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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左传事纬卷十二 灵璧知县马骕撰
王朝交鲁
平王
十二月祭伯来非王命也 三年春王正月壬戌
平王崩赴以庚戌故书之武氏子来求赙王未葬也
桓王
初戎朝于周发币于公卿凡伯弗宾冬王使凡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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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还戎伐之于楚丘以归 夏周宰渠伯纠来聘
父在故名 仍叔之子弱也 十五年春天王使家
父来求车非礼也诸侯不贡车服天子不私求财
庄王
夏五月葬桓王缓也
僖王
惠王
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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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王使周公阅来聘飨有昌歜白黑形盐辞曰国
君文足昭也武可畏也则有备物之享以象其德荐五
味羞嘉谷盐虎形以献其功吾何以堪之 王使
毛伯卫来赐公命叔孙得臣如周拜 夏四月乙亥
王叔文公䘚赴吊如同盟礼也
顷王
毛伯卫来求金非礼也不书王命未葬也二月庄叔
如周葬襄王 秋七月及苏子盟于女栗顷王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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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匡王
定王
九年春王使来徵聘夏孟献子聘于周王以为有礼
厚贿之 秋刘康公来报聘 十一月己酉定
王崩
简王
秋召桓公来赐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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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王
癸巳天王崩未来赴亦未书礼也王人来告丧
问崩日以甲寅告故书之以徵过也
景王
敬王
冬叔青如京师敬王崩故也
春秋二百四十二年周之来聘有七锡命有三归脤
有一赗葬有四来求有三鲁君臣之朝聘于周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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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葬于周有四尝综其事而论之其得失大略可见
也平王在位五十一年其四十九年为鲁隐之元年
于是为春秋所托始而宰咺以归赗失礼而称名祭
伯以王臣私交而不称命东迁之首王春秋之首事
经两讥焉下此尚可望乎平王崩而鲁不奔丧隐公
之无礼也桓王二十馀年五聘于鲁求车求赙渎而
不耻而入朝之使无闻焉桓公之不臣也甚且凡伯
衔命以来境外之患鲁不为备卫不出救委天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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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于草莽诸侯宁知有天王哉庄王七年而葬桓王
鲁人仅一往会逮及僖王惠王三十年间王使不出
鲁臣不往春秋于是绝而不书虽祭叔有交世子王
人有会鲁无一介之使奔走京师春秋纲纪久弛上
替下陵君不君而臣不臣坏法乱纪天下久不知其
非又何独责鲁哉襄王春秋之贤王也僖公春秋之
贤君也僖之事襄也从齐桓于首止以定位从晋文
于践土以复王两朝王所恪守臣礼襄之于僖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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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周公报朝死则叔服会葬锡命其子赗葬其亲上
下有礼为春秋所希见意霸业隆而王室尊天下咸
识天子之大抑王之于鲁又何周详无缺也顷王之
立女栗有会是后十有八年历匡王定王周鲁使绝
至宣公九年仲孙来朝王使季子往聘盖王使下徵
献子始至未尝为宣公志也公在位数年屡朝齐而
不朝王奔齐丧而不奔王丧遣卿会齐侯葬而不会
匡王葬专事大国岂知京师哉且身为篡逆九伐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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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而王聘下荅无王之悲至此极也鲁成即位朝贡
不修简王忽来锡命春秋讥之越三年而以伐秦之
役道过京师灵王享国二十馀年仅有叔豹一至何
寥寥也景王之崩叔鞅虽来会葬其后敬王即位王
室大乱反无一使以相存问政在季氏昭公出奔彼
意如不知有其君又焉知有天子耶然自召伯锡命
以及石尚归脤之岁上下百年天使两出王命其日
惰矣古者诸侯有朝王有巡守岁时交聘吉凶告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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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存纪纲笃亲亲也鲁诸公之朝齐晋楚三十有
三而朝周仅三诸大夫之聘列国五十有六而聘周
仅五吾读隐桓之春秋悲王命之日渎读襄昭之春
秋哀王命之日惰渎与惰皆自上始未可尽责之天
下也周之衰也何日之有
小国交鲁
曹
