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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会要-宋-徐天麟卷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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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东汉会要卷三十五
　　　　　　　　　　　　宋　徐天麟　撰
　刑法上
　　法令
甲令(皇后/纪序)
令丙(章纪注云令丙为篇之次也前书音/义曰令有先后有令甲令乙令丙)
初光武长于民间颇达情伪见稼穑艰难百姓病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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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已定务用安静解王莽之繁密还汉世之轻法(循/吏)
(序/)
建武中桓谭上疏曰今法令决事轻重不齐或一事殊
法同罪异论奸吏得因缘为市所欲活则出生议所与
陷则与死比是为刑开二门也今可令通义理明习法
律者校定科比一其法度班下郡国蠲除故条如此天
下知方而狱无怨滥矣书奏不省(桓谭/传)
建武十一年二月己卯诏曰天地之性人为贵其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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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不得减罪(纪/)
十二年梁统在朝数陈便宜以为法令既轻下奸不胜
宜重刑罚以遵旧典乃上疏曰臣窃见元哀二帝轻殊
死之刑一百二十三事手杀人者减死一等自是以后
著为常准故人轻犯法吏易杀人臣闻立君之道仁义
为主仁者爱人义者政理爱人以除残为务政理以去
乱为心刑罚在衷无取于轻高帝受命诛暴平荡天下
约令定律诚得其宜文帝宽惠柔克遭世康平唯除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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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刑相坐之法它皆率由无革旧章武帝军役数兴豪
杰犯禁故重首匿之科著知从之律以破朋党以惩隐
匿宣帝因循先典天下称理至哀平继体听断尚寡丞
相王嘉轻为穿凿亏除先帝旧约成律数年之间百有
馀事或不便于理或不厌民心谨表其尤害于体者傅
奏于左事下三公廷尉议者以为隆刑峻法非明王急
务施行日久岂一朝所釐统今所定不宜开可统复上
言臣之所奏非曰严刑窃谓高帝以后至乎孝宣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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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行多合经传初元建平所减刑罚百有馀条而盗贼
浸多岁以万数此皆刑罚不衷愚人易犯之所致也由
此观之则刑轻之作反生大患惠加奸宄而害及良善
也故臣统愿陛下采择贤臣孔光师丹等议议上遂寝
不报(统/传)
　四年群臣上言古者肉刑严重则人畏法令今宪律
轻薄故奸轨不胜宜增科禁以防其源诏下公卿杜林
奏曰古之明王深识远虑动居其厚不务多辟周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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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不过三千大汉初兴详览失得破矩为圜斲彫为朴
蠲除苛政更立疏网海内欢欣人怀宽德及至其后渐
以滋章吹毛索疵诋欺无限果桃菜茹之馈集以成臧
小事无妨于义以为大戮故国无廉士家无全行至于
法不能禁令不能止上下相遁为敝弥深臣愚以为宜
如旧制不合翻移帝从之(杜林/传)
十八年四月诏曰今边郡盗榖五十斛罪至于死开残
吏妄杀之路其蠲除此法同之内郡(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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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宗初陈宠为尚书宠以帝新即位宜改前世苛俗乃
上疏言宜隆先王之道荡涤烦苛之法轻薄箠楚以奉
天心帝纳宠言诏有司绝钻钻诸惨酷之科解妖恶之
禁除文致之请谳五十馀事定著于令(传/)
元和三年廷尉郭躬条诸重文可从轻者四十一事奏
之事皆施行著于令(躬/传)
永元六年廷尉陈宠钩校律令律法溢于甫刑者除之
曰臣闻礼经三百威仪三千故甫刑大辟二百五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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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三千礼之所去刑之所取失礼则入刑相为表里者
也今律令死刑六百一十耐罪千六百九十八赎罪以
下二千六百八十一溢于甫刑者千九百八十九其四
百一十大辟千五百耐罪七十九赎罪春秋保乾图曰
王者三百年一蠲法汉兴以来三百二年宪令稍增科
条无限又律有三家其说各异宜令三公廷尉平定律
令应经合义者可使大辟二百而耐罪赎罪二千八百
并为三千悉删除其馀令与礼相应以易万人视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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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刑措之美传之无穷未及施行及宠免后遂寝而苛
