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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日讲春秋解义卷六十二
哀公
六年春城邾瑕
邾瑕如鲁济之类鲁有负瑕故称邾以别之不书
取盖未尝取而彊城见鲁之弱邾也
晋赵鞅帅师伐鲜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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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春晋伐鲜虞治范氏之乱也
昭十二年楚虔方炽而晋伐鲜虞十五年楚平初
立布德于诸侯而荀吴再伐之定四年召陵罢会
士鞅及卫孔圉会伐五年吴方入郢士鞅又伐之
于是尽失诸侯此年复有赵鞅之师则晋霸之衰
皆由诸大夫贪伐鲜虞以自封殖故也
吴伐陈
吴伐陈复修旧怨也楚子曰吾先君与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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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盟不可以不救乃救陈师于城父
夏齐国夏及高张来奔
齐陈乞伪事高国者每朝
必骖乘焉所从必言诸大夫曰彼皆偃蹇将弃
子之命皆曰高国得君必偪我盍去诸固将谋
子子早图之图之莫如尽灭之需事之下也及
朝则曰彼虎狼也见我在子之侧杀我无日
矣请就之位又谓诸大夫曰二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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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矣恃得君而欲谋二三子曰国之多难贵
宠之由尽去之而后君定既成谋矣盍及其未作也
先诸作而后悔亦无及也大夫从之夏六月戊辰陈
乞鲍牧及诸大夫以甲入于公宫昭子闻之与
惠子乘如公战于庄败国人
追之国夏奔莒遂及高张晏圉弦施来奔
陈乞将立阳生故先逐国高国高奔而后陈乞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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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之谋得遂矣故先书二卿之奔于弑君之前以
著难所自作而国高不能卫上委君而逃之罪亦
见矣
叔还会吴于柤
齐景既卒吴欲争霸鲁先往会之
秋七月庚寅楚子轸卒
秋七月楚子在城父将救陈卜战不吉卜退不吉
王曰然则死也再败楚师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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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盟逃雠亦不如死死一也其死雠乎命公子申为
王不可则命公子结亦不可则命公子启
五辞而后许将战王有疾庚寅昭王攻大冥
卒于城父子闾退曰君王
舍其子而让群臣敢忘君乎从君之命顺也立
君之子亦顺也二顺不可失也与子西子期谋潜师
闭涂逆越女之子章立之而后还
是岁也有云如众赤鸟夹日以飞三日楚子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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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周大史周大史曰其当王身乎
若禜之可移于令尹司马王
曰除腹心之疾而置诸股肱何益不榖不有大过天
其夭诸有罪受罚又焉移之遂弗禜初昭王有疾卜
曰河为祟王弗祭大夫请祭诸郊王曰三代命祀祭
不越望江汉雎漳楚之望也祸
福之至不是过也不榖虽不德河非所获罪也遂弗
祭孔子曰楚昭王知大道矣其不失国也宜哉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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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惟彼陶唐帅彼天常有此冀方今失其行乱其纪
纲乃灭而亡又
曰允出兹在兹由已率常可矣
八月齐邴意兹来奔
齐阳生入于齐齐陈乞弑其君荼
陈僖子使召公子阳生阳
生驾而见南郭且于曰尝献马
于季孙不入于上乘故又献此请与子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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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莱门而告之故阚止知之先
待诸外公子曰事未可知反与壬
也处戒之遂行逮夜至于齐国人知
之僖子使子士之母养
之与馈者皆入
冬十月丁卯立之将盟鲍子醉而往其臣差车
鲍点曰此谁之命也陈子曰受命于
鲍子遂诬鲍子曰子之命也鲍子曰女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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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为孺子牛而折其齿乎而背之也
悼公稽首曰吾子奉义而行者也
若我可不必亡一大夫若我不可不必
亡一公子义则进否则退敢不唯
子是从废兴无以乱则所愿也鲍子曰谁非君之子
乃受盟使胡姬以安孺子如赖
去鬻姒杀王甲拘江说囚王豹于句窦之丘
公使朱毛告于陈子曰微子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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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此然君异于器不可以二器二不匮君二多难敢
布诸大夫僖子不对而泣曰君举不信群臣乎以齐
国之困困又有忧少君不可以访是
以求长君庶亦能容群臣乎不然夫孺子何罪毛复
命公悔之毛曰君大访于陈子而图其小可也
使毛迁孺子于骀不至杀诸野幕之下葬
诸殳冒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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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而立者不以当国之辞言之此其以当国之
辞言之何为谖也此其为谖柰
何景公谓陈乞曰吾欲立舍何如陈乞曰所乐乎为
君者欲立之则立之不欲立则不立君如欲立
之则臣请立之阳生谓陈乞曰吾闻子盖将不欲立
我也陈乞曰夫千乘之主将废正而立不正必杀正
