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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公羊传注疏卷九
汉何休学 唐陆德明音义
二十有八年春王三月甲寅齐人伐卫卫人及齐人战
卫人败绩
传伐不日此何以日注据郑人伐卫不日疏
至之日也注用
兵之道当先至竟侵责之不服乃伐之今日至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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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伐之故日以起其暴也战不言伐此其言伐何
至之日也注至日便伐明暴故举伐疏
春秋伐者为客注伐人
者为客读伐长言之齐人语也音义
疏伐者为主
注见伐者为主读伐短言之齐人语也音义
疏
故使卫主之也注战序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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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者为主曷为使卫主之注据宋襄公伐齐宋主齐
疏
卫未
有罪尔注盖为幽之会服父丧未终而不至故音义
疏
败者称师卫何以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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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注据桓十三年己巳燕人战败绩称师也疏
未
得乎师也注未得成列为师也诈战不言战言战者
卫未有罪方欲使卫主齐见直文也不地者因都主
国也音义疏
夏四月丁未邾娄子琐卒注日者附从霸者朝天子行
进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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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荆伐郑公会齐人宋人邾娄人救郑注书者善中国
能相救
冬筑微音义
大无麦禾
传冬既见无麦禾矣曷为先言筑微而后言无麦禾
讳以凶年造邑也注讳使若造邑而后无麦禾者恶
愈也此盖秋水所伤就筑微下云大水则嫌冬水推
秋无麦禾使若冬水所伤者但言无麦禾则嫌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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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不能起秋水因疾庄公行类同故加大明有秋
水也此夫人淫泆之所致疏
臧孙辰告籴于齐
传告籴者何疏请
籴也注买榖曰籴何以不称使注据上大无麦禾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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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国事行当言如也疏以为臧孙
辰之私行也曷为以臧孙辰之私行注据国事也君
子之为国也必有三年之委一年不熟告籴讥也注
古者三年耕必馀一年之储九年耕必有三年之积
虽遇凶灾民不饥乏庄公享国二十八年而无一年
之畜危亡切近故讳使若国家不匮大夫自私行籴
也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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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有九年春新延厩音义
传新延厩者何疏修
旧也注旧故也缮故曰新有所增益曰作始造曰筑
疏
修旧不书此何以书注据新宫
灾后修不书疏
讥何讥尔凶年不修注不讳者缮故功费差轻于
造邑延厩马厩也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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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郑人侵许
秋有蜚音义
传何以书记异也注蜚者臭恶之虫也象夫人有臭
恶之行言有者南越盛暑所生非中国之所有音义
冬十有二月纪叔姬卒注国灭卒者从夫人行待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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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也疏
城诸及防注诸君邑防臣邑言及别君臣之义君臣之
义正则天下定矣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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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春王正月
夏师次于成
秋七月齐人降鄣音义
传鄣者何疏纪之遗
邑也降之者何疏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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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也取之则曷为不言取之为桓公讳也注时霸功
足以除恶故为讳言降者能以德见归自来服者可
也音义外取邑不书此何以书尽也注襄
公服纪以过而复尽取其邑恶其不仁之甚也月者
重于取邑音义疏
八月癸亥葬纪叔姬
传外夫人不书葬此何以书隐之也何隐尔其国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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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徒葬乎叔尔疏
九月庚午朔日有食之鼓用牲于社注是后鲁比弑二
君狄灭邢卫音义疏
冬公及齐侯遇于鲁济音义
齐人伐山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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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此齐侯也其称人何注据下言齐侯来献戎捷疏
贬曷为贬注据齐侯伐北
戎不贬疏
子司马子曰盖以操之为巳蹙矣注操迫
也巳甚也蹙痛也迫杀之甚痛音义
此盖战也何以不言战注据得捷也春秋敌者言战
疏
桓公之与戎狄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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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注时桓公力但可驱逐之而已戎亦天地之所生
