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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公羊传注疏卷二十一
汉何休学 唐陆德明音义
二十有五年春齐崔杼帅师伐我北鄙
夏五月乙亥齐崔杼弑其君光
公会晋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莒子邾娄子滕子薛伯
把伯小邾娄子于陈仪
六月壬子郑公孙舍之帅师入陈注日者陈郑俱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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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国今郑背楚入陈明中国当忧助郑以离楚弱陈故
为中国忧录之音义疏
秋八月己巳诸侯同盟于重邱注会盟再出不举重者
起诸侯欲诛崔杼故详录之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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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至自会
卫侯入于陈仪
传陈仪者何疏卫之
邑也曷为不言入于卫注据与郑突入栎同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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谖君以弑也注以先言入后
言弑也时卫侯为剽所篡逐不能以义自复诈愿居
是邑为剽臣然后候间伺便使宁喜弑之君子耻其
所为故就为臣以谖君恶之未得国言入者起诈篡
从此始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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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屈建帅师灭舒鸠音义
冬郑公孙囆帅师伐陈
十有二月吴子谒伐楚门于巢卒音义疏
传门于巢卒者何疏
入门乎巢而卒也入门乎巢而卒者何疏
入巢之门而卒也注以先言门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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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巢吴子欲伐楚过巢不假涂卒暴入巢门门者以
为欲犯巢而射杀之君子不怨所不知故与巢得杀
之使若吴为自死文所以彊守禦也书伐者明持兵
入门乃得杀之音义疏
吴子谒何
以名注据诸侯伐人不名伤而反未至乎舍而卒也
注以名卒间无事知以伤辜死还就张本文伐名知
伤而反卒系巢知未还至舍巢不坐杀复见辜者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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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当以弑君论之辜外当以伤君论之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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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有六年春王二月辛卯卫宁喜弑其君剽注宁喜
为卫侯衎弑剽不举衎弑剽者谖成于喜音义
疏
卫孙林父入于戚以叛注衎盗国林父未君事衎言叛
者林父本逐衎衎入故叛衎得诛之犹定公得诛季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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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正之云尔疏
甲午卫侯衎复归于卫
传此谖君以弑也其言复归何注据齐阳生至陈乞
家时书入于齐不书复归复归者入无恶文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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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剽也注
主恶剽卫侯入无恶则剽恶明矣音义
曷为恶剽注据齐阳生不书归
恶舍剽之立于是未有说也注凡篡立皆缘亲亲也
剽以公孙立于是位尤非其次故卫人未有说喜由
此得成谖祸故恶以为戒也篡重不书反恶此者因
重不得书故得恶轻亦欲以见重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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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
然则曷为不言剽之立注据卫人立晋疏
不言剽之立者以恶卫侯也注欲起卫侯失众出奔
故不书剽立剽立无恶则卫侯恶明矣日者起宁氏
复纳之故出入同文也宁喜弑君而卫侯归则宁氏
纳之明矣以归出奔俱日知出纳之者同卫侯归而
孙氏叛孙氏本与宁氏共逐之亦可知也名者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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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盗国明则复归为恶剽出见矣音义疏
夏晋侯使荀吴来聘
公会晋人郑良霄宋人曹人于澶渊
秋宋公杀其世子痤注痤有罪故平公书葬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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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
晋人执卫宁喜
传此执有罪何以不得为伯讨注据宁喜弑君者称
人而执非伯讨疏不以其罪
执之也注明不得以为功当坐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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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壬午许男宁卒于楚音义
冬楚子蔡侯陈侯伐郑
葬许灵公
二十有七年春齐侯使庆封来聘
夏叔孙豹会晋赵武楚屈建蔡公孙归生卫石恶陈孔
瑗郑良霄许人曹人于宋音义
卫杀其大夫宁喜卫侯之弟鱄出奔晋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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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卫杀其大夫宁喜则卫侯之弟鱄曷为出奔晋注
