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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南翁一百二十图诗集自序
昔尝序汤西楼先生壮游集云天地之灵气为人
人之灵气为心心之灵气为文文之灵气为诗盖
诗者古今天地间之灵物也吾生也冥顽其不灵
于诗不灵于文不灵于心不灵于人也久矣弃物
若然者孤孤枯枯迂迂疏疏是诚不灵不然也以
其不然不灵也凡有求皆不作绝交游绝著作绝
倡和渐绝诸绝以了残妄尔今或遇图而作或遇
事而作而或者又欲俱图之胡然乎乃然彼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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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然恣不绝其绝而绝于不绝以无作作其所
不作将欲灵夫不灵之灵以为灵其灵灵乎其不
灵灵乎此其所以满目青山绿水垂笑于无穷无
穷无穷也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