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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经部五
左传杜林合注 春秋类
提要
等谨案左传杜林合注五十卷明王道焜
赵如源同编案朱彝尊经义考载宋林尧叟
春秋左传句解四十卷引郑玥之言曰尧叟
字唐翁崇祯中杭州书坊取其书合杜注行
之又载此书五十卷引陆元辅之言曰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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焜杭州人中天启辛酉乡试与里人赵如源
浚之共辑此书云云今书肆所行卷数与彝
尊所记合而削去道焜如源之名又首载凡
例题为尧叟所述而中引永乐春秋大全殆
足咍噱盖即以二人编书之凡例改题尧叟
也杜预注左氏号为精密虽隋刘炫已有所
规元赵汸明邵宝傅逊陆粲
国朝顾炎武惠栋又递有所补正而宏纲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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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越诸家尧叟之书徒以笺释文句为事实
非其匹第古注简奥或有所不尽详尧叟补
苴其义使浅显易明于读者亦不无所益且
不似朱申句解于传文横肆刋削故仍录存
之以备一解中附陆德明音义当亦道焜等
所加原本所有今亦并存焉乾隆四十六年
十二月恭校上
总纂官纪昀陆锡熊孙士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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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 校 官陆 费 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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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左传原序
春秋者鲁史记之名也记事者以事系日以日系月以
月系时以时系年所以纪远近别同异也故史之所记
必表年以首事年有四时故错举以为所记之名也周
礼有史官掌邦国四方之事达四方之志诸侯亦各有
国史大事书之于策小事简牍而巳孟子曰楚谓之梼
杌晋谓之乘而鲁谓之春秋其实一也韩宣子适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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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象与鲁春秋曰周礼尽在鲁矣吾乃今知周公之德
与周之所以王韩子所见盖周之旧典礼经也周德既
衰官失其守上之人不能使春秋昭明赴告策书诸所
记注多违旧章仲尼因鲁史策书成文考其真伪而志
其典礼上以遵周公之遗制下以明将来之法其教之
所存文之所害则刋而正之以示劝戒其馀则皆即用
旧史史有文质辞有详略不必改也故传曰其善志又
曰非圣人孰能修之盖周公之志仲尼从而明之左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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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受经于仲尼以为经者不刋之书也故传或先经以
始事或后经以终义或依经以辩理或错经以合异随
例而发其例之所重旧史遗文略不尽举非圣人所修
之要故也身为国史躬览载籍必广记而备言之其文
缓其旨远将令学者原始要终寻其枝叶究其所穷优
而柔之使自求之餍而饫之使自趋之若江海之浸膏
泽之润涣然冰释怡然理顺然后为得也其发凡以言
例皆经国之常制周公之垂法史书之旧章仲尼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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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之以成一经之通体其微显阐幽裁成义类者皆据
旧例而发义指行事以正褒贬诸称书不书先书故书
不言不称书曰之类皆所以起新旧发大义谓之变例
然亦有史所不书即以为义者此盖春秋新意故传不
言凡曲而畅之也其经无义例因行事而言则传直言
其归趣而已非例也故发传之体有三而为例之情有
五一曰微而显文见于此起义在彼称族尊君命舍族
尊夫人梁亡城缘陵之类是也二曰志而晦约言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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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以知例参会不地与谋曰及之类是也三曰婉而成
章曲从义训以示大顺诸所讳辟璧假许田之类是也
四曰尽而不污直书其事具文见意丹楹刻桷天王求
车齐侯献捷之类是也五曰惩恶而劝善求名而亡欲
盖而章书齐豹盗三叛人名之类是也推此五体以寻
经传触类而长之附于二百四十二年行事王道之正
人伦之纪备矣或曰春秋以错文见义若如所论则经
当有事同文异而无其义也先儒所传皆不其然答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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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虽以一字为褒贬然皆须数句以成言非如八卦
之爻可错综为六十四也固当依传以为断古今言左
氏春秋者多矣今其遗文可见者十数家大体转相祖
述进不得为错综经文以尽其变退不守丘明之传于
丘明之传有所不通皆没而不说而更肤引公羊谷梁
适足自乱预今所以为异专修丘明之传以释经经之
条贯必出于传传之义例总归诸凡推变例以正褒贬
简二传而去异端盖丘明之志也其有疑错则备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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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之以俟后贤然刘子骏创通大义贾景伯父子许惠