冬曹大子来朝宾之以上卿礼也享曹大子初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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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奏而叹施父曰曹大子其有忧乎非叹所也 十年
春曹桓公卒 秋曹文公来朝即位而来见也
夏曹宣公来朝 曹人使公子负刍守使公
子欣时逆曹伯之丧秋负刍杀其大子而自立也诸侯
乃请讨之晋人以其役之劳请俟他年冬葬曹宣公既
葬子臧将亡国人皆将从之成公乃惧告罪且请焉乃
反而致其邑 十五年春会于戚讨曹成公也执而归
诸京师书曰晋侯执曹伯不及其民也凡君不道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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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诸侯讨而执之则曰某人执某侯不然则否诸侯将
见子臧于王而立之子臧辞曰前志有之曰圣达节次
守节下失节为君非吾节也虽不能圣敢失守乎遂逃
奔宋 曹人请于晋曰自我先君宣公即世国人
曰若之何忧犹未弭而又讨我寡君以亡曹国社稷之
镇公子是大泯曹也先君无乃有罪乎若有罪则君列
诸会矣君唯不遗德刑以伯诸侯岂独遗诸敝邑敢私
布之曹人复请于晋晋侯谓子臧反吾归而君子臧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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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伯归子臧尽致其邑与卿而不出 冬曹武
公来朝始见也
滕
薛
七年春滕侯卒不书名未同盟也凡诸侯同盟于是
称名故薨则赴以名告终称嗣也以继好息民谓之礼
经 十一年春滕侯薛侯来朝争长薛侯曰我先封滕
侯曰我周之卜正也薛庶姓也我不可以后之公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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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请于薛侯曰君与滕君辱在寡人周谚有之曰山有
木工则度之宾有礼主则择之周之宗盟异姓为后寡
人若朝于薛不敢与诸任齿君若辱贶寡人则愿以滕
君为请薛侯许之乃长滕侯 秋滕昭公来朝亦
始朝公也 秋滕成公来朝始朝公也 冬
十月滕成公来会葬惰而多涕子服惠伯曰滕君将死
矣怠于其位而哀已甚兆于死所矣能无从乎
丁未滕子原卒同盟故书名五月叔弓如滕葬滕成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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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服椒为介及郊遇懿伯之忌敬子不入惠伯曰公事
有公利无私忌椒请先入乃先受馆敬子从之
薛伯谷卒同盟故书
杞
秋七月杞侯来朝不敬把侯归乃谋伐之九月入
杞讨不敬也 公会把侯于郕杞求成也 十二年
夏盟于曲池平把莒也 二十七年春公会把伯姬
于洮非事也天子非展义不巡守诸侯非民事不举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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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君命不越竟冬把伯姬来归宁也凡诸侯之女归宁
曰来出曰来归夫人归宁曰如某出曰归于某
十一月杞成公卒书曰子把夷也不书名未同盟也
凡诸侯同盟死则赴以名礼也赴以名则亦书之不然
则否辟不敏也 二十七年春把桓公来朝用夷礼故
曰子公卑把把不共也秋入把责无礼也 把桓
公来朝始朝公也且请绝叔姬而无绝昏公许之二月
叔姬卒不言把绝也书叔姬言非女也 杞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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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归叔姬故也 冬把叔姬卒来归自把故书 九
年春杞桓公来逆叔姬之丧请之也杞叔姬卒为把故
也逆叔姬为我也 六年春把桓公卒始赴以名同
盟故也
小邾
五年秋郳犁来来朝名未王命也 小邾穆公
来朝亦始朝公也 小邾穆公来朝季武子欲卑
之穆叔曰不可曹滕二邾实不忘我好敬以逆之犹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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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贰又卑一睦焉逆群好也其如旧而加敬焉志曰能
敬无灾又曰敬逆来者天所福也季孙从之 十七年
春小邾穆公来朝公与之燕季平子赋采菽穆公赋菁
菁者莪昭子曰不有以国其能久乎 小邾射以
句绎来奔曰使季路要我吾无盟矣使子路子路辞季
康子使冉有谓之曰千乘之国不信其盟而信子之言
子何辱焉对曰鲁有事于小邾不敢问故死其城下可
也彼不臣而济其言是义之也由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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鄫
鄫季姬来宁公怒止之以鄫子之不朝也夏遇于
防而使来朝
郕
郕大子朱儒自安于夫钟国人弗徇 十二年春
郕伯卒郕人立君大子以夫钟与郕邽来奔公以诸侯
逆之非礼也故书曰郕伯来奔不书地尊诸侯也
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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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郯伯姬来归出也 七年春郯子来朝始朝