法稍繁人不堪之宠子忠略依宠意奏上二十三条为
决事比以省请谳之敝又上除蚕室刑解臧吏三世禁
锢狂易杀人得减重论母子兄弟相代死听赦所代者
事皆施行(陈宠陈/忠传)
建初中有人侮辱人父者而其子杀之肃宗贳其死刑
而降宥之自后因以为比是时遂定其议以为轻侮法
张敏駮议曰夫轻侮之法先帝一切之恩不有成科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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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律令也夫春秋之义子不报雠非子也而法令不为
之减者以相杀路不可开故也今托义者得减妄杀者
有差使执宪之吏得设巧诈非所以导在丑不争之义
又轻侮之比寖以繁滋至有四五百科转相顾望弥复
增甚难以垂之万载可下三公廷尉蠲除其敝议寝不
省敏复上疏曰臣伏见孔子垂经典皋陶造法律原其
本意皆欲禁民为非也未晓轻侮之法将以何禁必不
能使不相轻侮而更开相杀之路执宪之吏复容其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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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愿陛下考寻利害广令平议和帝从之(张敏/传)
元初四年帝诏谒者刘珍及博士良史诣东观各雠校
汉法令(蔡伦/传)
蔡邕请除三互法(见公府/选举)
桥玄乞天下凡有劫质皆并杀之不得赎以财宝开张
奸路诏书下其章(传/)
应劭删定律令为汉仪建安元年乃奏之曰逆臣董卓
荡覆王室典宪焚燎靡有孑遗臣不自揆辄撰具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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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句尚书旧事廷尉板令决事比例司徒都目五曹诏
书及春秋断狱凡二百五十篇蠲去复重为之节文又
集駮议三十篇以类相从凡八十二事其见汉书二十
五汉记四皆删叙润色以全本体其二十六博采古今
瑰玮之士文章焕炳德义可观其二十七臣所创造虽
未足纲纪国体宣洽时雍庶几观察增阐圣听献帝善
之(本/传)
　　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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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斩(班始坐杀/公主腰斩)
欧刀(虞调传注云/刑人之刀也)
殊死(或云/弃市)
蚕室(光纪注云蚕室宫刑狱名有刑者畏/风须暖作窨畜火如蚕室因以名焉)
鬼薪白粲(三岁/刑也)
亡命(光纪注云谓犯耐/罪而背名逃者)
右趾(明纪注右趾谓刖其右/足次刖左足次劓次黥)
髡钳城旦舂(城旦者书日伺寇虏夜暮筑长城舂者妇/人犯罪不任军役之事但多舂以食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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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城旦舂(四岁刑也完者谓不/加髡钳而筑城也)
输作司寇(前书谓之罚/作一岁刑也)
输作左校(韦彪传注云左/校曹名属将作)
输作右校(属将/作)
输作若卢(庞参为左校令/犯法输作若卢)
耐(光纪注云一岁刑为罚作二岁已/上为耐音乃代反前书又音而)
笞(元和元年诏曰律/云掠者唯得榜笞)
箠(章纪令丙箠/长短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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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刑(光纪注云施读曰弛谓/有赦令去其钳釱赭衣)
𨽻臣妾
女徒顾山(光纪注云女子犯徒遣归家/每月出钱雇人于山伐木)
女子宫(光纪注云/谓幽闭也)
肃宗初陈宠为尚书宠以帝新即位上疏言宜荡涤烦
苛之法轻薄箠楚以奉天心帝纳宠言诏有司绝钻钻
惨酷之科解妖恶之禁(本/传)
陈忠上言除蚕室刑(见上/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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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中论者欲复肉刑孔融建议曰古者淳庞善否不
别吏端刑清政无过失百姓有罪皆自取之末世陵迟
风化坏乱政挠其俗法害其人故曰上失其道民散久
矣而欲绳之以古刑投之以残弃非所谓与时消息者
也纣斮朝涉之胫天下谓为无道夫九牧之地千八百
君若各刖一人是下常有千八百纣也求俗休和弗可
得已且被刑之人虑不全生志在思死类多趋恶莫复
归正夙沙乱齐伊戾祸宋赵高英布为世大患不能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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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遂为非也适足绝人还为善耳虽忠如鬻权信如卞
和智如孙膑冤如巷伯才如史迁达如子政一离刀锯
没世不齿是太甲之思庸穆公之霸秦南睢之骨立卫
武之初筵陈汤之都赖魏尚之守边无所复施也汉开改
恶之路凡为此也故明德之君远度深惟弃短就长不
苟革其政者也朝廷善之卒不改焉(孔融/传)
　　赃罪
显宗即位交趾太守张恢坐赃千金召还伏法以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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簿入大司农诏班赐群臣(钟离/意传)
安帝初叔孙光坐赃抵罪遂增锢二世衅及其子是时
居延都尉范邠复犯赃罪诏下三公廷尉议司徒杨震
