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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通义
春秋者鲁史之所志也时不一世史不一官内事
外事载诸方策而已非所谓微而显志而晦婉而
成章尽而不污能寓褒贬乎其中如圣人之旨者
也逮孔子之修春秋也因其旧文乘以新义正例
笔之常事削之其有缪戾乖刺然后从而正之于
是乎王道明于上人纪振于下劝善惩恶一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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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顾鲁史不可得见而孔子所修之春秋仅采诸
三传是孔子之春秋卒复不知为何等也然其微
辞正义非圣人蔑能书之者固可即今文而得之
不疑也别汇之曰特笔
隐公元年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
杀之乎当曰郑伯杀其弟段奔乎当曰郑公子段自
鄢出奔共此书郑伯书克不书弟段之恶著郑伯之
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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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秋九月考仲子之宫初献六羽
舞夏天子用八诸公六诸侯四鲁诸侯也宜用四而
旧僣用八此始厉乐用六所谓僣诸公犹可言也僣
天子不可言也故曰初献六羽是故过斥其细使可
受也恶讳其隐使可盖也
桓公元年春三月郑伯以璧假许田
易其可不易其不可可也知其不可而犹欲易之故
曰假假之云者饰辞焉尔实其饰辞以著其实失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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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实也
二年夏四月取郜大鼎于宋戊申纳于大庙
曰取取非其道也曰纳纳非其礼也取污厥德纳蔑
其祖污德蔑祖而犹且为之者将以昭稷之功也昭
稷之功者乃所以盖其罪也昭稷之功乃所以盖其
罪者何也以为宋之弑殇公为直已宋直则已直已
书取书纳推见至隐者也
六年秋九月丁卯子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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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姜四年至自齐六年子同生十有八年而后如齐
与齐襄会是同为桓公之子审矣盖世子之生鲁史
例书仲尼削其馀则子同生是严笔也微辞也与诗
之展我甥兮意正同也公羊谓喜有正以病桓非也
谷梁曰同乎人疑故志之深得之也
庄公元年春三月夫人孙于齐
文姜罪人也不宜称夫人而称夫人罪庄公之鸟兽
性也知母而不知有父也宜曰姜氏而不称姜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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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襄之禽兽行也同产而至是也然桓公以前年四
月薨于齐及练而后文姜孙于齐何也意者帷簿事
密鲁人觉后觉而后奔及此时也左氏谓文姜出故
庄不称即位谷梁谓练时始录母之变公羊谓念母
以首事并以为桓公弑而文姜固在齐是经外意也
孙书复不书何也母复可言也罪人复不忍言也故
削之也何休曰庄公陈祭念母而迎之当书迎而反
书孙以明不宜是又深求于外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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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夏四月辛卯夜恒星不见夜中星陨如雨
公羊传曰不修春秋曰雨星不及地尺而复君子修
之曰星陨如雨是公羊之时犹及见鲁史也如旧文
则星陨如雨者盖星之流迸如雨下陨故公羊曰如
雨者非雨也谷梁曰星陨如雨其陨也如雨唯左氏
曰如雨与雨偕也雨及星乃为二事矣汉五行志孝
成帝元延元年四月丁酉日餔时流星长十馀丈东
南去四面或大如盂或如鸡子耀耀如雨下至昏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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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是所谓星陨如雨者也
二十有九年冬十有二月纪叔姬卒
三十年秋八月癸亥葬纪叔姬
纪灭而酅故在也书叔姬卒及葬恤纪所以罪齐也
圣人之深也
三十有二年冬十月己未子般卒公子庆父如齐
闵公元年秋八月季子来归
谷梁传曰庆父如齐奔也其曰如者讳莫如深深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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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苟有所见莫如深也是也然而不可通之于闵公
也闵公之弑也书夫人姜氏孙于邾公子庆父出奔
莒子般何所异而讳庆父之奔也既奔矣复不书何
也二傅谓齐仲孙来为庆父之复不可也鲁公子而
系之齐无是书法也然则其如齐也非奔也实如齐
也盖既弑子般内主姜氏外将援齐以为身谋而国
人不顺复立闵公故蕴毒而归再为逆主惧丽大讨