据与射姑同音义疏
为杀宁喜出奔也曷为为杀宁喜出奔注据非
同姓音义卫宁殖与孙林父
逐卫侯而立公孙剽宁殖病将死谓喜曰黜公者非
吾意也孙氏为之注黜犹出逐音义我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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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女能固纳公乎注固犹必也喜者殖子殖本与孙
氏共立剽而孙氏独得其权故有此言音义喜
曰诺宁殖死喜立为大夫使人谓献公曰黜公者非
宁氏也孙氏为之吾欲纳公何如献公曰子苟纳我
吾请与子盟注盟者欲坚固喜意喜曰无所用盟注
时喜见献公多诈欲使公子鱄保之故辞不肯盟曰
臣纳君义也无用为盟矣请使公子鱄约之注喜素
信鱄以为鱄能保献公献公谓公子鱄曰宁氏将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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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吾欲与之盟其言曰无所用盟请使公子鱄约之
子固为我与之约矣公子鱄辞曰夫负羁絷注絷马
绊也音义执鈇锧从君东西南
北则是臣仆庶孽之事也注仆从者庶孽众贱子犹
树之有孽生音义
疏若夫约言为信则
非臣仆庶孽之所敢与也注鱄见献公多诈不敢保
音义献公怒曰黜我者非宁氏与孙氏凡在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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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欲以此语迫从令必约之音义公子鱄不得
已而与之约己约归至杀宁喜注献公归至国背约
杀宁喜音义公子鱄絜其妻子而去之注惭
恚不能保献公音义将济于河携其妻子
注携犹提也而与之盟注恐乘舟有风波之害己意
不得展故将济豫与之盟曰苟有履卫地食卫粟者
昩雉彼视注昩割也时割雉以为盟犹曰视彼割雉
负此盟则如彼矣传极道此者见献公无信刺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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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彊臣所逐既不能救又移心事剽背为奸约献公
虽复因喜得反诛之小负未为大恶而深以自绝所
谓守小信而忘大义拘小介而失大忠不为君漏言
者即漏言当坐杀大夫不得以正葬正葬明喜有罪
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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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七月辛巳豹及诸侯之大夫盟于宋
传曷为再言豹注据盟于首戴不再出公疏
殆诸侯也注殆
危也危诸侯故再出豹惧录之曷为殆诸侯注据首
戴不殆为卫石恶在是也曰恶人之徒在是矣注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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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衎不信而使恶臣石恶来故深为诸侯危惧其将
负约为祸原先见此者衎负鱄杀喜得书葬嫌于义
绝可欲起其小负会盟再出不举重者方再出豹也
石恶恶者下出奔是也疏
冬十有二月乙亥朔日有食之注是后阍杀吴子馀祭
蔡世子般弑其君莒人弑其君之应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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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有八年春无冰注豹羯为政之所致疏
夏卫石恶出奔晋
邾娄子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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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八月大雩注公方久如楚先是豫赋于民之所致疏
仲孙羯如晋
冬齐庆封来奔
十有一月公如楚注如楚皆月者危公朝夷狄也疏
十有二月甲寅天王崩注灵王
乙未楚子昭卒注乙未与甲寅相去四十二日盖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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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葬以闰数卒不书闰者正取期月明期三年之丧始
死得以闰数非死月不得数闰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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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有九年春王正月公在楚
传何言乎公在楚注据成十一年正月公在晋不书
疏正
月以存君也注正月岁终而复始臣子喜其君父与
岁终而复始执贽存之故言在在晋不书在楚书者
恶襄公久在夷狄为臣子危录之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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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月公至自楚
庚午卫侯衎卒
阍弑吴子馀祭
传阍者何疏门人也
注守门人号刑人也注以刑为阍古者肉刑墨劓膑
宫与大辟而五孔子曰三皇设言民不违五帝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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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顺机三王肉刑揆渐加应世黠巧奸伪多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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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人则曷为谓之阍注据非刑人名刑
人非其人也注以刑人为阍非其人故变盗言阍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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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不近刑人近刑人则轻死之道也音义
注刑人不自赖而用作阍由之出入卒为所杀
