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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律表疏
臣无忌等言
秦以前君臣通称朕尚书虞书帝曰来禹汝
亦昌言禹曰帝予何言予思日孜孜则是臣
于君前尚称予也秦制天子称朕臣下称臣
汉以后因之唐仪制令皇太子以下率土之
内于皇帝皆称臣唐本传长孙无忌字辅机
性通悟博涉书史始高祖兵渡河进谒长春
宫授渭北道行军典签乃太宗文德顺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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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长孙氏之兄也因辅政与李绩等一十九
人撰成律疏上表以进
臣闻三才既分法星著于玄象
易说卦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
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兼三才而两之晋
天文志太微帝座南蕃中二星曰端门东曰
左执法廷尉之象也西曰右执法御史大夫
之象也又贯索九星贱人之牢也牢口一星
为门欲其开九星皆明天下狱烦七星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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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六星五星见大赦动则斧锧用中空则更
无又亢四星天子内朝总摄天下奏事理狱
录功也又参伐十星主斩刈又为天狱此言
自天地人既分之后则刑法之星上著于天
文也
六位斯列习坎彰于易经
易八卦三画每卦之上各重八卦为六十四
卦则每卦六画初二三四五上为六位易说
卦六位而成章习坎卦体坎上坎下为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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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坎阴也陷也上六系于徽纆寘于丛棘重
坎至于上六阴之极陷之深故有刑狱之象
如系之徽纆而寘于丛棘之中也又尔雅释
言坎律铨也郭璞注坎卦主法法律皆所以
铨量轻重也
故知出震乘时开物成务
易说卦帝出乎震乾卦时乘六龙以御天系
辞曰开物成务王弼注易通天下之志成天
下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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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作训以临函夏垂教以牧黎元
训亦教也函方也方夏中国也文选七命曰
函夏谧静书序曰足以垂世立教牧养也左
传曰天生民而树之君使司牧之黎元民也
黎黑犹秦言黔首也汉文纪元元之民师古
注元元善意也光武纪黎元所归黎庶也元
元犹言喁喁可矜之辞
昔周后登极吕侯阐其茂范
周穆王享国百年命吕侯为司寇作书训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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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刑以诰四方名吕刑阐开茂大范法也
虞帝纳麓皋陶创其彝章
舜典纳于大麓孔安国注麓录也尧使帝舜
大录万机之政大禹谟曰皋陶惟兹臣庶罔
或干于正汝作士明于五刑创始制也彝常
章典也
大夫之述三言金篆腾其高轨
左传昭公十四年晋邢侯与雍子争鄐田久
而无成士景伯如楚叔鱼摄理韩宣子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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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狱罪在雍子雍子纳其女于叔鱼叔鱼罪
邢侯怒杀叔鱼与雍子于朝宣子问其罪于
叔向叔向曰三人同罪施生戮死可也雍子
赂以买直鲋也鬻狱邢侯专杀其罪一也已
恶而掠美为昏贪以败官为墨杀人不忌为
贼夏书曰昏墨贼杀皋陶之刑也从之乃施
邢侯而尸雍子与叔鱼于市仲尼曰叔向古
之遗直也治国制刑不隐于亲三数叔鱼之
恶不为末减曰义也夫可谓直矣平丘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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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其贿也以宽卫国晋不为暴归鲁季孙称
其诈也以宽鲁国晋不为虐邢侯之狱言其
贪也以正刑书晋不为颇三言而除三恶加
三利杀亲益荣犹义也夫金篆者秦以前未
有隶楷故字皆用篆言篆字而以金铸之钟
鼎而纪其功也轨车辙已行之迹腾表异之
也言大夫议刑之三言可以著之金篆而表
其已行之迹也
安众之陈九法玉牒播其弘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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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侯师于里悝集诸国刑典造法经六篇
一盗法二贼法三囚法四捕法五杂法六具
法又汉相萧何更加悝所造户兴厩三篇谓
九章之律是为九法玉牒者文选广绝交论
书玉牒而刻钟鼎又魏都赋极栋宇之宏规
规者所以为圆法度之器也言萧何安众之
陈九法可以书之玉牒而播扬其宏大之规
也
前哲比之以堤防往贤譬之以衔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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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汉刑法志制礼以止刑犹堤防溢水也后
汉虞诩曰刑罚者人之衔勒也
轻重失序则系之以存亡
白氏六帖刑法门议论轻重之序慎测浅深
之量言用刑轻重失其序则系民命之存亡
宽猛乖方则阶之以得丧
左传昭公二十年郑子产有疾谓子太叔曰我
死子必为政唯有德者能以宽服民其㳄莫
如猛夫火烈民望而畏之故鲜死焉水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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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狎而玩之则多死焉故宽难疾数月而卒