公也 秋郯子来朝公与之宴昭子问焉曰少皞
氏鸟名官何故也郯子曰吾祖也我知之昔者黄帝氏
以云纪故为云师而云名炎帝氏以火纪故为火师而
火名共工氏以水纪故为水师而水名太皞氏以龙纪
故为龙师而龙名我高祖少皞挚之立也凤鸟适至故
纪于鸟为鸟师而鸟名凤鸟氏历正也玄鸟氏司分者
也伯赵氏司至者也青鸟氏司启者也丹鸟氏司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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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祝鸠氏司徒也鴡鸠氏司马也鸤鸠氏司空也爽鸠
氏司寇也鹘鸠氏司事也五鸠鸠民者也五雉为五工
正利器用正度量夷民者也九扈为九农正扈民无淫
者也自颛顼以来不能纪远乃纪于近为民师而命以
民事则不能故也仲尼闻之见于郯子而学之既而告
人曰吾闻之天子失官学在四夷犹信
介
二十九年春介葛卢来朝舍于昌衍之上公在会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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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刍米礼也冬介葛卢来以未见公故复来朝礼之加
燕好介葛卢闻牛鸣曰是生三牺皆用之矣其音云问
之而信
牟
夏公孙兹如牟娶焉
谷
邓
七年春谷伯邓侯来朝名贱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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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
冬淳于公如曹度其国危遂不复 六年春自曹
来朝书曰实来不复其国也
戎
二年春公会戎于潜修惠公之好也戎请盟公辞戎
请盟秋盟于唐复修戎好也 公及戎盟于唐修
旧好也冬公至自唐告于庙也凡公行告于宗庙反行
饮至舍爵策勋焉礼也特相会往来称地让事也自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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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则往称地来称会成事也 夏公追戎于济
西不言其来讳之也
白狄
十八年春白狄始来
春秋之世朝鲁者十有五国曹邾滕薛杞小邾纪鄫
郯郜葛牟萧谷邓也州介白狄或来而不复或礼不
能备故皆称来焉滕初称侯自桓二年书子薛初称
侯自庄三十年称伯或曰自降也或曰时王所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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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子记滕侯薛侯旅朝隐公桓王闻之徵朝滕以
子往薛以伯往王怒皆黜焉此一證也二邾微国入
春秋初尚无爵命故仪父称字犁来称名其后皆书
为子盖以王命进也二国附庸可以王命进则滕薛
侯爵亦可以王命降但未知把初称侯至庄二十七
年称伯僖二十三年又称子文十年复称伯至襄二
十九年又称子倏升倏降又谁命之也诸国曹邾滕
杞小邾朝鲁为多杞七朝而止于成曹五朝而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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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小邾五朝而止于昭邾七朝而止于定滕五朝而
讫于哀列国之述职于天子者春秋阙如而自相朝
见皆非礼也谷邓辟陋葛牟旅见群然而走于桓杞
伯姬之子鄫季姬之夫群然而走于僖曹伯五年而
再朝于文小邾子十五年而再朝于昭杞纪昏媾薛
介比邻邾子仇雠或咨难而不存或不敬而致讨或
终始一至或忽礼忽兵春秋之诸国何可长也总之
东迁而后周礼不讲久矣列国之君唯利是视曹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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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国之朝于鲁犹鲁之朝于大国也是以齐晋更霸
之日曹遂不朝晋悼昏杞之后把遂不至滕与二邾
迄乎春秋之末而犹栖栖两观之间盖式微甚矣小
国欲托重于鲁故亟于朝鲁既而小邾子被执于宋
不闻鲁人救之是鲁之不能庇小国也然僖公保须
句而须句灭襄公属鄫而鄫亡鲁之不振也旧矣又
何责乎定哀哉
鲁灭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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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灭项淮之会公有诸侯之事未归而取项齐人
以为讨而止公秋声姜以公故会齐侯于卞九月公至
书曰至自会犹有诸侯之事焉且讳之也
秋取根牟言易也
取鄟言易也
夏邿乱分为三师救邿遂取之凡书取言易也用
大师焉曰灭弗地曰入
易则言取用大师则言灭春秋书法也鲁之至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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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宋陈之境非大师不能克僖公淮会未归别遣师
徒以灭之是时行父方幼三桓未专未必非公志也
霸主之讨又何辞焉根牟鄟邿皆国小近鲁乘其危
乱而俘之犹掇之尔小国恃大国之安靖已也而包
藏祸心以图之可乎然鲁之于人国也取其易者而
