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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路史卷十四 宋 罗泌 撰
后纪五
疏仡纪
黄帝纪上
黄帝有熊氏姓公孙名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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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曰轩
轩之字曰玄律
小典氏之子黄精之君也
母吴枢曰符葆
秘电绕斗轩而震二十有四月而生帝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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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丘
故名曰轩
生
而紫气充房身逾
九尺附函挺朵修髯花瘤河目隆颡曰角龙颜
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慧齐长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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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知幽明死生之故少典氏没后轩嗣立成为姬姓
并谋兼智明法天明以使民
心一四国顺之于是开国于熊炎帝
氏衰蚩尤惟始作乱赫其火燀以逐帝帝弗能征乃帅
诸侯责于后爰暨风后刀牧神皇之徒较其徒旅以曷
小颢而弭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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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奉宸乃临盛水录龟符
纳三宫五意之机
受八门九江之要衍握奇以为式
故五旗五麾六毒
而制其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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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七戮蚩尤于中冀于是炎帝诸侯咸进
委命乃即帝位都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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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填而土行故色尚黄而天
下号之黄帝自有熊启胙故又曰有熊氏
其即位也适有云瑞因以云纪百官师长俱以云名
乃立四辅三公
六卿三少二十有四官凡百二十官有秩以之共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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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四民
命知命紏俗天老录教刀
牧准斥鵊冶决法五圣道级窥纪补阙地典州络七辅
得而天地治神明至
十有五年帝喜天下
之戴已乃养正命娱耳目昏然五情爽惑于是放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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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宫寝而肆志于昆台方明执舆昌宇参乘张若謵朋
前马昆阍滑稽后车风后柏常从负书剑
发轫紫宫之中涉洹沙而届阴浦
陟王屋而受丹经
登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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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而问广成
封东山而奉中华君
策大面而礼宁生
入金谷而咨涓子心
访大恢
于具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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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神牧于相成
升鸿堤受神芝于黄盖遂盍群神大明之虚
而投玉策于钟阴自是爱民而不战四帝共起而谋之
边城曰警介胄不释帝乃焦然叹曰朕
之过淫矣君危于上者民不安于下主失其国者其臣
再嫁厥病之由非养寇耶今处民萌之上而四盗起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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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于师何以哉乃正四军
即茔垒灭四
帝而有天下
谓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平
忘战必危矢以仁义扰以信礼故投之死地而后生知
彼知已故亡敌于天下于是以兵为卫内行刀鐻外用
水火天目临四维而巡行句阵并气而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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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行天下
未尝宁居先之德正而后之以威刑必不譓者从而征
之是以麾之所拟而敌开户身五十二战而天下大服
焉乃达四面广能贤稽功务法秉数乘刚而都于陈
师于大填学
于封钜赤诵
复岐下见岐伯引载而归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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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治道
于是申命封胡以为丞鬼容蓲为相刀牧
为将而周昌辅之
大山稽为司徒庸光为司
马恒先为司空建九
法七相翌而下服度犹且蛩
蛩常若备盗豫若天令令人知禁风后善乎伏羲之道
以为当天而配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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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常审乎地利以为常平于是地献草
木乃述耕种之利奢比辨
乎东以为土师而平春种角谷论贤列爵劝耕馌禁伐
厉庸光辨乎南以为司徒而正夏种
