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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文选卷四十八 梁 萧统 编
唐 李善 注
符命
封禅文
司马长卿
伊上古之初肇自昊穹生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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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选列辟以迄于秦率迩者踵武逖听者
风声纷纶威
蕤湮灭而不称者不可胜数继韶
夏崇号谥略可道者七十有二君
罔若淑而不昌畴逆
失而能存
轩辕之前遐哉邈乎其详不可得闻已五三六
经载籍之传维风可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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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曰元首明哉股肱良哉因斯以谈君莫盛于
唐尧臣莫贤于后稷后稷创业于唐尧
公刘发迹于西戎文王改制爰周郅隆
大行越成
而后陵迟衰微千载亡声岂不善始善
终哉然无异端慎所
由于前谨遗教于后耳故轨
迹夷易易遵也湛恩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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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易丰也宪度著明
易则也垂统理顺易继也
是以业隆于襁褓而崇冠
于二后
揆厥所元终都攸卒未有殊尤绝
迹可考于今者也然犹蹑梁父登泰山建显号施尊名
大汉之德逢涌原泉沕潏曼羡
旁魄四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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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雾散上畅九垓下溯八埏
怀生之类沾濡浸
润恊气横流武节猋逝
迩狭游原遐阔泳沫
首恶郁没晻昧昭晢
昆虫闿泽回首面内
然后囿驺虞之珍群
徼麋鹿之怪兽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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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茎六穗于庖牺双觡共
抵之兽获周馀珍放
龟于岐招翠
黄乘龙于沼
鬼神接灵圉宾于閒馆
奇物谲诡俶傥穷变
钦哉符瑞臻兹犹以为德薄不敢道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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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盖周跃鱼陨航休之以燎
微夫此之为符也以登介丘不亦恧乎
进让之道
何其爽欤于是
大司马进曰陛下仁育群生义征不譓
诸夏乐贡百蛮执贽德侔往初功无与二休烈
浃洽符瑞众变期应绍至不特创见
意泰山梁甫设坛场望幸盖号以况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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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谦让而弗
发挈三神之欢缺王道之仪
群臣恧焉或曰且天为质闇示珍符固
不可辞若然辞之是泰山靡记而
梁父罔几也亦各并时而
荣咸济厥世而屈说者尚何称于后而云七十二君哉
夫修德以钖
符奉命以行事不为进越也故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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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替而修礼地祗谒款天神
勒功中岳以章至尊舒盛德发
号荣受厚福以浸黎元皇皇哉此天下之壮观
王者之卒业不可贬也愿陛下全之
而后因杂搢绅先生之略术使获耀日月
之末光绝炎以展采错事
犹兼正列其义韨饰厥文作
春秋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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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袭旧六为七摅之亡穷
俾万世得激清流扬微波蜚英声腾茂实
前圣所以永保鸿名而常为称首者用此宜命掌故悉
奏其仪而览焉于是天子俙然改
容曰俞乎朕其试哉乃迁思回虑
总公卿之议询封禅之事诗大泽之博广符瑞之富
遂作颂曰自我天覆云之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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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露时雨厥壤可游滋
液渗漉何生不育嘉榖六
穗我穑曷蓄非唯雨之又润泽之非唯
遍之我汜布濩之万物熙熙怀而慕思
名山显位望君之来君乎君乎
侯不迈哉般般之兽乐我君囿
白质黑章其仪可嘉
旼旼穆穆君子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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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闻其声今亲其来厥涂靡从天瑞之
徵兹亦于舜虞氏以兴
濯濯之麟游彼灵畤
孟冬十月君徂郊祀驰我君舆帝用享祉
三代之前盖未尝有宛宛
黄龙兴德而升采色炫耀焕炳
煇煌正阳显见觉悟黎蒸于传载之云受命所
乘厥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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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不必谆谆
依类托寓喻
以封峦披艺观之天人之
际已交上下相发允答圣王之德兢兢翼翼
故曰于兴必虑衰安必思危
是以汤武至尊严不失肃祗舜在假典
顾省阙遗此之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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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秦美新一首
扬子云
诸吏中散大夫臣雄稽首
再拜上封事皇帝陛下臣雄经术浅薄行能无异数蒙
渥恩拔擢伦比与群贤并愧无以称职臣伏惟陛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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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圣之德龙兴登庸钦明尚古作民父母为
天下主执粹精之道镜照四海听
聆风俗博览广包参天贰地兼并神明
配五帝冠三王开辟以来未之闻也
臣诚乐昭著新德光之罔极往时司马相如作
封禅一篇以彰汉氏之休臣尝有颠眴病
恐一旦先犬马填沟壑所怀不
章长恨黄泉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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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肝胆写腹心作剧秦美新一篇虽未究万分之一亦
臣之极思也臣雄稽首再拜以闻
曰权舆天地未袪睢睢盱盱
或玄而萌或黄而芽
玄黄剖判上下相呕
爰初生民帝王始存
在乎混混茫茫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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舋闻罕漫而不昭察世莫得而云也