太叔为政不忍猛而宽郑国多盗取人于萑
蒲之泽太叔悔之曰吾早从夫子不及此兴
徒兵以攻萑蒲之盗尽杀之盗少止仲尼曰
善哉政宽则民慢慢则紏之以猛猛则民残
残则施之以宽宽以济猛猛以济宽政是以
和及子产卒仲尼闻之出涕曰古之遗爱也
阶所由之梯阶言宽猛乖其方术则由之而
有得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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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辜慎罚文命所以会昌
刘向说苑禹出见辜人问而泣之史记夏禹
名文命文选蜀都赋天帝运期而会昌
斮胫剖心独夫于是荡覆
书泰誓今商王受斮朝涉之胫剖贤人之心
冬月见朝涉水者谓其胫耐寒斩而视之比
干忠谏纣曰吾闻贤人之心有七孔剖而观
之又曰独夫受孟子曰残贼之人谓之独夫
荡覆也言纣为周武王所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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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族之刑设祸起于望夷
周罪人不孥谓罪止其身不及其家之人秦
始作夷三族法谓父族妻族母族也望夷宫
名赵高令婿阎乐弑秦二世之地谓秦因设
三族之刑而身弑国亡也
五虐之制兴师亡于涿鹿
史记轩辕乃习用干戈以征不享诸侯咸宾
从而蚩尤最为暴虐莫能伐应劭曰轩辕黄
帝时蚩尤作乱不用帝命遂作五虐之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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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用甲兵其次用斧銊中刑用刀锯其次用
钻笮薄刑用鞭扑轩辕乃徵师诸侯与蚩尤
战于涿鹿之野服虔曰涿鹿山名在涿鹿郡
遂擒杀蚩尤身首异处
齐景网峻时英有踊贵之谈
时英指晏子而言晏婴字平仲事齐景公左
氏传景公欲更晏子之宅晏子辞景公曰子
居近市识贵贱乎于是景公繁于刑有鬻踊
者故对曰踊贵屦贱既已告于君故与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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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而称之景公为是省于刑君子曰仁人之
言其利博哉晏子一言而齐侯省刑踊刖者
之屦也言受刑者多故踊为之贵也
周幽狱繁诗人致菀柳之刺
毛诗小雅菀柳刺幽王也暴虐无亲而刑罚
不中也
所以当涂抚运乐平除惨酷之刑
魏阙当涂高乃汉末曹氏代汉谶语当涂抚
运言魏应运而为君也魏司徒王朗字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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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乐平侯时钟繇上疏欲复肉刑诏令公卿
共议朗议以为繇欲轻减大辟之条以增益
刖刑之数夫五刑之属著在律科或有减死
一等之法不死即为减施行巳久不待远假
斧凿于复肉刑然复有罪次也前世仁者不
忍肉刑之惨酷是以废而不用不用以来历
年数百今复以之恐所减之文未彰于万民
之目而肉刑之问巳宣于寇雠之耳非所以
来远人也议者百馀人与朗同者多帝以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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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未平寝
金行提象镇南削烦苛之法
晋以金德王天下故曰金行提象言取类于
金也杜预字元凯为镇南大将军与车骑将
军贾充等定律令既成预为注解乃奏之曰
法者盖绳墨之断例非穷理尽性之书也故
文约而例直名省而禁简 例直易见禁
简难犯易见则人知所避难犯则几于刑措
古之刑书铭之钟鼎铸之金石所以远塞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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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使无淫巧也今所注皆网罗法意格之以
名分使用之者执名例以审趣舍伸绳墨之
直去析薪之理也诏颁行于天下
而体国经野御辨登枢
周礼惟王建国辨方正位体国经野体国者
营其国之宫城门涂如身之有四体经野者
治其野之丘甸沟洫如机之有经纬登枢者
北极为天枢居其所而众星拱之人君之象
故人君即位曰登极亦曰登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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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崇宽简以弘风树仁惠以裁化
书大禹谟临下以简御众以宽诗序风风也
上以风化下树立也易系辞化而裁之
景胄以之硕茂宝祚于是克崇
尚书命汝典乐教胄子胄子长子也适子也
景大也硕亦大也易系辞圣人之大宝曰位
祚国祚也崇高也言国家崇宽简树仁惠则
本支繁茂国祚延长也
徽猷列于缃图鸿名勒于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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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美也猷道也文选赠刘琨诗加其忠直宣
其徽猷缃桑初生之色即浅黄色也文选序
飞文染翰则卷盈乎缃帙言人君美道具列
于图书鸿名大名也前汉司马相如封禅书
前圣之所以永保鸿名青史者古无𥿄凡书
辞者杀竹汗为简书之文选江淹书并图青
史言人君之大名必勒书于青史
暨炎灵委御人物道销
暨者及也炎者汉也汉以火德王天下故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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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灵者汉灵帝也委御者文选魏都赋刘宗
委驭汉至唐历代已多此借汉以喻隋末之
乱君失其驭而一时人物之道销丧也
雾翳三光尘惊九服