芒谷脩驰戒僇发宿臧静居农以戒力以宛夏功
种房谷以应戊巳之方大
封辨乎西以为司马玩巽禽种遂谷收谷荐祖组甲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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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戒什伍以从事后土
辨乎北以之李行冬断罪种棱谷劋箭伐木乃劳农始
猎杀
帝处中央而政四国分八节以纪农功命天中
建皇极乃下教曰声禁重色禁重香味禁重室
禁重国亡邪教市亡淫货地亡圹土官亡滥士邑亡游
民山不童泽不涸是致正道是则官有常职民有常业
父子不背恩兄弟不去义夫妇不废情鸟兽草木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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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长而鳏寡孤独各有养也
于是立货币以制国用问于柏高
曰吾欲陶天下为一家有道乎对曰请乂其苋而时之
吾谨逃其爪牙则可矣
曰
若言可得闻乎曰上有丹矸者下有黄银上有慈石者
下有铜金上有陵石下有赤铜青金上有代赭下有盐
铁上有葱下有银沙此山之见荣者也至于艾而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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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货币于是乎成乃燹山林破曾薮楚莱沛以制金刀
立五币设九棘之利而为轻重之法曰自言能司马不
能者衅鼓自言能治里不能者衅社自言能为官不能
官者劓以为门故人亡有奸能诬禄而至于君者相任
夤为官重门击柝不能者亦随之以法所谓李法教而
后杀故法设而亡用
致五法而布之天下故财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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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而刀棘由此显矣
河龙图发洛龟
书威于是正坤乾分离坎倚象
衍数以成一代之宜谓土为祥乃重坤以为首所谓归
藏易也
故又曰
归藏氏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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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河图得其五要
乃设灵台立五官以叙五事
命臾蓲占星
斗苞授规正日月星辰之象分星次象应著名
始终相验于是乎有星官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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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箭为泉孔壶为漏以考中星
命羲和占日僪珥旺适
缨纽抱负关启亡浮尚仪占月
绳九道之侧匿紏五精之留疾车区占风道八风
以通乎二十四𨽻首定数以
率其羡要其会而律度量衡由是成焉
伶伦造律采解溪之篁断篁间三寸九分
为黄钟之宫曰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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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十有二筒以之阮隃之下听凤之鸣以定其雌
乃作玉律以应候气荐之宗庙察治忽以知三军之
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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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正
名百物明民共财而定氏族
氏定而系之姓庶姓别于上而戚殚于下婚姻
不可以通所以崇伦类远禽兽也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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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正甲子探五行之情而定之纳音风后释之以致其
用而三命行矣
察三辰于上迹祻福于下经纬历数然后天步有常
而不倍命容成作盖天综六术以定气象问于鬼
臾蓲曰上下周纪其有数乎对曰天以六节地以五制
周天气者六期为备终地气者五岁为周五六合者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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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百二十气为一纪六十岁千四百四十气为一
周太过不及斯以见矣
乃因五
量治五气起消息察发敛以作调历岁纪甲寅日纪甲
子立正爻以配气致重爻以抵日而时节定是岁己酉
朔旦南至而获神策得宝鼎冕侯问于鬼容蓲容蓲对
曰是谓得天之纪终而复始爰兴封禅迎日
推策造六十神历积邪分以致闰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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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子而设蔀岁七十六以为纪纪二十而蔀首定之原
名握先率二十而冬至复朔
凡二十
推三百八十年而策定然后时惠而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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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始有天地神民事物之官各司其序俾不
相乱民是以能有忠信神是以能有明德民神异业敬
而不渎故神降之嘉生本次分范十有二镜六乳四兽
变异得以占焉
受祥金隐耀神钟九乳神光玉声于赤城乃本阴阳审
风声命荣猿铸十二钟以协月筒以诏英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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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政之
缓急分五声以正五钟令其五钟以定五音
伶伦造声以谐八音五音调以立天时八
音交以正人位人天调而天地之美生矣
命大容作承云之乐是为云门大卷著之椌
楬以道其和
中阳之月乙卯之辰曰在奎而奏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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弛张合施动静丽节是故翕纯皦
