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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皇清开国方略卷三
太祖高皇帝
己亥年春正月呼尔哈路长来朝
东海窝集部之呼尔哈路长旺格彰格率百人来
朝献黑白红三色狐皮黑白二色貂皮自是呼尔
哈部朝贡时至其长博济哩乞婚
太祖嘉其率先归附因以大臣女六配其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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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创制国书
时国中文移往来皆习蒙古字译蒙古语
太祖命巴克什额尔德尼噶盖以蒙古字改制国书二臣
辞曰蒙古字臣等习而知之相传久矣未能改制
也
太祖曰汉人读汉文凡习汉字与未习汉字者皆知之蒙
古人读蒙古文虽未习蒙古字者亦皆知之今我国之
语必译为蒙古语读之则未习蒙古语者不能知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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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我国之语制字为难反以习他国之语为易耶二
臣对曰以我国语制字最善但臣等未明其法故
难耳
太祖曰无难也但以蒙古字合我国之语音联缀成句即
可因文见义矣吾筹此已悉何为不可
太祖遂以蒙古字合之国语创立满文
颁行国中满文传布自此始
秋九月平哈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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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达贝勒蒙格布禄与叶赫贝勒纳林布禄搆兵
力不能敌以三子来质乞援
太祖命费英东噶盖率兵二千助哈达驻防其地纳林布
禄闻之搆明开原通事代为赍书诱蒙格布禄曰
尔若执满洲来援二将赎所质三子尽歼其兵二
千人我妻汝以所求之女修前好焉蒙格布禄惑
其言约于开原城令其妻二人往议我驻防大臣
得其情以告秋九月丁未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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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统兵征哈达贝勒舒尔哈齐请为先锋自试
太祖许焉
命领兵一千为前队既抵哈达哈达兵出舒尔哈齐按兵
不战告曰彼兵出矣
太祖曰岂谓此城无兵而来耶遂
亲督兵进击时舒尔哈齐兵填拥于前
太祖麾之使开路塞不能入乃沿城而行城上发矢石军
士多被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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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督兵攻其城癸丑克之大将扬古利生擒蒙格布禄
驰告
太祖命勿杀
召之至匍匐进谒
赐以所御貂帽及豹裘尽招服哈达所属城器械财物无
所取室家子女完聚如故悉编入户籍迁蒙格布
禄赡养之后谋逆事泄伏诛
太祖以女妻蒙格布禄之子武尔古岱明遣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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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曰尔何故伐哈达而取其国耶其复武尔古岱
国
太祖从其言
命武尔古岱往哈达统率人民既而叶赫贝勒纳林布禄
纠蒙古兵数侵掠哈达
太祖遣使告于明曰吾令武尔古岱还国今叶赫屡侵之
奈何以吾所得之国为叶赫所据耶明人置弗答时哈
达饥国人乏食至明开原城乞粮不与各鬻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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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仆马牛易粟食之
太祖恻然曰此吾所抚之赤子也何忍听彼流离遂仍收
哈达国人赡养之武尔古岱同公主来归
赐田宅人户服物器用备具哈达之先本呼伦国姓纳喇
其始祖名纳齐布禄生尚延多尔和齐尚延多尔
和齐生嘉玛喀硕珠古嘉玛喀硕珠古生绥屯绥
屯生都勒喜都勒喜生克什纳都督克什纳都督
生子二长彻彻穆次旺济外兰克什纳都督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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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巴岱达尔汉所害彻彻穆之子万奔锡伯部相
近之绥哈城旺济外兰奔哈达主其部后遇害其
子博勒宽沙津杀其人以报父雠迎兄万于绥哈
城至哈达主其部万于附近诸部以次攻取远者
又招徕之其势日强遂称为汗国号哈达其时叶
赫乌拉辉发及满洲之浑河部俱属之万为人残
暴黩货无厌凡以事赴诉者赂金帛辄以曲为直
否则以直为曲群下效尤每使人诸路皆骄纵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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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索货贿鹰犬之类下及鸡豚悉被扰害又以好
恶为毁誉万不察其实惟群下言是听自戕其国
以故所创基业即自败之其民多叛投叶赫并先
附诸部亦皆离散万汗卒子瑚尔罕继之甫八月
卒弟康古噜继之康古噜卒弟蒙格布禄与瑚尔
罕之子岱善争夺久之得主其部戊戍年蒙格布
禄所居城北溪中流血越一岁国亡
辛丑年春正月分编牛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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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