故以为戒不言其君者公家不畜士庶不友放之远
地欲去听所之故不系国不系国故不言其君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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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孙羯会晋荀盈齐高止宋华定卫世叔齐郑公孙段
曹人莒人邾娄人滕人薛人小邾娄人城把注书者把
时微善能成王者后疏
晋侯使士鞅来聘音义
把子来盟注贬称子者微弱不能自城危社稷宗庙当
坐善诸侯城之复贬者诸侯自闵而城之非杞能以善
道致诸侯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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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使札来聘音义
传吴无君无大夫此何以有君有大夫注据向之会
称国疏贤季子也
何贤乎季子注据聘不足贤而使贤有君有大夫荆
人来聘是也疏
让国也其让国奈何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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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祭也夷昩也与季子同母者四注与并也并季子
四人季子弱而才兄弟皆爱之同欲立之以为君谒
曰今若是迮而与季子国注迮起也仓卒意音义
季子犹不受也请无与子而与弟弟兄迭
为君注迭犹更也音义而致国乎季子
皆曰诺故诸为君者皆轻死为勇疏
饮食必祝注祝因祭祝也论语
曰虽疏食菜羹瓜祭是也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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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天苟有吴国注犹曰天诚欲有
吴国当与贤弟疏尚速
有悔于予身注尚犹努力速疾也悔咎予我也欲急
致国于季子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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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谒也死馀祭也立注故
迭为君疏馀祭也死夷
昩也立夷昩也死则国宜之季子者也季子使而亡
焉僚者长庶也即之音义注
缘兄弟相继而即位所以不书僚篡者缘季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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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以己之是扬兄之非故为之讳所以起至而君之
疏季子使而反
至而君之尔注不为让国者僚己得国无让也疏
阖庐曰音义先君之
所以不与子国而与弟者凡为季子故也疏
将从先君之命与则国宜之季子者也
如不从先君之命与则我宜立者也僚焉得为君乎
于是使专诸刺僚注阖庐谒之长子光专诸膳宰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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耆炙鱼因进鱼而刺之音义
疏
而致国乎季子季子不受曰尔杀
吾君吾受尔国是吾与尔为篡也尔杀吾兄吾又杀
尔是父子兄弟相杀终身无己也注兄弟相杀者谓
阖庐为季子杀僚音义去之延陵
注延陵吴下邑礼公子无去国之义故不越竟疏
终身不入吴国注不入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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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忍讨阖庐义不可留事疏
故君子以其不受为义以其不杀为仁注
故大其能去以其不以贫贱苟止故推二事与之疏
贤季子则吴何以有君有大夫注
据其本不贤其君以季子为臣则宜有君者也注方
以季子贤许使有臣有大夫故宜有君札者何疏
吴季子之名也春秋贤
者不名此何以名许夷狄者不壹而足也注故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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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名疏季子者所贤也
曷为不足乎季子许人臣者必使臣许人子者必使
子也注缘臣子尊荣莫不欲与君父共之字季子则
远其君夷狄常例离君父辞故不足以隆父子之亲
厚君臣之义季子让在杀僚后豫于此贤之者移讳
于阖庐不可以见让故复因聘起其事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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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九月葬卫献公
齐高止出奔北燕音义
冬仲孙羯如晋
三十年春王正月楚子使薳颇来聘注月者公数如晋
希见荅今见聘故喜录之音义
疏
卷二十一 第 20b 页 WYG0145-0406b.png
夏四月蔡世子般弑其君固注不日者深为中国隐痛
有子弑父之祸故不忍言其日音义
疏
五月甲午宋灾伯姬卒注伯姬守礼含悲极思之所生
外灾例时此日者为伯姬卒日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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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杀其弟年夫注王者得专杀书者恶失亲亲也未
三年不去王者方恶不思慕而杀弟不与子行也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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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称君者举重也莒杀意恢以失子行录设但杀弟不
能书是也不为讳者年夫有罪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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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一 第 22b 页 WYG0145-0407b.png
王子瑕奔晋注称王子者恶天子重失亲亲音义
疏
秋七月叔弓如宋葬宋共姬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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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外夫人不书葬此何以书隐之也何隐尔宋灾伯