者吾不立子者所以生子者也走矣与之
玉节而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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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公死而舍立陈乞使人迎阳生于诸其家
除景公之丧诸大夫皆在朝陈乞曰
常之母有鱼菽之祭
愿诸大夫之化我也诸大夫皆
曰诺于是皆之陈乞之家坐陈乞曰吾有所为甲
请以示焉诸大夫皆曰诺于是使力士举巨囊而至
于中霤诸大夫见之皆色然而骇
开之则闯然公子阳生也陈乞曰此君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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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大夫不得已皆逡巡北面再拜稽首而君之尔
自是往弑舍
阳生入而弑其君以陈乞主之何也不以阳生君
荼也其不以阳生君荼何也阳生正荼不正不正则其
曰君何也荼虽不正己受命矣入者
内弗受也荼不正何用弗受以其受命可以言弗受
也阳生其以国氏何也取国于荼也
阳生之入与小白书入同然小白之入齐无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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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入齐有君则不得与小白比系阳生于齐者
以上文无所蒙下不言归不书齐阳生将不知其
为何国公子非以其当有国而系之齐也弑荼者
朱毛得国者阳生曷为不以罪齐无知者罪阳生
而归狱于乞于是齐政由陈氏矣彼阳生者一亡
公子而已乞不有无君之心则阳生何由而入荼
何自而弑春秋明正其罪所以正首恶杜乱源也
冬仲孙何忌帅师伐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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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城瑕则邾无所恃故明年遂有入邾之役此其
始事也
宋向巢帅师伐曹
七年春宋皇瑗帅师侵郑
七年春宋师侵郑郑叛晋故也
宋连岁有事于曹意郑为援而侵之左氏以为为
晋故也宋之叛晋久矣岂复为晋讨郑乎
晋魏曼多帅师侵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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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师侵卫卫不服也
夏公会吴于鄫
夏公会吴于鄫吴来徵百牢子服景伯对
曰先王未之有也吴人曰宋百牢我鲁不
可以后宋且鲁牢晋大夫过十吴王
百牢不亦可乎景伯曰晋范鞅贪而弃礼以大国惧
敝邑故敝邑十一牢之君若以礼命于诸侯则有数
矣若亦弃礼则有淫者矣周之王也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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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物不过十二以为天之大数也
今弃周礼而曰必百牢亦唯执事吴人弗听景伯
曰吴将亡矣弃天而背本不与必弃疾于我
乃与之大宰嚭召季康子康子使子贡
辞大宰嚭曰国君道长而大夫不出门此
何礼也对曰岂以为礼畏大国也大国
不以礼命于诸侯苟不以礼岂可量也寡君既共命
焉其老岂敢弃其国大伯端委以治周礼仲雍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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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发文身裸以为饰岂礼也哉有由然也
反自鄫以吴为无能为
也
比年书会吴所以著公之失谋于始而遗患于后
也
秋公伐邾八月己酉入邾以邾子益来
季康子欲伐邾乃飨大夫以谋之子服景伯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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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事大信也大所以保小仁也背大国不信
伐小国不仁民保于城城保于德失二德者危将焉
保孟孙曰二三子以为何如恶
贤而逆之对曰禹合诸侯于
涂山执玉帛者万国今其存者无
数十焉唯大不字小小不事大也知必
危何故不言
鲁德如邾而以众加之可乎不乐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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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伐邾及范门犹闻钟声
大夫谏不听茅成子请告于吴不许曰鲁
击柝闻于邾吴二千里不三月不至何及于我
且国内岂不足成子以茅叛
师遂入邾处其公宫众师昼掠邾众
保于绎师宵掠以邾
子益来献于亳社囚诸
负瑕负瑕故有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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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茅夷鸿以束帛乘韦自
请救于吴曰鲁弱晋而远吴冯恃其众而
背君之盟辟君之执事以陵我小国邾非敢自爱
也惧君威之不立君威之不立小国之忧也若夏盟
于鄫衍秋而背之成求而不违
四方诸侯其何以事君且鲁赋八百乘君之贰也
邾赋六百乘君之私也以
私奉贰唯君图之吴子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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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不言伐此其言伐何内辞也若使他人然
邾娄子益何以名绝
曷为绝之获也曷为不言其获内大恶讳也
以者不以者也益之名恶也春秋有
临天下之言焉有临一国之言焉有临一家之言焉
其言来者有外鲁之辞焉
三家欲并邾而使公主兵盖迫于三子不得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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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则三家享其利讨则公受其恶春秋以讳不在