翳者蔽也三光者纂要曰日月星谓之三光
以喻人君之明言群邪如雾以蔽君之明也
周书辨九服之国方千里乃其外曰侯服甸
服男服采服卫服蛮服夷服镇服蕃服是名
九服言烟尘遍惊于九服之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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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卿司于邦典高下在心
周礼六典五曰刑典以诰邦国又秋官司寇
帅其属以佐王刑邦国刘冯事始舜以皋陶
作士乃理狱之官周礼为士师秦以李斯为
廷尉汉因之景帝尝改为大理梁为秋卿唐
为司刑左传曰高下在心谓不遵法度而用
心不公也
狱吏传于爰书出没由已
史记张汤传汤父为长安丞出汤为儿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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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为鼠盗肉怒笞汤汤掘窟得盗鼠及馀肉
劾鼠掠治传爰书试鞫论报取鼠与肉磔堂
下其父见之视其文辞如老狱吏大惊遂使
书狱苏林曰传谓传囚也爰易也以此书易
其辞处鞫穷也张晏曰传考證验也爰书自
證不知此言反受其罪讯考三日复问之知
与前辞同也鞫一吏为读状论其报行也此
言狱吏传爰书出入罪人皆由已也
内史溺灰然而被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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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御史大夫韩安国字长孺梁城安人也
其后安国坐法抵罪县狱吏田甲辱安国安
国曰死灰独不然乎甲曰然即溺之居无何
梁内史阙汉遣使拜安国为梁内史起徒中
为二千石甲亟走安国曰甲不就官我灭而
宗甲因肉袒谢安国笑曰可溺矣公等足为
治乎卒善遇之
丞相见牍背而行赇
史记汉绛侯周勃免相就国岁馀每河东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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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县至绛周勃自畏恐诛常披甲令家人持
兵以见之其后有人告勃欲反文帝四年下
廷尉廷尉下其事长安逮捕勃治之勃恐不
知置辞吏稍侵辱之勃以千金与狱吏狱吏
乃书牍视之曰以公主为證牍木简也公主
者孝文帝女也勃太子胜尚之故狱吏教引
为證勃之益封受赐尽以与薄昭及系急昭
为言薄太后太后亦以无反事文帝朝太后
以帽絮提文帝帽絮巾也太后曰绛侯绾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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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玺将兵于北军不以此时反今居一小县
顾反邪文帝既见绛侯狱辞乃谢曰吏事方
验而出之于是使使持节赦绛侯复爵邑绛
侯既出曰吾尝将百万然安知狱吏之贵乎
赇者以财相谢也
戮逮弃灰诛及偶语
逮者及也史记卫鞅传步过六尺者有罚弃
灰于道者被刑又史记秦始皇三十四年丞
相李斯上疏乃请史官非秦记皆烧之有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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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语诗书者弃市注云禁民聚语畏其谤也
长平痛积冤之气
史记秦将白起与赵将赵括战于长平秦军
射杀括括军败卒四十万降武安君计前秦
已至上党上党民不乐为秦而归赵赵卒反
覆非尽杀之恐为乱乃挟诈而尽坑杀之言
无罪四十万人尽诛所以痛积冤之气也
司败切瘐死之魂
司败者狱官也论语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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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宣帝诏系者或以掠笞若饥寒瘐死狱中
朕甚痛之其令郡国岁上系囚以掠若瘐死
者所主坐召御史课殿最以闻囚徒饥寒病
死曰瘐死
遂使五楼之群争回地轴十角之旅竞入天田
后汉诸贼铜马大枪尤来上江青犊校檀五
幡五楼富平获索皆贼名号也春秋括地象
云地有三千六百六轴十角者此皆形容隋
将亡唐未兴之时天下大乱也周礼五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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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旅前汉天文志龙左角为天田龙祥也晨
见则祭之然此天田特借用其字谓兵乱于
天子之境土也
国步于是艰难刑政于焉弛紊
诗桑柔国步蔑资朱子云步犹运也刑政者
论语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文选辨亡论皇刚
弛紊
殷忧俟来苏之后多难伫拨乱之君
书仲虺之诰攸徂之民室家相庆徯予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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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其苏注汤所往之民皆喜曰待我君来其
可苏息多难者诗访落曰未堪家多难汉高
祖纪群臣曰帝起微细拨乱反正伫者候也
大唐握乾符以应期得天统而御历
文选东都赋握乾符阐坤珍又魏都赋应期
运而光赫言大唐之君执握天受命之符以
应期运也前汉高祖赞曰旗帜上赤恊于火
德自然之应得天统矣御治也历数也
诛阪泉之巨猾剿丹浦之凶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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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黄帝教熊罴貔貅貙虎以与炎帝战于
阪泉之野三战然后得其志文选应劭诗丹
浦非乐战刘良曰唐虞时丹浦国不服帝征
而克之
扫旬始而静天纲廓妖氛而清地纪
文选东京赋搀抢旬始群凶靡馀旬始祅星
也晋纪总论曰天纲解纽又还旧园诗曰大
明荡祅氛又地理志山河分两戒有南纪北