厥有云者上罔显于羲皇
中莫盛于唐虞迩靡著于成周仲尼
不遭用春秋因斯发言神明所祚兆民
所托罔不云道德仁义礼智独秦
崛起西戎邠荒岐雍之疆因襄
文宣灵之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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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基孝公茂惠文奋昭庄
至政破纵擅横并吞六国遂称乎始皇
盛从鞅仪韦斯之邪政
驰骛起剪恬贲之用兵
刬灭古文刮语烧书
弛礼崩乐涂民耳目
遂欲流唐漂虞涤殷荡周
㸐除仲尼之篇籍自勒功业改制度轨量咸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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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于秦纪是以耆儒硕老抱其书
而远逊礼官博士卷其舌而不谈来仪之鸟肉角之兽
狙犷而不臻
甘露嘉醴景曜浸潭之瑞潜
大茀经霣巨狄鬼信之妖发
神歇灵绎海水群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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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而亡何其剧与
帝王之道兢兢乎不可离已夫能
贞而明之者穷祥瑞回而昧之者极
妖愆上览古在昔有凭应而尚
缺焉坏彻而能全
故若古者称尧舜威侮者陷桀
纣况尽汛扫前圣数千载功业专用已
之私而能享祐者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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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汉祖龙腾丰沛奋迅宛叶
自武关与项羽戮力咸阳
创业蜀汉发迹三秦
克项山东而帝天下
擿秦政惨酷尤烦者应时
而蠲如儒林
刑辟历纪图典之用稍增焉秦馀制度项氏
爵号虽违古而犹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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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帝典阙而不补王纲弛而未张
道极数殚闇忽不还
逮至大新受命上帝还资后土顾怀
玄符灵契黄瑞涌出
滭浡沕潏川流海渟云动风偃雾集雨散诞弥
八圻上陈天庭震声日景
炎光飞响盈塞天渊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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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不可辞让云尔于是乃奉若
天命穷宠极崇与天剖神符地合灵契
创亿兆规万世奇伟
倜傥谲诡天祭地事其异物殊怪存
乎五威将帅班乎天下者四十有八章
登假皇穹铺衍下土
非新室其畴离之卓哉煌煌真天子之表也
若夫白鸠丹乌素鱼断蛇方斯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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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命甚易格来甚
勤昔帝缵皇王缵帝随前
踵古或无为而治或损益而亡
岂知新室委心积意储思垂务旁作穆
穆明旦不寐勤勤恳恳者非秦之为与
夫不
勤勤则前人不当不恳恳则觉德不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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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发秘府
览书林遥集乎文雅之囿翱翔乎礼乐之场
胤殷周之失业绍唐虞之绝风懿律嘉
量金科玉条神卦灵兆
古文毕发炳焕照耀靡不宣
臻式軨轩旂旗以示之
扬
和鸾肆夏以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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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黼黻衮冕以昭之
正嫁娶送终以尊之
亲九族淑贤以穆之
夫改定神祇上仪也钦修百祀咸
秩也明堂雍台壮观也
九庙长寿极孝也
制成六经洪业也
北怀单于广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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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复五爵度三壤
经井田
免人役
方甫刑匡
马法恢崇祇庸
烁德懿和之风广彼搢绅
讲习言谏箴诵之涂
振鹭之声充庭鸿鸾之党渐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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俾前圣之绪布濩流衍而不韫
韣郁郁乎焕哉
天人之事盛矣鬼神之望允塞群公先
正罔不夷仪奸宄寇贼罔
不振威绍少典之苗著黄虞之裔
帝典阙者已补王纲
弛者已张炳炳麟麟岂不懿哉厥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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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化者京师沈潜甸内匝洽侯卫厉揭要荒濯沐
而术前典巡四民迄
四岳
增封泰山禅
梁父斯受命者之典业也
盖受命日不暇给或不
受命然犹有事矣
况堂堂有新正丁厥时崇岳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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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通渎之神咸设坛场望受命之臻焉
海外遐方信延颈
企踵回面内向喁喁如也
帝者虽勤恶可以已乎
宜命贤哲作帝典一篇旧三为一袭以示来人摛之
罔极令万世常戴巍巍
履栗栗臭馨香含甘实
镜纯粹之至精聆清和之正声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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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工伊凝庶绩咸喜荷
天衢提地釐斯天下之
上则已庶可试哉
典引
班孟坚
臣固言永平十七年臣与贾逵傅毅杜矩展隆郗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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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诣云龙门小黄门赵宣持秦始皇帝本纪问臣
等曰太史迁下赞语中宁有非邪臣对此赞贾谊过秦
篇云向使子婴有庸主之才仅得中佐秦之社稷未易
绝也此言非是即召臣入问本闻此论非邪将见问意
开寤耶臣具对素闻知状诏因曰司马迁著书成一家
之言扬名后世至以
身陷刑之故反微文刺讥贬损当世非谊士也司马相
如洿行无节但有浮华之辞不周于用至于疾病而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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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主上求取其书竟得颂述功德言封禅事忠臣效也
至是贤迁远矣臣常伏刻诵圣论昭明好恶不遗微细
缘事断谊动有规矩虽仲尼之因史见意亦无以加臣
固被学最旧受恩浸深诚思毕力竭情昊天罔极臣固
顿首伏惟相如封禅靡而不典扬雄美新典而亡实然
皆游扬后世垂为旧式臣固才朽不及前人盖咏云门
者难为音观隋和者难为珍不胜区区窃作典引一篇