卿皆先儒之美者也末有颖子严者虽浅近亦复名家
故持举刘贾许颖之违以见同异分经之年与传之年
相附比其义类各随而解之名曰经传集解又别集诸
例及地名谱第历数相与为部凡四十部十五卷皆显
其异同从而释之名曰释例将令学者观其所聚异同
之说释例详之也或曰春秋之作左传及谷梁无明文
说者以为仲尼自卫反鲁修春秋立素王丘明为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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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公羊者亦云黜周而王鲁危行言孙以辟当时之害
故微其文隐其义公羊经止获麟而左氏经终孔丘卒
敢问所安答曰异乎余所闻仲尼曰文王既没文不在
兹乎此制作之本意也叹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巳
矣夫盖伤时王之政也麟凤五灵王者之嘉瑞也今麟
出非其时虚其应而失其归此圣人所以为感也绝笔
于获麟之一句者所感而起固所以为终也曰然则春
秋何始于鲁隐公答曰周平王东周之始王也隐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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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贤君也考乎其时则相接言乎其位则列国本乎
其始则周公之祚胤也若平王能祈天永命绍开中兴隐
公能弘宣祖业光启王室则西周之美可寻文武之迹
不队是故因其历数附于行事采周之旧以会成王义
垂法将来所书之王即平王也所用之历即周正也所
称之公即鲁隐也安在其黜周而王鲁乎子曰如有用
我者吾其为东周乎此其义也若夫制作之文所以彰
往考来情见乎辞言高则旨远辞约则意微此理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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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隐之也圣人包周身之防既作之后方复隐讳以辟
患非所闻也子路欲使门人为臣孔子以为欺天而云
仲尼素王丘明素臣又非通论也先儒以为制作三年
文成致麟既巳妖妄又引经以至仲尼卒亦又近诬据
公羊经止获麟而左氏小邾射不在三叛之数故余以
为感麟而作作起获麟则文止于所起为得其实至于
反袂拭面称吾道穷亦无取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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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提要
周十二王
平王
桓王
庄王
僖王
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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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
顷王
匡王
定王
简王
灵王
景王
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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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国见于年表者十九
鲁蔡曹卫滕晋郑齐秦楚宋杞陈吴邾莒薛许小邾
鲁十二公
隐公桓公庄公闵公僖公
文公 宣公 成公 襄公 昭公 定公
哀公
五伯
齐桓公宋襄公晋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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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公楚庄王
晋十一世
文公襄公灵公
成公景公厉公悼公
平公昭公顷公
定公
鲁三桓
仲孙氏叔孙氏 季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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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八卿
智罃 士丐 荀偃 韩起
栾黡 士鲂 魏绛 赵武
晋六卿
赵氏 范氏 智氏 荀氏 魏氏 韩氏
晋三卿
魏斯 韩虔 赵籍
周来聘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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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七年凡伯 九年南季 桓四年宰渠伯纠 五年
仍叔之子 八年家父 僖三十年宰周公 宣十年
王季子
周锡命三
庄元年荣叔 文元年毛伯 成八年召伯
周归脤一
定十四年石尚
周赗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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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元年宰咺 文元年叔服 五年荣叔召伯
周来求三
隐三年武氏子求赙 桓十五年家父求车 文九年
毛伯求金
鲁君臣朝聘于周八
僖二十八年公两朝王所 成十三年公如京师 僖
三十年公子遂 文元年叔孙得臣 八年公孙敖
宣九年仲孙蔑 襄二十四年叔孙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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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如齐十有一
僖公三 宣公六 昭公二
公如晋二十
文公二 成公四 襄公五 昭公八 定公一
公如楚二
襄公一 昭公一
