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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文苑英华卷四百六十九 宋 李昉等 编
蕃书二
吐蕃书
敕吐蕃赞普书七首 张九龄
皇帝问赞普缘国家先代公主既是舅甥以今日公主
即为子婿如此重姻何待结约遇事足以相信随情足
以相亲不知彼心复同以否近得四镇节度使表云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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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人与突骑施交通但苏禄小蕃负恩逆命赞普既是
亲好即合同嫉顽凶何为却与恶人密相往来又将器
物交通赂遗边镇守捉防遇是常彼使潜行一皆警
觉夜中格拒人或死伤比及审知亦不揔损所送金
银诸物及偷盗人等并分付悉诺勃藏却将还彼既于
赞普亲厚岂复以此猜疑自欲坦怀略无所隐纵通异
域何虑异心又西南诸蛮元是异类或叛或附恍
惚无恒往年被略彼蕃率种归我缘李知古处置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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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即翻然改图彼此之间有何定分而彼有来者乃云
此先举兵以蛮为词未知孰是今既无外当以此思之
缘彼州铁柱前书具报一言不信朕岂厚诬更以相仍
便非义也铁柱书唐九徵所作百姓咸知何不审之徒
劳往复至于边将在远下人邀切变好为恶诚亦有此
非独相规亦当自诫如此觉察更有何忧万事之间一
无限隔所以细故无不尽言想所知之体至怀也晚春
暄极赞普及平章事首领并百姓以下并平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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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有少信物别具委曲遣书指不多及
二
皇帝问吐蕃赞普近窦元礼往事具前书赞普后来亦
知彼意朕推心天下皆合太和况于彼蕃复是亲娅仍
加结约盟誓再三以至道言之此亦仁义不薄也而赞
普且犹未信是复何心君长大蕃固不容易所云去年
七月隽州将兵抄掠兼有詃诱隽州之外尚隔诸蛮既
背吐蕃自行寇抄掠而乃推托于我何为遥信虚词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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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群蛮别是一物既不定于我亦不专于吐蕃去即
不追来亦不拒乃是两界所有只合任其所归自十数
年来或叛或附皆所亲见岂假缕言往者此蛮背
恩侵我边鄙昆明即隽州之故县盐井乃昆明之本城
今复旧疆何废修筑而云除却是何道理自边境备守
彼此常事今既和好何有嫌疑至如西自葱岭已来缘
边诸处或地势是要或水土是好彼有城镇亦皆内侵
朕岂不解广求更以自益缘已和好不可细论且八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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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筑城置镇皆如汉界何曾以此为言而彼即生词未
知何意边城委任当择忠良无信小人令得间构也夏
中已热赞普及平章事部落百姓等并平安好遣书指
不多及
三
皇帝问赞普自与彼蕃连姻亦已数代又与赞普结约
于今五年人使往来未尝有间朕与两国通
好百姓获安子孙以来坐受其福疆埸之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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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无忧此虽境上有兵固是存而不用况彼边
事与此何殊近得来章又论蛮中地界所有本末前书
具言赞普不体朕怀乃更傍引远事若论蛮不属汉岂
复定属吐蕃邪彼不得所即叛来此不得所即背去如
此常事何乃固执复于国家何有朕岂利之至如彼州
铁柱州图地记是唐九徵所记之地诚有故事朕
岂妄言所修城壁亦依故地若不复旧何谓通和
蛮中抄掠彼人勘问亦有此事缘其初附法令未行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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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姚隽边人奸险求利或入蛮同盗亦不可知既与赞
普重亲朕又君临大国正欲混同六合岂复侵取一隅
再三已论何乃不信顾惭薄德良用咨嗟且如小勃律
国归朝即是国家百姓前遭彼侵伐乃是违约之萌朕
以结信既深不顾其小中间遣使曾不形言赞普何独
相尤而不思已恶之事所存既大当共成之近闻
莽布支西行复有何故若与突骑施相合谋我碛西未
必有成何须同恶若尔者欲先为恶乃以南蛮为词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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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此情亦已有备近令勒兵数万继赴安西傥有所伤
慎勿为怪也朕心无所负事欲论平但国家之所守者
