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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经传集解文上第八
杜氏 尽十年
经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〇二月癸亥日
有食之〇天王使叔服来会葬
〇夏四月丁巳葬我君僖公〇天王使毛伯来
锡公命
〇晋侯伐卫〇叔
孙得臣如京师〇卫人伐晋
〇秋公孙敖会晋侯于戚
〇冬十月丁未楚世子商臣
弑其君頵〇公孙敖如齐
传元年春王使内史叔服来会葬公孙敖闻其能相人也
见其二子焉叔服曰榖也食子难也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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榖也
丰下必有后于鲁国〇于是闰三月非礼也
先王之正时也履端于始举
正于中归馀于终
履端于始序则不愆
举正于中民则不惑归馀于终
事则不悖〇夏四月丁巳葬僖公
〇王使毛伯卫来锡公命
叔孙得臣如周拜○晋文公之季年诸侯朝晋
卫成公不朝使孔达侵郑伐绵訾及匡
晋襄公既祥使告于诸侯而
伐卫及南阳先且居曰效尤祸也
请君朝王臣从师晋侯朝王于温先且居胥臣伐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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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辛酉朔晋师围戚六月戊戍取之获孙昭子卫
人使告于陈陈共公曰更伐之我辞之
卫孔达帅师伐晋君子以为古古者越
国而谋〇秋晋侯疆戚田故公孙
敖会之〇初楚子将以商臣为大子访诸令
尹子上子上曰君之齿未也而又多爱黜乃
乱也楚国之举恒在少者且是人也蜂目而豺声忍人也
不可立也弗听既又欲立王子职而黜
大子商臣商臣闻之而未察告其师潘崇曰若之何而
察之潘崇曰享江芈而勿敬也从之
江芉怒曰呼役夫宜君王之欲
杀女而立职也告潘崇曰信矣潘崇曰能事诸乎曰
不能能行乎曰不能能行大事乎曰能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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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以宫甲围成王
王请食熊蹯而死弗听丁未王缢谥之曰
灵不瞑曰成乃瞑穆王立以其为
大子之室与潘崇使为大师且掌环列之尹
〇穆伯如齐始聘焉礼也凡君即位卿出
并聘践脩旧好要结外援好事邻国
以卫社稷忠信卑让之道也忠德之正也信德之固也卑让德
之基也殽之役晋人既归秦帅
秦大夫及左右皆言于秦伯曰是败也孟明之罪也必杀之秦
伯曰是孤之罪也周芮良夫之诗曰大风有隧贪人败类
听言则对诵言如醉
匪用其良覆俾我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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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贪故也孤之谓矣孤实贪以祸夫
子夫子何罪复使为政
经二年春王二月甲子晋侯及秦师战于彭衙秦师败绩
〇丁丑作僖公主
〇三月乙巳及晋处父盟
〇夏六月公孙敖会宋公陈侯郑伯晋士縠盟于垂陇
〇自十有二月
不雨至于秋七月〇八
月丁卯大事于大庙跻僖公
〇冬晋人宋人陈人郑人伐秦
〇公子遂如齐纳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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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二年春秦孟明视帅师伐晋以报殽之役二月晋侯禦之先
且居将中军赵衰佐之王官无地御
戎狐鞫居为右甲子及秦师战于彭衙秦师
败绩晋人谓秦拜赐之师战于殽也晋
梁弘御戎莱驹为右战之明日晋襄公缚秦囚使莱驹以戈斩
之囚呼莱驹失戈狼瞫取戈以斩囚禽之以从公乘遂以为右
箕之役先轸黜之而立续简
伯狼瞫怒其友曰盍死之瞫曰吾未获死所
其友曰吾与女为难瞫曰周志有之勇则害上
不登于明堂死而不义非勇也
共用之谓勇吾以勇求右无勇而黜亦其所也
谓上不我知黜而宜乃知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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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姑待之及彭衙既陈以其属驰秦师死焉