已矣
王臣丧亡
周公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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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春顷王崩周公阅与王孙苏争政故不赴凡
崩薨不赴则不书祸福不告亦不书惩不敬也周公将
与王孙苏讼于晋王叛王孙苏而使尹氏与聃启讼周
公于晋赵宣子平王室而复之
召戴公 毛伯卫
王孙苏与召氏毛氏争政使王子捷杀召戴公及
毛伯卫卒立召襄 为毛召之难故王室复乱王
孙苏奔晋晋人复之冬晋侯使士会平王室定王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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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襄公相礼殽烝武子私问其故王闻之召武子曰季
氏而弗闻乎王享有体荐宴有折俎公当享卿当宴王
室之礼也武子归而讲求典礼以修晋国之法
周公楚
周公楚恶惠襄之偪也且与伯与争政不胜怒而
出及阳樊王使刘子复之盟于鄄而入三日复出奔晋
十二年春王使以周公之难来告书曰周公出奔晋
凡自周无出周公自出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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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肃公
公及诸侯朝王遂从刘康公成肃公会晋侯伐秦
成子受脤于社不敬刘子曰吾闻之民受天地之中以
生所谓命也是以有动作礼义威仪之则以定命也能
者养之以福不能者败以取祸是故君子勤礼小人尽
力勤礼莫如致敬尽力莫如敦笃敬在养神笃在守业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祀有执膰戎有受脤神之大节也
今成子惰弃其命矣其不反乎成肃公卒于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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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陈生
王使王叔陈生愬戎于晋晋人执之士鲂如京师
言王叔之贰于戎也 王叔陈生与伯舆争政王右
伯舆王叔陈生怒而出奔及河王复之杀史狡以说焉
不入遂处之晋侯使士丐平王室王叔与伯舆讼焉王
叔之宰与伯舆之大夫瑕禽坐狱于王庭士丐听之王
叔之宰曰筚门圭窦之人而皆陵其上其难为上矣瑕
禽曰昔平王东迁吾七姓从王牲用备具王赖之而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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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骍旄之盟曰世世无失职若筚门圭窦其能来东底
乎且王何赖焉今自王叔之相也政以贿成而刑放于
宠官之师旅不胜其富吾能无筚门圭窦乎唯大国图
之下而无直则何谓正矣范宣子曰天子所右寡君亦
右之所左亦左之使王叔氏与伯舆合要王叔氏不能
举其契王叔奔晋不书不告也单靖公为卿士以相王
室
儋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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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王儋季卒其子括将见王而叹单公子愆期为
灵王御士过诸廷闻其叹而言曰乌乎必有此夫入以
告王且曰必杀之不戚而愿大视躁而足高心在他矣
不杀必害王曰童子何知及灵王崩儋括欲立王子佞
夫佞夫弗知戊子儋括围蔿逐成愆成愆奔平畤五月
癸巳尹言多刘毅单蔑甘过巩成杀佞夫括瑕廖奔晋
书曰天王杀其弟佞夫罪在王也
单献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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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献公弃亲用羁冬十月辛酉襄顷之族杀献公
而立成公
单成公
单子会韩宣子于戚视下言徐叔向曰单子其将
死乎朝有著定会有表衣有襘带有结会朝之言必闻
于表著之位所以昭事序也视不过结襘之中所以道
容猊也言以命之容貌以明之失则有阙今单子为王
官伯而命事于会视不登带言不过步貌不道容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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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昭矣不道不共不昭不从无守气矣十二月单成公
卒
原伯绞
周原伯绞虐其舆臣使曹逃冬十月壬申朔原舆
人逐绞而立公子跪寻绞奔郊
甘悼公
甘简公无子立其弟过过将去成景之族成景之族赂
刘献公丙申杀甘悼公而立成公之孙䲡丁酉杀献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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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傅庾皮之子过杀瑕辛于市及宫嬖绰王孙没刘
州鸠阴忌老阳子
巩简公
周巩简公弃其子弟而好用远人 二年夏四月
辛酉巩子之群子弟贼简公
在昔厉王之乱周召分治号曰共和或曰共伯和摄
君位也盖其时王虽昏虐大臣犹能和辑以安定国
