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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增注唐策卷十
言
高郢复上言
王者将有为也将有行也必稽于众而顺于人则自然
之福不求而至未然之祸不除而绝臣闻神人无功者
不为有功之功圣人无名者不为可名之名不为有功
之功故功莫大不为可名之名故名莫厚古之明王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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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以致福不费财以求福脩德以消祸不劳人以攘祸
陛下之营作若以为功则天覆地载阴施阳化未曾有
为也若以为名则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未曾有待也若
以致福则通于神明光于四海不在费财
若以攘祸则方务厥德罔有天灾不
在劳人今兴造趣急
人徒竭作土木并起日课万工不遑食息搒笞愁痛盈
于道路以此望福臣恐不然陛下戢定多难励精思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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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行宽仁以幸天下今固违群情徇左右过计臣窃为
陛下惜之皆不纳
杜牧罪言
生人常病兵兵祖于山东羡于天下不得山东兵不可
死山东之地禹画九土一曰冀州舜以其分太大离为
幽州为并州程其水土与河南等常重十三故其人沈鸷
多材力重许可能辛苦魏晋以下工机纤杂意态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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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益卑懦人益脆弱唯山东敦五种本兵其他不能荡
而自若也产健马下者日驰二百里所以兵当天下冀
州以其恃强不循理冀其必破弱虽已破冀其复强大
也并州力足以并吞也幽州幽阴惨杀也圣人因以为
名黄帝时蚩尤为兵阶自后帝王多居其地周劣齐霸
不一世晋大常佣役诸侯至秦萃锐三晋经六世乃能
得韩遂折天下脊复得赵因拾取诸国韩信联齐有之
故蒯通知汉楚轻重在信光武始于上谷成于鄗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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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官渡三分天下有其二晋乱胡作至宋武号英雄得
蜀得关中尽有河南地十分天下之八然不能使一人
渡河以窥胡至高齐荒荡宇文取之隋文因以灭陈五
百年间天下乃一家隋文非宋武敌也是宋不得山东
隋得山东故隋为王宋为霸由此言之山东王者不得
不为王霸者不得不为霸猾贼得之足以致天下不安
天宝末燕盗起出入城皋函潼间若涉无人地郭李辈
兵五十万不能过邺自尔百馀城天下力尽不得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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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望之若回鹘吐蕃义无敢窥者国家因之畦河修障
戍塞其街蹊齐鲁梁蔡被其风流因亦为寇以里拓表
以表撑里混澒回转颠倒横邪未尝五年间不战生人
日顿委四夷日昌炽天子因之幸陜幸汉中焦焦然七
十馀年运遭孝武浣衣一肉不畋不乐自卑冗中拔取
将相凡十三年乃能尽得河南山西地洗削更革罔不
能适唯山东不服亦再攻之皆不利岂天使生人未至
于帖泰邪岂人谋未至邪何其艰哉今日天子圣明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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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古昔志于平治若欲悉使生人无事其要先去兵不
得山东兵不可去今者上策莫如自治何者当贞元时
山东有燕赵魏叛河南有齐蔡叛梁徐陈汝白马津盟
津襄邓安黄寿春皆戍厚兵十馀所才足自护治所实
不辍一人以他使遂使我力解势弛熟视不轨者无可奈
何阶此蜀亦叛吴亦叛其他未叛者迎时上下不可保
信自元和初至今二十九年间得蜀得吴得蔡得齐收
郡县二百馀城所未能得唯山东百城耳土地人户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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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甲兵较之往年岂不绰绰乎亦足自以为治也法令
制度品式条章果自治乎贤才奸恶搜选置舍果自治
乎障戍镇守干戈车马果自治乎井闾阡陌仓廪财赋
果自治乎如不果自治是助虏为虐环土数千里植根
七十年复有天下阴为之助则安可以取故曰上策莫
如自治中策莫如取魏魏于山东最重于河南亦最重
魏在山东以其能遮赵也既不可越魏以取赵固不可
越赵以取燕是燕赵常取重于魏魏常操燕赵之命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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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在山东最重黎阳距白马津三十里新乡距盟津一
百五十里陴垒相望朝驾暮战是二津虏能溃一则驰
