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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毛氏传卷十五
翰林院检讨毛奇龄撰
十有一年
春晋杀其大夫丕郑父
夷吾杀里克时会丕郑使秦乞缓秦赂郑乃告秦伯
谓赂之不入由吕甥却称冀苪实主之君以重币召
三子臣出晋君君纳重耳蔑不济矣及还闻克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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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华曰可以入乎共华曰二三子皆在而不及谓不
及克党也丕郑入遂杀郑及七舆大夫共华贾华等
丕豹奔秦
是年襄王使召武公内史过赐晋侯命受玉惰
过归告王曰晋侯其无后乎王赐之命而惰于受
瑞先自弃也已何以长世
夏公及夫人姜氏会齐侯于阳谷
此僖公夫人也娶不见经其在齐桓弟与女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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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杜云妇人见兄弟不踰阈汎言礼文耳齐僖之死
在桓十四年距僖立时已三十八年齐桓尚安有女
弟乎
秋八月大雩
孟子七八月之间旱周八月夏六月也此旱雩也杜
氏云过时非是说见前
冬楚人伐黄
十有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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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王三月庚午日有食之
夏楚人灭黄
传黄人恃诸侯之睦于齐也不共楚职楚伐黄灭之
嗟乎伯主安在哉故前年书伐此年书灭总见诸国
之不能救焉若谷梁胡氏谓贯之盟管仲虑江黄近
楚而远齐傥伐不能救则此盟反为厉也桓不听管
仲死楚伐江黄桓果不能救君子于是乎闵之则考
齐世家管仲之死在齐桓四十一年为僖十五年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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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仲未死也且是年襄王以前年之冬王子带召戎
伐周因讨子带而子带奔齐齐侯使管仲平戎于王
王以上卿之礼飨管仲仲辞不受乃受下卿礼而还
此明见是年秋七月及冬十二月传而卤莽如是可
乎
秋七月
冬十有二月丁丑陈侯杵臼卒
十有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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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狄侵卫
夏四月葬陈宣公
公会齐侯宋公陈侯卫侯郑伯许男曹伯于咸
传云会咸以淮夷病杞故且谋王室也秋为戎难故
诸侯戍周齐仲孙湫致之
秋九月大雩
冬公子友如齐
十有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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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诸侯城缘陵
缘陵杞邑也杞为淮夷所病将迁于是邑而齐合诸
侯以城之其不言城杞者以杞是时未迁也其不序
诸国者以史于诸国人氏偶未详也故传云不书其
人有阙谓是阙文即释例所云春秋以文史官多阙
者而杜氏以有阙为工筑未毕误矣若齐桓救患恤
灾迁城封国义在所褒而胡氏谓城邢是褒城楚丘
城缘陵是贬则事同义异在夫子无是委曲且胡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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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例谓书城邢而不书城夷仪邢未灭也书城楚丘
而不书城卫卫已灭也今淮夷病杞杞并未灭也乃
书城缘陵而不书城杞于例谓何
夏六月季姬及鄫子遇于防使鄫子来朝
据传鄫季姬来宁公以鄫子之不朝也怒而止姬将
以绝鄫婚而季姬不忍乃特为防邑之遇而使
之来朝然后公许姬还鄫故此书季姬截去鄫字如
未嫁者以明与鄫绝也后年书季姬归鄫如始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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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明重合鄫也此传与注俱明了者即谷梁谓遇者
同谋也公羊谓使来朝者非使来朝使来请已也亦
但言夫妇谋合私请归已之意并未言鲁女淫佚通
乎鄫子如宋儒所言淫奔者自何休邪陋误作墨守
辄谓鲁女要遮鄫子淫佚使来聘已夫鸟兽之行莫
过文姜然亦情理有之其将会齐襄时必先使桓公
与襄先会于泺而后以宁母之说从桓归齐岂有未
嫁之女独身适防他国人君无事来鲁可以通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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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姤合者故范宁注谷梁亦云休言诞妄事所不然
而胡氏复谓鲁公钟爱其女使自择配夫卫宣晋献
已踰嫪毒然亦必不使子女献身邻于娼户鲁僖颇
自好何至如此况春秋谨严夫子于书法最为不苟
二百四十年祇书七遇而季姬已处其一所谓遇者
盟会之别名也曲礼诸侯未及期相见曰遇故古有
遇礼器币晋接杀于盟而亲于会其来有时其见有
地其行事有相非如田豕草蝇可猝媾也且事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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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未必非僖公阴主之故夫子特郑重其礼名之曰