家是以宣王中兴则有若甫侯若樊仲诗人美焉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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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东迁王室益衰而天子慎选三公尝兼冢宰犹遵
先王之旧故出使会盟必系之宰重其任也王臣私
交始于祭伯之来诸侯用王师始于单伯之伐宋春
秋犹谨而书之以记世道之变郑虢代政废置在王
樊皮之叛旋就夷灭时周室犹有政焉未有如匡定
简灵以后争讼烦兴私剑相寻左史所载胡若是其
纷纷也周公天子之三公也召氏毛氏周之世臣也
自王孙苏乱之一朝而尸两卿春秋著以两下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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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文经曰王札子传曰苏实使之则杀二臣者明乎
在下不在上也于是单献甘悼巩简皆相继弗获考
死矣自伯与乱之而大臣不安其位争政以奔忿而
不反春秋恶其自绝书曰出奔然而周公不系之宰
权号去矣政在多门三公无权嗣是尹子刘子单子
之会伐诸侯犹之晋诸卿鲁三桓也于是王叔原伯
相继而越在侯国矣景王初立杀弟佞夫问何以杀
则儋括欲立之佞夫弗知也佞夫之罪不彰而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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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之也急王则忍矣子瑕之奔哀佞夫之无罪亦犹
元咺之于卫叔武耳王之暮年储位不决用生子朝
之乱日见兄弟之戕夷大臣之分争也终乎春秋之
世乱未遄巳周室宁可为哉然则周之衰也不在诸
侯之不睦而在大臣之不和不在大臣之不和而在
骨肉之不协然总由天子之无政也春秋十有二王
而崩而不赴者三大臣之显者十馀族而或奔或亡
者九自庄迄敬二百年而王子之为乱者六此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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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愤而作春秋悯鲁兼以悯周端有以哉
郑臣之败
高克
郑人恶高克使帅师次于河上久而弗召师溃而
归高克奔陈郑人为之赋清人
曼满
郑公子曼满与王子伯廖语欲为卿伯廖告人曰
无德而贪其在周易丰䷶之离䷝弗过之矣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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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郑人杀之
石制
是役也郑石制实入楚师将以分郑而立公子鱼
臣辛未郑杀仆叔及子服君子曰史佚所谓毋怙乱者
谓是类也诗曰乱离瘼矣爰其适归归于怙乱者也夫
驷秦
郑驷秦富而侈嬖大夫也而常陈卿之车服于其
庭郑人恶而杀之子思曰诗曰不解于位民之攸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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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其位而能久者鲜矣商颂曰不僭不滥不敢怠皇命
以多福
清人之篇刺文公退臣不以道也高克好利而不顾
君郑君恶之于是卫方患狄用次师河上以禦之而
顾使所恶者任其事久而弗召师溃将亡故诗咏翱
翔春秋书弃师盖交讥焉曼满之贪也石制之怙乱
也驷秦之侈也小国之臣不能恪慎乃职而咸就灭
亡观四臣之败亦可为具位者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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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祀
秋大雩书不时也凡祀启蛰而郊龙见而雩始杀
而尝闭蛰而烝过则书 秋八月壬申御廪灾乙
亥尝书不害也 夏四月四卜郊不从乃免牲
非礼也犹三望亦非礼也礼不卜常祀而卜其牲日牛
卜日曰牲牲成而卜郊上怠慢也望郊之细也不郊亦
无望可也 三年春不郊而望皆非礼也望郊之属
也不郊亦无望可也 秋大雩旱也 夏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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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卜郊不从乃免牲孟献子曰吾乃今而后知有卜筮
夫郊祀后稷以祈农事也是故启蛰而郊郊而后耕今
既耕而卜郊宜其不从也 秋九月大雩旱也
秋八月大雩旱也 八月大雩旱也 秋九
月大雩旱也 十五年春将禘于武公戒百官梓慎曰
禘之日其有咎乎吾见赤黑之祲非祭祥也丧氛也其
在涖事乎二月癸酉禘叔弓涖事籥入而卒去乐卒事
礼也 九月大雩旱也 秋八月大雩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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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书再雩旱甚也
郊禘者天子之祀鲁何以有郊天子之所命也鲁何
以有禘天子之所命也皆为周公也故郊禘为鲁国
常祀雩旱祭也诸侯雩山川而天子得雩上帝曰大
雩鲁得郊天故大雩为鲁国常祀望者郊之细也尝
烝者宗庙之祭诸侯得以用之然则郊望禘雩尝烝
凡皆鲁之常祀也常祀不书其书之者皆讥也启蛰
为建寅之月在周为三月而春秋之书郊者咸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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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皆失时也龙见为建巳之月在周为六月而春
