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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属辞卷十五 元 赵汸 撰
辞从主人第八
辞从主人者谓从主人之辞也语出永嘉陈氏主人与
公羊传主人习其读问其传之主人同谓鲁君也春秋
本鲁史成书虽孔子作经亦必禀君命而后得施笔削
自非有所是正皆从史氏旧文然其所是正者亦不多
见故曰辞从主人盖本孟子其文则史而榖梁传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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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史文之云实经之逸义也当春秋成时孔子恐门人
不得其意故告以制作之原曰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
则史其义则某窃取之矣此曾子以授子思而孟子述
之实千万世学春秋者之指南也至公羊氏乃曰其辞
则丘有罪焉尔又曰定哀多微辞主人习其读而问其
传则不知已之有罪焉尔又曰所见异辞所闻异辞所
传闻异辞其意以为春秋制言之体皆出圣人而又不
得其所以为言者故曲为之说夫策书之法内恶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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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外事从告与史氏杂志以讦为直者不同韩宣子晋
卿也观书而大史氏不隐者以其文辞犹存成周旧典
非史氏私书比也孔子非史官亦非见大夫也请修国
史而时君时相不以为疑者其事与文皆仍鲁史之旧
虽有笔削而无所增加也则其辞何罪之云定哀之际
书事与隐桓以后不殊而亦何微之有盖孔子尝曰知
我者其唯春秋乎罪我者其唯春秋乎非其辞之谓也
其言之所自出与孟子同而口传失真则去之远矣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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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所闻于不修春秋者雨星不及地尺而复而已则又
安知鲁史记之为周礼哉司马迁有言孔子西观周室
论史记旧闻兴于鲁而次春秋七十子之徒口授其传
指为有所刺讥褒讳抑损之文辞不可以书见也则由
公羊之说而意其当然然愈诞矣自是以来家自为学
人自为书穿穴支离传会胶固其甚者乃若法吏深文
巧诋之为皆坐以春秋为孔氏所创一家之言而不知
其本故也榖梁以国地之异名者谓之从史文不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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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全经左氏所发多史例也而记韩宣子之言谓之周
礼且曰非圣人莫能脩之则其失在不知有笔有削而
已至永嘉陈氏乃专主笔削求经然犹以爵号名氏为
褒贬误指左氏所录即鲁史旧文而经之成言皆为圣
笔所脩其所谓从主人之辞者亦无几焉则犹惑于公
羊而于孟子所传述者未尝少致思也故今特取陈氏
语名篇以矫其失凡天道人纪爵号名氏郊庙师田昏
姻朝聘史氏之恒辞皆以类发例而赴告之情策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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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可得而论者亦一二附见焉
一编年类
凡君之首年曰元王之始月曰正
二灾异类
凡阙于所不见曰日有食之曰星陨如雨
曰陨石于宋五曰六鹢退飞过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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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常无曰有常有曰无过常
曰大甚有曰多始出
曰生
三郊庙类
凡除地祀天曰郊
可否听于神曰卜郊有祷而为曰用郊
牛卜吉日曰牲不用曰免望祭三方曰三望
凡设坛祈泽曰雩用盛乐曰大雩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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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得雨则书雩雩不得雨则书不雨为灾则书旱
凡三年大祭曰禘讥在祭则曰祭
讥不在祭则大庙曰大事略之曰有事逆祀曰
跻顺祀曰从已绝而祔曰致祭
而安主曰考得已不已曰犹周公曰太庙鲁公曰太室
群公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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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祢宫曰新宫群公以谥名宫妇人以姓名宫已毁更
作曰立
凡时祭秋曰尝冬曰烝
四名号类
凡侯国之史称天王或曰天子
王不在辞端不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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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王世子不名王子称字必见杀
若相杀而后称名争立名
凡王朝公卿不名称爵以配国邑
必冢宰而后兼称宰父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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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其爵则兼称名父老子代其使则称某人之子
举其族称氏父卒子未命称某氏子
凡王朝大夫未爵称字
上士中士称氏名
下士称人
凡王者之都自诸侯言曰京师自王者言
则以地举曰成周曰王城诸侯城王都亦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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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举曰城成周王
所在曰王所自其家人而言曰王室
凡诸侯内生称公葬称我君外生称爵卒
称爵称名葬则举谥称公
必见弑然后称其君苟
阍弑盗杀则不称其君
凡嗣子未葬称名
既葬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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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诸侯称子
以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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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称爵
未踰年遇
弑称爵
出奔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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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状国灭见执以归称世子
外子卒不志
凡诸侯不生名去国辩二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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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纳不名
复国继绝名小国之君来朝详之名
附庸之君名
大者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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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诸侯朝会降爵成礼录其实诸侯世子来
奔逆以诸侯之礼书爵
伯国立大子为君会诸侯书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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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侯之弟摄位受盟称子
