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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日讲春秋解义卷四十一
襄公
十有七年春王二月庚午邾子牼卒
去年晋执以归此书卒者盖晋寻释之不书其归
不告也
宋人伐陈
十七年春宋庄朝伐陈获司徒卬卑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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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十二年宋师伐陈为晋讨贰也此年宋人伐陈
考之左氏不见二国致衅之由而陈自逃归后不
复与诸侯会其亦以晋命伐之欤
夏卫石买帅师伐曹
卫孙蒯田于曹隧饮马于重丘
毁其瓶重丘人闭
门而诟之曰亲逐而君尔父为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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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之不忧而何以田为夏卫石买孙蒯伐曹
取重丘曹人愬于晋
孙蒯犯上之臣越境田猎而遭曹人之辱不内自
省乃挟贵卿将重兵以攻其国何义乎
秋齐侯伐我北鄙围桃
齐高厚帅师伐我北鄙围防
齐人以其未得志于我故秋齐侯伐我
北鄙围桃高厚围臧纥于防师自阳关逆臧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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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旅松
鄹叔纥臧畴臧贾帅甲三百宵犯齐师送
之而复
齐师去之齐人获臧坚齐侯使夙
沙卫唁之且曰无死坚稽首曰拜命之辱抑君赐不
终姑又使其刑臣礼于士以杙抉其伤而死
齐君臣同来伐鲁异道而进分围二邑类而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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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恃众暴寡可见矣
九月大雩
宋华臣出奔陈
宋华阅卒华臣弱皋比之室使
贼杀其宰华吴贼六人以铍杀诸卢门合左师之后
左师惧曰老夫无罪贼曰皋比私有
讨于吴遂幽其妻曰畀余而大璧宋公闻之曰
臣也不唯其宗室是暴大乱宋国之政必逐之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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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臣也亦卿也大臣不顺国之耻也不如盖之乃舍
之左师为己短策苟过华臣之门必骋十一月甲
午国人逐瘈狗瘈狗入于华臣氏国人从之华民惧
遂奔陈
华臣暴乱宗室国讨不加惧而出奔失政刑矣君
子违不适仇国陈方仇宋而臣奔焉尤可诛也
冬邾人伐我南鄙
冬邾人伐我南鄙为齐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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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之四鄙莒伐其东齐伐其北邾伐其南其不振
亦甚矣邾之先君以伐鲁见执于晋故嗣子叛晋
与齐在丧而兴师以修怨也此祝柯之会所以复
见执与
宋皇国父为大宰为平公筑台妨于农收
子罕请俟农功之毕公弗许筑者讴曰泽门
之晰实兴我役邑中之黔实
慰我心子罕闻之亲执扑以行筑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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抶其不勉者曰吾侪小人皆有阖庐以辟燥湿寒暑
今君为一台而不速成何以为役讴者乃止或问其
故子罕曰宋国区区而有诅有祝祸之本也
齐晏桓子卒晏婴粗缞斩
苴绖带杖菅屦食鬻居倚庐
寝苫枕草
其老曰非大夫之礼也曰唯卿为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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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八年春白狄来
十八年春白狄始来
白狄者何夷狄之君也何以不言朝不能朝也
不书朝者不能行朝礼也春秋据事直书因其来
而接之则书来义与介葛卢同
夏晋人执卫行人石买
夏晋人执卫行人石买于长子执孙蒯于纯留
为曹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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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行人怨接于上也
石买以君命聘晋晋人执之晋知买伐曹之为恶
独不知孙氏逐君之为恶乎假晋欲明天子之禁
修方伯之义莫如正孙蒯之恶诸侯服矣今置所
先而治所后伯讨固若是乎
秋齐师伐我北鄙
冬十月公会晋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
薛伯杞伯小邾子同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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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齐侯伐我北鄙中行献子将伐齐梦与厉公讼
弗胜公以戈击之首队于前跪而戴之奉
之以走见梗阳之巫皋
他日见诸道与之言同巫
曰今兹主必死若有事于东方则可以逞
献子许诺晋侯伐齐将济河献子以朱丝系
玉二瑴而祷曰齐环怙恃其险负其众
庶弃好背盟陵虐神主曾臣彪将率诸侯以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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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其官臣偃实先后之
苟捷有功无作神羞官臣偃无敢复济
唯尔有神裁之沈玉而济冬十月会于鲁
济寻湨梁之言同伐齐齐侯禦诸平阴堑防门而守
之广里
夙沙卫曰不能战莫如守险弗听诸侯之
士门焉齐人多死范宣子告析文子曰吾