遇此其例与隐四年公及宋公遇于清庄二十三年
公及齐侯遇于榖同何劭公名教罪人甘心倚门胡
君何人亦喜道淫佚如此
据胡氏云春秋内女适人则系诸国杞伯姬是也其
未适人者则祗书字子叔姬是也今季姬书字而不
系诸国明是未嫁则又杜撰立例矣春秋文二年子
叔姬卒是既嫁而出归于鲁者十四年齐人执子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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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十五年齐人来归子叔姬则齐昭公夫人齐君舍
之母不惟既嫁且国母也徒以商人弑君舍无礼于
姬史官遂截去齐字祇称叔姬又宣五年齐高国及
子叔姬来则并与其夫同归宁者是春秋三子叔姬
皆属已嫁皆与此季姬去国称字同是一例乃谓子
叔姬未嫁可怪已极且礼云女子许嫁笄而称字前
九年书伯姬卒是也今胡氏谓季姬择配是未许嫁
矣未许嫁则并季姬之字亦无有而尚曰书字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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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非梦寐乎
秋八月辛卯沙鹿崩
沙鹿晋地名崩者陷也
狄侵郑
冬蔡侯肸卒
十有五年
春王正月公如齐
楚人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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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即徐戎在淮泗之间与齐鲁近雅诗所称徐方者
楚得越国而伐之其无东方诸侯甚矣故齐鲁必救
之下皆记齐鲁救徐之事
三月公会齐侯宋公陈侯卫侯郑伯许男曹伯盟于牡
丘遂次于匡
公孙敖帅师及诸侯之大夫救徐
会牡丘为救徐也公孙敖鲁大夫庆父之子其但称
诸侯大夫不列国名者承牡丘会也次匡者以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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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将故次匡以待之无贬例匡卫地
夏五月日有食之
秋七月齐师曹师伐厉
厉楚与国也以救徐故伐之
八月螽
九月公至自会
季姬归于鄫
以中绝故特书归鄫如始嫁文说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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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卯晦震夷伯之庙
晦者每月尽日之名杜氏以长历推之己卯晦是九
月三十日公谷以昼冥为晦非也震者劈历也夷伯
据传作展氏之祖夷谥而伯字者古谥连字称如共
仲成季之类鲁有展氏即公子展之后隐八年传无
骇赐族展氏又柳下惠名展禽皆是第不知夷伯是
何名何公之大夫耳若展氏有庙则系宗子之庙大
宗继所出则其所立庙即先君也惟小宗继祢则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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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各立父庙为小宗继祢之庙此即展氏小宗庙也
昭十二年传有游氏之庙注谓是郑大夫子太叔祖
庙正与此同谷梁胡氏皆以夷伯有庙为过制何疏
陋耶
冬宋人伐曹
楚人败徐于娄林
娄林徐地谷梁云夷狄相败以徐亦戎也
十有一月壬戌晋侯及秦伯战于韩获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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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惠公之入也许赂秦重地而皆不与前十三年晋
饥秦输之粟及十四年秦饥而晋侯闭籴故秦伯谋
伐晋卜之吉时晋将禦之先卜车右得庆郑以郑言
不孙不从且欲乘郑国所献马而庆郑沮之又
不听及战韩原晋侯马旋陷淖中呼郑来救时梁由
靡韩简虢射辈已逆秦伯车将止伯庆郑不自来救
反呼梁由靡救公遂群舍秦伯而救晋侯两俱不及
秦遂获晋侯以归晋大夫皆被发坏形毁服从之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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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姬者由生姊也率太子罃公子弘
与女简璧登台履薪而请
罪且使以衰绖迎秦伯示已必死伯乃还晋侯而质
其太子圉于秦晋人作爰田作州兵
十
一月晋侯归杀庆郑而后入是岁晋复饥秦复饩之
曰吾怨其君而矜其民且姑树德焉以待能者
是役秦为政而书晋及者以晋侯不德自有以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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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此文例也
十有六年
春王正月戊申朔陨石于宋五
是月六鹢退飞过宋都
陨石星陨为石也其不言星者以所见祗陨后之石
不见所陨时也五者石数也鹢水鸟名即鹢也凡鸟
无倒飞者退飞倒飞也倒飞过宋都则亦远矣六者
鹢数也是月者此月以不详何日故云公谷前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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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卯晦为昼冥遂曲护已说谓是月必是晦日春秋
书朔不书晦则己卯晦非书晦耶
三月壬申公子季友卒
卒有氏不氏并无义例说见隐八年
夏四月丙申鄫季姬卒
大夫书卒不书葬鲁女则有葬有不葬皆以大夫会
葬为文皆无义例此与文十二年子叔姬卒成八年