附庸世子摄君来朝称人
凡畿内诸侯卒不称爵
葬则举谥称公同诸侯
凡夫人生以姓配氏卒以谥配姓葬称我小君
内女以字配姓字叔或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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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诸侯之子曰公子公子之子曰公孙公孙之子赐族
称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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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为兄后卒称族
凡公子公孙为卿书属非卿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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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卿称名
录异恩兼书字继故名之
争国名之篡立未会诸侯名之
杀之虽非卿书公子
在位见杀书其大夫外杀若放不
言大夫
凡母兄称兄母弟称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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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诸侯之兄弟有谓得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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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大夫为卿二命三命皆称氏名
未赐族称名
命
于天子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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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其族称氏外卿以事来不见公不
名主盟会非卿称氏名
内大夫非卿但志其事外大
夫非卿称人小国
之卿称人
接我称名以地来虽
微者称名楚卿称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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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大国
吴楚始聘称名必见杀若放而
后书其大夫已绝见讨不言其大夫盗杀不
言其大夫非见杀而书大夫者众辞
凡大夫既卒不名
凡大夫见执称行人苟非专使不称行人
专使唯王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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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不称行人
凡士作乱称盗
凡外裔举号君臣同辞
四裔大者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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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昏姻类
凡纳徵曰纳币亲迎曰逆女
凡鲁君亲逆称逆女至称夫人某氏至自某夫人不与
公俱至书入
凡卿为君逆称逆女至称以夫人某
氏至有姑称妇某氏微者逆
称逆妇某于某内女适诸侯曰归来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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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国曰归国亡反其宗祀所在曰归适
诸侯逆称字归称字大夫称所逆之字姑逆称妇
凡卿为君逆不称使来称逆
女
凡诸侯送女称某氏
凡王臣为天子逆称王后归
称字
凡王臣送女称王姬归称王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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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致女内致外曰致女外致内但言聘
凡夫人归宁曰如出曰归内女归宁曰来出曰来归
六丧纪类
凡天子曰崩君夫人曰薨未踰年君曰卒
内女为夫人书卒许嫁书卒王女书卒
大夫曰卒诸侯曰卒
凡天子崩不地公薨必言地讳弑则不地夫
人薨不地在外则地大夫卒不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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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则地诸侯卒不地卒于外则地
在会曰会在师曰师在他国书其国吴楚
之君虽卒于外不地
凡夫人不赴于诸侯不反哭于寝不祔于姑故不曰薨
不称夫人故不言葬赴而不反哭称夫人
而不书葬反哭而不赴书葬而不言小君妾母成
丧祔庙称夫人薨书葬小君
七祸福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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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继故言立篡言立挈乎大臣言以
成尊不言以
凡公在他国曰在出在境内曰居天王虽在
畿外亦曰居
凡遁赴曰奔宥之他国曰放
凡自内曰出在外不言出
国灭不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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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其邑奔曰自某出
凡拘之曰执执之以去曰以归以归王都曰归于
京师彊致之曰归之于以诈致之曰诱会灭不言以归
获不言以归
凡执恒称人会而后执别称人
凡内大夫反国曰来归
凡反其君曰归潜反曰逃见获而反不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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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君大夫反国易曰归
难曰入
国君已绝于位曰复归
大夫
抗其君以归则曰复归贼其国则曰
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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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归入必言所自苟言故则不言所自
国逆而立之不言所自
凡兴师以送之曰纳非专纳则言自某入自某归
苟言故则不言所自
凡大夫据邑书叛苟大国纳之不书叛
志复私雠虽入国不言叛内微者以邑叛
不书其人外邑叛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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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自贼其君曰弑自外曰戕
八朝聘类
凡公行未成礼曰如
既成礼曰朝非朝则直言其事夫人越竟
皆曰如以事往直言其事大夫行皆言如
以事往直言其事
凡诸侯来朝皆成礼而后书故言朝同时俱至兼言之
同时异至殊言之非朝则直言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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畿内诸侯不言朝外裔来不言
朝公在外不言朝
凡王在外曰公朝于王所公在外曰某君朝公世子来
朝曰某君使其世子某来朝内女以其子来曰来朝其
子
凡王臣来聘皆称使在丧不称使以事来者
直书其事以其私来不称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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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外臣来聘皆称使以事来者直言其