知子敢匿情乎鲁人莒人皆请以车千乘自其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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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许之矣若入君必失国子盍图之子家以告公公
恐晏婴闻之曰君固无勇而又闻是弗能久矣
齐侯登巫山以望晋师
晋人使司马斥山泽之险虽所不至必旆
而疏陈之使乘车者左实右伪以
旆先舆曳柴而从之齐侯见
之畏其众也乃脱归丙寅晦齐师夜遁师旷
告晋侯曰鸟乌之声乐齐师其遁邢伯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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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行伯曰有班马之声
齐师其遁叔向告晋侯曰城上有乌齐师其遁
十一月丁卯朔入平阴遂从齐师夙沙卫连大车以
塞隧而殿殖绰郭最曰子殿国师
齐之辱也子姑先乎乃代之殿卫杀马于隘以塞道
晋州绰及之射殖绰中肩两矢夹脰
曰止将为三军获不止将取其衷顾曰
为私誓州绰曰有如日乃弛弓而自后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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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其右具丙亦舍兵而缚郭最皆衿甲面
缚坐于中军之鼓下晋人欲逐归者鲁卫请
攻险己卯荀偃士丐以中军克京兹
乙酉魏绛栾盈以下军克邿
赵武韩起以上军围卢弗克十二月戊戌
及秦周伐雍门之萩范鞅门
于雍门其御追喜以戈杀犬于门中孟庄子
斩其橁以为公琴己亥焚雍门及西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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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郭刘难士弱率诸侯之师焚申池之竹木
壬寅焚东郭北郭范鞅门于扬门州绰
门于东闾左骖迫还于东门中以枚数阖
齐侯驾将走邮棠
大子与郭荣扣马曰师速而疾略
也将退矣君何惧焉且社稷之主不可
以轻轻则失众君必待之将犯之大子抽剑断鞅乃
止甲辰东侵及潍南及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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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围而曰围齐有大焉亦有病焉非大而
足同焉诸侯同罪之也亦病矣
凡侵伐围入未有书同者齐背盟主数伐小国诸
侯同心围之故特书同见众所同恶也或疑鞍之
战晋亦为鲁卫伐齐而书法各异盖事有似同实
异者鞍之战虽曰为鲁卫讨其实大夫逞其私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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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今兹伐齐则从众欲而出师以问齐人凭陵与
国之罪非为其私此圣人之特笔也
曹伯负刍卒于师
闵之也
楚公子午帅师伐郑
郑子孔欲去诸大夫将叛晋而起楚师以去
之使告子庚子庚弗许楚子闻之使扬豚
尹宜告子庚曰国人谓不谷主社稷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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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师死不从礼不谷即位于今
五年师徒不出人其以不谷为自逸而忘先君之业
矣大夫图之其若之何子庚叹曰君王其谓午怀安
乎吾以利社稷也见使者稽首而对曰诸侯方睦于
晋臣请尝之若可君而继之不可收师而退可以无
害君亦无辱子庚帅师治兵于汾
于是子蟜伯有子张从
郑伯伐齐子孔子展子西守二子知子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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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完守入保子孔不敢会楚师楚师伐郑次
于鱼陵
右师城上棘遂涉颍次于旃然
蔿子冯公子格率
锐师侵费滑胥靡献于雍梁
右回梅山侵郑东
北至于虫牢而反子庚门于纯门信于城下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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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于鱼齿之下甚雨及之楚师
多冻役徒几尽晋人闻有楚师师旷曰不害吾骤歌
北风又歌南风南风不竞
多死声楚必无功董叔曰天道
多在西北南师不时必无功叔向
曰在其君之德也
楚之伐閒郑伯之出也萧鱼以后楚师又加郑而
无功晋悼推诚之效亦见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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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九年春王正月诸侯盟于祝柯
十九年春诸侯还自沂上盟于督扬曰
大毋侵小
会有王臣而盟无王臣则再举诸侯会盟皆有王
臣则不再言诸侯无王臣而再举诸侯以閒有异
事言各有当也
晋人执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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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邾悼公以其伐我故
邾屡伐鲁不畏晋也故又执其君不言以归舍之
也执之舍之不以王命虽当其罪非正也
公至自伐齐
此同围齐也何以致伐未围齐也未围齐则其
言围齐何抑齐也曷为抑齐为其亟伐也或曰为其
骄蹇使其世子处乎诸侯之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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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之义已伐而盟复伐者则以伐致
盟不复伐者则以会致祝柯之盟盟复伐齐
与曰非也然则何为以伐致也曰与人同事或执其
君或取其地
此与僖二十九年致围许异辞何也盖彼以会出
而遂围许以围许为勋劳故以围告此以伐齐出