晋师从之大败秦师君子谓狼瞫于是乎君子诗曰君子
如怒乱庶遄沮又曰王赫斯
怒爰整其旅怒不作乱而以从师
可谓君子矣秦伯犹用孟明孟明增脩国政重施于民赵成子
言于诸大夫曰秦师又至将必辟之惧而增德不可
当也诗曰毋念尔祖聿脩厥德
孟明念之矣念德不怠其可敌乎〇丁丑作
僖公主书不时也〇晋人以公不朝来讨
公如晋夏四月已巳晋人使阳处父盟公以耻之
书曰及晋处父盟以厌之也
适晋不书讳之也公未至六月穆伯会
诸侯及晋司空士縠盟于垂陇晋讨卫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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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士縠堪其事也陈侯为
卫请成于晋执孔达以说
○秋八月丁卯大事于大庙跻僖公逆祀也
于是夏父弗忌为宗伯
尊僖公且明见曰吾见新鬼大故鬼
小先大后小顺
也跻圣贤明也明顺礼也君子以为失礼礼无不顺
祀国之大事也而逆之可谓礼乎子虽齐圣不先父食久矣
故禹不先鲧汤不先契
文武不先不窋宋祖帝乙郑祖厉王
犹上祖也是以鲁颂曰
春秋匪解享祀不忒皇皇后帝皇祖后稷
君子曰礼谓其后稷亲而先帝也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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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三年春王正月叔孙得臣会晋人宋人陈人卫人郑人伐沈
沈溃〇夏五月
王子虎卒
○秦人伐晋〇秋楚人围江〇雨螽于宋
〇冬公如晋
十有二月已巳公及晋侯盟晋阳处父帅师伐楚以救江
传三年春庄叔会诸侯之师伐沈以其服于楚也沈溃凡民逃
其上曰溃在上曰逃
〇卫侯如陈拜晋成也
〇夏四月乙亥王叔文公卒来赴吊如同盟礼也
〇秦伯伐晋济河焚舟取王官及郊
晋人不出遂自茅津济封殽尸而还遂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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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戎用孟明也君子是以知秦穆公之为君也举人之周也
与人之壹也孟明之臣也其不解也能惧思也子
桑之忠也其知人也能举善也诗曰于以采
蘩于沼于沚于以用之公侯之事秦穆有焉
夙夜匪解以事一人孟明有焉
诒厥孙谋以燕翼子子桑有焉
〇秋雨螽于宋队
而死也〇楚师围江晋先仆伐楚以救江
冬晋以江故告于周王叔
桓公晋阳处父伐楚以救江门于
方城遇息公子朱而还
晋人惧其无礼于公也请改盟公如晋及晋侯
盟晋侯飨公赋菁菁者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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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叔以公降拜曰小国受命于大国敢
不慎仪君贶之以大礼何乐如之抑小国之乐大国之惠也晋
侯降辞登成拜公赋嘉乐
经四年春公至自晋○夏逆妇姜于齐〇狄侵齐
〇秋楚人灭江晋侯伐秦〇卫侯使宁俞来聘〇冬
十有一月壬寅夫人风氏薨
传四年春晋人归孔达于卫以为卫之良也故免之
夏卫侯如晋拜曹伯如晋会正
〇逆妇姜于齐卿不行非礼也君子是以
知出姜之不允于鲁也
曰贵聘而贱逆之君而卑之立而废之
弃信而坏其主在国必乱在家必亡不允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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哉诗曰畏天之威于时保之敬主之谓也〇秋
晋侯伐秦围邧新城以报王官之役
〇楚人灭江秦伯为之降服出次不举过数
大夫谏公曰同盟灭
虽不能救敢不矜乎吾自惧也君子曰诗云
惟彼二国其政不获惟此四国爰究爰度其秦穆之谓矣
〇卫宁武子来聘公与之宴为赋湛露及彤弓
不辞又不荅赋使行人私焉
对曰臣以为肄业及之也
昔诸侯朝正于王王宴乐之于是乎
赋湛露则天子当阳诸侯用命也
诸侯敌王所忾而献其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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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于是乎赐之彤弓一彤矢百玈弓矢千以觉报宴
今陪臣来继旧好