公故直书而不避也不言灭明年鲁归邾子禾能
有其国也在外曰以归在内曰以来内外之别也
宋人围曹
冬郑驷弘帅师救曹
宋人围曹郑桓子思曰宋人有曹郑之患也不
可以不救冬郑师救曹侵宋初曹人或梦众君子立
于社宫而谋亡曹曹叔振铎请待公孙彊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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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而求之曹无之戒其子曰我死
尔闻公孙彊为政必去之及曹伯阳即位好田弋曹
鄙人公孙彊好弋获白雁献之且言田弋之说说之
因访政事大说之有宠使为司城以听政梦者之子
乃行彊言霸说于曹伯曹伯从之乃背晋而奸宋宋
人伐之晋人不救筑五邑于其郊曰黍丘揖丘大城
钟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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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国无盟主诸侯擅侵伐更相吞噬书围曹罪宋
也自鲁救晋后凡晋楚之救皆不书此书救曹以
大国不能援而诸侯自相救为世道之穷也
八年春王正月宋公入曹以曹伯阳归
八年春宋公伐曹将还褚师子肥殿曹人
诟之不行师待之公闻之怒命反之遂
灭曹执曹伯及司城彊以归杀之
曹伯阳何以名绝曷为绝之灭也曷为不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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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讳同姓之灭也何讳乎同姓之灭力能救之而不
救也
宋公灭曹而经书入先儒以为灭者亡国之善辞
曹不书灭言自灭也考之春秋所书曹久困于宋
非有大恶不幸而亡与诸国灭者无以异何独文
致其罪以为自灭或又以为曹亡春秋之终孔子
至此不忍书灭此皆以私意穿凿附会而不知其
于义无当也宋之入曹盖取其地而不绝其祀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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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灭告观孟子时有曹交为曹君之弟则战国
之世曹尚未亡如陈蔡许灭而复存之类耳
吴伐我
吴为邾故将伐鲁问于叔孙辄叔孙辄对曰
鲁有名而无情伐之必得志焉退而告公
山不狃公山不狃曰非礼也君子违不适雠
国未臣而又伐之奔命焉死之可也
所托也则隐且夫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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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也不以所恶废乡今子以小恶而欲覆宗国不亦
难乎若使子率子必辞王将使我子张
病之王问于子泄对曰鲁虽无与立
必有与毙诸侯将救之未可以
得志焉晋与齐楚辅之是四雠也夫鲁齐晋之
唇唇亡齿寒君所知也不救何为三月吴伐我子泄
率故道险从武城初武城人或有因于
吴竟田焉拘鄫人之沤菅者曰何故使吾水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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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吴师至拘者道之以伐武城克之
王犯尝为之宰澹台子羽之父好焉国人惧
懿
子谓景伯若之何对曰吴师来斯与之战何患焉且
召之而至又何求焉吴师克东阳而进舍于五梧明
日舍于蚕室
公宾庚公甲叔子与战于夷获叔子
与析朱锄献于王王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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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同车必使能国未可望也明
日舍于庚宗遂次于泗上微虎欲宵攻王舍
私属徒七百人三踊于幕庭卒三百人
有若与焉及稷门之内
或谓季孙曰不足以害吴而多杀国士不
如已也乃止之吴子闻之一夕三迁吴人行成
将盟景伯曰楚人围宋易子而食析骸而爨
犹无城下之盟我未及亏而有城下之盟是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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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也吴轻而远不能久将归矣请少待之弗从景伯
负载造于莱门乃请释子服何于吴吴人
许之以王子姑曹当之而后止
吴人盟而还
前此书侵伐必言四鄙见鲁之边鄙犹有守御之
备也至是吴师直造国都则鲁之四境藩屏荡然
而国不足为国矣
夏齐人取欢及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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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悼公之来也季康子以其妹妻之即位而
逆之季鲂侯通焉女言其情弗敢与也齐侯
怒夏五月齐鲍牧率师伐我取欢及阐
外取邑不书此何以书所以赂齐也曷为赂齐
为以邾娄子益来也
恶内也
凡内失邑不书自我与之则书取此与济西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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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鲁入邾而以其君来致齐以为辞故致赂以说
之不书伐兵未加也
或谮胡姬于齐侯曰安孺子
之党也六月齐侯杀胡姬
归邾子益于邾
齐侯使如吴请师将以伐我乃归邾子
邾子又无道吴子使大宰子馀
讨之囚诸楼台栫之以棘使诸大夫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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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子革以为政
益之名失国也
先书吴伐我又书齐取二邑然后书归邾子于邾
则是畏吴惧齐不胜困挫而后归之也
秋七月
秋及齐平九月臧宾如如齐涖盟齐闾丘明来
涖盟且逆季姬以归嬖 鲍
牧又谓群公子曰使女有马千乘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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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愬之公谓鲍子或谮子子姑居于