信鬼神之所助者顺未有背道求福违约能昌何况兵
众不可当而又天道所不假以此求济不亦难乎远道
所传多应不实亦言赞普不合异图故令人审度
看定何缘也待潘息回日更具委曲今附少物具
如别数为路远不得多附春首尚寒赞普及公主比如
宜也平章事及首领已下并平安好今使内常侍窦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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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遣书指不多及
四
皇帝问赞普得七月一日信所言阴承本奏请不拟与
彼和将兵马大入者至如和与不和事皆由朕自断何
人辄敢奏闻何兵即敢擅入且舅甥亲好不是
近年文成公主已来亦重叠矣中间或绝或继终是旧
好存焉唯道此有谗臣不知彼专构造亦须自觉岂可
推过至如兵马边备彼与此同既见彼处加兵岂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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㧾无备矣疑自彼起不可相尤近日筑城不出疆界边
头有要随事修营何所致疑以此为语如彼频岁亦筑
数城若不恶心何故严备固是边境常事不足为言忽
此相尤深所未达彼蕃必其自守此兵终不妄行所先
立盟约更知何用鬼神知意不复多言秋气已冷赞普
及平章事已下并平安好遣书指不多及
五
皇帝问赞普此使前至之日具知彼意窦元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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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所云亦已备论且亲以舅甥之国继以姻娅之
好义非不重心岂合疑顷岁已来加之盟约此又不信
其如之何至如境上蛮夷元是众物来不可拒去不可
追前书已言想所知也而每来信使皆以为辞或云赴
界筑城或称将兵抄掠且蛮既背彼伊自筑城城在蛮
中人即随地所有侵窃亦是群蛮皆在遐荒岂关处分
而归过于我无乃甚乎边境小人不识大体此既未免
彼亦有之间构既行猜嫌互起朕近已知此赞普亦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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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之勿取浮言亏我大信以绝两国之好甚善甚善所
有诸事皆具前书公主所请与人宫及内人品第即当
续有处分春晚渐热赞普及平章事首领百姓并平安
好今有少物别具委曲至宜领取遣书指不多及
六
皇帝问吐蕃赞普朕与彼国既是旧亲近年已来又加
盟约如此结固仍有猜嫌明知异域之心亦难可保此
者所有信使唯知怨此相违自料国家何负于彼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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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骑施蕞尔丑虏顷年恃我为援幸至今日而敢辜恩
朕未即诛之待其恶积赞普越界与其婚姻前者以意
向道即去寻已告绝朕亦委信以为必然今乃定婚如
初党恶可见又莽布支西出朕具知之今窦元礼往彼
问以何故又道别缘他事为此追还其人实将兵向西
拟行攻取前后诈妄言与事违验在目前得不叹恨夫
人之所以为贵者以其有信有礼国之所以能强者亦
云唯信与义若言不可信义不可亲虽在匹夫尚多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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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何况君长能无情乎彼突骑施人面兽心偏僻荒远
见利则背与亲实难赞普背朕夙恩共彼国厚应
非长策可熟思之又比来观彼事意有殊往日唯任计
数以此为能今与突骑施和亲密相结托阴有赞助而
傍作好人如此潜谋亦非远计所欲为患不过边庭且
边鄙之于中国如毫毛之在身耳以彼戎狄侵我
毫毛虽实无多何须有损朕所以殷勤和好欲静边人
君国之心不能忘也亦与赞普累代旧亲幸无大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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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轻绝今边镇兵马不可不防彼亦有之与此无别既
不先举自足知心从前所言岂有虚也秋晚稍冷
赞普及平章事首领百姓并平安好遣书指不多及
七
皇帝问吐蕃赞普此亦觉彼事势有异略加防备仍未
益兵今得安西表来莽布支率众已到今见侵轶军镇
并践暴屯苗先知彼有异谋犹自未将至此者且莽布
支西出朕先知之前令问其行由得报自缘别事今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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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贼负心如何安西诸军去此万里仓卒遇敌何暇奏
裁既被交侵必应拒斗傥有伤损可无相尤军城镇守
之人不可束手受死事由彼起深所咨嗟且累代旧亲
复新有盟约彼既欺负天地违犯鬼神如此用心更知
何道一往边头所备只缘虑有非常今果如言防乃不
错突骑施异方禽兽不可以人道论之赞普与其越境
相亲只虑野心难得但试相结久后如何于朕已然义