君辱贶之其敢干大礼以自取戾
○冬成风薨
经五年春王正月王使荣叔归含且赗
〇三月辛亥葬我小君成风
王使召伯来会葬○
夏公孙敖如晋〇秦人入鄀〇秋楚人灭六
〇冬十月甲申许男业卒
传五年春王使荣叔来含且赗召昭公来会葬礼也
〇初鄀叛楚即秦又贰于楚夏秦人入鄀○
六人叛楚即东夷秋楚成大心仲归帅师灭六冬楚
子燮灭蓼臧文仲闻六与蓼灭曰皋陶庭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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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祀忽诸德之不建民之无援哀哉
〇晋阳处父聘于卫反过宁宁嬴从之
及温而还其妻问之嬴曰以刚商书曰沈渐刚克高
明柔克
夫子壹之其不没乎天为刚德犹不干
时况在人乎且华而不实怨之所聚也犯而聚
怨不可以定身余惧不获其利而离其难是以去之
〇晋赵成子栾贞子霍伯臼季皆卒
经六年春葬许僖公〇夏季孙行父如陈〇秋季孙
行父如晋〇八月乙亥晋侯驩卒〇冬十月公子遂
如晋葬晋襄公晋杀其大夫阳处父
○晋狐射姑出奔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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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闰月不告月犹朝于庙
传六年春晋蒐于夷舍二军
使狐射姑将中军赵盾佐
之阳处父至自温改蒐于董
易中军阳子成季之属也
故党于赵氏且谓赵盾能曰使能国之利也是以上之宣子于
是乎始为国政制事典正法罪辟狱刑
董逋逃由质要治旧洿
本秩礼续常职出滞淹既成以
授大傅阳子与大师贾佗使行诸晋国以为常法
臧文仲以陈卫之睦也欲求好于陈
夏季文子聘于陈且娶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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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秦伯任好卒以子车氏之三子奄息仲行
针虎为殉
皆秦之良也国人哀之为之赋黄鸟
君子曰秦穆之不为盟主也宜哉
死而弃民先王违世犹诒之法而况夺之善人乎诗曰人之云
亡邦国殄瘁无善人之谓若之何夺
之古之王者知命之不长是以并建圣哲
树之风声分之采物著
之话言为之律度陈之艺
极引之表仪
予之法制告之训典教之防利委之常秩
道之以礼则使无失其土宜众隶赖之而后即命圣
王同之今纵无法以遗后嗣而又收其良以死难以在上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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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以知秦之不复东征也〇秋
季文子将聘于晋使求遭丧之礼以行其人
曰将焉用之文子曰备豫不虞古之善教也求
而无之实难过求何害八月乙亥晋
襄公卒灵公少晋人以难故欲立长君
赵孟曰立公子雍好善
而长先君爱之且近于秦秦旧好也置善则固事长则顺立爱
则孝结旧则安为难故故欲立长君有此四德者难必抒矣
贾季曰不如立公子乐
辰嬴嬖于二君立其子民必安之赵孟
曰辰嬴贱班在九人其子何震之有且为二嬖淫也
为先君子不能求大而出在小国辟也母淫子辟无威陈小而
远无援将何安焉杜祁以君故让偪姞而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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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狄故
让季隗而己次之故班在四
先君是以爱其子而仕诸秦为亚卿焉
秦大而近足以为援母义子爱足以威民立之不亦可
乎使先蔑士会如秦逆公子雍贾季亦使召公子
乐于陈赵孟使杀诸郫贾季怨阳子之易其班也
而知其无援于晋也九月贾季使续
鞫居杀阳处父书曰晋杀其大夫侵官也
○冬十月襄仲如晋葬襄公〇十一月丙寅晋杀续简伯
贾季奔狄宣子使臾骈送其帑
夷之蒐贾季戮臾骈臾
骈之人欲尽杀贾氏以报焉臾骈曰不可吾闻前志有之曰敌
惠敌怨不在后嗣忠之道也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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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于贾季我以其宠报私怨无乃不可乎介人之宠