鲁大夫聘列国五十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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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齐十有九 如晋二十有五 如陈二
如宋五 如牟如卫如楚如莒如邾各一
诸侯朝鲁四十
曹滕小邾各五 杞邾各七 郯二
薛纪谷邓鄫郜葛牟萧各一
齐聘鲁五
隐七年弟年 桓三年弟年 僖三十三年国归父
宣十年国佐 襄二十七年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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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聘鲁十有一
成三年荀庚 八年士燮 十一年却犨 十八年士
丐 襄元年荀罃 八年士丐 十二年士鲂 二十
六年荀吴 二十九年士鞅 昭二年韩起 昭二十
一年士鞅
宋聘鲁四
成四年华元 八年华元
襄十五年向戌 昭十二年华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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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聘鲁四
文四年宁俞 成三年孙良夫
襄元年公孙剽 襄七年孙林父
陈郑秦吴聘鲁各一
庄二十五年陈女叔 文十二年秦术
襄五年郑公子发 襄二十九年吴札
楚聘鲁三
庄二十三年荆人 文九年椒 襄三十年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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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一百有九
始隐元年蔑 终哀二年句绎
特盟参盟同盟始终
石门于咸特盟之始终也 瓦屋鄟陵参盟之始终也
于幽平丘同盟之始终也
同盟十有六
两幽新城清丘 断道 虫牢 马陵
于蒲于戚 柯陵虚朾 鸡泽 于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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亳城北重丘平丘
殊盟二
僖五年首止 僖九年葵丘
涖盟四
僖三年公子友如齐 文七年公孙敖如莒
昭七年叔孙婼如齐 定十一年叔还如郑
来盟五
桓十四年郑弟语 闵二年齐高子 僖四年楚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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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十五年宋司马华孙 宣七年卫孙良夫
外大夫聘而遂盟五
成三年荀庚良夫 十一年却犨
襄七年林父 十五年向戌
会九十七
始隐二年潜 终哀十三年黄池
殊会四
僖五年首止 成十五年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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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十年于柤 襄十四年于向
遇七
隐四年遇清 庄二十三年遇谷 三十年遇鲁济
僖十四年遇防 隐八年宋卫遇垂 庄四年齐陈郑
遇垂 三十二年宋齐遇梁丘
平五
隐六年郑来输平 宣十五年宋及楚平 昭七年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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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平 定十年及齐平 定十一年及郑平
来七
隐元年祭伯来 桓六年实来
八年祭公来 闵元年齐仲孙来
僖二十九年两介葛卢来 襄十八年白狄来
人自为盟三
桓十一年恶曹僖二十一年鹿上
宣十二年清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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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六十
始庄十年公侵宋 终哀十三年晋魏曼多侵卫
伐二百十有三
始隐二年郑人伐卫
终哀十三年楚公子申伐陈
战二十三
始桓十年来战于郎 终哀十一年战于艾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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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四十四
始隐五年宋围长葛 终哀七年宋人围曹
入二十七
始隐二年莒人入向 终哀十三年于越入吴
迁十
始庄元年齐师迁纪郱鄑郚
终哀二年蔡迁州来
灭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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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庄十年齐师灭谭 终定十五年楚子灭胡
败师十有六
始隐十年公败宋师于菅
终定十四年于越败吴于槜李
取师三
隐十年伐戴取之 哀九年雍丘 十三年于岩
取国邑十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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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隐四年取牟娄 终哀八年取欢及阐
袭一
襄二十三年齐侯袭莒
追二
庄十八年公追戎于济西
僖二十六年公追齐至酅弗及
戌三