杞叔姬卒皆不书葬并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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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七月甲午公孙兹卒
冬十有二月公会齐侯宋公陈侯卫侯郑伯许男邢侯
曹伯于淮
传曰会淮者谋鄫且东略也时诸侯城鄫以
役病不果而还
十有七年
春齐人徐人伐英氏
英氏楚与国也齐人为徐伐英氏报娄林之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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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灭项
传淮之会公有诸侯之事未归而取项齐人以为讨
遂止公盖项本小国近淮公袭灭之故齐执公焉凡
列国取灭皆书国于上其不书者即是本国此与成
六年取鄟昭四年取鄫例同
秋夫人姜氏会齐侯于卞
传声姜以公故会齐侯于卞请归公也姜不知何公
女前十一年公与夫人会齐侯此复为公故请会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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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则姜必桓女矣说见前会齐侯传卞鲁地
九月公至自会
此告至也公灭项见执犹有他事而仍书至会者以
告出在会淮也春秋文例有专见者有连事以见者
此合上灭项会卞皆连事见意故三事三书各无义
例必合观而意始见焉所谓文也盖灭项不书国公
执不见经告至书自会皆讳国恶而简策既分则策
书所载简并无有向使无会卞一事则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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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尽晦矣故经书灭项知是鲁事何也以不书国灭
也乃无故而夫人忽会卞则于是较策而知执公焉
但夫人会卞安知非文姜会襄自为出入且其书法
又与文姜会襄无异安知为公请而为公急难乃接
书曰公至自会则于是又较策而知为公请焉盖公
为会淮而出与桓共事未有公未归而桓可赴公夫
人之请至鲁地者且夫人会卞与公无与亦未有夫
人不请公而公得旋踵归鲁若冥召者此皆夫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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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一本造化单事连事但直书而义无不见并非月
日名氏一字增损便可妄称文例也若经文是简传
文是策各有名义详见桓十五年郑伯突出奔蔡传
冬十有二月乙亥齐侯小白卒
据传齐桓以十月乙亥卒此书十二月者以内乱故
越六十日始得来赴告鲁也
初桓娶夫人三王姬徐嬴蔡姬皆无子如夫
人六长卫姬生武孟无亏少卫姬生惠公郑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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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孝公葛嬴生昭公密姬生懿公宋
华子生公子雍公与管仲属孝公于宋襄公以为太
子雍巫有宠于卫共姬因寺人貂以
荐羞于公乞立武孟公许之管仲卒五公子
皆求立然未定也及桓卒易牙与寺人貂杀群吏立
公子无亏孝公奔宋
十有八年
春王正月宋公曹伯卫人邾人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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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襄以齐桓在时会与管仲属孝公定为太子至是
宋襄假信合诸侯以纳孝公宜也五公子长幼传无
明文胡氏谓桓公君臣以私爱定长幼无据
夏师救齐
五月戊寅宋师及齐师战于甗齐师败绩
初宋与诸侯纳孝公齐人即已杀无亏应之此时诸
师皆散鲁亦罢去宋反独与齐战必得取胜是明借
此堕桓业兴伯功也后孝公伐宋实本诸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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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救齐
鲁之救齐以昭公夫人本鲁女也狄何属乎此必四
公子之徒有召狄援者如周宜臼召犬戎类
秋八月丁亥葬齐桓公
冬邢人狄人伐卫
邢与卫皆受狄伐者今邢反合狄伐卫则必邢与狄
平而卫不与平故见伐然邢则甚矣母怪乎邢之后
为卫所灭也若狄之伐卫其来已久向徒以齐桓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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恤故卫稍安枕今桓死而伐又至矣谷梁不度时不
识事务谓狄之伐卫所以救齐夫狄何爱于齐而救
之且何所不得于救而复伐卫以救之然且谓狄不
称人其称人者所以进狄善其伐卫以救齐也夫狄
亦有长众称狄者狄君也其称人即狄众也中国夷
狄虽殊而书例则一胡氏宗谷梁必谓其称人者以
进狄故其进狄者以善伐卫故其善伐卫者以善其
救齐故夫果善救齐则当五月救齐时正当善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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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进人以善之之本事也乃经曰狄救齐未尝人
也救齐未尝人而谓伐卫之称人以救齐故通乎不
通乎
十有九年
春王三月宋人执滕子婴齐
此宋襄事也滕子者滕君婴齐其名也宋襄不知何
事而执滕子滕子亦不知在何所为宋所执此皆无
传可考者但宋公称人滕子称名似乎有例而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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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者谓去爵称人贬在宋襄则春秋书执其称人者