然后奔莒也季友来归书其出奔不书何也曰辟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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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子般卒而季友出奔嫌故由季友也是故书庆父
如齐其复固不书也书季子来归其出奔固自见也
春秋义见于有义见于无是圣人之深也
闵公二年冬十有二月郑弃其师
二传以为恶高克恶高克举其师而逐之宜书曰郑
高克以其师出奔陈不得曰郑弃其师也左氏以为
师溃而归高克奔陈宜书曰郑高克出奔陈不得曰
郑弃其师也夫师挫于外谓之败乱于内谓之溃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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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不召自我尸之恣其飏去故曰郑弃其师
僖公二年夏五月虞师晋师灭下阳
五年夏公及齐侯宋公陈侯卫侯郑伯许男曹伯会王
世子于首止秋八月诸侯盟于首止
葵丘之盟有间事故重序诸侯此无间事而重序诸
侯明王世子之不盟也霸者修霸圣人尊王固同揆
也
冬晋人执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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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邑不书书者系二国也虞无师而先虞虞志也假
兵贼人还以自贼者虞之谓也虞公例书名不名而
爵之何也犹曰非晋灭虞也虞公自就执于人也虽
然诸侯专执罪也人晋人圣人之严笔也
十有九年冬梁亡
宜书曰秦灭梁秦灭梁则嫌归恶灭者而梁之自亡
不著故书曰梁亡是圣人之严笔也谷梁传曰梁亡
郑弃其师我无加损焉正名而已矣正谓仲尼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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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之实非鲁史所能书也
二十有四年冬天王出居于郑
悼敬之难也书王猛居于皇天王居于狄泉不书出
者天王无出且未入也襄王倍亲即狄家人内携自
绝天位用出成周故曰天王出居于郑王自出也又
不与子带以出王也
二十有八年冬天王狩于河阳
践土之会也公朝于王所明天王与会也而不书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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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之会视践土而书狩鲁子曰温近而践土远非也
舜以岁时巡四岳禹合诸侯于涂山践土郑地何远
也盖践土之会天王自劳晋师未行狩礼故不书狩
温之会晋虽召王而实行狩礼故书狩也然而召君
匪训与全天王之行不与晋致天子义备乎其中矣
二十有九年夏六月会王人晋人宋人齐人陈人蔡人
秦人盟于翟泉
襄王之世王子虎合七国大夫盟于翟泉周命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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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天下也书曰盟于翟泉盟以信也盟以信者正天
下贬而人之者王人下盟列国之大夫礼有僣也礼
有僣者诬神听
三十有一年夏四月四卜郊不从乃免牲犹三望
以诸侯而郊僣天子也前之乎书烝书尝矣书郊则
自僖公始僖公始郊也僖公不郊于初而郊于终何
也曰有所始之年也不于所始之年书始郊而此焉
以龟违书何也曰始郊僣也龟违变也变可言也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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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言也若因变以非礼讥而其义自见也故曰过
摘其细使可受也恶讳其隐使可盖也圣人之微笔
也
文公二年春二月丁丑作僖公主秋八月丁卯大事于
大庙跻僖公
礼虞祭作主特用丧礼别祀于寝三年终丧乃得吉
禘公二月作僖公主后乎葬缓八月跻僖公于庙丧
未终渴渴缓失礼失礼无亲之著者也至若诸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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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属通弟固可以先兄也彝伦有序臣不可以先君
也跻僖公而上闵公是谓逆礼逆礼无天之大者也
三年夏五月王子虎卒
外大夫不卒卒王子虎者当几而陨为周恤也为周
恤者为天下
四年夏逆妇姜于齐
出姜未庙见而成礼故不曰夫人直笔也逆者公逆
也不书公曲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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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七年夏六月诸侯会于扈
其曰诸侯会于扈诸侯为谁何不可知也前年冬宋
弑昭公今年春晋卫陈郑会伐宋知会于扈为宋讨
也讨宋而不列序诸侯何也失讨弑君之罪犹且立
之罪在诸侯也夫会必以赴赴必有主名削而不序
而曰诸侯会于扈以为国无其人人无其事会焉而
已