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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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旗乃举东城高灭楚之功
朱旗者文选述高纪赞神毋告符朱旗乃举
又汉五年围项羽垓下夜闻汉军皆楚歌知
尽得楚地羽与数骑走是以兵大败灌婴追
斩东城言唐之勋德亦高于此也
黄銊裁麾西土建剪商之业
书牧誓武王与纣战于牧野甲子昧爽王朝
至于商郊王左仗黄銊右秉白旄以麾曰逖
矣西土之人诗公刘篇实始剪商剪灭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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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之功业亦若此
总六合而光宅包四大以凝旒
六合者四方上下也书尧典光宅天下言尧
有光明之德覆天下如屋宅四大者老子云
道大天大地大王大域中有四大王居其一
焉礼记玉藻曰天子玉藻十有二旒
异域于是来庭殊方所以受职
文选李陵书死为异域之鬼诗常武篇殊方
来庭又文选东都赋殊方别区又与陈元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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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曰解辫请职
航少海以朝绛阙梯昆山以谒紫宸
大舟曰航杨雄夏州箴曰航海三万东牵其
竿山海经无皋之南望幼海郭璞云幼即小
也文选与孙皓书稽颡绛阙山海经昆崙山
广万里高一千里荆州星占北辰一名天关
一名北极北极者紫宫天主也天子所居曰
宸故曰紫宸
椎髻之酋加之以文冕穷发之长宠之以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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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书儒学传贞观中高丽与百济新罗高昌
土蕃等诸国酋长遣子弟请入国学鼓箧而
升讲筵者八十馀人文选石阙铭椎髻之长
南越之俗也又绝交书强越人以文冕又游
赤石诗况乃令穷发无毛之地在北海之北
也又贵妃诔崇徽章出寰甸徽旌旗也章旒
也言南而椎髻北而穷发皆来朝也
王会之所不书涂山之所莫纪
唐初东谢蛮入朝冠乌熊皮以金银络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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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毛帔韦皮行縢而着履颜师古因奏言周
武王时远国归款周史集其事为王会篇乃
命阎立本图之禹会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
万国
歌九功以恊金奏运七政以齐玉衡
书大禹谟水火金木土谷惟脩正德利用厚
生惟和九功惟叙九叙惟歌周礼钟师掌金
奏书舜典在璇玑玉衡以齐七政以璇为玑
以象天体之运转以玉为衡管横而设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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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玑以齐日月五星七政之运行犹今之浑
天仪也
律增甲乙之科以正浇俗礼崇升降之制以拯
颓风
前汉宣帝曰令甲死者不可复生刑者不可
复息息生长也甲令第一乙令第二也文选
策秀才文曰民俗浇弛法令滋章礼记乐记
曰升降上下周还裼袭礼之文也拯救也颓
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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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荡巍巍信无德而称也伏惟
论语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
也又曰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
让民无得而称焉
皇帝陛下
唐仪制令皇帝天子夷夏通称之陛下对扬
咫尺上表通称之应邵曰王者有执兵陈于
阶陛之侧臣于至尊不敢指斥故呼陛下以
告之因卑以达尊之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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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元纂业则大临人
杜预左氏传注凡人君即位欲其体元以居
正文选东京赋况纂帝业而轻天位纂继也
论语惟天为大惟尧则之言天之大以临兆
民也
覆载并于乾坤照临运于日月
易乾卦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
其明与天地合其德者谓覆载也与日月合
其明者谓照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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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青蒲而化光四表负丹扆而德被九围
汉书史丹伏青蒲奏事青蒲席也尚书曰光
被四表礼记明堂曰天子负斧扆南乡而立
斧扆为斧屏风于户牖之间诗长发篇曰帝
命式于九围九州也
日旰忘餐心存于哀矜宵分不寐志在于明威
旰晚也蜀志诸葛亮上疏曰陛下劬劳帝业
旰食思政废寝忧人书吕刑曰皇帝哀矜庶
戮之无辜言唐帝日晚忘食哀矜无辜唐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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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药曰太宗才及日昃必命才学之士赐以
清问一夜忘疲中宵不寐书汤诰曰将天命
明威不敢赦言唐帝中夜不寝其志在于明
天之威慎用刑也
一夫向隅而责躬万方有犯而罪已
汉书刑法志曰满堂而饮酒有一人向隅而
悲泣则一堂皆为之不乐王者之于天下也
譬犹一堂之上也书汤诰万方有罪在予一