司空陈褒廷尉张皓议依光比太尉刘恺独以为春秋
之义善善及子孙恶恶止其身如使赃吏禁锢子孙非
先王祥刑之意也有诏太尉议是(刘恺/传)
永初中陈忠上言解赃吏三世禁锢事皆施行(本/传)
袁安为河南尹未尝以赃罪鞫人常曰凡学仕者高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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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宰相下则希牧守锢人于圣世尹所不忍为也(袁安/传)
　　选举不实
明帝即位诏曰今选举不实邪佞未去权门请托残吏
放手有司明奏罪名并正举者(本纪注云举非其/人并正举主之罪)
戴涉坐所举人盗金下狱(窦融/传)
胡广为济阴太守以举吏不实免(本传又左雄传云广/等十馀人皆坐谬举)
(免/)
第五伦上言陈留令刘豫冠军令驷协俱以刻薄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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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人宰邑吏民愁怨非徒应坐豫协亦宜兼谴举者(伦/传)
　　恤刑(赎罪/附)
建武二年三月下诏曰顷狱多冤人用刑深刻朕甚悯
之孔子云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其与中二千石
诸大夫博士议郎议省刑罚(纪下/同)
三年七月庚辰诏曰吏不满六百石至墨绶长相有罪
先请男子八十以上十岁以下及妇人从坐者自非不
道诏所名捕皆不得系当验问者即从验女徒雇山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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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前书音义曰令甲女子犯徒遣归家/每月出钱雇人于山伐木名曰雇山)
七年春正月丙申诏中都官三辅郡国出系囚非犯殊
死皆一切勿案其罪见徒免为庶民耐罪亡命吏以文
除之
二十八年十月癸酉诏死罪系囚皆一切募下蚕室女
子宫(谓幽/闭也)
二十九年四月乙丑诏令天下系囚自殊死已下及徒
各减本罪一等其馀赎罪输作有差(袁纪注云不孝不/道者不在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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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年九月甲辰诏令死罪系囚皆一切募下蚕室
其女子宫
明帝即位诏施刑及郡国徒在中元元年四月己卯赦
前所犯而后捕系者悉免其刑中二千石下至黄绶贬
秩赎论者悉皆复秩还赎赦陇西囚徒减罪一等十二
月甲寅诏天下亡命殊死以下听得赎论死罪入缣二
十疋右趾至髡钳城旦舂十疋完城旦舂至司寇作三
疋其未发觉诏书到先自告者半入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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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三年正月诏有司祥刑谨罚明察单辞夙夜匪懈
以称朕意
四年诏有司勉遵时政务平刑罚
八年诏三公募郡国中都官死罪系囚减死一等勿笞
屯朔方五原之边县其大逆无道殊死者一切募下蚕
室亡命者令赎罪各有差
十三年十月壬辰晦日有食之制曰今何以和穆阴阳
消伏灾谴刺史太守详祥理冤存恤鳏寡勉思职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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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二月诏亡命自殊死以下赎死罪缣四十疋右
趾至髡城旦舂十疋完城旦至司寇五疋犯罪未发觉
诏书到日自告者半入赎
十八年三月丁亥诏曰其令天下亡命自殊死已下赎
死罪缣三十疋右趾至髡钳城旦舂十疋完城旦至司
寇五疋吏人罪未发觉诏书到日告者半入赎四月己
未诏理冤狱录轻系
明帝善刑理法令分明日晏坐朝幽枉必达断狱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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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居前代十二(十断其二言/少刑也本论)
肃宗初承永平故事吏尚严切尚书决事率近于重陈
宠上疏曰陛下即位数诏群僚弘崇晏晏而有司执事
未悉奉承典刑用法犹尚深刻断狱者急于篣格酷烈
之痛执宪者烦于诋欺放滥之文或因公行私逞纵威
福今宜荡涤烦苛之法轻薄箠楚以济群生全广至德
以奉天心帝敬纳宠言每事务于宽厚其后遂诏有司
绝钻钻诸惨酷之科解妖恶之禁除文致之请谳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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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事定著于令是后人俗和平屡有嘉瑞(宠/传)
建初五年二月甲申诏二千石理冤狱录轻系三月甲
寅诏曰孔子曰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今吏多不
良擅行喜怒或案不以罪迫胁无辜致令自杀者一岁
且多于断狱甚非为人父母之意也有司其议纠举之
七年九月诏天下系囚减死一等勿笞诣边戍妻子自
随占著所在犯殊死一切募下蚕室其女子宫系囚鬼
薪白粲已上皆减本罪各一等输司寇作亡命赎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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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缣二十疋右趾至髡钳城旦舂十疋完城旦至司寇