绎声而听严五降之后而不弹矣今曰咸池
乃广宫
室壮堂
高栋深宇以避风雨作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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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銮殿
以祀上帝接万灵以采民言四阿反坫
褈亢褈即库台设移旋楹复格内阶幽陛提唐山廧樀
干惟工斲其材而砻之乃命宁封为陶正赤将为木正
以利器用
命挥作盖弓夷牟造矢以备四方
岐伯作鼓吹铙角灵鞞神钲以扬德建武厉士
风敌而威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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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门击柝备不速客
命邑夷法斗之周旋魁方标直以携龙角为帝车大辂
故曲其辀绍大帝之卫于是崇牙交旂羽搊㩧槊櫑剑
华盖属车副乘记里司马以备道哄
命马师皇为牧正臣胲服牛始驾而仆跸之御全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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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乾坤以正衣裳制衮冕设斧黻深衣大带扉
屦赤舄玄衣纁裳紸纩赘旒以规视听之逸
房观翚翟草木
之花染为文章以明上下之衰袆衣褕展以为内服故
于是有衮龙之颂端璧瑞以奉天委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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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以嫭武是以衣裳所在而凶恶不起谓附于
身者必诚必信乃饰棺衾以送死封崇表木以当大事
创
侲
设
郁律说青乌记白泽以除民害而民
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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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吉凶丧葬靡不备也乃命沮
诵作云书孔甲为史执青纂记言动惟实
天下已治百令具举犹且恤然神
橤形茹用作戒于丹书曰施舍在心平不幸乃弗闻过
祸福在所密存亡在所用下匿其私用试其上上操度
量以割其下上下一日百战故作巾几之铭曰毋弇弱
毋俷德毋违同毋敖礼毋谋非德毋犯非义又著瑞书
曰敬胜怠者吉怠胜敬者灭义胜欲者从欲胜义者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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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不彊则枉不敬则不正枉者灭废敬者万世乃命
史甲作戒盘盂笾豆奁镜剑履舆席巾杖户牖弓矛一
著铭诗以弥缝其阙
惟口起兵惟动
得吝乃为金人三缄其口而铭其背曰古之慎言人也
夙夕念治瞿然自克是以功高业广而亡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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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亲事法宫观八极而建五常
谓人之生负阴而抱阳食味而被色寒暑
荡之外喜怒攻之内天昏凶札君民代有乃上穷下际
察五气立五运洞性命纪阴阳极咨于岐雷而内经作
谨候其时著之玉版以藏灵兰之室演仓谷
推贼曹命俞
跗岐伯雷公察明堂究息脉谨候其时则可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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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巫彭桐君处方盄饵湔浣刺治
而人得以尽年
命西陵氏劝蚕稼月大火而浴种夫人副袆
而躬桑乃献茧丝遂称织维之功因之广织以给郊庙
之服祀天圆
丘牲玉取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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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地于方泽牲玉取黄筑坛
除墠设醪醴制兰蒲列圭玉而荐之
七登之床十绝之帐奏函夹之宫以致之而䄘䄓乎
寿宫
立五
祀作其祝嘏咸以数荐而山川之典礼为多命共鼓化
狐作舟车以济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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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竖亥通道路正里候命风后方割万里画
野分疆
得小大之国万区而神灵之封隐焉
命匠营国国中九经九纬五置而有市市有馆以
俟朝聘之需
置左右大监监于万国
侯牧交献而朝聘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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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
茄丰违命于是刑而放之而万国服
经土设井以塞争端立步制亩以防不足八家
以为井井设其中而收之于邑故十利得
辨九地立什一存亡相
守有无相权是以情性可得而亲生产可得而均分之
于井计之于州因所利而劝之是以地著而数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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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法而不变俾民得以
安其法是以不使而成不扈而止策天命而治天下故
天报眉寿德泽
深后世故子孙皆以有土黄祚衍于天下于今未忘也
自即位百年履地戴天循机提象不就物不
违害不善求不缘道法中宿而要缪乎太祖之下职道
义经天地别雌雄等贵贱不使不仁者加乎天下故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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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胜残而百姓以济纪人伦叙万物以信与仁为天下
先是故法令明而上下无尤
不章功不
扬名隐真人之道以从天地之固然故物无忿敚之心
而人亡争倾之患耕父推畔道不拾遗狗彘吐菽粟而
城郭不閟人保命而不夭岁时熟而亡凶天地休通五
行期化故风雨时节而日月精明星辰不失其行蓂荚
