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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卷
绎史卷九十八 灵壁县知县马骕撰
小国交鲁
杞
左传秋七月杞侯来朝不敬杞侯归乃谋伐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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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入杞讨不敬也
公会杞侯于郕
把求成也 十二年夏盟于曲池平杞莒也
二十七年春公会杞伯
姬于洮非事也天子非展义不巡守诸侯非民事不举
卿非君命不越竟 冬杞伯姬来归宁也凡诸侯之女
归宁曰来出曰来归夫人归宁曰如某出曰归于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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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梁传妇人既嫁不踰竟踰竟非正也诸侯相见
曰朝伯姬为志乎朝其子也伯姬为志乎朝其子则是
杞伯失夫之道矣诸侯相见曰朝以待人父之道待人
之子非正也故曰杞伯姬来朝其子参讥也
左传十一月杞成公䘚书曰子杞夷也不书名未
同盟也凡诸侯同盟死则赴以名礼也赴以名则亦书
之不然则否辟不敏也 二十七年春杞桓公来朝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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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礼故曰子公卑杞杞不共也秋入杞责无礼也
杞桓公来朝始朝公也且请绝叔姬而无绝
昏公许之二月叔姬䘚不言杞绝也书叔姬言非女也
杞伯来朝归叔姬故也
冬杞叔姬䘚来归自杞故书 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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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杞桓公来逆叔姬之丧请之也杞叔姬䘚为杞故也
逆叔姬为我也
六年春杞桓公䘚始赴以名同盟故
也
滕
薛
左传七年春滕侯䘚不书名未同盟也凡诸侯同盟
于是称名故薨则赴以名告终称嗣也以继好息民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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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礼经
十一年春滕侯薛侯来
朝争长薛侯曰我先封滕侯曰我周之卜正也薛庶姓
也我不可以后之公使羽父请于薛侯曰君与滕君辱
在寡人周谚有之曰山有木工则度之宾有礼主则择
之周之宗盟异姓为后寡人若朝于薛不敢与诸任齿
君若辱贶寡人则愿以滕君为请薛侯许之乃长滕侯
榖梁传天子无事诸侯相朝正也考礼修德所以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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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诸侯来朝时正也犆言同时也累数皆至也
左传秋滕昭公来朝亦始朝公也 秋滕
成公来朝始朝公也 冬十月滕成公来会葬惰
而多涕子服惠伯曰滕君将死矣怠于其位而哀已甚
兆于死所矣能无从乎 丁未滕子原䘚同盟故
书名五月叔弓如滕葬滕成公子服椒为介及郊遇懿
伯之忌敬子不入惠伯曰公事有公利无私忌椒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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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乃先受馆敬子从之 薛伯榖䘚同盟故书
宿
州
左传冬淳于公如曹度其国危遂不复
六年春自曹来朝书
曰寔来不复其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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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
邓
左传七年春谷伯邓侯来朝名贱之也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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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冬曹大子来朝宾之以上卿礼也享曹大子初
献乐奏而叹施父曰曹大子其有忧乎非叹所也
公羊传诸侯来曰朝此世子也其言朝何春秋有讥父
老子代从政者则未知其在齐与在曹与
谷梁传朝不言使言使非正也使世子伉诸侯之礼而
来朝曹伯失正矣诸侯相见曰朝以待人父之道待人
之子以内为失正矣内失正曹伯失正世子可以已矣
则是故命也尸子曰夫已多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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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十年春曹桓公䘚
公羊传曹羁者何曹大夫也曹无大夫此何以
书贤也何贤乎曹羁戎将侵曹曹羁谏曰戎众以无义
君请勿自敌也曹伯曰不可三谏不从遂去之故君子
以为得君臣之义也赤者何曹无赤者盖郭公也郭公
者何失地之君也
何以不名众也曷
为众杀之不死于曹君者也君死乎位曰灭曷为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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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灭为曹羁讳也此盖战也何以不言战为曹羁讳也