入成皋不数日间故魏于河南亦最重元和中举天下
兵诛蔡诛齐顿之五年无山东忧者以能得魏也昨日
诛沧顿之三年无山东忧亦以能得魏也长庆初诛赵
一日五诸侯兵四出溃解以失魏也昨日诛赵罢如长
庆时亦以失魏也故河南山东之轻重在魏非魏强大
地形使然也故曰取魏为中策最下策为浪战不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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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审攻守是也兵多粟多驱人使战者便于守兵少
粟少人不驱自战者便于战故我常失于战虏常困于
守山东叛且三五世后生所见言语举止无非叛也以
为事理正当如此沈酣入骨髓无以为非者至有围急
食尽啖尸以战以此为俗岂可以决一胜一负哉自十
馀年凡三收赵食尽且下郗士美败赵复振杜叔良败赵
复振李听败赵复振故曰不计地势不审攻守为浪战
最下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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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事
魏元忠命将用兵封事
天下之柄有二文武而已至制胜御人其道一也今言
武者先骑射不稽之权略言文者首篇章不取之经纶
养由基射能穿札不止鄢陵之奔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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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识能辨亡无救河桥之败
才生于
世世实须才何世而不生才何才而不资世故物有不
求未有无物之岁士有不用未有无士之时志士在富
贵与贱贫皆思立功名以传于后然知已难而所遇罕
士之怀琬琰就煨尘抱栋干困沟壑者悠悠之人睹士
贫贱安知其方略哉故汉拜韩信举军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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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用魏延群
臣觖望
此富贵者易为善贫贱者难为功也汉
文帝不知魏尚贤而囚之
知李广才而不用乃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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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生不逢时夫以广之才为天下无双时方岁事匈奴
而卒不任故近
不知尚广之贤而远想廉颇李牧冯唐是以知其有而不
能用也此身为时主所知不得尽其才也晋羊祜谋举
吴贾充荀勖沮之祜叹曰天下事不如意十常七八
以二人
不同终不大举此据立功之地而不获展其志也布衣
之人怀奇抱策而望朝奏夕召岂易得哉臣愿历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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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五品以上得无有智如羊祜武如李广而不得骋其
才者乎使各言其志毋令久失职又言人无常俗政有
治乱军无常胜将有能否兵为王者大事存亡系焉将
非其任则沴人败国齐段孝玄有言持大兵如擎盘水
一致蹉跎求止可得哉周亚夫坚壁以挫吴楚
司马懿闭营而困诸葛
亮此
皆全军制胜不战而却敌是知大将临戎以智为本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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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用人类将家子或死事孤儿进非干略虽竭力尽诚
不免于倾败若之何用之且建功者言其所济不言所
来言其所能不言所藉若陈汤吕蒙马隆孟观悉出贫
贱而勋伐甚高不闻其家世将帅也
故阴阳不和揠士为相蛮貊不廷擢校为将今以四海
之广亿兆之众岂无卓越之士臣恐未之思乎赏者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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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基罚者刑之本礼崇则谋夫竭其能赏厚则义士轻
其死刑正则君子勖其心罚重则小人惩其过赏罚者
军国之纲纪政教之药石吐蕃本非彊敌而薛仁贵郭
待封至弃甲丧师罪止削除网漏吞舟何以过此虽陛
下愿收后效然朝廷所少岂此一二人乎夫赏不劝谓
之止善罚不惩谓之纵恶故国无赏罚虽尧舜不能为
今罚既不行赏复难信议者皆谓比日征行虚赏格而
无其实且黔首虽微不可以欺安有寓不信之令设虚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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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格乎神州化首文昌政本治乱攸在臣故冒死而言
夫明鉴所以照形往事所以知今请借近以为谕太宗
征高丽总管张君乂不进击贼斩之旗下慈父多败子
严家无格虏人主病不广大人臣病不节俭臣恐陛下
病之于不广大过在于慈父斯日月一蚀也今吐蕃之
望中国犹孤星之对太阳有自然之大小不疑之明暗
向使将能杀敌则此虏望尘却走自仁贵等覆师丧气