屈轶紫房赪茎史不废书海不扬波山不爱宝翠黄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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樎兹白恋皂焦明嚾阿而龙麟扰于阶除日蟹虹螾禺
蛄牛蚁黄神黄爵白泽解廌府亡虚日是以九瀛仰化
诸北贡职杨裘秬鬯贯匈长股莫不来庭而依朔
乃抚万灵度四方乘龙而四巡东薄海禅凡
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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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逾陇款笄屯
南入江内涉熊湘
北届浡碣南临玄扈
乃开东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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祓中宫诏群神授见者斋心服
形以先焉作清角乐大合而乐之鸣鹤翱翔
凤皇蔽日
于是合符于釜山以观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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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首山之铜铸三
鼎于荆山之阳以象泰乙能轻能重能渎能行存亡是
谂吉凶可知虎豹百物为之视火参垆
八月既望鼎成死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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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上郡阳
周之桥山
其臣左彻感思取衣
冠几杖而庙像之率诸侯而朝焉七年而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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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百十有七或云三百宰予以问于孔子子曰人赖
其利百年用其教百年威其神百年曰三百年也
立后三妃以存灵宪彤史
小臣以备内官以教天下之内治子二
十五别姓者十二祈酉滕箴任苟釐结儇依
及二纪也馀循姫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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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妃西陵氏曰傫祖
生昌意玄嚣龙苗昌意就德逊居若水
有子三人长曰乾荒次安季悃乾
荒生帝颛顼是为高阳氏安处西土后曰安息汉
来复者为安氏延
李氏悃迁北土后为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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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之辟为拓跋氏至郁律二子长沙莫雄
次什翼犍初王于代七子其七窟咄生魏帝道武始都
洛为元氏十五世百六十有一年周齐灭之有
党氏奚氏达奚氏乞伏氏纥骨氏什氏乾氏乌氏源氏
贺拔氏拔拔氏万俟氏乙旃氏秃发氏周氏长孙氏车
非氏兀氏郭氏俟亥氏车焜氏普氏李氏八氏十姓俱
其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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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思敬镇夏以讨巢功赐李姓
有拓跋仁福者为番部都指挥使亦从其姓将吏迎为
州师子彝超彝兴继有夏银绥宥地
玄嚣姫姓降居泜水
生帝喾是为高辛
氏龙苗生吾融为吾氏吾融生卞明封于卞为卞
氏卞明弃其守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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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南裔生白犬是为蛮人之祖
帝之
南游西陵氏殒于道式祀于行
以其始蚕故又祀先蚕
次妃方累氏曰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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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及清休继黄帝者也是为帝鸿氏清次封
清为纪姓是生少昊次妃彤鱼氏生挥及夷彭
挥次十五子造弧矢及司率罟受封于张为
弓氏张氏
李氏灌氏叱罗氏
东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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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
彭纪姓其子始封于采是为左人有采氏左人氏夷鼓
氏次妃嫫
母儿恶德充帝内之曰属女德而
弗忘与女正而弗襄虽恶何伤是生苍林禺阳
禺阳最少受封于任为任
姓谢章舒洛昌锲终泉卑遇皆任分也
后各以国令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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禺号生禺京徭梁儋人
京居
北海号处南海是为海司有禺强氏强氏
儋人任姓生牛黎徭梁生番禺番禺是始
为舟生奚仲奚仲生吉光是主为车建侯
于薛又
十二世仲虺为汤左相始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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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已七世成迁为
挚有女归周是诞文王逮武为世复薛侯后灭于楚
为薛氏蘖氏且氏祖氏奚氏嵇氏仲氏挚氏执氏
畴氏伾氏丕氏邳胚娝氏李氏徐氏
终古夏太史乘乱归商为佟氏谢氏谢
之后又有射氏大野氏
苍林姬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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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均是居北狄为始氏
结姓伯倏封于南燕后有吉氏姞氏孔氏
密须阚允蔡光敦偪燕鲁雍断密虽
皆结分也箴济及滑箴姓分也后合以国令氏
有虞氏作封帝之后一
十有九侯伯其得资者为资氏
氏得郮者为郮氏
辅氏得虔者为虔氏得寇者