太祖招徕各路归附益众乃分编三百人为一牛录每牛
录设长一先是我国凡出兵校猎不计人之多寡
各随族党屯寨而行至围场每人出箭一枝十人
中择一人领之令毋离队越次称为牛录额真至
是定为官名
乙巳年春三月增筑都城
癸卯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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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自呼兰哈达南冈移于苏克素护河嘉哈河之閒赫
图阿拉
祖居地筑城居之以牛羊犒夫役者三乙巳年三月又于
城外环筑大城以牛羊犒夫役者五
初国人刨采人蔘渍之水以待
售明人佯不欲市国人恐朽败急欲售鲜所利益
太祖教以制法令熟而乾之可以经久不急售仍许通市
于明所济甚众民用倍饶是年蒙古喀尔喀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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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部贝勒达尔汉巴图鲁之子恩格德尔来朝献
马二十匹
太祖曰彼越敌国而来盖望恩泽于我也
优赉遣还明年冬十二月恩格德尔又率喀尔喀五部贝
勒之使进驼马来朝尊
上为
神武皇帝自此朝贡岁至
丁未年秋九月平辉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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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叶赫贝勒纳林布禄遣使来誓盟未几
背之
太祖遣将穆哈连征蒙古获马四十匹以还纳林布禄邀
于路尽夺之并执送穆哈连与蒙古又以其弟锦
台什所许我国贝勒代善之女妻蒙古喀尔喀贝
勒斋赛癸卯年秋
孝慈皇后疾笃思见母
太祖遣使至叶赫迎之纳林布禄不许止令仆人南泰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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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来
太祖曰汝叶赫诸舅无故掠我瑚布察寨又率九国之兵
侵我自悔起兵开衅之罪刑马歃血祭
天盟誓愿联姻通好旋即背盟以既许归我之女改适蒙
古今我国妃病笃欲与母诀又不许是终绝我好也既
如此两国当复相雠我将问罪汝邦筑城汝地矣甲辰
年春
太祖率兵征叶赫攻克璋城及阿奇兰城取其七寨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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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馀人而还时辉发贝勒拜音达哩族人多投附
叶赫其部众亦有叛谋拜音达哩恐惧以其臣七
人之子来质乞援
太祖许焉发兵千人助之纳林布禄绐拜音达哩曰尔若
归尔质子吾即反尔叛族拜音达哩信其言乃曰
吾其中立于满洲叶赫二国之间乎遂取回所质
七臣之子以己子与纳林布禄为质而纳林布禄
竟不归其叛族拜音达哩遣其臣来告曰吾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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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为纳林布禄所诳今欲倚赖
上恩乞以女
赐我为婚
太祖允之后拜音达哩背约不娶
太祖遣使谓曰汝昔助叶赫二次来侵我宥尔罪复许尔
婚今背约不娶何也拜音达哩绐曰俟吾叶赫质子归
乃娶尔女与尔合谋因筑城三层以自固后所质
叶赫之子既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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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复遣使谓曰尔质子归今将何如拜音达哩以坚城
足恃遂负约丁未年八月彗星出西方九月丙申
见于东方指辉发国八夜方灭
太祖即于是月己亥率兵征之甲辰围其城克之诛拜音
达哩及其子招降其众乃班师辉发之先本姓伊
克得哩黑龙江岸尼玛察部人有星古礼者自黑
龙江载木主迁于扎噜居焉因呼伦国之噶扬阿
图谟图二人居于璋地姓纳喇欲附其姓杀七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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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改姓纳喇是为辉发始祖生子备臣备臣生
纳灵阿纳灵阿生拉哈都督拉哈都督生噶哈禅
都督噶哈禅都督生齐讷根达尔汉齐讷根达尔
汉生旺吉努招服附近诸部筑城于辉发河边呼
尔奇山号辉发国是时蒙古察哈尔国扎萨克图
图们汗自将围其城不克而还旺吉努卒孙拜音
达哩杀其叔七人自为贝勒至是国亡
戊申年春三月克乌拉宜罕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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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阵获乌拉布占泰释归主其国感
上再生恩寻率三百人来谒乞婚
太祖妻以贝勒舒尔哈齐之女
赐敕书十道甲胄五十副礼遣之未几布占泰以其兄满
泰妻都都祜所珍铜锤送叶赫贝勒纳林布禄又
以我国所属瓦尔喀部之安楚拉库路内河路众
所推服之三人送叶赫引其使人招诱安楚拉库
内河二路适有东海瓦尔喀部斐优城长策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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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来朝告曰吾等因地方遥阻久附乌拉国今其