潞以察之若有之则分室以行若无之则反
子之所出门使以三分之一行半道使以二乘及潞
麇之以入遂杀之
冬十有二月癸亥把伯过卒
齐人归欢及阐
冬十二月齐人归欢及阐季姬嬖故也
归不言来者齐本取欢阐胁鲁归邾子今既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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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齐遂所欲非以鲁能改过迁善服其义而归之
也归济西田言我此不言我者济西田不独我有
之而所归独吾故封欢与阐则无疑焉耳
九年春
九年春齐侯使公孟绰辞师于吴吴
子曰昔岁寡人闻命今又革之不知所从将进受命
于君
王二月葬把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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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皇瑗帅师取郑师于雍丘
郑武子剩之嬖许瑕求邑无以与之
请外取许之故围宋雍丘宋皇瑗围郑师
每日迁舍垒合郑师哭子姚救之大
败二月甲戌宋取郑师于雍丘使有能者无
死以郏张与郑罗归
其言取之何易也其易柰何诈之也
取易辞也以师而易取郑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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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郑师者掩袭而尽俘以归也观左氏所载使有
能者无死而止以二人归则杀人多矣春秋之末
特书取师者二盖诈力相倾奇变滋起故甚其谲
恶其尽谢氏所谓著其祸之大者是也
夏楚人伐陈
夏楚人伐陈陈即吴故也
六年吴伐陈楚昭救之卒于城父不克而还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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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援故即吴楚惠不念已之不能庇陈而愤其背
已今年伐陈明年公子结复伐之十三年公子申
又伐之终春秋之世陈困于楚弗克自振备书其
事而楚人暴横不道之罪著矣
秋宋公伐郑
宋公伐郑
宋自齐景之殁妄图兴霸前年以曹伯阳归郑不
能救今又取郑师其志益骄以郑为易与遂亲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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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以伐其国明年偏师再伐十二年向巢又伐至
十三年而丧师于岩与雍丘之后得失相当盖所
自取也
秋吴城䢴沟通江淮
晋赵鞅卜救郑遇水适火占
诸史赵史墨史龟史龟曰是谓沈阳可
以兴兵利以伐姜不利子商
伐齐则可敌宋不吉史墨曰盈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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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也子水位也名位敌不
可干也炎帝为火师姜姓
其后也水胜火伐姜则可史赵曰是谓如川之满不
可游也郑方有罪不可救
也救郑则不吉不知其他阳虎以周
易筮之遇泰☷☰之需☷☰ 曰
宋方吉不可与也
微子启帝乙之元子也宋郑甥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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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祉禄也若帝乙
之元子归妹而有吉禄我安得吉焉乃止
冬十月
冬吴子使来儆师伐齐
十年春王二月邾子益来奔
十年春邾隐公来奔齐甥也故遂奔齐
益先为鲁所俘复之未几而自失其国又来奔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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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不知耻甚矣
公会吴伐齐三月戊戌齐侯阳生卒
公会吴子邾子郯子伐齐南鄙师于鄎
齐人弑悼公赴于师吴子三日哭于军
门之外徐承帅舟师将自海入齐齐人败之
吴师乃还
阳生之死傅书弑而经书卒杜氏预谓以疾赴以
事势推之齐为大国其止吴师小嫌也齐人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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遽弑其君以说乎盖当时以吴师在齐而悼公适
毙遂以为弑耳傅如此类皆未可信信经可也
夏宋人伐郑
晋赵鞅帅师侵齐
夏赵鞅帅师伐齐大夫请卜之赵孟曰吾
卜于此起兵事不再令卜
不袭吉行也于是乎取犁及辕
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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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之郭侵及赖而还
乘吴之乱伐齐之丧无名甚矣故书侵
五月公至自伐齐
葬齐悼公
卫公孟彄自齐归于卫
彄蒯聩之党今归于卫是从辄而背蒯聩也故春
秋后蒯聩入国彄复奔齐
薛伯夷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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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葬薛惠公
秋吴子使来复儆师
冬楚公子结帅师伐陈吴救陈
冬楚子期伐陈吴延州来季子救陈谓子期曰二
君不务德而力争诸侯民何罪焉我请退以为
子名务德而安民乃还
陈之祸吴为之也吴不挟陈以从已则楚陈无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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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用救为书救著其志在争诸侯非真有扶危恤
患之义盖与楚之救郑同耳
日讲春秋解义卷六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