三疋吏人有罪未发觉诏书到自告者半入赎(纪下/同)
元和元年七月丁未诏曰律云掠者唯得榜笞律又令
丙箠长短有数自往者大狱已来掠考多酷钻钻之属
惨苦无极念其痛毒怵然动心书曰鞭作官刑岂云若
此宜及秋冬理狱明为其禁
八月癸酉诏郡国中都官系囚减死一等勿笞诣边县
妻子自随占著所在其犯殊死一切募下蚕室其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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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系囚鬼薪白粲以上皆减本罪一等输司寇作亡命
者赎各有差
十二月壬子诏曰书云父不慈子不祇兄不友弟不恭
不相及也往者妖言大狱所及广远一人犯罪禁至三
属莫得垂缨仕宦王朝如有贤才而没齿无用朕甚怜
之非所谓与之更始也诸以前妖恶禁锢者一皆蠲除
之以明弃咎之路但不得在宿卫而已
元和三年郭躬为廷尉躬家世掌法务在宽平及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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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决狱断刑多依矜恕乃条诸重文可从轻者四十一
事奏之事皆施行著于令章和元年赦天下系囚在四
月丙子以前减罪一等勿笞诣金城而文不及亡命未
发觉者躬上封事曰圣恩所以减死罪使戍边者重人
命也今死罪亡命无虑万人又自赦以来捕得甚众而
诏令不及皆当重论伏惟天恩莫不荡宥死罪已下并
蒙更生而亡命捕得独不沾泽臣以为赦前犯罪死而
系在赦后者可皆勿笞诣金城以全人命有益于边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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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善之即下诏赦焉(传/)
章和元年九月诏郡国中都官系囚减死罪一等诣金
城犯殊死者一切募下蚕室其女子宫系囚鬼薪白粲
已上减罪一等输司寇作亡命罪缣二十匹右趾至髡
钳城旦舂七匹完城旦至司寇三匹吏民犯罪未发觉
诏书到自告者半入赎(纪/同)
和帝永元三年正月甲子帝加元服令郡国中都官系
囚死罪赎缣至司寇及亡命各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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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七月京师旱诏曰中都官徒各除半刑谪其未竟
五月以下皆免遣丁巳幸洛阳寺录囚徒举冤狱
八年八月辛酉诏郡国中都官系囚减死一等诣燉煌
戍其犯大逆募下蚕室其女子宫自死罪以下至司寇
及亡命者入赎各有差
十一年二月丙午诏郡国中都官徒及笃癃老小女徒
各除半刑其未竟三月者皆免归田里
安帝永初元年诏死罪以下及亡命赎各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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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五月旱丙寅皇太后幸洛阳寺及若卢狱录囚徒
赐河南尹廷尉卿及官属以下各有差即日降雨
六年皇太后幸洛阳寺录囚徒理冤狱
元初二年诏中都官系囚减死一等勿笞诣冯翊扶风
屯妻子自随占著所在女子勿输亡命死罪以下赎各
有差其吏人聚为盗贼有悔过者除其罪
延光三年九月乙巳诏郡国中都官死罪系囚减死一
等诣燉煌陇西及度辽营其右趾以下及亡命者赎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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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差
顺帝永建元年十月诏减死罪以下徙边其亡命赎各
有差
二年三月旱遣使者录囚徒
永和五年五月丁丑令死罪以下及亡命赎各有差
汉安二年七月辛丑令郡国中都官系囚殊死以下出
缣赎各有差其不能入赎者遣诣临光县居作二岁
冲帝即位令郡国中都官系囚减死一等徙边谋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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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不用此令
桓帝建和元年四月丙午诏郡国系囚减死罪一等勿
笞唯谋反大逆不用此书
三年九月庚寅诏死罪以下及亡命者赎各有差
和平元年十一月减天下死罪一等徙边戍
永兴元年十一月诏减天下死罪一等徙边戍
二年闰月减天下死罪一等徙边戍
灵帝建宁元年令天下系囚未决入缣赎各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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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十月令天下系囚罪未决入缣赎
熹平五年四月使侍御史行诏狱亭部理冤枉原轻系
休囚徒
六年令天下系囚罪未决入缣赎
光和三年令系囚罪未决入缣赎各有差
中和四年令天下系囚罪未决入缣赎(并/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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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汉会要卷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