秋之书大雩者咸不在六月皆失时也始杀为建酉
之月在周为十月而桓以八月是失时也闭蛰为建
亥之月在周为十二月而桓以正月及五月皆失时
也郊有九而龟违者四牛伤者四望有三而皆在不
郊之馀烝有二而岁两用之雩二十有一而时或两
用月或再举此又失中之失所亟书以示讥者矣曰
禘曰吉禘曰大事曰有事皆禘也而或以速书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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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夫人书或以跻僖公书或以大夫卒书皆讥矣春
秋据事以立文左氏互考以见义郊之僣不讥而讥
其过禘之僣不讥而讥其失灾馀而尝犹为过中之
得去乐卒禘犹为僣中之礼其义微哉
朔闰
五年春王正月辛亥朔日南至公既视朔遂登观台
以望而书礼也凡分至启闭必书云物为备故也
于是闰三月非礼也先王之正时也履端于始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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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中归馀于终履端于始序则不愆举正于中民则不
惑归馀于终事则不悖 闰月不告朔非礼也闰以
正时时以作事事以厚生生民之道于是乎在矣不告
闰朔弃时政也何以为民 夏五月公四不视朔
疾也
天子颁历诸侯奉而行之月必告朔分至启闭必登
台以望焉入春秋来鲁之诸公不能常修其事而僖
公值朔至同日两政并举尊王制重民事也左氏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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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文公以降视朔之政浸废故闰月不告经特书以
示讥暮年寝疾其礼益弛故先儒所称文公鲁之惰
君也然先王之历法渐以不明周室所颁率多诬谬
若文元年之闰三月若襄二十七年之再失闰若哀
十二年之十二月螽皆司历之失识者之所讥也上
慢下怠盖由来者渐矣
蒐狩
四年春正月公狩于郎书时礼也 秋大阅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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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也 秋大蒐于红自根牟至于商卫革车千乘
蒐苗狝狩四时之田猎所以教武习战也故振旅而
蒐茇舍而苗治兵而狝大阅而狩三驱从禽乾豆充
庖之需盖国有常时有常地违者必书以示戒焉若
郎禚及红比蒲昌间皆非国内之地也夏秋而蒐秋
而大阅皆非时也正月之狩不违夏时故传曰礼然
而犹书者郎非地矣春秋之蒐狩多矣何以不尽书
春秋之苗狝盖亦有矣何以绝不书其书皆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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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无讥也国内之猎地有常常则不书故西狩以获
麟书而不书大野此其义云
城筑
夏四月费伯帅师城郎不书非公命也新作南门
不书亦非公命也 夏城中丘书不时也 夏城
郎书不时也 冬城向书时也 筑郿非
都也凡邑有宗庙先君之主曰都无曰邑邑曰筑都曰
城 二十九年春新作延厩书不时也凡马日中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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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中而入冬十二月城诸及防书时也凡土功龙见而
毕务戒事也火见而致用水昏正而栽日至而毕
二十年春新作南门书不时也凡启塞从时 城
诸及郓书时也 城平阳书时也 城中城
书时也 筑鹿囿书不时也 冬城防书事
时也于是将早城臧武仲请俟毕农事礼也 冬
筑郎囿书时也季平子欲其速成也叔孙昭子曰诗曰
经始勿亟庶民子来焉用速成其以剿民也无囿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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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民其可乎 冬城漆书不时告也
土功必志重民力也曰城曰筑曰作其事不同而用
民力则一也城二十有三而违时者十二筑邑筑囿
筑馆筑台者八而违时者六新作三而违时者二春
秋之事其不剿民者鲜矣役而失时书之而非自见
即役而不失时然而民力殚矣三时勤不获一时之
逸是皆不可以已乎
灾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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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蜚不为灾亦不书 冬京师来告饥公为之
请籴于宋卫齐郑礼也 九年春王三月癸酉大雨霖
以震书始也庚辰大雨雪亦如之书时失也凡雨自三
日以往为霖平地尺为大雪 秋大水凡平原出
水为大水 冬十月朔日有食之不书日官失之
也天子有日官诸侯有日御日官居卿以底日礼也日
御不失日以授百官于朝 夏恒星不见夜明也
星陨如雨与雨偕也秋无麦苗不害嘉谷也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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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𧌒为灾也 夏六月辛未朔日有食之鼓用牲