十有八年冬十月子卒夫人姜氏归于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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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公既葬书子从未成君之称讳其弑也然子卒不
日夫人姜氏归于齐其弑昭然著矣先是而公子遂
如齐后是而公子遂如齐逆女知贼为遂而齐亦与
闻乎其故也宣公继故书即位知宣公亦与闻乎其
故也此旧文也即旧文以起新义期于不失其实而
弑君之贼无所逃其罪而已矣
宣公元年春王正月公子遂如齐逆女三月遂以夫人
妇姜至自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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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者有姑之辞方是时也出姜既归敬嬴在国出姜
既归有姑而无姑矣敬嬴在国无姑而有姑矣而妇
之云者前以伸出姜后以诎敬嬴示子不得出母妾
不得擅尊圣人之严也
八年夏六月公子遂如齐至黄乃复辛巳有事于大庙
仲遂卒于垂壬午犹绎万入去籥
遂出使未致命而复臣之专也大夫卒而犹绎君之
失也并以非礼书也而有进乎此者遂弑君之贼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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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而不卒之者也不疏而卒之恶宣公也宣同恶唯
宣而后卒遂也翚于隐去族于桓不去族义正同也
然则其不卒翚何也曰去族以绝其亲不卒以重其
诛恶已著也宣之与遂则未有贬也故即其非礼而
书之因其细以著其大本诸显以钩其深春秋之严
也
十有五年秋初税亩
初之云者周公旧章由此而废废则不可复复法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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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大变也上不恤下浚以深求国瘠可知已民佚无
教不黾勉以奉上民罢可知己国瘠民罢公私胥困
是谓无政无政必失国是故昭公寄舍定哀尸位宣
之施也
成公二年冬十有一月公会楚公子婴齐于蜀丙申公
及楚人秦人宋人陈人卫人郑人齐人曹人邾人薛人
鄫人盟于蜀
楚岸然长诸侯主齐盟天下南北判春秋之大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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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之盟十国以大夫会成公独以诸侯会降尊敌下
为楚之细鲁羞甚矣至若婴齐敌君而无贬大夫盟
公而不讳者大丑不饰肤沈疾不问尰
十有五年冬十有一月叔孙侨如会晋士燮齐高无咎
宋华元卫孙林父郑公子䲡邾人会吴于钟离
会者诸侯之事也大夫会焉上侵也会者中国之事
也蛮夷会焉内蚀也夷吴者非夷其人也黜其僣王
而夷之也一会而二失春秋之再变也会而又会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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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也外吴者不使齐于中国也黄池之会且子吴焉
春秋之终也
襄公十有一年春王正月作三军
作三军者左氏以为三家分公室公羊以为增司马
为中卿榖梁以为诸侯一军作三军非正诸说虽殊
要之三家为政也三家为政而旒缀襄公矣踰王制
无王分公室陵上毁旧章不度不书公罪三家也
二十有七年夏叔孙豹会晋赵武楚屈建蔡公孙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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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石恶陈孔奂郑良霄许人曹人于宋秋七月辛巳豹
及诸侯之大夫盟于宋
晋失霸霸在楚然其势卒先中而后外也逮宋之盟
而后南北势合中外敌均春秋之三变也夫幽之盟
郑由是以树楚争宋及楚平宋由是以合楚成是故
中国振争楚弱合楚逮夫假吴以争楚则中国安于
不振而已矣是仲尼之所深伤者也
三十年夏五月天王杀其弟佞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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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可杀也虐在不教兄弟天属亲于民矣教之育之
俾不丽于罚孝之施也若其有罪议亲有典忠之尽
也是故有罪而杀上有悯焉无罪而杀进乎忍矣书
曰天王杀其弟佞夫弟之者明天王之忍也明佞夫
之无罪也王不去天义不待夫去天也
昭公五年春王正月舍中军
作三军取徇乎三家也舍中军归重乎季氏也作之
舍之举便乎三家也左传谓卑公室二傅谓复正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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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复正也事则卑公室也是故作三军则公无政矣
舍中军则公无民矣
九年夏四月陈灾
楚已灭陈降为楚县而曰陈灾若曰楚灭陈而陈故
存也圣人之严笔也
二十有二年夏六月王室乱
惠王之立也五大夫奉子颓以伐王卫燕立子颓王