虽不足雍容明盛万分之一犹启发愤懑觉悟童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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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大汉轶声前代然后退入沟壑死而不朽臣固愚戆
顿首顿首曰太极之元两仪始分烟烟煴煴
有沉而奥有浮而清
沉浮交错庶类混成
肇命民
主五德初起
同于草昧玄混之中
踰绳越契寂寥而亡诏者系不得而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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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有氏号
绍天阐
绎莫不开元于太昊皇初之首上哉夐乎其
书犹得而修也亚斯之代通变神化函光而未曜若夫
上稽乾则降承龙翼
而炳诸典谟以冠德卓绝者莫崇乎陶唐
陶唐舍胤而禅有虞有虞亦命夏后稷契熙载越
成汤武股肱既周天乃归功元首将授汉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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俾其承三季之荒末值亢龙
之灾孽
悬象闇而恒文乖彝伦斁而旧章缺
故先
命玄圣使缀学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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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亮洪业表相祖宗赞扬迪哲
备哉粲烂真神明
之式也虽皋夔衡旦密勿之辅比兹褊矣
是以高光二圣宸居其域
时至气动乃龙见渊跃
拊翼而未举则威灵纷纭海内云蒸雷动电熛胡缢
莽分尚不莅其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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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钦若上下恭揖群后正位度
宗
有于德不台渊穆之让
靡号师矢敦奋撝之容
盖以膺当天之
正统受克让之归运蓄炎上之烈
精蕴孔佐之弘陈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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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乎若德帝者之上仪诰誓所不及已
铺观二代洪纤之度其赜可探也
并开迹于一匮同受侯甸之服奕世勤民以方
伯统牧
乘其命赐彤弧黄钺之威用讨韦顾黎崇之不恪
至于参五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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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迁镐亳
遂自北面虎螭其师革灭天邑
是故谊士华而不敦武称未尽濩有
惭德不其然与
亦犹于穆徛那翕纯皦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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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崇严祖
考殷荐宗配帝发祥流庆对
越天地者舄奕乎千载
岂不克自神明哉
诞略有常审言行于篇籍光藻朗而不
渝耳矧夫赫
赫圣汉巍巍唐基溯测其源乃先孕虞育夏甄殷陶周
然后宣二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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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光袭四宗之缉熙
神灵日照光被六幽仁风
翔乎海表威灵行乎鬼区
匿亡回而不泯微胡琐而不
颐故夫显定三才昭登之绩匪尧不
兴
铺闻遗策在下之训匪汉不弘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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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
于经纬乾坤出入三光
外运浑元内
沾豪芒性类循理品物
咸亨其已久矣盛哉皇家帝世德臣列辟功君
百王荣镜宇宙
尊亡与亢乃始虔巩劳谦兢兢业业贬成抑定不敢论
制作至于迁正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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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监之事涣扬宇内
而礼官儒林纯用笃诲之士不传祖宗
之髣髴虽云优慎无乃葸与
于是三事岳牧之寮佥尔而进曰陛下
仰监唐典中述祖则俯蹈宗轨躬奉天经惇睦辨章之
化洽巡靖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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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怀保鳏寡之惠浃
燔瘗县沈肃祇群神之礼备
是以来仪集羽族于观魏
肉角驯毛宗于外
囿扰缁
文皓质于郊升黄辉采鳞于沼
甘露宵零于丰草
三足轩翥于茂树若乃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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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灵草奇兽神禽应图合牒穷祥极瑞者朝夕坰牧
日月邦畿卓荦乎方州洋溢乎要荒昔姬有素雉
朱乌玄秬黄𪍓之事耳
君臣动色
左右相趋济济翼翼峨峨如也盖用
昭明寅畏承聿怀之福亦以宠
灵文武贻燕后昆覆以懿铄
岂其为身而有颛辞也若然受之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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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勤恁旅力以充厥道启恭馆之金縢
御东序之秘宝以流其占
夫图书亮章天哲也
孔繇先命圣孚也
体行德本正性也逄吉丁辰
景命也顺命以创制
因定以和神答三灵之蕃祉展放唐之明文
兹事体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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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寤寐次于圣心瞻前顾后
岂蔑清庙惮
敕天命也
伊考自遂古乃降戾爰兹
作者七十有四
人有不俾而假素罔光度而遗章
今其如台而独
阙也是时圣上固以垂精游神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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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艺文屡访群儒俞咨故老与之斟酌道德之渊源肴
覈仁谊之林薮以望元符之臻焉
既感群后之谠辞又悉经
五繇之硕虑矣
将絣万嗣扬洪辉奋景炎
扇遗风播芳烈久而愈新用而不竭汪
汪乎丕天之大律其畴能亘之哉唐哉皇哉皇哉唐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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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选卷四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