于社非常也唯正月之朔慝未作日有食之于是乎用
币于社伐鼓于朝秋大水鼓用牲于社于门亦非常也
凡天灾有币无牲非日月之眚不鼓 冬饥臧孙
辰告籴于齐礼也 秋有蜚为灾也凡物不为灾
不书 三年春不雨夏六月雨自十月不雨至于五
月不曰旱不为灾也 夏五月日有食之不书朔
与日官失之也震夷伯之庙罪之也于是展氏有隐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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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 夏大旱公欲焚巫尪臧文仲曰非旱备也修
城郭贬食省用务穑劝分此其务也巫尪何为天欲杀
之则如勿生若能为旱焚之滋甚公从之是岁也饥而
不害 秋大雨雹为灾也 秋雨螽于宋队
而死也 秋七月大室之屋坏书不共也
有星孛入于北斗周内史叔服曰不出七年宋齐晋之
君皆将死乱 六月辛丑朔日有食之鼓用牲于
社非礼也日有食之天子不举伐鼓于社诸侯用币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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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伐鼓于朝以昭事神训民事君示有等威古之道也
有蛇自泉宫出入于国如先君之数秋八月辛
未声姜薨毁泉台 夏四月癸亥葬声姜有齐难
是以缓 冬蝝生饥幸之也 夏成周宣榭
火人火之也凡火人火曰火天火曰灾 梁山崩
晋侯以传召伯宗伯宗辟重曰辟传重人曰待我不如
捷之速也问其所曰绛人也问绛事焉曰梁山崩将召
伯宗谋之问将若之何曰山有朽坏而崩可若何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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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川故山崩川竭君为之不举降服乘缦彻乐出次祝
币史辞以礼焉其如此而已虽伯宗若之何伯宗请见
之不可遂以告而从之 十一月乙亥朔日有
食之辰在申司历过也再失闰矣 二十八年春无冰
梓慎曰今兹宋郑其饥乎岁在星纪而淫于玄枵以有
时菑阴不堪阳蛇乘龙龙宋郑之星也宋郑必饥玄枵
虚中也枵耗名也土虚而民耗不饥何为 大雨
雹季武子问于申丰曰雹可禦乎对曰圣人在上无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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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有不为灾古者日在北陆而藏冰西陆朝觌而出之
其藏冰也深山穷谷固阴冱寒于是乎取之其出之也
朝之禄位宾食丧祭于是乎用之其藏之也黑牡秬黍
以享司寒其出之也桃弧棘矢以除其灾其出入也时
食肉之禄冰皆与焉大夫命妇丧浴用冰祭寒而藏之
献羔而启之公始用之火出而毕赋自命夫命妇至于
老疾无不受冰山人取之县人传之舆人纳之𨽻人藏
之夫冰以风壮而以风出其藏之也周其用之也遍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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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无愆阳夏无伏阴春无凄风秋无苦雨雷出不震无
菑霜雹厉疾不降民不夭札今藏川池之冰弃而不用
风不越而杀雷不发而震雹之为菑谁能禦之七月之
卒章藏冰之道也 夏四月甲辰朔日有食之晋侯
问于士文伯曰谁将当日食对曰鲁卫恶之卫大鲁小
公曰何故对曰去卫地如鲁地于是有灾鲁实受之其
大咎其卫君乎鲁将上卿公曰诗所谓彼日而食于何
不臧者何也对曰不善政之谓也国无政不用善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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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谪于日月之灾故政不可不慎也务三而已一曰择人
二曰因民三曰从时十一月季武子卒晋侯谓伯瑕曰
吾所问日食从矣可常乎对曰不可六物不同民心不
壹事序不类官职不则同始异终胡可常也诗曰或燕
燕居息或憔悴事国其异终也如是公曰何谓六物对
曰岁时日月星辰是谓也公曰多语寡人辰而莫同何
谓辰对曰日月之会是谓辰故以配日 夏六月
甲戌朔日有食之祝史请所用币昭子曰日有食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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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举伐鼓于社诸侯用币于社伐鼓于朝礼也平子
禦之曰止也唯正月朔慝未作日有食之于是乎有伐
鼓用币礼也其馀则否大史曰在此月也日过分而未
至三辰有灾于是乎百官降物君不举辟移时乐奏鼓
祝用币史用辞故夏书曰辰不集于房瞽奏鼓啬夫驰
庶人走此月朔之谓也当夏四月谓之孟夏平子弗从
昭子退曰夫子将有异志不君君矣 秋七月壬
午朔日有食之公问于梓慎曰是何物也祸福何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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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二至二分日有食之不为灾日月之行也分同道也
至相过也其他月则为灾阳不克也故常为水于是叔
辄哭日食昭子曰子叔将死非所哭也八月叔辄卒
夏五月乙未朔日有食之梓慎曰将水昭子曰旱
也日过分而阳犹不克克必甚能无旱乎阳不克莫将
积聚也 秋龙见于绛郊魏献子问于蔡墨曰吾
闻之虫莫知于龙以其不生得也谓之知信乎对曰人