二十有五称侯者祗两晋侯执曹伯耳一曹伯负刍
弑君自立其执而称侯宜也曹宣公无罪晋文以权
谲执之而晋复称侯何与且襄二十六年晋人执宁
喜喜亦弑君贼而执之者又称人何也若左氏谓归
罪于民故称人则未有宋民而可以执他国之君者
齐人执辕涛涂齐桓在楚不得推诿国人也至谓见
执称名必是深贬则负刍弑君且犹不名婴齐何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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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大扺执人一事君臣共之可称君亦可称臣与晋
侯杀申生专杀在君卫人杀州吁公杀在民分例不
同故邾人执鄫子系宋襄使邾人执之而亦称邾人
则邾君且无与何况邾民此尤称爵称民之必无义
者况名与不名全非书例若胡氏谓称人是滕子罪
称名亦是滕子罪则不惟宋称滕称两称俱乱吾不
知滕子何人其所犯何事乃罪不胜诛如此
夏六月宋公曹人邾人盟于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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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桓在时宋公曹伯并随桓盟伐未有间也前十五
年宋不知何故忽然伐曹及桓卒而宋纳孝公曹仍
共事虽曹为桓故而在宋则滋有负焉故宋为此盟
亲赴曹国思藉此饰恶而曹伯芥带
不亲来赴使大夫泣盟则宋襄此会为无色矣此围
曹之役所由来也第宋襄不德远逊齐桓曹南之会
诸侯罕至乃东西迁怒至用鄫子司马子鱼
所谓已德有阙而思以责人祸岂远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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鄫子会盟于邾
乙酉邾人执鄫子用之
宋公会曹时诸侯不至乃以鄫近召鄫子而鄫又不
即至及至而宋公行矣乃追之至邾虽不盟然因盟
而来一若已盟于邾者然故既书盟又书会且不书
同会一人则人必推求而自得之以为鄫本为会来
又为盟来并无罪也宋公乃訾雎暴横使邾人执之
已为无礼况用之乎宋襄自此不永终矣用之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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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公谷谓叩其鼻以血社谓取鼻血衅祭礼器以畜
礼辱之若左氏载司马子鱼之言谓古者六畜不相
为用小事不用大牲而况敢用人乎祭祀
以为人也用人谁能飨之则直谓杀其人以当牺牲
无道至此但经书邾人不书宋公者非讳宋恶以前
后一事经文连书则上承下接书例如此此如齐桓
既救邢则下文迁邢更不书齐侯齐桓既伐郑则下
文救许更不书齐侯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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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宋人围曹
以曹南之会君不亲至故也
卫人伐邢
传曰报菟圃之役也前年邢伐卫围卫菟圃故云
冬会陈人蔡人楚人郑人盟于齐
此谋宋也宋公曹南一会诸国罕至然且东执西讨
大肆不道以重失诸侯之心故诸国盟齐专为谋宋
其及楚人者亦专为后年楚子执宋公张本此合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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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经而皦然者若左氏谓陈穆公修齐桓之好故盟
齐则会无齐人祗列国大夫一盟其地何足脩好左
氏能传经不能解经此又一证也若序国先后并非
书例说已见前
梁亡
据传梁伯好役民以筑城邑城众民寡名曰新里前
一年秦遽取新里迁民实之至是国相惊恐阴堑公
宫曰秦将袭我民惧而溃秦遂取梁是梁之亡民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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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之与秦何与故经书梁亡以垂戒焉此与庄十四
年书郭亡例同
二十年
春新作南门
南门鲁城南门也南门本故有而今复修之则曰新
所修有旧制而今又稍变之则曰作但城郭桥道有
关启闭不时可作而传曰书不时者以修饰美大不
关缓急则必待土功之月然后可作今经书春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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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十月后且不书正月则并在春十一月后非土
功时矣杜氏云南门本名稷门后以增大之故改名
高门
夏郜子来朝
五月乙巳西宫灾
公羊曰鲁子曰有西宫知诸侯有三宫也何氏注礼
诸侯娶三国女夫人居中宫少在前右媵居西宫左
媵居东宫少在后此不知所据然说较近理若谷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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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西宫是祢宫即闵公之庙则正义谓左祖右社庙
不在西即或五庙分列祢即西庙则曾祢皆西列何
得独以一祢当之若谓西新转音西可通新则前文
新作南门可云西作南门乎
郑人入滑
秋齐人狄人盟于邢
此狄谋为邢伐卫而齐参盟以助之以前年狄救齐
抗纳为齐孝所畏故也然卫之为邢病则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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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楚人伐随
春秋毛氏传卷十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