人又左传庄公十一年曰禹汤罪已其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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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焉
仍虑三辟攸斁八刑尚密
左传昭公六年郑人铸刑书于鼎以为常法
叔向始贻子产书曰夏有乱政作禹刑啇有
乱政而作汤刑周有乱政而作九刑三辟之
兴皆叔世也辟刑也尚书洪范曰彝伦攸斁
斁败也八刑者周礼大司徒以刑紏万民一
曰不孝二曰不义三曰不姻四曰不弟五曰
不任六曰不恤七曰造言八曰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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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反之吏从宽而失情次骨之人舞智而陷网
前汉巂不疑为京兆尹每行县录囚徒有所
平反母即喜史记杜周南阳人为御史周然
重迟外宽内深次骨李奇曰其用罪深刻至
骨又张汤杜人也汤为人多诈舞智以御人
言陷人于宪网
刑靡定法律无正条徽纆妄施手足安措
靡无也易坎卦系用徽纆寘于丛棘释音刘
子玄云三股曰徽两股曰纆皆索名所以禁
卷首 第 22b 页
囚今言妄施者刑罚不中也论语曰刑罚不
中则民无所措手足自仍虑以下至此皆言
唐兴之初虑恐用刑无一定之律吏无所遵
守以致刑罚不中所以命群臣定律也
乃制太尉杨州都督监脩国史上柱国赵国公
无忌司空上柱国英国公绩
李绩字懋功曹州离孤人本姓徐武德二年
从李密归朝唐高祖喜曰绩纯臣诏受黎州
总管封英国公赐姓附宗正属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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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左仆射兼太子少师监脩国史上柱国燕
国公志宁
于志宁字仲谧京兆高陵人太宗曰今太子
幼卿当辅以正道太子承乾数有过恶志宁
欲救止之上谏苑以讽帝见大悦赐金十斤
绢三百疋凡格式律令礼典皆与论撰赏赐
钜万
尚书右仆射监脩国史上柱国开国公遂良
褚遂良字登善通直散骑常侍褚亮之子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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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文史工隶楷
银青光禄大夫守中书令监脩国史上骑都尉
柳奭
柳奭字子邵蒲州人以父隋时使高丽卒焉
奭往迎丧号踊尽丧为夷人所慕
银青光禄大夫守刑部尚书上轻车都尉唐临
唐临字本德京兆长安人迁侍御史俄持节
披狱交州出冤系三千人累迁大理卿高宗
常录囚临轩对无不尽帝喜曰为国之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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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法刻则民残宽则失其有罪惟是折中以
称朕意永徽元年拜御史大夫萧龄之常任
广州都督受赇当死诏群臣议请论如法诏
戮于朝堂临建言群臣不知天子所以议之
之意在律八议王族戮于隐议亲也刑不尚
大夫议贵也今龄之贪赃狼扈死有馀咎陛
下以异于他囚故议之有司又令入死非帝
舜所以用刑者不可为后世法帝然之龄之
齐高帝五世孙由是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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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中大夫守太理卿轻车都尉段宝玄太中大
夫守皇门侍郎护军颖川县开国公韩瑗
韩瑗字伯玉京兆三原人父仲良武德初与
定律令建言周律其属二千秦汉后约为五
百依古则繁请 崇宽简以示惟新于是采
开皇律宜于时者定之终刑部尚书瑗少负
节行博学晓吏事
太中大夫守中书侍郎监脩国史骁骑尉来济
来济扬州江都人笃志为文章善议论晓畅
卷首 第 25a 页
时务后至公辅
朝议大夫守中书侍郎辛茂将朝议大夫守尚
书右丞轻骑都尉刘燕客朝请大夫使持节颖
州诸军事守颖州刺史轻车都尉裴弘献朝议
大夫守御史中丞上柱国贾敏行朝议郎守刑
部郎中轻车都尉王怀恪前雍州盩厔县令云
骑尉董雄朝议郎行大理丞护军路立承奉郎
守雍州始平县丞骁骑尉石士达大理评事云
骑尉曹惠果儒林郎守律学博士飞骑尉司马
卷首 第 25b 页
锐等
以上十人无传律学博士魏书曰卫揭奏刑
法国家所重而私议所轻狱者人命所悬而
选用者所卑请置律学博士相教授遂施行
律学博士自此始也
摭金匮之故事采石室之逸书
书金縢纳册于金縢之匮中环济要略御史
中丞有石室以藏秘书文选魏都赋金匮石
室藏秘书之所帝王图籍于此藏史记太史
卷首 第 26a 页
公抽金匮石室之书书序曰采摭群言以立
训传
捐彼凝脂敦兹简要
捐弃也文选秦法繁于秋荼网密于凝脂敦
笃也兹此也简略也言国家捐弃其繁密之
刑而敦此简略之法也
网罗训诰研覈丘坟
书序垂世立教典谟训诰誓命之文研究覈
考也又曰研精覃思博考经籍伏牺神农黄
卷首 第 26b 页
帝之书谓之三坟言大道也少昊颛顼高辛
唐虞之书谓之五典言常道也八卦之说谓
之八索求其义也九州之志谓之九丘言九
州所有土地所生风气所宜皆聚此书也春
秋左氏传曰楚左史倚相能读三坟五典八
索九丘即谓上世帝王遗书也言此律疏亦
网罗研覈上世帝王之遗书也
撰律疏三十卷笔削巳了
春秋传曰孔子作春秋笔则笔削则削笔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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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于牍削去而不书也汉书曰令有司请定
法削即削笔即笔服虔曰言随君意
寔三典之隐括
周礼建三典以刑邦国诘四方一曰刑新邦
用轻典二曰刑平邦用中典三曰刑乱邦用
重典荀子法行篇曰良医之门多病人隐括
之侧多枉木隐括者正曲木之器言此律书
信乃三典之隐括
信百代之准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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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绳者孟子曰圣人既竭目力焉继之以规
矩准绳以为方圆平直不可胜用也准取其
平绳取其直言此律书信能百代之后取其
平直也
铭之景钟将二仪而并久
文选杨脩荅临淄侯笺曰铭功景钟易系辞
曰易有太极是生两仪言此律书可以铭刻
于国家重器之上与天地同其久远矣