事事不可书但言来不以使礼见君不称使
以其私来不称使
微者不称使
凡致物曰归自外曰来归无专使不言来
受之于会曰取
凡与下曰锡相与曰畀借物曰假输物曰纳婉辞以徵
曰求直辞以请曰告卑辞以请曰乞谕意曰言吊亡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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唁
凡继事曰遂兼事曰且不得已曰乃
九盟会类
凡载书歃血曰盟不相盟而结言曰胥命
凡内特相盟内为志称及外为志称会自参以
上皆称会公如伯国受盟称及公与外
大夫盟称及与戎盟称及大夫与戎盟称会彼盟于我
曰来盟我盟于彼曰莅盟聘而后盟曰及某盟彼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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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曰弗及盟此不得盟曰不与盟
凡伯者服贰曰同盟请与曰乞盟后
期曰会盟别盟称及又及
凡释怨曰平平乱曰成内欲平曰及某平外欲平曰暨
某平外相平曰某及某平内平外曰平某及某
凡以会礼相见曰会不以会礼相见曰遇
凡谋伐称会前定称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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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伯主避不敢主言及以会
殊外裔言会又会
两主之言会以及
凡诸侯会外裔曰会之会其师
曰及师与大夫不言及便
文称人外裔自相会如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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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公在外而诸侯会之曰会公于某公在内而诸侯会
之曰某来会公诸侯已会而我独见外曰不见公诸侯
不期而及于会曰如会不及会曰未见诸侯
非期
会而与盟曰会诸侯盟于某外非期会而
与盟曰某会盟于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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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鲁君特会外君不言故自参以上必言故
唯伯主之会不言故鲁臣会外臣苟
非天下之事则言故
凡特相会往来称地
自参以上往称地来称会
凡因伐而会致伐志不在伐致会
一出有二事则致其重者
一事偶则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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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致
凡内地不致伐叛则致
凡伐而战不致败之不致会战不致
会伐而战亦不致
凡大夫不致见执则致公与之俱反
则亦不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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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至彼而反曰还未及彼而反
曰复入其竟曰
至某乃复未入其竟曰弗至而复
凡周班诸侯序爵爵均尚德王入
序诸侯上
寰内诸侯之师序列国上大夫如其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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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主会者所序伯主序诸侯上
齐侯序宋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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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侯序卫侯上
卫侯序蔡侯上
子
男序侯伯上男序子上
世子序小国之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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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丧称子居本班或降其班
卫侯之弟摄位受
盟称子序郑伯下晋卿序齐宋上
齐卿序宋卿上
唯师以国序
凡楚主盟会序诸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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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从楚序
陈上秦卿序宋卿上
十战争类
凡将尊师少称将将卑师众称师将卑师少称人将尊
师众称某帅师君将不言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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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声罪致讨曰伐潜师掠境曰侵
环而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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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曰围掩其不备曰袭以兵守之曰戍迎服曰降尽杀
曰歼
凡兵破其国曰入夷其社稷曰灭微国
不绝其祀曰取不祥灭之者曰
亡非其有而夺之曰取受之于师曰取
凡战称将败称师侵我称人追称师
凡师敌未陈曰败某师皆陈曰战大崩曰败绩京师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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绩曰王师败绩于某
凡国君战而死曰灭生得曰获大夫生死皆曰获君获
君灭君败绩不言师败绩唯大夫
兼言之
凡内师会伐君大夫将皆言会唯微者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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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会盟而后伐书及某伐某会侵而后伐书遂伐
某如京师而后会伐书自京师遂会某伐某
凡诸侯会天子伐罪言从
凡诸侯已伐国而王臣济师但书会伐某大
夫已出师而诸侯会之但书会某师
凡战以主及客以内及外以中国及外裔皆曰及某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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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及伐言战于
某苟会外裔伐中国而战则从外辞
凡侵伐而不应但书侵伐侵伐而败之
书其重者应而败之但书
败胜败相当但书战必败绩而后言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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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言败绩非卿帅师不言败绩
凡中国与外裔不言战
必外裔称将称师而后言战
凡徙国曰迁自迁曰某迁于某迁之而有其地曰
某人迁某虽有迁之者而不失其地文同自迁
凡赴难曰救蹑敌曰追用人之师曰以
凡背君曰叛民散曰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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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兵得曰俘兵囚曰捷俘曰归捷曰献
凡外师加鲁四竟曰某鄙直逼国都言伐我
凡师所止过信宿为次故案兵待事曰次君行所止曰
次无成事则书
十一师田类
凡时田春曰蒐冬曰狩
过常曰大蒐火田曰焚凡讥在狩书地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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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狩不书地