而乃迫杀之甚痛故去战贬见其事恶不仁也山戎
者戎中之别名行进故录之音义疏
三十有一年春筑台于郎
传何以书讥何讥尔临民之所漱浣也注无垢加功
曰漱去垢曰浣齐人语也讥者为渎下也礼天子外
屏诸侯内屏大夫帷士帘所以防泄慢之渐也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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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灵台以候天地诸侯有时台以候四时登高远
望人情所乐动而无益于民者虽乐不为也四方而
高曰台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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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四月薛伯卒注卒者薛与滕俱朝隐公桓弑隐而立
滕朝桓公薛独不朝知去就也音义疏
筑台于薛
传何以书讥何讥尔远也注礼诸侯之观不过郊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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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疏
六月齐侯来献戎捷注战所获物曰捷
传齐大国也曷为亲来献戎捷注据齐未尝朝鲁威
我也注以威恐怖鲁也如工难知为威鲁书之音义
其威我奈何旗获而过我也注旗军帜名
各有色与金鼓俱举使士卒望而为陈者旗获建旗
县所获得以过鲁也不书威鲁者耻不能为齐所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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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见轻侮也言献捷系戎者春秋王鲁因见王义古
者方伯征伐不道诸侯交格而战者诛绝其国献捷
于王者楚献捷时此月者刺齐桓骄慢恃盈非所以
就霸功也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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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筑台于秦
傅何以书讥何讥尔临国也注言国者社稷宗庙朝
廷皆为国明皆不当临也临社稷宗庙则不敬临朝
廷则泄慢也
冬不雨
传何以书记异也注京房易传曰旱异者旱久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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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物也斯禄去公室福由下作故阳虽不施而阴道
独行以成万物也先是比筑三台庆牙专政之应音
义疏
三十有二年春城小榖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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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宋公齐侯遇于梁邱疏
秋七月癸巳公子牙卒
传何以不称弟注据公弟叔肸卒音义疏
杀也杀则曷为不言刺注据
公子买有罪杀之言刺不言卒疏
为季子讳杀也曷为为季子讳杀注据叔孙得臣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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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者恶不发剔公子遂弑也音义
疏
季子之遏
恶也注遏止音义不以为国狱注不就致狱
其刑故言卒缘季子之心而为之讳注季子过在亲
亲疑于非正故为之讳所以别嫌明疑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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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之遏恶奈何庄公病将
死以病召季子注召之于陈疏
季子至而授之以国政注至
不书者内大夫出与归不两书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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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寡人即不起
此病吾将焉致乎鲁国注致与也音义季子曰
般也存君何忧焉公曰庸得若是乎注庸犹佣佣无
节目之辞音义牙谓我曰鲁一生一及君已知
之矣注父死子继曰生兄死弟继曰及言隐公生桓
公及今君生庆父亦当及是鲁国之常也庆父也存
注时庄公以为牙欲立庆父疏季子曰夫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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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是将为乱乎夫何敢注再言夫何敢者反覆思惟
且欲以安病人也孔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
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
得思义音义疏
俄而牙弑械成注是时牙实欲自
弑君兵械已成但事未行尔有攻守之器曰械音义
季子和药而饮之注药者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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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也传曰酖之是也时季子亦有械故能饮之传不
道者从可知音义疏
曰公子从吾言而饮此则
必可以无为天下戮笑疏必
有后乎鲁国注时世大夫诛不宣剔子当继体如故
疏不从吾言而不饮此则必为
天下戮笑必无后乎鲁国于是从其言而饮之饮之
无傫氏至乎王堤而死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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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
公子牙今将尔注今将欲
杀辞曷为与亲弑者同注辞传序经辞亲躬亲也疏
君亲无将将而诛焉注亲谓
父母音义然则善之与曰