则合绝但为誓约在近亲好又深彼虽背恩我岂尤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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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令奔问欲尽旧情必定为恶别为之所一昨
遣内常侍刘思贤送公主分物并每年国信物见已临
路适会表来思贤此行量其在道迟缓今故令刘思贤
判官刘明子先行具宣往意秋冷赞普公主及平章事
首领百姓等并平安好遣书指不多及
敕吐蕃将相书 陆 贽
敕尚览铄论莫陵悉继等至省所陈奏朕具悉之
国家与大蕃亲则舅甥义则邻援息人继好固是恒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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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嗣位君临思安兆庶常以信让为事不以争竞为心
区域虽殊覆育宁别赞普天资仁德恶杀好生与朕同
心重修旧好会蕃汉将相告天地神祗约誓事之
言至严至重大信一立义无改移所请奉天盟书勒于
清水碑石审详事理颇甚乖违往岁贼臣称兵窃㨿城
阙尚结赞志惟嫉恶义在救灾频献表章请
收京邑朕以宗庙社稷悉在上都但平寇戎岂惜酬赏
遂许四镇之地以答收京之功旋属炎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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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疾疫大蕃兵马便自抽归既未至京有乖始望
奉天盟约岂合更谕朕欲苟徇彼情便令镌刻则是事
非务实信不由衷欺天罔神莫大于此凡曰通好贵于
推诚将垂百代之名岂顾一时之利但以事之去就须
定是非若不辩明便成姑息亲邻之义岂所宜然故遣
使臣与卿详议卿是大蕃辅佐必当智识通明事
理昭然不足疑惑傥有他见宜具奏闻审细研穷须归
至当所论先许每年与赞普绢䌽一万疋段者本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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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亦为收京然于舅甥之情此乃甚为小事二国和好
即同一家此有所须彼当不吝彼有所要此固合供以
有均无盖是常理赞普若须缯帛朕即随要支分
多少之间岂拘定限假使踰于万疋亦当称彼所
求朕之所重者信诚所轻者财利思与率土同臻太和
想卿深体至公务存大义安人保境垂美无穷勉
思令图以副朕意今遣仓部郎中兼侍御史赵聿
与来使同往书中意有不尽并令赵聿口宣尚结赞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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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罗等尝㧾师徒远来赴难功虽未就义则可嘉其所
领将士等朕先许其赐物壹万疋段并已排比讫待卿
所商量指定此使却回即发遣往今各赐卿少物至宜
领之
敕吐蕃宰相尚结赞书
敕尚结赞卿天资才术作辅大蕃识通古今志奉
忠信义声积著远近流传比闻入典枢衡近知还
揔戎务二国所定和好首末是卿商量得卿却来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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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慰昨者边军状奏云彼国兵马踰越封疆朕以画界
立盟先有定分赞普素熟仁义卿又特禀纯诚背约侵
渔必无此理但敕边城自备不令辄动干戈若使效尤
恐成交恶初疑界首游奕少有乖宜不谓大发师徒
渐加侵轶兴兵动众必合有名蕃军此行未测其故
朕自嗣膺宝位即与赞普通和敦以舅甥结其邻
援惩战争之弊弘礼让之风彼此大同务安众庶乃于
境上建立坛场契约至明誓词至重告于皇天后土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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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百神有渝此盟殃及其国朕敬奉诚约分毫不移
信使交欢岁时无绝碑文具在可以明徵岂有
一事不行一言不守顷令赵聿专往近从彼方
却回兼闻彼蕃使同来至今犹在道路卿所论奏朕并
未知待审事由乃可商议既称和好理绝相
疑未合轻举甲兵便踰境界盟誓之语忽焉若遗天地
明神岂其可罔卿智识明远朕所深知顷年犹举义师
救此灾患今岂不存大信遂弃令名故专遣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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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欲审知来意伫闻还奏以副所怀赵聿及蕃使等计
朝夕合到待览表中意旨续即商量报卿卿
涉远而来当甚劳顿今赐卿其物至宜领之秋冷卿比
平安好将士等并存问之
敕尚结赞第三书
敕尚结赞蕃使论拱热等与赵聿同到卿所陈奏朕具
悉之诚意勤勤志敦和好上以陈舅甥之义次以
表结援之欢外以彰礼让之风内以息战争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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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此数美昔贤所难卿才越等伦识通今古故