非勇也损怨益仇非知也以
私害公非忠也释此三者何以事夫子尽具其帑与其器用财
贿亲帅捍之送致诸竟〇闰月不告朔非礼也
闰以正时时以作事事以厚
生生民之道于是乎在矣不告闰朔弃时政也何以
为民
经七年春公伐邾〇三月甲戍取须句
遂城郚
〇夏四月宋公王臣卒〇
宋人杀其大夫〇戊子晋人及秦人战于
令狐〇晋
先蔑奔秦〇狄侵我西鄙〇秋八月公会诸侯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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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于扈
冬徐伐莒公孙敖如莒涖盟
传七年春公伐邾间晋难也三
月甲戍取须句寘文公子焉非礼也
〇夏四月宋成公卒于是公
子成为右师公孙友为左师乐豫为司马鳞矔
为司徒公子荡为司城华御事为
司寇昭公将去群公
子乐豫曰不可公族公室之枝叶也若去之则本根无所庇荫
矣葛藟犹能庇其本根
故君子以为比
况国君乎此谚所谓庇焉而纵寻斧焉者也
必不可君其图之亲之以德皆股肱也谁敢携贰若之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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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不听穆襄之族率国人以攻公杀公孙固
公孙郑于公宫六卿和公室乐豫舍司马以让
公子卬昭公即位而葬书曰宋人杀其大夫
不称名众也且言非其罪也
〇秦康公送公子雍于晋曰文公之入也无卫故有吕郤之难
乃多与之徒卫穆嬴日抱大子以啼于朝曰先
君何罪其嗣亦何罪舍适嗣不立而外求君将焉寘此
出朝则抱以适赵氏顿首于宣
子曰先君奉此子也而属诸子曰此子也才吾受子之赐不才
吾唯子之怨今君虽终言犹在耳而弃之
若何宣子与诸大夫皆患穆嬴且畏偪乃背
先蔑而立灵公以禦秦师箕郑居守赵盾将中军先克佐之
荀林父佐上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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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蔑将下军先都佐之步招御戎戎津为右及堇阴
宣子曰我若受秦秦则宾也不受寇也既不受矣而复缓师秦将
生心先人有夺人之心
军之善谋也逐寇如追逃军之善政也训卒利兵秣马蓐食
潜师夜起戊子败秦师于令狐至于刳
首已丑先蔑奔秦士会从之先蔑之
使也荀林父止之曰夫人大子犹在而外求君此必不行子以
疾辞若何不然将及摄卿以往可也何必子同官为
寮吾尝同寮敢不尽心乎弗听为赋板之三章
又弗听及亡荀伯尽送其帑及其器用财贿于秦曰为
同寮故也士会在秦三年不见士伯其人曰能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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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国不能见于此焉用之士季曰吾与之同
罪非义之也将何见焉及归遂不见
〇狄侵我西鄙公使告
于晋赵宣子使因贾季问酆舒且让之酆
舒问于贾季曰赵衰赵盾孰贤对曰赵衰冬日之日也赵盾夏
日之日也〇秋八月齐侯宋公卫侯郑伯许男曹伯
会晋赵盾盟于扈晋侯立故也公后至故不书所会凡会诸侯
不书所会后也后至不书其国辟不敏也
〇穆伯娶于莒曰戴已生文伯其娣声己生惠叔
戴己卒又聘于莒莒人以声
已辞则为襄仲聘焉冬徐伐莒莒
人来请盟穆伯如莒涖盟且为仲逆及鄢陵登城见之
美自为娶之仲请攻之公将许之叔仲惠伯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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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臣闻之兵作于内为乱于外为寇寇犹及人乱自及也今
臣作乱而君不禁以启寇雠若之何公止之惠伯成之使
仲舍之公孙敖反之复为兄弟如初从之
○晋郤缺言于赵宣子曰日卫不睦故取其地
今巳睦矣可以归之叛而不讨何以示威服而不
柔何以示怀非威非怀何以示德无德何以主盟子为正
卿以主诸侯而不务德将若之何夏书曰戒之用休
董之用威劝之以九歌勿使坏九功之德皆
可歌也谓之九歌六府三事谓之九功水火金木土榖谓之六
府正德利用厚生谓之三事义而行之谓之德礼
无礼不乐所由叛也若吾子之德莫可歌也其谁来
之盍使睦者歌吾子乎宣子说之