然杀世子母弟直称君者甚之也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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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杀
母兄何善尔诛不得辟兄君臣之义也注以臣事君
之义也唯人君然后得申亲亲之恩疏
然则曷为不
直诛而酖之行诛乎兄隐而逃之使托若以疾死然
疏亲亲之道也注明当以亲亲
原而与之于治乱当赏疑从重于平世当罚疑从轻
庄不卒大夫而卒牙者本以当国将弑君书日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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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遏恶也行诛亲亲虽酖之犹有恩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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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癸亥公薨于路寝
传路寝者何疏
正寝也注公之正居也天子诸侯皆有三寝一
曰高寝二曰路寝三曰小寝父居高寝子居路寝孙
从王父母妻从夫寝夫人居小寝在寝地加录内也
夫人不地者外夫人不卒内书薨已录之矣故出乃
地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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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月乙未子般卒
传子卒云子卒此其称子般卒何注据子赤不言子
赤卒疏君存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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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注明当世父位为君疏
君薨称子某注
缘民臣之心不可一日无君故称子某明继父也名
者尸柩尚存犹以君前臣名也疏
既葬称子注不名者无所屈也缘终始
之义一年不二君故称子也疏
踰年称公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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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旷年无君疏子般卒何以不书葬注
据定姒俱称卒书葬疏
未踰年之君也有子则
庙注则立庙也庙则书葬注录子恩也无子不庙不
庙则不书葬注未踰年之君礼臣下无服故无子不
庙不庙则不书葬示一年不二君也称卒不地者降
成君也日者为臣子恩录之也杀不去日见隐者降
子赤也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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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庆父如齐注如齐者奔也是时季子新酖牙庆父
虽归狱邓扈乐犹不自信于季子故出也不言奔者起
季子不探其情不暴其罪音义疏
狄伐邢
闵公
元年春王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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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公何以不言即位继弑君不言即位注复发传者
嫌继未踰年君义异故也明当隐之如一音义
疏
孰继注据子般弑不见音义继
子般也孰弑子般庆父也杀公子牙今将尔季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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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庆父弑君何以不诛将而不免遏恶也既而不可
及因狱有所归不探其情而诛焉亲亲之道也注论
季子当从议亲之辟犹律亲亲得相首匿当与叔孙
得臣有差音义疏
恶乎归狱归狱仆人邓扈
乐曷为归狱仆人邓扈乐注据师还也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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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
庄公存之时乐曾淫于宫中子般执而鞭之庄公死
庆父谓乐曰般之辱尔国人莫不知盍弑之矣使弑
子般然后诛邓扈乐而归狱焉注杀邓扈乐不书者
微也音义疏
季子至而不变也注至者闻君弑从家
至朝季子知乐势不能独弑而不变正其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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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人救邢
夏六月辛酉葬我君庄公
秋八月公及齐侯盟于洛姑注时庆父内则素得权重
外则出奔彊齐恐为国家祦乱故季子如齐闻之奉闵
公托齐桓为此盟下书归者使与君致同主书者起托
君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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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来归
传其称季子何注据如陈名不称季卒不称子疏
贤也注嫌季子不探诛庆父有甚恶故复于
托君安国贤之所以轻归狱显所当任达其功不称
季友者明齐继鲁本感洛姑之托故令与高子俱称
子起其事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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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言来归何注据召归不书隐如言至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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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之也注季子来归则国安故喜之而变至加录
云尔盖与贤相起言归者主为喜出言来者起从齐
自外来盟不日公不致者桓之盟不日其会不致信
之也音义疏
冬齐仲孙来
传齐仲孙者何疏公
子庆父也公子庆父则曷为谓之齐仲孙系之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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曷为系之齐注据栾盈出奔楚还不系楚疏
