以来七年于兹矣国制多阙
朕甚恧焉今子大夫博习典坟深明教化袖然充举咸
造于庭其极虑精思以谕朕心之未寤仲尼叙礼乐删
诗书脩春秋广易道六经之义所尚各殊岂学
者脩行理当区别将圣人立意本异旨宗
源施之于时孰为先后考之于道何者浅深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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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伦指明其义夫知本乃能通于变学古所以行于今
今之教人则异于是工祝陈礼乐之器而不知其
情生徒诵礼乐之文而不究其事欲人无惑其可
得耶将革前非固有良术尧舜帅天下以义比屋可封
桀纣帅天下以暴比屋可戮然则上之化下罔或不从
而三仁四凶较然同异有教无类岂虚言耶
作乐移风闻诸昔典夫至雅必淡至音必希文侯
列国之贤君犹曰则惟恐寐矧彼流俗其能化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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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同和灾殄不作黎人丕变奸慝不萌何施何为以
至于此王者制理必因其时故忠敬质文更变迭
救三代之际罔不由之自秦刬古法汉杂伯道纷
纶千纪王教不兴国家接周隋之馀俗未淳一处
都邑者利巧而无耻躬田亩者朴野而
近愚尚文则弥长其浇风复质则莫救其鄙俗立
教之本将安所从自昔哲王唯此三正互
用后之术士乃言五运相生汉应火行则周为木德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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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尚赤义则颇乖永言于义莫识厥
理九流得失之论历代兴亡之由王郑释礼之
异同公谷传经之优劣必精心考究用沃虚
怀
策识洞韬钤堪任将帅科问
问皇帝若曰朕遐览典谟详求至理三代之制
粲然可徵未尝不文武并兴农战兼务故能居则
足食动则足兵足兵则暴乱息足食则教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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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国之本实在于此
秦汉已降王制不修选士废射御之仪教人无蒐狩之
礼即戎者不知其稼穑力本者罕习于干戈于是异文
武之人分农战之道守则乏食征则鲜兵历兹千年竟
莫能复抑知之者尽寡将行之者惟艰与朕念之甚勤
思继前躅良以军旅之事戎戍靡宁勋庸既多爵
秩咸贵俾服田亩虑兴怨咨仰于县官不可胜计
由是版图岁减阡陌日荒水旱小愆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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饷咸竭欲使军人悦归于耒耜儒者兼达于韬钤田莱
尽耕攻取必胜诱人甚易其术安施王者之师本
于立德兵家之法方务出奇德以信成奇以诈胜理有
违反将何适从宋襄成列而败军见嘉鲁册韩信决囊
以推敌取贵汉朝然则丧国亡家岂伯王之
道冒危乘险非仁义之心所宜讨论以定褒
贬夫众寡不敌克必以谋乐生下齐孙子破楚魏武之
胜袁绍宋高之灭姚泓成败之由备陈本末古人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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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诛伐不可偃于天下又曰善为国者不师二端异焉
其有深旨子房次序兵法任宏论撰军书指明
异同详录名氏所闻高略择善而行之
策神岳举问
此篇所答策载四百八十卷贤良方正科策问随
策今不重出止存其名
策贤良问三道
第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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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天六地五经纬斯列内和外顺礼乐攸兴体也备而
后成履也践而乃立厥语则兴导讽诵厥德则祗庸孝
友而大道之行本无制作忠信之薄翻为乱首终以六
君子由此振三代之英四豪士违之婴五伯之罪焉往
可以还淳反朴何适可以持盈守成郁乎文哉周监二
代网罗奔放沿革多端至若缁布纁祗夏腒冬雉弓
矢询于五物哜啐正于三命示惠而加折节训恭而置
房蒸间问殷聘搢三挟一诗怀祝嘏丝紑尸宾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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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筐桑匰□馆然䄙 盎涚飘齐苟敬之仪甫
竁之节此等之物各为何兴用之安所舍之何从经邦
之略焉假设施别白书之无或暧昧
第二
第三
右二篇所答策第二篇载四百八十三卷贤良方
正科第三篇载四百七十七词标文苑科策问随
策今不重出止存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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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宰相科问
问圣人握天下之图居域中之大莫不仗群材而康庶
绩资多士以牧黎元梦想傅岩之野伫思磻溪之上遂
得乘箕入相就三命而作盐梅投钓升朝封四履而称
师父故如英灵间出千载一贤皇化轨躅殊途共贯我
大周道冠羲轩功高娲燧长楚必割翘木无遗虚席旌
贤宵衣纳善降贤良之制下徵辟之书子等并藏器待
时悬瓢俟扣深识宰臣之体妙达经邦之术欲使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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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六律风雨应四时一百姓之心平九州之利馀粮栖
亩外户不扄亭障无虞关河罢戍渔者虚湍濑田者让
肥腴路不拾遗市无二价眷言于此何道以臻至如九
仪八座之指归四师六典之题目并驭人之大体抚俗
之良规幸陈名义之端无致疏遗之对
文苑英华卷四百七十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