布之象魏与七曜而长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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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魏者周礼秋官正月之吉悬刑象之法于
象魏使人观之象魏雉门两观也纂要云日
月五星谓之七曜易系辞悬象箸明莫大于
日月言此律者布之于宫门双阙如日月五
星长悬于天也
庶一面之祝远超于殷简
庶者庶几也史记殷汤出野见张网四面祝
曰天下四方皆入吾网汤曰嘻尽之矣乃去
其三面祝曰欲左左欲右右不用命乃入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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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诸侯闻之曰汤德至矣超过也简册也言
唐帝撰此律书好生之德过于殷家之简册
也
十失之叹永弭于汉图
汉路温舒曰秦有十失其一尚存治狱之吏
是也今治狱者上下相继以刻为明深者获
功名平者多后患弭止也言有此律则永无
汉人十失之叹也
谨诣朝堂奉表以闻臣无忌等诚惶诚恐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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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首永徽四年十一月十九日进
永徽唐高宗年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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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唐律疏议总目录
一名例
二卫禁
三职制
四户婚
五厩库
六擅兴
七贼盗
八斗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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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诈伪
十杂律
十一捕亡
十二断狱
故唐律疏议总目录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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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唐律目录
第一卷
笞刑五 杖刑五
徒刑五 流刑三
死刑二
十恶八议
第二卷
八议者皇太子妃
七品以上之官应议请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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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官品邑号 五品以上妾有犯
人有议请减 以理去官
无官犯罪以官当徒
十恶反逆缘坐
第三卷
奸盗略人受财府号官称
除名者以官当徒不尽
除名比徒三年 犯流应配
流配人在道 犯死罪非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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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应役无兼丁工乐杂户
第四卷
犯罪巳发老小废疾
犯时未老疾彼此俱罪之赃
以赃入罪平赃者
略和诱人 会赦改正徵收
第五卷
犯罪未发自首犯罪共亡
盗诈取人财物同职犯公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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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事失错共犯罪造意为首
共犯罪本罪别 共犯罪有逃亡
第六卷
二罪从重同居相为隐
官户部曲 化外人相犯
本条别有制 断罪无正条
乘舆车驾 称期亲祖父母
称反坐罪之 统摄案验为监临
称日者以百刻 称加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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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道士女冠
第七卷
阑入太庙门 阑入宫门
阑入踰阈为限 宫殿门无籍
非应宿卫自代 因事入宫辄宿
无著籍入宫殿 宫殿作罢不出
登高临宫中 宿卫被奏劾
应出宫殿辄留 阑入非御在所
巳配仗卫回改 奉敕夜开宫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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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禁宫殿出入 向宫殿射
车驾行冲队 宿卫上番不到
第八卷
宿卫兵仗 行宫营门
宫内外行夜 犯庙社禁苑罪名
宫门等冒名守卫越州镇戍等城垣
私度关 不应度关
关津留难 私度有他罪
人兵度关妄度 赍禁私物度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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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度缘边关塞 缘边城戍
烽候不警
第九卷
官有员数 贡举非其人
剌史县令私出界 在官应直不直
官人无故不上 之官限满
官人从驾稽违 大祀不预申期
大祀散斋吊丧 祭祀有事于园陵
庙享有丧 合和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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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御膳犯食禁 御幸舟船
乘舆服御物 主司借服御物
监当主食有犯 百官外膳
漏泄大事 玄象器物
稽缓制书 被制书施行违者
受制忘误
第十卷
制书误辄改定 上书奏事犯讳
上书奏事误