外之也曷为
外之注据俱出奔远也春秋为尊者讳注为闵公讳
受贼人也为亲者讳注为季子亲亲而受之故讳也
疏为贤者讳注以季子
有遏牙不杀庆父之贤故为讳之子女子曰音义
以春秋为春秋注以史记氏族为春秋言古谓史
记为春秋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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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
无仲孙其诸吾仲孙与注齐有高国崔鲁有仲孙氏
亦足以知鲁仲孙言仲孙者以后所氏起其事明主
书者贼不宜来因以起上如齐实杀君出奔疏
二年春王正月齐人迁阳注不为桓公讳者功未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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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比灭人之恶也疏
夏五月乙酉吉禘于庄公音义
传其言吉何注据禘于大庙不言吉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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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吉者未可以吉也注都
未可以吉祭经举重不书禘于大庙嫌独庄公不当
禘于大庙可禘者故加吉明大庙皆不当疏
曷为未可以吉注据三年也疏
未三年也注礼禘祫从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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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朝聘从今君数三年丧毕遭禘则禘遭祫则祫音
义疏
三年矣曷为谓之未三年三年之
丧实以二十五月注时庄公薨至是适二十二月所
以必二十五月者取期再期恩倍渐三年也孔子曰
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
通丧礼士虞记曰期而小祥曰荐此常事又期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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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曰荐此祥事中月而禅是月也吉祭犹未配是月
者二十七月也传言二十五月者在二十五月外可
不讥音义疏
其言于庄公何注据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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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庙不言周公祫僖公不言僖宫疏
未可以称宫庙也注时闵公以庄
公在三年之中未可入大庙禘之于新宫故不称宫
庙明皆非也曷为未可以称宫庙注据言禘也疏
在三年之中矣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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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慕悲哀未可以鬼神事之疏
吉禘于庄公何以书讥何讥尔讥始不三年也注
与托始同义疏
秋八月辛丑公薨
传公薨何以不地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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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之也何隐尔弑也
孰弑之庆父也杀公子牙今将尔季子不免庆父弑
二君何以不诛将而不免遏恶也既而不可及缓追
逸贼亲亲之道也注与不探其情同义不书葬者贼
未讨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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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夫人姜氏孙于邾娄注为淫二叔杀二嗣子出奔
不如文姜于出奔贬之者为内臣子明其义不得以子
绝母凡公夫人奔例日此月者有罪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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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庆父出奔莒注庆父弑二君不当复见所以复见
者起季子缓追逸贼也不日者内大夫奔例无罪者日
有罪者月外大夫奔例皆时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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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齐高子来盟
传高子者何疏齐大
夫也注以有高傒也疏
何以不称使注据郑伯使其弟语来盟疏
我无君也注时闵公弑僖公未立故正其义明
君臣无相适之道也春秋谨于别尊卑理嫌疑故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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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使文以起事张例则所谓君不使乎大夫也音义
疏
然则何以不名注据国佐盟名
疏喜之也何喜尔正我也其
正我奈何庄公死子般弑闵公弑比三君死旷年无
君注与旷年无君无异疏
设以齐取鲁曾不兴师徒以言而已矣注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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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然桓公使高子将南阳之甲注南阳齐下邑甲革
皆铠胄也音义立僖公而城鲁或曰
自鹿门至于争门者是也或曰自争门至于吏门者
是也鲁人至今以为美谈曰犹望高子也注久阔思
相见者引此为喻美谈至今不绝也立僖公城鲁不
书者讳微弱喜而加高子者美大齐桓继绝于鲁故
尊其使起其功明得子续父之道鹿门鲁南城东门
也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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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二月狄入卫
郑弃其师
传郑弃其师者何注连国者并问称国疏
恶其将也注以言弃师音义