诗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于我归处蜉蝣之翼
采采衣服心之忧矣于我归息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
之忧矣于我归说
左传秋曹文公来朝即位而来见也 夏
曹宣公来朝 曹宣公䘚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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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记诸侯伐秦曹桓公䘚于会诸侯请含使之袭
左传曹人使公子负刍守使公子欣时逆曹伯之丧秋
负刍杀其大子而自立也诸侯乃请讨之晋人以其役
之劳请俟他年冬葬曹宣公既葬子臧将亡国人皆将
从之成公乃惧告罪且请焉乃反而致其邑
十五年春会于戚讨曹成公也执而归诸京师书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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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侯执曹伯不及其民也凡君不道于其民诸侯讨而
执之则曰某人执某侯不然则否诸侯将见子臧于王
而立之子臧辞曰前志有之曰圣达节次守节下失节
为君非吾节也虽不能圣敢失守乎遂逃奔宋
曹人请于晋曰自我
先君宣公即世国人曰若之何忧犹未弭而又讨我寡
君以亡曹国社稷之镇公子是大泯曹也先君无乃有
罪乎若有罪则君列诸会矣君唯不遗德刑以伯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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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独遗诸敝邑敢私布之 曹人复请于晋晋侯谓子
臧反吾归而君子臧反曹伯归子臧尽致其邑与卿而
不出
冬曹武公来朝始见也
公羊传奔未有言自者此其言自何畔也畔则
曷为不言其畔为公子喜时之后讳也春秋为贤者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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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贤乎公子喜时让国也其让国奈何曹伯庐䘚于师
则未知公子喜时从与公子负刍从与或为主乎国或
为主乎师公子喜时见公子负刍之当立也逡巡而退
贤公子喜时则曷为为会讳君子之善善也长恶恶也
短恶恶止其身善善及子孙贤者子孙故君子为之讳
也
牟
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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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邾
左传五年秋郳犁来来朝名未王命也
小邾穆公来朝亦始朝公也 小邾
穆公来朝季武子欲卑之穆叔曰不可曹滕二邾实不
忘我好敬以逆之犹惧其贰又卑一睦焉逆群好也其
如旧而加敬焉志曰能敬无灾又曰敬逆来者天所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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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季孙从之 十七年春小邾穆公来朝公与之燕季
平子赋采叔穆公赋菁菁者莪昭子曰不有以国其能
久乎 小邾射以句绎来奔曰使季路要我吾
无盟矣使子路子路辞季康子使冉有谓之曰千乘之
国不信其盟而信子之言子何辱焉对曰鲁有事于小
邾不敢问故死其城下可也彼不臣而济其言是义之
也由弗能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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鄫
左传鄫季姬来宁公怒止之以鄫子之不朝也
夏遇于防而使来朝
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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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
左传二十九年春介葛卢来朝舍于昌衍之上公在会
馈之刍米礼也 冬介葛卢来以未见公故复来朝礼
之加燕好介葛卢闻牛鸣曰是生三牺皆用之矣其音
云问之而信
郕
左传郕大子朱儒自安于夫钟国人弗徇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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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春郕伯䘚郕人立君大子以夫钟与郕邽来奔公
以诸侯逆之非礼也故书曰郕伯来奔不书地尊诸侯
也
郯
左传秋郯伯姬来归出也 七年春郯子来
朝始朝公也 秋郯子来朝公与之宴昭子问
焉曰少皞氏鸟名官何故也郯子曰吾祖也我知之昔
者黄帝氏以云纪故为云师而云名炎帝氏以火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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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火师而火名共工氏以水纪故为水师而水名大皞
氏以龙纪故为龙师而龙名我高祖少皞挚之立也凤
鸟适至故纪于鸟为鸟师而鸟名凤鸟氏历正也玄鸟
氏司分者也伯赵氏司至者也青鸟氏司启者也丹鸟
氏司闭者也祝鸠氏司徒也鴡鸠氏司马也鸤鸠氏司
空也爽鸠氏司寇也鹘鸠氏司事也五鸠鸠民者也五
雉为五工正利器用正度量夷民者也九扈为九农正
扈民无淫者也自颛顼以来不能纪远乃纪于近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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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而命以民事则不能故也仲尼闻之见于郯子而学