故虏得跳梁山谷又师行必藉马力不数十万不足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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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争臣请天下自王公及齐人挂籍之口人税百钱又
弛天下马禁使民得乘大马不为数限官籍其凡勿使
得隐不三年人间畜马可五十万即诏州县以所税口
钱市之若王师大举一朝可用且虏以骑为善若市其
良以益中国使渐耗虏兵之盛国家之利也
略
李翱条复太平大略
陛下即位以来怀不廷臣诛畔贼刷五圣愤耻自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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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之盛无以加臣见德所不可及者若淄青生口夏侯
澄等四十七人为贼逼胁质其父母妻子而驱之战陛
下俘之赦不诛诏田弘正随材授职欲归者纵之澄等
得生归转以相谓贼众莫不怀盛德无肯拒战刘悟所
以能一夕斩师道以三军皆苦贼而昵就陛下故不淹
日成大功一也今岁关中麦不收陛下哀民之穷下明
诏蠲赋十万石群臣动色百姓歌乐遍畎亩二也昔齐
遗鲁以女乐季桓子受之君臣共观三日不朝孔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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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韩弘献女乐陛下不受遂以归之三也又出李宗
奭妻女于掖庭以田宅赐沈遒师圣明宽恕亿兆欣感
臣愚不能尽识若它诏令一皆类此武德贞观不难及太
平可覆掌而致臣闻定祸乱者武功也复制度兴太平
者文德也今陛下既以武功定海内若遂革弊事复高
祖太宗旧制用忠正而不疑屏邪佞而不迩改税法不
督钱而纳布帛绝进献宽百姓租赋厚边兵以制蕃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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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盗数引见待制官问以时事通壅蔽之路此六者政之
根本太平所以兴陛下既已能行其难若何而不为其
易者乎以陛下资上圣如不惑近习容悦之辞任骨鲠
正直与之脩故事以兴大化可不劳而成也若一日不
事臣恐大功之后逸乐易生进言者必曰天下既平矣
陛下可以高枕自安逸如是则高祖太宗之制度不可
以复制度不复则太平未可以致臣窃惜陛下当可兴
之时而谦让未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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箴
张蕴古大宝箴
词曰今来古往俯察仰观
惟辟作福为君实难
宅普天之下处王公之上
任土贡其所求具僚
和其所唱是故兢惧之心日弛邪僻之情转放岂知事
起乎所忽祸生乎无妄固以圣人受命拯溺亨屯归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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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已推恩于民大明无偏照至公无私亲故以一人治天
下不以天下奉一人礼以禁其奢乐以防其佚左言而右
事出警而入跸四时调其惨舒三光同其
得失故身为之度而声为之律勿谓无知
居高听卑勿谓何害积小成大乐不可极极乐生哀欲不
可纵纵欲成灾壮九重于内
所居不过容膝彼昏不
知瑶其台而琼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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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八品于前所食不过适口惟狂罔念
丘其糟而池其酒勿内荒于色
勿外荒于禽勿贵难得之货
勿听亡国之音内荒伐人性外荒
荡人心难得之物侈亡国之音淫勿谓我尊而傲贤侮
士勿谓我智而拒谏矜已闻之夏王据馈
频起亦有魏帝牵裾不止
安彼反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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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阳秋露巍巍荡荡恢汉高大度抚兹庶事
如履薄临深战战慄慄用周文小
心诗云不识不知书曰无偏无党一
彼此于胸臆思好恶于心想众弃而后加刑众悦而后
命赏弱其彊而治其乱申其屈而直其枉故曰如衡如
石不定物以数物之县者轻重自著如水如镜不示物
以形物之鉴者妍蚩自生勿浑浑而浊勿皎皎而清勿
汶汶而暗勿察察而明虽冕旒蔽目而观于未形虽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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纩塞耳而听于无声
纵心乎湛然之域游神于至道之精扣之者应洪纤
而效响酌之者随深浅而皆盈故曰天之清地之宁王
之贞四时不言而代序
万物无为而受成岂知帝有其力而天下和平吾皇拨
乱戡以智力民惧其威未怀其德我皇抚运扇以淳风
民怀其始未保其终爰述金镜穷神尽性使人以心应
言以行一日二日念兹在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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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人所召自天祐之