为寇氏口引氏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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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于郦者为郦氏俪氏食
其氏侍其氏国于翟者为翟氏籴氏狄氏
于詹者为詹氏自詹移葛则为葛氏詹葛
氏髡氏依之分
狂犬任之种也武王克商求封帝之裔于葪以复锲
又有葪氏桥氏乔氏陈氏
苍林
氏有熊氏轩氏轩辕氏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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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之
后又有落氏雒氏阚之后又有监氏
密须之后又有须氏舒之后又有舒子氏纪氏
赞曰
稽古齐睿崇黄纪云秉箓尤得一奉宸并谋兼智稽
功务德立监兴贤命中建极推策设蔀体统阴阳访咨
岐雷爰叙五常史垂世绩车陈大路鼎乐云门克谐调
露衮衣棺衾凶恶不起井设什一城闾十閟去杀胜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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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瀛仰化泽被生民祚衍天下
以诋名已也鄙语曰厉人怜王斯不恭之语也虽然
不可以弗察也乱常犯上固皆小人之为然其所由
来未始不有以实其喗民者君之天也天能违乎舜
禹之得天下非天与之民与之也桀纣之失天下非
天取之民取之也抚我则后虐我则雠此民之通言
也凋匮之民自攻夙沙之君募耕之夫能灭彊暴之
秦乌在乎势位之凝哉驺马繻以胡公内之贝水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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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阎职戕懿公于囿竹李兑饿主父于沙丘百日杀
之淖齿擢涽王之筋于庙一夕而死怨也昭宗溺昏
醉而妄喜怒刘季述排㩳以出幽锢之少阳院梁武
泊宗庙而佞浮屠侯景更欲捽缚之为太平寺主刘
曜既役所事晋怀青衫行酒而刘聪亦叱孝悯执戟
前驱是皆已甚然亦未有不先诋其过甚矣扼其吭
者也隋炀汰侈荒淫卒见雉于宇文化及而掖庭人
复棺之床第唐庄亵习优猱竟招射于俳郭门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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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坊人又焚之乐器所谓君以此始亦以此终是以
圣人春秋于弑逆必谨书之微则书人示人之不可
欺众则书国示民之不可违也弑必书君而蔡侯吴
子则不君忽暴客狎刑馀浊斯濯足不戒履霜之渐
也孟子曰祸福无不自己求之者蚩尤之乱以臣逐君
虽其暴恶之尤然亦参卢之急政有以取之也四海
之间善则吾蓄不善则吾雠此尹逸所以戒成王也
夫民今而后得反之君无尤焉此言何谓邪由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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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厉虽怜王可也嗟夫君人得闻此言则寝不瞑食
不旨尚何纵欲贪酷之有时日害丧予及汝偕亡民
欲与之偕亡夫谁舍之晋平公曰予无乐乎为君也
为人上者奈何不敬
黄帝
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五十者
知命之年而易者穷理至命之学也以知命之年为
至命之学可以无过矣而必曰可无大过是则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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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圣人犹未敢自必其无也是故过者圣人之所不
能免也人谁无过见善则迁有过则改此易之所脩
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斯圣人之所忧也尧稽于
众舍己从人舜审于众予违汝弼岂若小人之耻过
作非又从而文之乎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
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非无过也所过者化不
俟终日兹圣人之所以为圣人也过而能改善莫大
焉食更而日愈明过改而人益圣此圣人之所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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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无过而贵改过善改过者圣之资也始虽昧而今
明初虽慝而今臧吾何尤一过改而一益起矣昔者
太甲之自艾犹夫人也而周公赞之卫献公之复国
犹夫人也而君子贵之善补过也若楚子虔闻右尹
之言乃揖而入当馈不食数日不能以自克以及于
难故孔子曰克己复礼仁也楚灵王若能如是岂其
辱于乾溪乎黄帝之初志于求仙养正命
娱耳目爱民而不战乃放万机舍宫寝而肆志于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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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发轫紫宫之中投策钟山之下登空桐陟王屋升
鸿堤而入金谷车辙马迹半于天下于是四帝共起
而谋之边城日警介胄不释当此之时民几再嫁而
非黄帝之有矣然而黄帝克自抑畏刬迹游驰即营
垒灭四帝而有天下则克己而已矣子曰一日克己
复礼天下归仁焉夫世固有大无道民心已离一旦
翻然克自抑悔人犹怀之至于死而不忘汉武帝唐
德宗可谓迷复者矣轮台之命奉天之诏非必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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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日而播告上首之蛊靡不为之感泣而知戎寇
之不足平卒以自保其国言发乎身加乎民行发乎
迩著乎远匹夫为不善一念之悔固有言未脱口而
菑变为之消弭者况称孤之客邪易危之安转亡之
存夫又何难之有易曰复自道何其咎以黄帝之神
圣一念之差犹几至于不免而后之人乃至耻过饰
非闻諌则咈曰吾为尽善岂不大悖乎闻黄帝之事
其亦少知戒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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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史卷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