国主布占泰遇吾等虐甚乞移家来附丁未年春
太祖命弟舒尔哈齐长子褚英次子代善大臣费英东扈
尔汉率兵三千至斐优城徙之时夜阴晦军中大
纛之上有光众以为异扪视无有复树之光如初
舒尔哈齐曰吾自幼从
上征讨所见多矣未有此异其非吉兆耶欲还兵褚英代
善曰或吉或凶兆已定吾等遽还将何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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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耶遂决意前进至斐优城尽收环城屯寨凡五百户令
扈尔汉率兵三百护之先行乌拉贝勒布占泰发
兵万人邀诸路扈尔汉见之令五百户结寨山巅
以兵百人卫之使人驰告后队诸贝勒是夕乌拉
兵万人扈尔汉所率兵仅二百人各据山一面结
营相持翼日乌拉以万人来攻我大将扬古利驰
至先众奋击斩乌拉兵七人我兵止伤一人乌拉
兵退渡河登山畏惧不敢前两军相向驻营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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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我后队诸贝勒率兵齐至见乌拉兵甚多褚英
代善策马而前谕军士曰吾
父每有征伐无不摧坚陷敌今虽未亲行而我等奉
命来此尔众何忧昔布占泰侵我国我国擒而缚之吾
父宥其死复豢养之归主其国为时未久人犹是人曾从
吾手而释非有天幸得脱也今岂不能再缚之耶
彼兵虽多我国荷
天眷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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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威吾
父威名夙著破敌兵必也众军士皆曰愿效力遂渡河褚
英代善各率兵五百分二路缘山奋击乌拉兵大
败代善追及乌拉统兵贝勒博克多从马上左手
攫其胄而斩之时天气晴明忽阴晦大雪寒冽被
伤敌兵弃甲逃者僵仆甚众是役也阵斩博克多
及其子生擒贝勒常住与贝勒瑚哩布斩三千级
获马五千匹甲三千副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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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赐舒尔哈齐号达尔汉巴图鲁以褚英遇大敌率先
击败其众
赐号阿尔哈图图们以代善阵斩博克多又与兄并进克
敌
赐号古英巴图鲁初我军与乌拉接战时贝勒舒尔哈齐
率五百人止山下及贝勒褚英代善破敌追击始
驱兵前进适有大山间之绕山行未能多所斩获
大臣常书侍卫纳齐布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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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护从褚英代善两贝勒不即随前进反率兵百人与舒
尔哈齐同止山下无所斩获因论死舒尔哈齐请
曰诛二臣与我死无异
太祖乃宥其死罚常书金夺纳齐布所属之人戊申年三
月
命褚英同舒尔哈齐之长子阿敏率兵五千征乌拉宜罕
山城克之斩千人获甲三百俘其众以归时乌拉
贝勒布占泰与蒙古科尔沁贝勒翁阿岱合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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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城二十里遥望我军知不可敌遂相约而还
布占泰因失宜罕山城大惧始遣使往来复通前
好执叶赫贝勒纳林布禄属下五十人送我使臣
杀之又遣其臣来请曰吾数背盟誓获罪
君父诚为汗颜若再以亲生之女妻我抚我如子吾乃永
赖以生矣
太祖复以亲女妻之遣大臣以礼往送焉
己酉年春二月明令朝鲜归我瓦尔喀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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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丙申年春明遣官一员同朝鲜官二员从者
二百人来
太祖令我军尽甲观兵于外遇于妙洪科地迎入城优礼
答遣之戊申年三月
太祖谕群臣曰语云念人之恶崇朝而作式好无尤历世
难求我欲与明昭告
天地同归于好乃会明辽东副将及抚顺所备禦刑白马
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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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誓曰两国各守边境敢有窃踰者毋论满洲汉人见之
杀无赦若见而不杀殃及不杀之人明若渝盟其
广宁巡抚总兵辽东道副将开原道参将等官均
受其殃满洲渝盟殃亦及之誓毕遂同勒誓辞于
碑建碑于沿边诸地
太祖复遗明书曰邻朝鲜境而居瓦尔喀部众皆吾所属
也可谕彼察出与我至是明遣使谕朝鲜归我千馀户
庚戌年冬十一月招降窝集部诸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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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东海窝集部之赫席赫路鄂谟和苏噜路佛
讷赫托克索路并附乌拉
太祖遣人招之降弗从丁未年五月
太祖命贝勒巴雅喇大臣额亦都费英东扈尔汉率兵千
人往征遂取三路屯寨俘二千人而还戊申年九
月窝集部之呼尔哈路千人侵我宁古塔城我驻
防萨齐库路兵百击败之斩百人生擒十二人获
马四百匹甲百副馀众悉降既而降人有逃至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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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部之瑚叶路者匿弗以献己酉年十二月