能匡辅大国弘宣远图施美利于当时传盛名
于不朽眷怀明略欢尚良多然以赞普来书务于叶睦
卿之所奏亦贵通和初览其言实嘉德义及观其事颇
讶乖违以卿贤明朕素信重弃义踰约计必不然未测
事由因何至此顷年所定和好言约颇谓分明至如四
镇北庭元不割与蕃国及朱泚悖逆作乱上都卿仗义
兴师请收京邑遂许四镇北庭之地将以答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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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旋属炎蒸蕃军便退秦晋之约岂可更论事甚分明
固无疑惑凡言结好所贵和同通体商量有何不可大
蕃若必要四镇北庭之地即合直以情言彼但说其诚
心此亦自有分义岂可曲徵前事广起异端
仍发师徒务张威势蕃使犹未至此蕃军早已越
疆或称欲自赴朝或言更定言誓既亏盟约且失礼义
言与事违将何取信夫人君立国必不徒然
惟汉与蕃各受天命胜负固有定分强弱宁由力争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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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以众相侵以威相胁谓天地可罔谓盟誓可渝即当
肆意所为何必更论好和傥若守其前约敦以亲邻去
就之间固宜有礼遣使来往足得商量张皇师徒
是何道理和好者礼义之事甲兵者争夺之由二端悬
殊理不并用今欲以甲兵之势定和好之辞事必不成
纵成何益卿识见通敏器宇沉详如此事宜不言
可悉未知来意竟拟何如且首末论和是卿商议
清水会盟之日卿又亲发誓词将期去杀好生修文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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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永安兆庶垂法子孙天下称嗟以为盛美未经数岁
遽有变移非独见诮于四方亦将取笑于千古以
此思度甚欲通和彼虽小似侵渔朕亦未即交恶
故遣某官某乙与卿更审筹量卿若必务和同更无他
意即宜便归本界遣使其述本情所须四镇北庭
朕当自有推让如或托称继好志在别图依前纵
兵不即归国唯利是视亦听彼怀和与不和于兹决定
书中事有不尽并令某乙口宣宜令速回伫望来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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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方物深表远诚今赐卿某物至宜领也秋冷比平安
好
与吐蕃宰相钵阐布书 白居易
敕吐蕃宰相沙门钵阐布论与勃藏至省表及进奉具
悉卿器识通明操行精洁以为真实合性忠信立
诚故能辅赞大蕃叶和上国弘清净之教思安边陲广
慈悲之心令息兵甲既表卿之远略亦得国之良
图况朕与彼蕃代为甥舅两推诚信共保始终览卿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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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远叶朕意披阅嘉叹至于再三所议割还安乐奏原
等三州事宜已具前书非不周细及省来表似未指明
将期事无后艰必在言有先定今信使往来无壅疆埸
彼此不侵虽未申以会盟亦足称为和好必欲复修信
誓即须重画封疆虽两国盟约之言积年未定但三州
交割之后尅日可期朕之衷情卿之志愿俱在于此岂
不勉欤又缘自议三州已来此亦未发专使今者赞普
来意欲以再审此言故遣信臣往输诚意即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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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使更到东军此使已后应缘盟约之事如其间节目
未尽更要商量卿但与凤翔节度使计会此已处分令
其奏闻则道路非遥往来甚易颇为便近亦冀速成更
待要约之言皆已指定封疆之事保无改移即蕃汉俱
遣重臣然后各将成命事关久远理贵分明想卿通才
当称朕意曩者郑叔矩路泌因平凉盟会没落蕃中比
知叔矩已亡路泌见在念兹存没每用恻然今既约以
通和路泌合令归国叔矩骸骨亦合送还表明信诚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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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在此其论与勃藏寻到凤翔旧例未进表函节度不
敢闻奏自取停滞非此稽留昨者方进表函旋令召对
今便发遣更不迟回仍令与祠部郎中兼御史中丞徐
复及中使刘文璨等同往其馀事宜等已具与赞普书
内卿宜审于谋议速副诚怀兼有少信物赐卿具如别
录至宜领也冬寒卿比平安好遣书指不多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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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英华卷四百六十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