之既而告人曰吾闻之天子失官学在四夷犹信
戎
左传二年春公会戎于潜修惠公之好也戎请盟公
辞 戎请盟秋盟于唐复修戎好也
谷梁传会者外为主焉尔知者虑义者行仁者守有此
三者然后可以出会会戎危公也
左传公及戎盟于唐修旧好也冬公至自唐告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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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也凡公行告于宗庙反行饮至舍爵策勋焉礼也特
相会往来称地让事也自参以上则往称地来称会成
事也 夏公追戎于济西不
言其来讳之也
白狄
左传十八年春白狄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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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十二公之世来朝于鲁者一十有五国杞纪滕
薛谷邓曹邾牟葛小邾萧鄫郜郯是也州介白狄或
来而不复或礼有未备故皆称来焉诸侯五等公侯
伯子男其例称爵下此为附庸附庸未有爵命不得
为诸侯其例称名春秋朝聘会盟之国宋为公鲁晋
齐卫陈蔡邢纪邓为侯秦郑曹杞薛谷滑北燕为伯
楚莒邾滕小邾吴越徐郯郜鄫沈蝢胡为子许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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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兹三十四国于经最著云滕薛初称侯自桓公二
年滕始书子庄公三十年薛始书伯或曰自降也或
曰时王所黜也乐正子记曰滕薛二侯旅朝隐公桓
王闻之徵朝滕以子往薛以伯往王怒皆黜焉此一
證也二邾初为附庸故仪父书字郳犁来书名其后
皆书曰子盖时王所进也二邾附庸可以王命进滕
薛为侯亦可以王命黜但未知杞初称侯至庄公二
十七年称伯僖公二十三年称子文公十年复称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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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公二十九年又称子倏升倏降又谁命之也春秋
鲁史在本国不可称为鲁侯故书曰公从臣子之辞
五等皆称公死则谥曰某公故传于列国皆称公经
于葬皆举谥称公吴楚僭号称王是以不葬若葬将
书曰葬某王为是绝而不葬也所以知附庸称名者
何庄公五年郳犁来来朝传曰名未王命也释称名
之义无贬责之文是例之当名矣五等之爵不生名
其或生名者贬也桓公七年谷伯绥来朝邓侯吾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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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朝传曰名贱之也僖公二十五年卫侯燬灭邢传
曰同姓也故名贬而名是知例不当名也至于奔执
归入则或名或不名经不一法左氏无明例盖从其
国之告辞因以书之公羊氏曰失地之君名其说同
于曲礼然于经多违异有不尽然者姑阙疑焉若夫
嘉而书字则君与臣同例隐公元年公及邾仪父盟
于蔑传曰未王命故不书爵曰仪父贵之也此附庸
之君也桓公十七年蔡季自陈归于蔡此诸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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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知六等之君皆可袖而字之若许叔若纪季是其
类矣公侯之称子者何僖公九年宋子会于葵丘传
曰宋桓公䘚未葬而襄公会诸侯故曰子凡在丧王
曰小童公侯曰子在丧者未葬之称既葬则称爵文
公十八年子䘚传曰讳之也讳其弑犹以未成君告
故以子书僖公二十五年卫子盟于洮成公上述父
志降名称子故嘉而从之二十八年卫子盟于践土
是时卫实无丧叔武摄位未有成命故亦以子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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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者因变而合于礼矣知公侯在丧称子之为礼则
知宋共公卫惠公定公皆先君未葬而称爵为非礼
知述父摄君者犹不称爵之为礼则知晋太子州蒲
代父而称侯为非礼触类而通之则是与非昭然见
矣杞伯之称子贬也僖公二十三年杞子䘚传曰书
曰子杞夷也二十七年杞子来朝传曰用夷礼故曰
子襄公二十九年杞子来盟传曰书子贱之也䘚也
朝也盟也三者异事而同贬故重例以明之楚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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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为荆后乃改号为楚亦犹小邾之初号为郳邾至
战国号为邹鲜虞之后号为中山国有二名非贬也
公羊氏曰荆州名也州不若国谷梁氏曰狄之也夫
楚之为狄久矣猾夏日甚何独于初贬焉诸侯之贬
或至没而不书成公二年盟于蜀传曰许蔡不书乘
楚车也谓之失位故诸侯之贬有称子有书名有削
而不书尽矣未闻有称人者唯桓公十五年邾人牟
人葛人来朝公羊谷梁氏皆曰夷狄之杜氏以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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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者皆附庸世子其君应称名故其子降称人盖据
左氏原无贬君称人之例杜是以推而臆断之按经
书人而传言诸侯者十有一左氏皆不发例在当时
告命记注之异抑固不可以逆揣乎在礼君行曰朝
卿行曰聘故朝者诸侯朝于天子国君朝于国君聘
者君使卿行执玉币以相存问夫诸侯朝于天子可