太祖遣扈尔汉率兵千人讨之扈尔汉取瑚叶路二千户
而还
太祖嘉其功
赐号达尔汉赉甲胄马匹时有归附我国之窝集部绥芬
路长图楞为窝集部之雅兰路人所掠庚戍年十
一月
太祖遣额亦都率兵千人往窝集部之那木都禄绥芬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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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塔尼玛察四路招其路长康古哩喀克笃哩昂
古明安图乌鲁喀僧额尼喀哩瑭松阿叶克舒等
来归令其挈家口前行额亦都旋师至雅兰路遂
击取之收万馀人而还
辛亥年春二月发帑金资民婚娶
察国中无妻室之人配给妇女千馀其贫苦不能
娶者更
命发帑金与之令自娶远迩欢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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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恩有踰慈父母云
秋七月取乌尔固辰穆棱二路
先是窝集部来归路长僧额尼喀哩二人以
太祖所赐甲四十副置绥芬地为窝集部之乌尔固辰穆
棱二路兵掠去
太祖遣呼尔哈部长博济哩往二路宣
谕归还所掠弗从乃
命第七子阿巴泰同大臣费英东安费扬古率兵千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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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固辰穆棱二路俘千馀人而还
冬十一月攻克扎库塔城
先是东海呼尔哈路扎库塔人来降
太祖赐之甲三十副其人以所
赐甲送黑龙江滨之窝集部人被于树以试射又贪乌拉
国布疋受其贝勒布占泰招抚至是
太祖遣额亦都何和哩扈尔汉率兵二千往征扎库塔城
谕降弗从围三日攻克其城斩千人俘二千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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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降环近路长图勒伸额勒伸令率五百户来归
等谨案明臣黄道周博物典汇有曰万历二
十八年建州袭杀蒙格布禄其势始盛蒙格布
禄者与纳林布禄俱海西部落与建州之家俱
封龙虎将军蒙格布禄最忠顺他部谋入边蒙
格布禄辄豫报得为备诸部皆心恶之建州尤
甚会蒙格布禄与纳林布禄相雠杀蒙格布禄
力不支请救于边吏不许愿得乘障捍一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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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遂求援建州建州兵悉起以援为名袭执之
时边臣遣使议救建州乃以女许蒙格布禄长
子送次子归我内地以息讲论边臣亦因循置
之自是建州有轻中国之心鸭绿江外十四道
湾扈拉瑚故址白石江内旧有辉发拜音达哩
等部落八千馀众又海西南关旧址大黑山地
方俱为建州所并屯兵二千馀家边吏不设备
竟弃新疆由海西南关子孙无良自相屠割而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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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袖手待其毙甚矣海西之愚建州之智也此
道周所记合之
太祖高皇帝己亥以后数年间事彷佛相近若蒙格布禄
之作猛骨孛罗纳林布禄之作那林孛罗扈拉
瑚之作忽刺虎辉发拜音达哩之作灰扒伯答
里旧文沿袭类如是今皆改从
开国实录所书而事迹并可互證焉明人称叶赫为海西
北关哈达为海西南关蒙格布禄固哈达万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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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少子继其兄瑚尔罕及康古噜为贝勒在戊
子己丑年间与瑚尔罕之子岱善争夺得主其
国
太祖高皇帝尝譬诸二童掷骨为戏者宜道周亦云南关
子孙无良自相屠割也其获罪我
朝始则与叶赫纳林布禄辉发拜音达哩等同劫我
瑚布察寨又攻我赫济格城继则因纳林布禄
搆兵势已危急乃质子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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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高皇帝命将出师助之戍守而蒙格布禄顾信纳林
布禄诳诱欲执我二将赎彼三质子即尽歼我
军其罪浮于纳林布禄拜音达哩矣
太祖高皇帝爰整旅徂征
躬冒矢石攻克其城生擒蒙格布禄遂平其国是则问罪
之师
声灵赫赫而道周云袭执误矣夫蒙格布禄明既信为忠
顺乃当纳林布禄与雠杀时请救不许请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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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又不许迨其罪恶既盈身擒国灭而后市惠
饰词向我议救则明之举措乖违是非倒置路
人皆知之
太祖高皇帝不忍赤子流离安辑抚绥咸俾得所仍
谕群臣与明式好无尤斯真
覆载为量而
仁育义正遐迩同瞻在明人亦安得不震悚乎
国势日盛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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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清开国方略卷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