经八年春王正月〇夏四月〇秋八月戊申天王崩〇冬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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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午公子遂会晋赵盾盟于衡雍〇乙酉公子遂
会雒戎盟于暴
〇公孙敖如京师不至而复丙戍
奔莒〇螽〇宋人杀其大夫司马宋司城
来奔
传八年春晋侯使解扬归匡戚之田于卫
且复致公婿池之封自申至
于虎牢之境
〇夏秦人伐晋取武城以报令狐之役
〇秋襄王崩〇晋人以扈之盟来讨
冬襄仲会晋赵孟盟于衡雍报扈之盟也遂会伊雒之戎
书曰公子遂珍之也
〇穆伯如周吊丧不至以币奔莒从已氏焉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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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襄夫人襄王之姊也昭公不礼焉夫人因戴氏之
族以杀襄公之孙孔叔公孙钟离及大司马公子卬皆
昭公之党也司马握节以死故书以官司城
荡意诸来奔效节于府人而出公以其官
逆之皆复之亦书以官皆贵之也
夷之蒐晋侯将登箕郑父先都而
使士縠梁益耳将中军先克曰狐赵之勋不
可废也从之先克夺蒯得田于堇阴
故箕郑父先都士縠梁益耳蒯得作
乱
经九年春毛伯来求金〇夫
人姜氏如齐○二月叔孙得臣如京师辛丑葬襄王
〇晋人杀其大夫先都〇三月夫人姜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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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齐〇晋人杀其大夫士縠及箕郑父〇楚人
伐郑〇公子遂会晋人宋人卫人许人救郑〇夏
狄侵齐○秋八月曹伯襄卒〇九月癸酉地震
〇冬楚子使椒来聘〇秦
人来归僖公成风之襚
〇葬曹共公
传九年春王正月已酉使贼杀先克乙丑
晋人杀先都梁益耳〇毛伯卫来求金非礼
也不书王命未葬也〇二月庄叔如周葬襄王〇
三月甲戍晋人杀箕郑父士縠蒯得〇范山言于
楚子曰晋君少不在诸侯北方可图也楚子师
于狼渊以伐郑囚公子坚公子尨
及乐耳郑及楚平公子遂会晋赵盾宋华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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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达许大夫救郑不及楚师卿不书缓也以惩不恪
〇夏楚侵陈克壶丘以其服于晋也秋楚公子朱自
东夷伐陈陈人败之获公子茷陈惧乃及楚平
〇冬楚子越椒来聘执
币傲叔仲惠伯曰是必灭若敖
氏之宗傲其先君神弗福也
〇秦人来归僖公成风之禭礼也
诸侯相吊贺也虽不当事苟有礼焉书也
以无忘旧好
经十年春王正月辛卯臧孙辰卒○夏秦
伐晋〇楚杀其大夫宜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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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正月不雨至于秋七月〇及苏子盟于女栗
〇冬狄侵宋〇楚子
蔡侯次于厥貉
传十年春晋人伐秦取少梁夏秦伯伐
晋取北徵〇初楚范巫矞似
谓成王与子玉子西曰三君皆将强死城濮之役王思之
故使止子玉曰母死不及止子西子西缢而县绝
王使适至遂止之使为商公
沿汉溯江将入郢王在渚宫
下见之惧而辞曰臣免于死又有谗言谓臣
将逃臣归死于司败也王使为工尹
又与子家谋弑穆王穆王闻之五月杀斗宜申及仲归
〇秋七月及苏子盟于女栗顷王立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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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陈侯郑伯会楚子于息冬遂及蔡侯
次于厥貉
将以伐宋宋华御事曰楚欲弱我也先
为之弱乎何必使诱我我实不能民何罪乃逆楚子劳且听命
遂道以田孟诸
宋公为右盂郑伯为左盂期思公复遂
为右司马子朱及文之无畏为左司马
命夙驾载燧
宋公违命无畏抶其仆以徇或谓子舟曰国君不可
戮也子舟曰当官而行何彊之有诗曰刚
亦不吐柔亦不茹毋纵诡随以谨罔极
是亦非辟彊也敢爱死以乱官
乎〇厥貉之会麇子逃归
卷八 第 17a 页
春秋左氏传卷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