讥在公书公讥不在公不书公
凡蒐军曰大阅习武曰治兵
十二兴作类
凡城邑备制曰城不备制曰筑囿曰筑台曰筑馆
曰筑
凡木工曰作改制曰新作易旧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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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自毁曰坏故壤曰毁毁城曰堕
凡深川曰浚界田曰疆
十三赋税类
凡师众曰军战士曰甲制军曰作毁军曰舍
凡田租曰税田财曰赋始税曰初以田为率曰用
十四内辞类
凡君举必书不成礼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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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
公命不书
常事不书
非卿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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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崩卒吊则书葬会则书
葬外裔不书
凡内讳弑书薨未成君书卒奔曰孙
讳杀大夫书卒公子杀曰刺
讳在外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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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书其事
凡诸侯侵叛不书外裔犯京师不书
交质子虽内不
书
凡内外恒异辞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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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则以内辞书之
伯令则以内辞书之
十五从赴告类
凡王师令不及鲁不书
伯主有事于诸侯令不及鲁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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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诸侯有命告则书不然则否师出臧否亦如之虽及
灭国灭不告败胜不告克不书于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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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崩薨不赴则不书祸福不告亦不书
凡赴以往日者书往日以来日者书来日
再赴而异日者再书之不以时告者即告时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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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诸侯同盟死则赴以名赴以名则亦书之不然则否
凡诸侯之大夫违告于诸侯曰某氏之守臣某失守宗
庙敢告所有玉帛之使则告不然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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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弑君以贼赴者称名氏微者称
人阍称阍盗称盗
凡杀大夫以国讨赴称国
众杀称人讨乱称人
杀篡弑者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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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盗
十六变例类
凡夫人有不赴不袝而称夫人薨书葬小君者
大夫卒有公不
与小敛而书日者葬有不由鲁会而书者
来有不见公而书者
灭国有非公命
而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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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相如有来告而
书者
获有非卿而书者
乱亡有不由赴告而书者
外灾有国亡而书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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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无费辞类
凡一事再见前目后凡前序诸侯则后总言诸侯
大夫曰诸侯之大夫
唯师从其恒称
凡一事再见卒名之
有蒙上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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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并上文者
有并下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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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盟会以国地者国主不序
凡微者虽有诸侯之事不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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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诸侯以兵属夷狄不序
凡美恶不嫌同辞
十八辞费以其故类
凡不雨历时总书则不言雨每时
一书则言雨
凡不郊犹三望言免牲不言不郊间有事言不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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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牛死言不郊
凡复之曰归某于某致之曰归于某
不以道致之曰归之于某
凡会而后盟閒有事书诸侯盟于某
閒无事不书诸侯有不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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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虽閒无事书诸侯盟于某无主盟者书公及诸
侯盟于某
凡会盟同地则地会地盟虽閒无异事地会地盟
苟诸侯会而大夫盟则地会不地盟
必大夫自为会而盟则地会地盟
公特会楚大夫又及列国大夫盟则
地会地盟
凡使不称介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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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事行则列序之会志亲事
并列于会则列序之
将书元帅
唯内卿悉书之
凡卿从公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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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有故则书之
凡君将不言帅师败则称师
凡常事不书为下事言故则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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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属辞卷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