而归以伐齐告围乃伐之一事耳皆鲁史之旧无
他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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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邾田自漷水
遂次于泗上疆我田取邾田自漷水
归之于我晋侯先归公享晋
六卿于蒲圃赐之三命之服军尉司马司空舆尉候
奄皆受一命之服贿荀偃束锦加璧乘马先吴寿梦
之鼎
荀偃瘅疽生疡于头济河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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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病目出大夫先归者皆反士丐请见弗内请后曰
郑甥可二月甲寅卒而视不可含宣
子盥而抚之曰事吴敢不如事主犹视栾怀子曰其
为未卒事于齐故也乎乃复抚之曰主苟终所不嗣
事于齐者有如河乃瞑受含宣子出曰吾浅之为丈
夫也
其言自漷水何以漷为竟也何言乎以漷为竟
漷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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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辞也其不日恶盟也
僖公取济西田不言曹成公取汶阳田不言齐鲁
地也此言取邾田则非鲁之旧而恃晋威以彊取
明矣自漷水者随漷水以为界也
季孙宿如晋
季武子如晋拜师晋侯享之范宣子为政
赋黍苗季武子兴再拜稽
首曰小国之仰大国也如百谷之仰膏雨焉若常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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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其天下辑睦岂惟敝邑赋六月
葬曹成公
夏卫孙林父帅师伐齐
晋栾鲂帅师从卫孙文子伐齐
十四年林父逐卫侯衎奔于齐故独伐齐林父之
恶极矣亦以病晋侯也
季武子以所得于齐之兵作林钟而铭鲁功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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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武仲谓季孙曰非礼也夫铭天
子令德诸侯言时计功大夫
称伐今称伐则下等也计功
则借人也言时则妨民多矣何以为铭且夫大伐小
取其所得以作彝器铭其功烈以示子孙昭明德而
惩无礼也今将借人之力以救其死若之何铭之小
国幸于大国而昭所获焉以怒之亡之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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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七月辛卯齐侯环卒
齐侯娶于鲁曰颜懿姬无子其侄鬷声姬生光以
为大子诸子仲子戎子
戎子嬖仲子生牙属诸戎子戎子请以为
大子许之仲子曰不可废常不祥閒诸侯难
光之立也列于诸侯矣今无故而废之是专黜
诸侯而以难犯不祥也君必悔之公曰在我而已遂
东大子光使高厚傅牙以为大子夙沙卫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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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齐侯疾崔杼微逆光疾病而立之光杀戎子尸诸
朝非礼也妇人无刑虽有刑不在朝市
夏五月壬辰晦齐灵公卒庄公即位
执公子牙于句渎之丘以夙沙卫易已
卫奔高唐以叛
晋士丐帅师侵齐至谷闻齐侯卒乃还
晋士丐侵齐及谷闻丧而还礼也
还者何善辞也何善尔大其不伐丧也此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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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君而伐齐则何大乎其不伐丧大夫以君命出进
退在大夫也
还者事未毕之辞也受命而诛生死无所加其
怒不伐丧善之也善之则何为未毕也君不尸小事
臣不专大名善则称君过则称己则民作让矣士丐
外专君命故非之也然则为士丐者宜奈何宜墠帷
而归命乎介
谷齐地还者善辞也春秋之时侵伐四出背殡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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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冒丧伐人者众矣而士丐奉命出师闻丧而还
于礼得矣谷梁氏谓礼宜墠帷而归命于介非也
使士丐未出晋境如是焉可也已至齐地则进退
在士丐矣况丧必不可伐非进退可疑而待请者
故详书所至及还善之也
于四月丁未郑公孙虿卒赴于晋大夫范宣子
言于晋侯以其善于伐秦也
六月晋侯请于王正追赐之大路使以行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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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丙辰仲孙蔑卒
齐杀其大夫高厚
秋八月齐崔杼杀高厚于洒蓝而兼其室
书曰齐杀其大夫从君于昏也
杀高厚者崔杼也然庄公德杼援立之私听其所
为而不问又以晋新行义于齐欲归罪于高厚以
为解则亦公之所欲也故以国杀而不去其官
郑杀其大夫公子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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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子孔之为政也专国人患之乃讨西宫之难与
纯门之师子孔当罪
以其甲及子革子良氏之甲守甲辰子展子
西率国人伐之杀子孔而分其室书曰郑杀其大夫
专也子然子孔宋子之子也士子孔圭妫之子也
圭妫之班亚宋子而相亲也
士子孔亦相亲也僖之四年子然
卒简之元年士子孔卒司徒孔实相子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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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良之室三室如一故及于难子革子良出