也诸侯而自相朝何也周礼大行人曰凡诸侯之邦
交岁相问也殷相聘也世相朝也是诸侯亦有相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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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制皆所以习礼考义正刑一德以尊天子非若后
世之以彊服弱以众制寡至使小国之君奔走弗宁
也聘礼曰小聘曰问问不足记故春秋止书聘而不
书问凡诸侯父死子立为一世新君既立彼或来朝
此或往朝之皆为世相朝之法虽旧典泯阙而春秋
犹有行之者文公十一年曹伯来朝传曰即位而来
见也是彼新立而来朝也襄公元年邾子来朝卫侯
使公孙剽来聘传曰礼也凡诸侯即位小国朝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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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聘焉以继好结信谋事补阙礼之大者也邾之来
朝是此新立而彼朝之也此于周礼世相朝之法盖
有合焉文公十五年曹伯来朝传曰礼也诸侯五年
再相朝以修王命古之制也既曰古制矣而周礼无
文者何盖一世一朝疏阔太甚其閒年必有相朝之
制且一新一旧彼此未狎于此之际必须往朝周礼
特举其大者尔文公元年公孙敖如齐传曰始聘焉
礼也凡君即位卿出并聘践修旧好要结外援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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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国以卫社稷忠信卑让之道也此曰即位卿出并
聘襄公元年曰即位大国聘焉是新君初立有交聘
之法一如相朝之礼亦非但一世一聘而已閒年之
聘又可类推也自霸主为政因时制宜非复周法之
旧子太叔云文襄之霸也其务不烦诸侯令诸侯三
岁而聘五岁而朝盖以五年再相朝往来太数故更
制从简霸主未能创制改物诸侯或从或否是以邾
曹之君犹能率旧章以合周礼文襄德衰朝聘无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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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准悼公又从而更命之襄公八年传曰会于邢丘
以命朝聘之数是亦上同文襄耳而周礼不行久矣
鲁之朝聘于列国皆书曰如如者书其始事也未知
其终事与否故朝有至河而复者聘有至黄乃复不
至而复奔莒者安得于其始遂书曰朝某聘某乎僖
公二十八年公朝于王所王不在京师朝而后书之
故不言如也列国之朝聘于鲁皆书曰来朝来聘书
其终事也彼固已朝已聘矣若偕至而同行朝礼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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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书隐公十一年滕侯薛侯来朝桓公十五年邾人
牟人葛人来朝是其事矣若皆至而各行朝礼则各
书桓公七年谷伯绥来朝邓侯吾离来朝是其事矣
庄公二十三年萧叔朝公就于谷地以朝故不言来
僖公二十九年介葛卢来襄公十八年白狄来来而
不能行朝礼故不言朝桓公五年冬州公如曹六年
春寔来传曰自曹来朝书曰寔来不复其国也言奔
则以朝来言朝则留而不反故变文言寔来焉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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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皆据事直书公羊氏曰兼言之何微国也夫榖
邓之不大于滕薛明矣是故弗取也外相朝亦书曰
如然必告而后书桓公五年齐侯郑伯如纪齐欲袭
纪纪惧而告鲁也州公如曹为明年寔来书也文公
十四年单伯如齐为鲁如齐故书也襄公五年叔孙
豹鄫世子巫如晋传曰言比诸鲁大夫也鲁觌之于
晋故变例书之也外相如者多矣馀不具书则无关
于鲁事又不来告故耳鲁之朝聘于天子者八而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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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于列国者九十鲁之所朝者晋齐与楚而朝鲁者
滕薛曹邾等小国而已杞七朝而止于成曹五朝而
止于襄小邾五朝而止于昭邾七朝而止于定滕五
朝而讫于哀列国之述职于王朝者春秋阙如而自
相朝见何仆仆也谷邓辟陋牟葛旅见群然而走于
桓杞姬之子鄫姬之夫群然而走于僖曹五年而两
朝于文小邾十五年而两朝于昭杞纪昏媾薛介比
邻邾娄仇雠或咨难而不存或不敬而致讨或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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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至或忽礼忽兵春秋之诸侯何可长也总之东迁
以后周礼之不绝如线矣列国之君唯利是视滕薛
诸小国之朝鲁犹鲁之朝于晋齐楚诸大国也是以
齐晋更霸之日曹遂恃霸而不朝晋悼昏杞之后杞
遂恃昏而不至滕与二邾迄乎春秋之末犹栖栖两
观之閒盖式微甚矣小国托重于鲁故亟朝于鲁至
小邾子被执于宋不闻鲁救是鲁之不能庇小邾也
然自僖公保须句而须句灭襄公属鄫而鄫亡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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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不能字小也久矣何况乎定哀之世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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绎史卷九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