事应奏而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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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直代判署 受制出使不返
匿父母夫丧府号官称犯名
指斥乘舆 驿使稽程
驿使以书寄人 文书应遣驿
驿使不依题署 增乘驿马
乘驿马枉道乘驿马赍私物
长官使人有犯 用符节事讫
公事应行稽留
第十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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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使部送顾寄人 长吏辄立碑
有所请求 受人财请求
有事以财行求 监主受财枉法
有事先不许财 受所监临财物
因使受送馈 贷所监临财物
役使所监临 监临受供馈
率敛监临财物 监临家人乞借
去官受旧官属 挟势乞索
称律令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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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脱户 里正不觉脱漏
州县不觉脱漏 里正官司妄脱漏
私入道 子孙不得别籍
居父母丧生子 养子舍去
立嫡违法 养杂户为子孙
放部曲为良相冒合户
卑幼私辄用财 卖口分田
第十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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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田过限 盗耕种公私田
妄认盗卖公私田 在官侵夺私田
盗耕人墓田 部内旱涝霜雹
部内田畴荒芜 里正授田课农桑
应复除不给 羌科赋役违法
输课税物违期 许嫁女报婚书
为婚女家妄冒 有妻更娶
以妻为妾居父母夫丧嫁娶
父母囚禁嫁娶 居父母丧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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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同姓为婚为袒免妻嫁娶
夫丧守志 娶逃亡妇女
监临娶所监临女 和娶人妻
尊长与卑幼定婚 妻无七出
义绝离之奴娶良人为妻
杂户不得娶良人 违律为婚
违律为婚离正 嫁娶违律
第十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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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畜产课不充 验畜产不实
受官羸病畜产 乘官畜私驮物
大祀牺牲不如法 乘官畜脊破领穿
官马不调习 故杀官私马牛
官畜毁食官私物 杀缌麻亲马牛
犬伤杀畜产 畜产抵踏齧人
监主借官奴畜 官私畜损食物
库藏主司搜检 假借官物不还
监主贷官物 监主以官物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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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败仓库积聚物 财物应入官私
放散官物 应输课税
监临官僦运租税 输给给受留难
官物有印封 输课物赍财市籴
出纳官物有违 官物应入私
第十六卷
擅发兵 调发供给军事
不给发兵符 㨂点卫士征人
征人冒名相代 校阅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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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军兴 征人稽留
征讨告消息 主将守城
主将临阵先退 镇所放征人还
征人巧诈避役 镇戍有犯
非公文不给戎仗 遣番代违限
兴造言上 非法兴造
工作不如法 私有禁兵器
功力采取不任用 丁夫差遣不平
丁夫杂匠稽留 私使丁夫杂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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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谋反大逆缘坐非同居
口陈欲反之言 谋叛
谋杀府主等官 谋杀期亲尊长
部曲奴婢杀主 谋杀故夫父母
谋杀人 劫囚
规避执人 杀一家三人
祖父母夫为人杀
第十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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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物置人耳鼻 造畜蛊毒
以毒药药人憎恶造厌魅
杀人移乡 残害死尸
穿地得死人造祅书祅言
夜无故入人家
第十九卷
盗大祀神御物 盗御宝
盗官文印书 盗制书
盗宫殿门符 盗禁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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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毁天尊佛像 发冢
盗园陵内草木 盗官私牛马杀
盗不计赃罪名 强盗
窃盗 监临主守自盗
故烧人舍屋喝取人财物
本以他故殴人夺物
第二十卷
盗缌麻小功财物 卑幼将人盗己家财
因盗过失杀伤人 私财奴婢贸易官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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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物巳加功力 略人略卖人
略和诱奴婢 略卖期亲卑幼
知略和诱和同相卖知略和诱强窃盗
共盗并赃论共谋强盗不行
盗经断后三犯公取窃取皆为盗
部内容止盗者
第二十一卷
斗殴手足他物伤斗殴折齿毁耳鼻