奔楚子革为右尹郑人使子展当国子
西听政立子产为卿
凡称国以杀大夫者国君大臣与谋其事不请于
天子而擅杀之也故虽杀有罪亦书其官嘉召楚
人伐其国则是背畔之臣国人之所同恶使子展
子西正名诛之而不利其室则当如杀良霄之例
称人以杀而削其官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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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葬齐灵公
齐庆封围高唐弗克冬十一月齐侯
围之见卫在城上号之乃下问守备焉以无
备告揖之乃登
闻师将傅食高唐人殖绰工偻会夜缒纳师
醢卫于军
城西郛
城西郛惧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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郛外城也鲁备齐难城其国之西郛则凡西境亦
不敢保其儆守益微矣
叔孙豹会晋士丐于柯
齐及晋平盟于大隧故穆叔会
范宣子于柯穆叔见叔向赋载驰之四章
叔向曰肸敢不承命
鲁惧齐而援晋以自固是时政在大夫专相为会
故详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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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武城
穆叔归曰齐犹未也不可以不惧乃城武城
卫石共子卒悼子不哀孔成子曰是
谓蹶其本必不有其宗
二十年春王正月辛亥仲孙速会莒人盟于向
二十年春及莒平孟庄子会莒人盟于向督扬之
盟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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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六月庚申公会晋侯齐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莒子
邾子滕子薛伯把伯小邾子盟于澶渊
夏盟于澶渊齐成故也
齐之无道诸侯围之而不服以士丐闻丧还师遂
会于澶渊修德来远信有徵矣经于服异则书同
盟此齐成而盟何以不言同同盟云者名生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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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也平公祝柯澶渊之盟不言同其悼公之遗烈
与
秋公至自会
仲孙速帅师伐邾
邾人骤至以诸侯之事弗能报也
秋孟庄子伐邾以报之
祝柯之会既执邾子又取其田报亦足矣而复伐
之不已甚乎且夏盟而秋伐何以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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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杀其大夫公子燮蔡公子履出奔楚
蔡公子燮欲以蔡之晋蔡人杀之公子履其母
弟也故出奔楚
燮之欲去楚而之晋也既以追成先志又惧楚役
求纾其民皆谋国之合义者国人乃不顺而杀之
非其罪矣故称国而不去其官履惧祸出奔自理
于楚春秋据事书之或谓贬其不与兄同志曲说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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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侯之弟黄出奔楚
陈庆虎庆寅畏公子黄之偪愬诸楚
曰与蔡司马同谋楚人以为讨公子黄
出奔楚初蔡文侯欲事晋曰先君与于践土之
盟晋不可弃且兄弟也畏楚不
能行而卒楚人使蔡无常公子燮求从先
君以利蔡不能而死书曰蔡杀其大夫公子燮言不
与民同欲也陈侯之弟黄出奔楚言非其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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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黄将出奔呼于国曰庆氏无道求专
陈国暴蔑其君而去其亲五年不灭是无天也
诸侯之尊弟兄不得以属通其弟云者亲之也
亲而奔之恶也
二庆愬陈黄于楚陈侯不能为之辨明而使之出
奔是以一国之大不能庇其弟也黄见恶于楚而
反奔楚盖方是时晋霸衰微诸侯畏楚欲隐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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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国恐楚人以为讨而不能庇故赴楚而自理与
蔡履同可哀也矣
叔老如齐
齐子初聘于齐礼也
冬十月丙辰朔日有食之
季孙宿如宋
冬季武子如宋报向戌之聘也褚师段
逆之以受享赋常棣之七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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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
宋人重贿之归复命公享之赋鱼丽之卒章
公赋南山有台
武子去所曰臣不
堪也
鲁自萧鱼后连岁与彊齐邾莒交兵不遑聘问今
始平齐遂交邻国以寻旧好且以结援耳
卫宁惠子疾召悼子曰吾得罪于君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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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及也名藏在诸侯之策曰孙林父宁殖出其君君
入则掩之若能掩之则吾子也若不能犹有鬼
神吾有馁而已不来食矣悼子许诺惠子遂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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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讲春秋解义卷四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