郑伯恶高克使之将逐而不纳弃师之道也注郑
伯素恶高克欲去之无由使将师救卫随后逐之因
将师而去其本虽逐高克实弃师之道故不书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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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举弃师为重犹赵盾加弑也不解国者重众从国
体录可知系闵公篇于庄公下者子未三年无改于
父之道传曰则曷为于其封内三年称子缘孝子之
心则三年不忍当也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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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传注疏卷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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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传卷九考證
秋荆伐郑公会齐人宋人邾娄人救郑○左榖经宋人
下无邾娄人三字
臧孙辰告籴于齐传以为臧孙辰之私行也○
按春秋二百四十二年中内大夫如他国者俱不书
使岂其尽属私行乎何注谓以国事行当言如然则
公子友如陈葬原仲又何以为私行也且年饥告籴
邻邦虽无蓄积之旧要非大恶当讳也注以为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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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大夫私行不亦迂乎
新延厩传修旧也注始造曰筑○监本脱始字今增
城诸及防注诸君邑防臣邑○刘敞曰注非也臣之有
邑君之禄也可得而专乎苟不可专臣邑犹君邑也
且假令俱臣邑文可曰城诸防乎按傅既不
言何氏执牟娄及防兹之例又因防为臧孙氏采邑
遂为是解然于说经弥巧而弥远也
齐人降鄣传纪之遗邑也刘敞曰纪灭久矣犹存鄣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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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谓降之者取之也亦非也取之曰取之降之曰降
之非可相假借为讳避也
齐人伐山戎传其称人何贬曷为贬子司马子曰盖以
操之为已蹙矣○按此齐桓之功也公羊特
以经称人而曲说贬之然则晋侯侵曹晋侯伐卫乃
圣经所褒乎且如降鄣罪也而称人伐山戎功也而
亦称人则知称人不足以言褒贬矣刘敞曰灭谭遂
而不贬伐山戎而称人可谓识轻重乎此论甚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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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伯卒注知去就也○按如何注薛既知去就
有异于滕是有功而无罪也何以亦降称伯可谓自
相矛盾矣
齐侯来献戎捷传旗获而过我也注刺齐桓骄慢恃盈
非所以就霸功也○按说苑云齐已伐山戎
欲移兵于鲁管仲曰不可邻国不亲非霸王之道乃
分山戎之宝献之周公之庙以睦邻倡霸之举而责
以骄慢恃盈不巳甚乎按山戎在北齐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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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必不纡道至鲁而后还国又告捷不过遣使必非
亲来传与注皆以意测经文耳
城小榖疏二传作小字与左氏异○按左氏经亦
作城小榖何以云异也惟左氏说为管仲城小榖异
二传耳
公子庆父如齐注如齐者奔也○刘敞曰注非也若实
奔而言如是春秋纵有罪也又曰起季子不探其情
不暴其罪亦非也若季子实然但缓诛逸贼不书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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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矣又何故书为如乎焉有臣谋弑其君不成而出
推亲亲之意并讳其奔者乎
公及齐侯盟于洛姑注季子如齐闻之奉闵公托齐桓
为此盟○按此注不可解若此盟即季友奉
闵公托齐桓则季友故在鲁矣下文又何以云季子
来归乎且工文传云季子至而不变也指下文季子
来归乎抑在闵公即位之前也经于子般卒后但书
庆父如齐于季友出奔前后并未书及此传注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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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纷纷也
齐仲孙来传齐仲孙者何公子庆父也○按此
传支离极矣果系庆父可谓之齐仲孙乎春秋千古
之信史所以为不易之经训也若如公羊家言不信
极矣徒见前年经书庆父如齐后年经书庆父奔莒
创为是说无论鲁人不可书齐庆父乃公子也为仲
孙氏之祖即可称以仲孙乎
齐人迁阳注不为桓公讳者功未足以覆比灭人之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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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按齐桓灭谭灭遂降鄣迁阳经皆据实
书之其义一也岂有为讳不为讳之异乎降鄣之传
曰为桓公讳又何说也
吉禘于庄公传三年矣疏义如得渐二君之遗教○义
字监本误作议今改正
传其言于庄公何注疏不言僖公者闵公亦得其顺○
按此句难解疑有脱误
公子庆父出奔莒注所以复见者起季子缓追逸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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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敞曰若然何不但书如莒与庄三十二年之文
同哉知何所说妄矣按庆父罪恶至重于其
出奔犹书公子则知春秋褒贬在所书之事有是有
非不在爵号名字及日月之详略也
齐高子来盟传自鹿门至于争门者是也注鹿门鲁南
城东门也○顾炎武曰鹿门鲁南城东门据左传臧
孙纥斩鹿门之关出奔邾是也争门吏门并阙按说
文净鲁非城门池也从水争声士耕切是争门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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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水名省文作争耳
春秋公羊传卷九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