实不知非龙实知古者畜龙故国有豢龙氏有御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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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子曰是二氏者吾亦闻之而不知其故是何谓也对
曰昔有飂叔安有裔子曰董父实甚好龙能求其耆欲
以饮食之龙多归之乃扰畜龙以服事帝舜帝赐之姓
曰董氏曰豢龙封诸鬷川鬷夷氏其后也故帝舜氏世
有畜龙及有夏孔甲扰于有帝帝赐之乘龙河汉各二
各有雌雄孔甲不能食而未获豢龙氏有陶唐氏既衰
其后有刘累学扰龙于豢龙氏以事孔甲能饮食之夏
后嘉之赐氏曰御龙以更豕韦之后龙一雌死潜醢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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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夏后夏后飨之既而使求之惧而迁于鲁县范氏其
后也献子曰今何故无之对曰夫物物有其官官修其
方朝夕思之一日失职则死及之失官不食官宿其业
其物乃至若泯弃之物乃坻伏郁湮不育故有五行之
官是谓五官实列受氏姓封为上公祀为贵神社稷五
祀是尊是奉木正曰句芒火正曰祝融金正曰蓐收水
正曰玄冥土正曰后土龙水物也水官弃矣故龙不生
得不然周易有之在乾䷀之姤䷫曰潜龙勿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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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曰见龙在田其大有䷍曰飞龙在天其夬
䷪曰亢龙有悔其坤䷁曰见群龙无首吉坤之剥
䷖曰龙战于野若不朝夕见谁能物之献子曰社稷
五祀谁氏之五官也对曰少皞氏有四叔曰重曰该曰
修曰熙实能金木及水使重为句芒该为蓐收修及熙
为玄冥世不失职遂济穷桑此其三祀也颛顼氏有子
曰犁为祝融共工氏有子曰句龙为后土此其二祀也
后土为社稷田正也有烈山氏之子曰柱为稷自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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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祀之周弃亦为稷自商以来祀之 夏五月辛
卯司铎火火踰公宫桓僖灾救火者皆曰顾府南宫敬
叔至命周人出御书俟于宫曰庀女而不在死子服景
伯至命宰人出礼书以待命命不共有常刑校人乘马
巾车脂辖百官官备府库慎守官人肃给济濡帷幕郁
攸从之蒙葺公屋自大庙始外内以悛助所不给有不
用命则有常刑无赦公父文伯至命校人驾乘车季桓
子至御公立于象魏之外命救火者伤人则止财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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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命藏象魏曰旧章不可亡也富父槐至曰无备而官
办者犹拾沈也于是乎去表之槁道还公宫孔子在陈
闻火曰其桓僖乎 冬十二月螽季孙问诸仲尼
仲尼曰丘闻之火伏而后蛰者毕今火犹西流司历过
也 十四年春西狩于大野叔孙氏之车子锄商获麟
以为不祥以赐虞人仲尼观之曰麟也然后取之
和气致祥乖气致异若形声影响有感必随是以先
王慎之在诗曰朔日辛卯日有蚀之又曰日月鞠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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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其行又曰百川沸腾山冢崒崩又曰正月繁霜
我心忧伤凡皆乖戾之所致也诗人悯之而发为咏
歌圣人录之以垂戒后世俾见灾知警修德弭祸焉
春秋之世天子衰微故诸侯僣乱权臣专恣于是二
百四十二年之间有年仅二而灾异一百二十有二
在天则为薄蚀陨孛在地则为震动崩陁在物则为
麋蜮鹆鹢李梅草菽违寒暑之节雨雪震电乖时令
之宜濒年不雨四国同灾水旱相仍而螽蝝蜚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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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当是时争斗相寻诛伐加焉原野厌人之肉川谷
流人之血弑君三十二亡国五十四诸侯奔走不得
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也或人事先见而变异辄应
或妖孽先兆而祸乱随之国君湣然不悟灾异之文
空载史策仲尼所由忧患而作春秋以哀生民示后
世也夫太上修德其次修政其次修救其次修禳盖
修政可以禦灾修德可以消祸故有荧惑退舍蝗不
为灾者皆恪慎之所孚尔春秋之君昏庸恣肆罔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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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祸天心怒而不惧人事违而不儆日驱其民于兵
戎力役之下而不恤也究也祸变屡见而国家亦危
小则民离臣叛大则身弑国亡可哀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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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事纬卷十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