僖二十八年公子买戌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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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五年戌陈 十年戌郑虎牢
以一国而用诸侯之师三
桓十四年宋以四国伐郑 僖二十六年鲁以楚师伐
齐 定四年蔡以吴子伐楚
城二十有九
始隐七年城中丘 终哀六年城邾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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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八
庄元年筑王姬之馆 二十八年筑郿
三十一年三筑台 成十八年筑鹿囿
昭九年筑郎囿 定十三年筑蛇渊囿
执三十有一
始桓十一年宋人执郑祭仲
终哀四年晋执戎蛮子赤归于楚
获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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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元年于郦获莒拿 十五年于韩获晋侯 宣二年
大棘获宋华元 襄八年郑侵蔡公子燮 昭二十三
年鸡父获陈夏齧 哀十一年艾陵获齐国书
降二
庄八年郕降于齐师 庄三十年齐人降鄣
溃四
僖四年侵蔡蔡溃 文三年伐沈沈溃
成九年伐莒莒溃 昭二十九年郓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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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武二
桓六年大阅庄八年治兵
蒐五
昭八年蒐于红 十一年大蒐比蒲
二十二年大蒐昌间 定十三年大蒐比蒲
十四年大蒐比蒲
狩四
桓四年于郎 庄四年于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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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二十八年河阳 哀十四年获麟
乞师五
僖二十六年公子遂如楚
成十三年晋郤锜来 十六年晋栾黡来
十七年晋荀罃来 十六年晋士鲂来
次师十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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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庄三年公次于滑 终定十五年齐卫次于渠蒢
制楚得失七
召陵以义胜 城濮以威胜 鄢陵以幸胜 萧鱼以
善胜 于泓以不度德不量力而败 于邲以将不用
命而败 召陵以求货弗得而还
救二十三
始庄六年子突救卫 终哀十年吴救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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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捷二
庄三十一年齐侯来献戎捷
僖二十一年楚宜申来献捷
雩二十有一
书秋者七 书八月者四 书七月者二
书九月者七 书冬者一
郊九
僖三十一年四月卜郊 宣三年正月牛伤乃不郊
左传杜林合注 提要 第 21b 页 WYG0171-0333d.png
成七年正月牛伤不郊 十年四月五卜郊 十七年
九月辛丑用郊 襄七年四月三卜郊 十一年四月
四卜郊 定十五年正月牛伤五月辛亥郊 哀元年
正月牛伤四月辛已郊
望三
僖三十一年 宣三年 成七年
烝尝三
桓八年春正月已卯烝 夏五月丁丑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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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乙亥尝
土田十
假一 取五 归我一 归之于一 疆一
来归一
灾异一百二十二
日食三十六 星孛三 星陨陨石各一 不雨七
无冰三 大雨震电一 雨雪三 大雨雹三 地震
五 山崩二 大水九 有年二 大旱二 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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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麦苗一 大无麦禾一 陨霜不杀草李梅实一
陨霜杀菽一 雨木冰一 多麋有𧌒有蜚蝝生各
一 六鹢退飞一 螟三 螽十 牛伤四 牛死二
宫室灾六 震庙一 屋坏二 齐大灾一 宋陈
卫郑灾一 宋陈灾各一
齐桓衣裳之会十有一
北杏 两鄄 两幽 于柽 于贯 阳榖 首止
宁母 葵丘
左传杜林合注 提要 第 23a 页 WYG0171-0334c.png
齐桓兵车之会四
于洮 于咸 牡丘 于淮
晋文五书爵
侵曹 伐卫 入曹 城濮 践土
晋襄退三强
僖三十三年败秦于殽 败狄于箕
伐许
晋悼五会
左传杜林合注 提要 第 23b 页 WYG0171-0334d.png
鸡泽 于戚 救陈 于鄬 邢丘
晋悼三驾
襄十年伐郑 十一年伐郑 同年伐郑
晋平七合诸侯
溴梁 祝何 澶渊 商任 沙随 两夷仪
晋平五合诸侯
澶渊 于宋 城杞 澶渊 于虢
春秋五始
左传杜林合注 提要 第 24a 页 WYG0171-0335a.png
元者气之始 春者四时之始 王者受命之始
正月者政教之始 即位者一国之始
孔子相鲁
定十年会于夹谷 齐人来归郓欢龟阴田
十二年叔孙堕郈 季孙仲孙堕费
十四年石尚来归脤
子路用鲁
定十二年堕郈 堕费
左传杜林合注 提要 第 24b 页 WYG0171-0335b.png
子贡用鲁
定十五年邾子来朝 哀七年公会吴于鄫
十二年公会吴于橐皋 公会卫宋于鄓
冉求用鲁
哀十一年齐国书伐我
王人三
庄六年子突救卫 僖八年于洮
僖二十九年翟泉
左传杜林合注 提要 第 25a 页 WYG0171-0335c.png
命大夫三
鲁单伯 郑祭仲 陈女叔
鲁三家所始
僖元年公子友败莒于郦
四年公孙兹侵陈
十五年公孙敖救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