兵刃斫射人 殴人折跌支体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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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故杀用兵刃保辜
同谋不同谋殴伤人威力制縳人
两相殴伤论如律于宫内忿争
殴制使府主县令 佐职统属殴长官
殴府主县令父母 皇家袒免以上亲
流外官殴议贵
第二十二卷
九品以上殴议贵 监临官司殴统属
拒殴州县使 部曲奴婢良人相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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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杀有罪奴婢 殴部曲死决罚
部曲奴婢过失杀主 殴缌麻亲部曲奴婢
殴伤妻妾 媵妾殴詈夫
殴缌麻兄姊 殴詈祖父母父母
妻妾殴詈夫父母 妻妾殴詈故夫父母
殴兄妻夫弟妹
第二十三卷
殴妻前夫子殴詈夫期亲尊长
祖父母为人殴击斗殴误杀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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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曲奴婢詈旧主戏杀伤人
过失杀伤人 密告谋反大逆
诬告谋反大逆 诬告反坐
告小事虚诬告人流罪引虚
告祖父母父母绞
第二十四卷
告期亲尊长告缌麻卑幼
子孙违犯教令 部曲奴婢告主
诬告府主剌史县令 投匿名书告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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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不得告举他事犯罪经所在官司首
以赦前事相告言告人罪须明注年月
为人作辞牒加状 教令人告事虚
邀车驾挝鼓诉事 越诉
强盗杀人 监临知犯法
第二十五卷
伪造皇帝宝 伪写官文书印
伪写宫殿门符 伪宝印符节假人
盗宝印符节封用对制奏事不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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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制上书不以实 诈为官文书增减
诈假官假与人官 非正嫡诈承袭
诈称官所捕人诈欺官私取物
诈为官文书增减 妄认良人为奴婢
诈除去官户奴婢诈为瑞应
诈教诱人犯法 诈乘驿马
诈自复除 诈疾病有所避
医违方诈疗病 父母死言馀丧
诈病死伤不实 诈陷人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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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任不如所任 證不言情
诈冒官司
第二十六卷
坐赃致罪 国忌作乐
私铸钱 城内街巷走车马
向城官私宅射 施机鎗作坑阱
医合药不如方 丁匠防人等疾病
受寄物费用负债违契不偿
负债强牵掣畜产 良人为奴婢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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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良人为奴婢 博戏赌财物
舍宅车服器物 侵巷街阡陌
占山野陂湖利 犯夜
从征从行身死 应给传送剩取
不应入驿而入 奸徒一年半
奸缌麻亲及妻 奸从祖母姑
奸父祖妾奴奸良人
和奸无妇女罪名 监主于监守内奸
校斛斗秤度 器用绢布行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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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司评物价 私作斛斗秤度
卖买不和较固 买奴婢牛马立劵
第二十七卷
在市人众中惊动 失时不脩堤防
盗决堤防 乘官船衣粮
茹船不如法 山陵兆域内失火
库藏仓不得燃火 非时烧田野
官府仓库失火 烧官府私家舍宅
见火起不告救 水火损败徵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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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神御之物 毁大祀丘坛
弃毁符节印 弃毁制书官文书
私发官文书印封 官物亡失簿书
食官私田园菰果 弃毁器物稼穑
毁人碑碣石兽 停留请受军器
弃毁官私器物 亡失符印求访
得宿藏物得阑遗物
违令 不应得为
第二十八卷
卷首 第 45b 页
将吏追捕罪人 罪人持仗拒捍
被殴击奸盗捕法 道路行人捕罪人
捕罪人漏露其事 邻里被强盗
从军征讨亡 防人向防
流徒囚役限内亡 宿卫人亡
丁夫杂匠亡浮浪他所
官户奴婢亡 在官无故亡
被囚禁拒捍走主守不觉失囚
容止他界逃亡 知情藏匿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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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卷
囚应禁而不禁 与囚金刃解脱
死罪囚辞穷竟主守导令囚翻异
囚给衣食医药 八议请减老小
囚引人为徒侣 讯囚察辞理
拷囚不过三度 拷囚限满不首
鞫狱停囚待对 依告状鞫狱
囚徒伴稽送并论 决罚不如法
第三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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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临以杖捶人断罪引律令
应言上不言 制敕断罪
官司出入人罪赦前断罪不当
闻知恩赦故犯 狱结竟取服辩
缘坐没官放之 徒流送配稽留
输备赎没入物 妇人怀孕犯死罪
拷决孕妇 立春后不决死刑
死囚覆奏报决 断罪决配而收赎
断罪应绞而斩 领徒囚应役不役
卷首 第 47a 页
卷首 第 48a 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