李义府承华箴
遂初冥昧元气氤氲二仪开辟
三才既分司
乾立宰出震为君化昭素朴道映典
坟功
成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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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极华勋
肇兴夏启降及周文
咸资继德永树高芬百代
沿袭千龄奉圣粤若我后丕承宝命允穆三阶爰齐七
政时雍化洽风俗移盛载崇国本式延家庆震维缥德
离宫体正寄切
宗祧事崇监抚思皇茂则敬询端辅九载崇儒三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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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历选储仪遗文在斯望诫登俎高谕乔枝俯若
思顺非礼无施前修盛业来哲通规饬躬是蹈则睿问
风驰立志或爽则玄猷日亏无恃尊极脩涂难测无恃
亲贤失德靡全勿轻小而名自阐勿轻微而行弥光佞
谀有类邪巧多方其萌不绝其害必彰监言斯屏储业
攸昌窃惟令嗣有殊前事虽以贵以贤而非长非次皇
明眷德超伦作贰匪懋声华莫酬恩异匪宗徽烈莫符
天志勉旃继明光兹守器下臣司箴敢告近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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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类
孙伏伽上三事
其一臣闻天子有争臣虽无道不失其天下
隋失天下者何不闻其过也自谓功德盛五帝迈三
王穷侈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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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天下士肝脑涂地户口殚
耗盗贼日滋
当时非无直言之臣卒不开悟者君不受谏
而臣不敢告之也向使开不讳之路官贤授能赏罚时
当人人乐业谁能摇乱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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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举晋阳天下响应计不旋跬
大业以成勿以得天下之易而忘隋失之不难也天
子动则左史书之言则右史书之
凡蒐狩当顺四时不可妄动
且陛下即位之明日有献鹞者不却而
受卢牟子献琵琶张安道献弓矢并被赉赏以率
土之富何索不致岂少此物哉其二百戏散乐本非正
声隋末始见崇用此谓淫风不得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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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太常假
民裙襦五百称以衣妓工待玄武
门游戏非诒子孙之传今散妓者匪韶匪夏
请并废之以复邪正其三臣闻
性相近习相远今皇太子诸王左右执事不可
不择大抵不义无赖及驰骋射猎歌舞声色慢游之人
止可悦耳目备驱驰至拾遗补阙决不能也汎观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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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姓不克孝兄弟不克友莫不由左右乱之愿选贤才澄
僚友之选
高冯上五事
今天下大定而刑未措何哉盖谋猷之臣台阁之吏不
崇简易而昧经远故执宪者以深刻为奉公当官者以
侵下为益国如尚书八坐人王所责成者宜择温厚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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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者任之敦朴素革浮伪使家识慈孝人知廉耻过行
者被嗤于乡不昵者蒙摈于亲自然礼节近
矣陛下身帅节俭而营缮未息丁匠不给驱使又和雇
以重劳费人主所欲何求而不得愿爱其财毋使殚惜
其力毋使弊畿内数州京师之本土狭人庶储蓄少而
科役多宜蒙优贷令得休息彊本弱支之义也江南河
北人颇舒閒宜为差等均量劳逸公侯勋亲之家邑入
俸稍足以奉养而贷息出举争求什一下民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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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为锥刀宜加惩革今外官卑品皆未得禄故饥寒之
切夷惠不能全其行为政之道期于易从不恤其匮而
须其廉正恐处察岁出輶轩继轨而侵渔不息也
宜及户口之繁仓庾且实稍加禀
赐使得事父母养妻子然后督责其效则官人毕力矣
密王元晓等俱陛下懿亲当正其礼比见帝子拜诸叔
诸叔答拜爵封既同当明昭穆愿垂训正以为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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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注唐策卷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