姬卒焉注说在下也其称谥何注据葬纪伯姬不言
谥疏
贤也何贤尔宋灾伯姬存焉有司复曰火至矣请出
伯姬曰不可吾闻之也妇人夜出注谓有事宗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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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傅母不下堂注礼后夫人必有傅母所以辅正其
行卫其身也选老大夫为傅选老大夫妻为母音义
疏傅至矣母未至
也逮乎火而死注故贤而录其谥疏
郑良霄出奔许自许入于郑郑人杀良霄
冬十月葬蔡景公
传贼未讨何以书葬君子辞也注君子为中国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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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加弑月者弑父比髡原耻尤重故足讳辞音义
疏
晋人齐人宋人卫人郑人曹人莒人邾娄人滕人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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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小邾娄人会于澶渊宋灾故
传宋灾故者何诸侯会于澶渊凡为宋灾故也会未
有言其所为者此言所为何音义疏
录伯姬也注重录伯姬之
贤为诸侯所闵忧诸侯相聚注聚敛也相聚敛财物
而更宋之所丧注更复也如今俗名解浣衣复之为
更衣音义曰死者不可
复生尔财复矣注复者如故时诸侯共偿复其所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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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义此大事也曷为使微者注据详录所
为故卿也卿则其称人何贬曷为贬注据善事也卿
不得忧诸侯也注时虽各诸侯使之恩实从卿发故
贬起其事明大夫之义得忧内不得忧外所以抑臣
道也宋忧内并贬者非救危亡禁作福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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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有一年春王正月
夏六月辛巳公薨于楚宫注公朝楚好其宫归而作之
故名之云尔作不书者见者不复见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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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九月癸巳子野卒
己亥仲孙羯卒
冬十月滕子来会葬注此书者与叔服同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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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酉葬我君襄公
十有一月莒人弑其君密州注莒子纳去疾及展立莒
子废之展因国人攻莒子杀之去疾奔齐称人以弑者
莒无大夫密州为君恶民所贱故称国以弑之
春秋公羊传注疏卷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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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传卷二十一考證
诸侯同盟于重邱注起诸侯欲诛崔杼故详录之○
按刘敞曰是后遂无诛杼之事则此妄说也按
左传夷仪之会晋夲欲伐齐齐人以庄公说且赂之
晋遂按兵则重邱之同盟正是受赂而党于崔杼耳
注近于诬
卫侯入于陈仪传注不能以义自复诈愿居是邑为剽
臣○刘敞曰传非也衎虽失位非剽臣也剽虽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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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衎君也春秋岂得谓衎为谖君乎哉何休又谓衎
不能自复遂诈为剽臣此非人情何有此事哉入于
陈仪者犹突入于栎公在郓耳不须多疑而更纷纷
也
宋公杀其世子痤注痤有罪故平公书葬○刘敞曰痤
称世子无恶明矣且凡葬者臣子之事也君弑不讨
贼不书葬者以为无臣子故不书耳今以诛大夫之
故故去其葬谓诛大夫与弑君等乎且凡君杀母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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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则直称君杀大夫则称国所以贬之甚明矣何
赖于葬不葬乎
豹及诸侯之大夫盟于宋传为卫石恶在是也曰恶人
之徒在是矣○按此传甚陋就令石恶是大
恶人亦不能危殆诸侯况以其名恶即谓之恶人乎
王应麟困学纪闻曰以石恶为恶人刘原父非之曰
董贤可谓贤乎又以仲孙何忌为讥二名新莽之制
盖出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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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八月大雩注先是豫赋于民之所致○按经传
皆无此事何休以意言之耳
阍弑吴子馀祭传君子不近刑人疏故不至其君者○
推寻文义至字似当作言
吴子使札来聘传尚速有悔于予身疏案成十七年左
氏传云晋士燮祈死下何氏作膏肓难之○
按汉儒党同伐异即此一事可以尽破其说夫谒馀
祭夷昩之饮食必祝何异于晋士燮鲁叔孙婼之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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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乎精诚所感鬼神相之其义一也休知难左氏而
不难公羊疏家又为之曲解皆虚费辞者也
葬宋共姬疏庄三十年葬纪叔姬之经不云谥者盖以
劣于宋伯姬○按纪叔姬能处隐约全竟妇
道不得谓劣于宋伯姬经于葬不书谥者国灭耳非
有谥而不书也疏乃强分优劣失之凿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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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传卷二十一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