处于栎三年而后郑虢纳王杀子颓襄王之立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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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召戎伐京师入王城又十年子带通狄后狄卒奉
之以攻王王出居于郑明年而后晋纳王杀子带王
室亦可谓乱矣子颓之乱也不书子带之乱也书而
不详盖史阙也阙周事焉尔此书王室乱则有所寄
也何也惠襄之世王室未烬有郑虢之亲齐晋之辅
虽乱而未底于乱也悼敬之世王仅守府齐郑外携
鲁微晋替内啄而外虹其乱乃极于乱也大痈溃腹
医主其治世无其人疥癣为病矣书曰王室乱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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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不王也伤天下之无王也
二十有三年秋七月天王居于狄泉尹氏立王子朝
书天王居于狄泉者正尊位黜篡逆示天下以正也
且罪诸侯也诸侯若无闻也书尹氏立王子朝者示
非天下所立非周所立一人所立也且罪尹氏也为
周世卿不辅以正纵庶夺嫡逆奸天位怙乱以终也
二十有六年冬十月天王入于成周尹氏召伯毛伯以
王子朝奔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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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书出未入也书入始入也示天位始定也子朝独
奔楚楚匿藏也楚敢纳之隐若两王也
二十有九年冬十月郓溃
齐取郓公尝居郓是齐为公取也是郓为公之寄国
也郓溃者非郓叛公也公虽不度失国未必邑叛公
人叛公也盖季氏畏公偪离逖其内而阴溃之也由
是而郓创于鲁贰于齐故十年而有围郓之师也书
曰郓溃者罪三家也圣人之曲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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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有二年夏吴伐越
楚病中国吴病楚越病吴递自病也吴越作而春秋
终矣
定公四年春三月公会刘子晋侯宋公蔡侯卫侯陈子
郑伯许男曹伯莒子邾子顿子胡子滕子薛伯把伯小
邾子齐国夏于召陵侵楚夏五月公及诸侯盟于皋鼬
悼敬之世天下无王矣诸侯无霸矣刘子合十八国
之师于召陵以侵楚周命再行于天下视翟泉之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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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尤难也然楚纳子朝蹈掩贼之罪不伐钟䜴以问
之书曰侵楚盖以偏师行正而不大君子惜之皋鼬
无贬辞者刘子不盟诸侯而王子虎下盟大夫轻重
差矣
秋七月刘卷卒葬刘文公
外大夫不卒于刘卷卒之葬之者当几而陨为周恤
也为周恤者为天下由是知尹氏之非周大夫也必
如二大夫而后卒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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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冬从祀先公
从祀先公复正也其所以复正者何也家臣专也家
臣专而从祀先公者何也柄臣专国必先顺其不顺
者以顺人心且以此卜也从祀而顺焉事无不可为
也
盗窃宝玉大弓
器亡于今日政亡于畴昔器庸可亡也政不可七也
阳虎窃政者也盗之者君子宁以器假人不以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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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九年夏四月得宝玉大弓
器可复也政不可复也君子盖深伤之也
十有二年夏叔孙州仇帅师堕郈季孙斯仲孙何忌帅
师堕费冬十有二月公围成公至自围成
三家专鲁陪臣专三家三家惩于陪臣之强故自堕
其邑以弱之也于成书公者揭公以正三家不使尸
之于下也未出国而书至者告庙饮至正师出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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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此仲尼为政而有不顺焉何也司寇初政也
哀公十有二年春用田赋
郊天子之事也而鲁用之罪僖公也田赋夏制也而
鲁用之罪三家也昭定以降数变旧章非公也是年
冬螽明年秋螽冬再螽应浚民深也
十有四年春西狩获麟
当周之敬王鲁之哀公而孔子生孔子之生不时也当
周之敬王鲁之哀公而麟至麟之至不时也然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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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敬王鲁之哀公而孔子不生则人纪绝人纪绝则
乾坤或几乎息矣然则孔子之生时也麟之至应孔
子麟之至时也春秋二百四十二年而终之以获麟
明乱极必治而王者之迹卒不熄也
春秋通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