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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山谷简尺卷下
宋 黄庭坚 撰
答人简
庭坚顿首前日辱宠顾甚惠奉手诲喜承起居胜健惠
伊蒲之馔感刻感刻庭坚顿首资福长老滋公方丈
庭坚顿首荐辱惠诗句益清壮窃深叹仰使老者增愧
耳阴曀秋色未佳思一步到北禅可同幽径閒谈但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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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作耳或得往当道次奉招也庭坚顿首英发足下
庭坚顿首昨日辱手毕留来使取答会彭守相过遂不
得遣经宿伏想日用轻安所作乐府词藻殊胜但此物
须兼缘情绮靡体物浏亮乃能感动人耳辄拟作一篇往
不知可用否又奉为写得文字两轴须行日作送路也
庭坚顿首英发同年家
庭坚顿首多日欲作书因循未办辱赐书审比来体力
轻安为慰冲涉远道乍得休息颇复能近文字否见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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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极相称赞甚以为慰庄客辈计各巳遣行矣韩巡检
赵驻泊相见为致意山中寒燠不节更希慎爱四月二
十八日庭坚顿首升之主簿几前
庭坚顿首别来忽再改月怀思何日不勤辱书审比来
动静为慰县中涔家得兴文到想少慰意兴文极道存
心从政之美惟既勉之寄蜜极副所阙感刻感刻见兴
文言须枣买不得今送百枚蔀子枵然故漫实以柹腊
想亦邑中所无耳巫山书任家昨日方送来计巫山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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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此书不至盖此后已再发书矣盛暑千万将爱五月
十三日庭坚顿首升之主簿仁亲
城中干米面之类不外示谕此自有人可指呼也糟姜
一器漫往张施州书得一便为送幸甚庭坚顿首
庭坚顿首再拜相从致不疏方复蒙笺记之赐虽荷礼
数勤重又窃怪似相鄙外何耶即日烦暑云物不能雨
天气殊病人不审起居佳否驿舍终不可久修葺东寺
必巳成功遂迁过否示谕差人法当得差无不可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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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被省符即解官当奉为白权郡也三数日即可参
候谨勒手状承动静愿更加珍护六月二十一日庭坚
再拜上
毅夫前辱书勤恳审主人相待之意不倦甚慰怀想诸
榜寻即写了未得船便寄去耳季成既未能到城且盘
桓山间亦佳计春蔬茂美亦宜饭也诸人数往来宣叔
宽夫家及海棠院甚奉思同之耳欲作一大炉鏊不知
彼工匠不以为难否去年置得一副来大小遂为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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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器但炉作床前烧木炉耳试为筹之或人工不暇亦
不须也到荆南自易得也庭坚顿首
庭坚顿首顷屡承惠书寄惠金师子章十册法界观十
九册索粉石耳前后皆至多病健忘窃意已作书奉谢
不谓乃未尝得字至斋几辱来示愧不可言即日天气
暄暖伏惟道力轻安承数年来住持安稳都无魔事经
藏缭以华屋甚善甚善尚阻会面千万珍重谨奉状二
月二十七日庭坚顿首上隆庆长老俨公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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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坚顿首承示谕欲刻藏记小字旧文拙恶何烦特地
但且留旧本示人可也今手写永明智觉禅师示众语
一本请令善工刻之乞守倅名衔巳自有书道达佛法
淡薄魔事炽然有力道人正当出手扶救想必欣然成
就此缘也庭坚顿首
庭坚顿首顷承远致祭文及祀仪虽已过时即以告白
先夫人墓次实深悲感私家多故久不宁居故失驰谢
耳愧悚愧悚庭坚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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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坚叩头昏夜重屈车骑访别极荷勤恳哀苦之馀经
此节物意赖不堪无以延伫君子益增愧耳今日定成
行否宿昔伏惟万福谨奉状承动静庭坚叩头上公言
通直执事
庭坚顿首伏奉赐教审王事不至劳瘁侍奉大姨太君
万福阁中胜裕渭老兄弟不废读书为慰惠姜是苏州
真本又饱糟而味足大为嘉茹此州出姜亦佳但难得
腊糟故味薄耳骨肉寓止烦靖国多矣未知所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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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先公石刻实不敢忘前书既具道所以或恐以壮舆
相去远文字不可猝得则靖国略叙乡里名讳及字春
秋若干及平生所经历示下即据此可作矣公卷卧痾
累日今能出会集未蒙兄到永想得诸贤不落莫也未
卜瞻望千万为亲自重九月二十五日庭坚再拜靖国
司法仁弟
庭坚顿首又辱远寄二诗白发瘴雾之中不忘笔研实
增爱叹春溪茗菜日佳想甚助吟讽之味无缘瞻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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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珍重正月二十一日庭坚顿首上梦得承制
贤郎安胜想山中閒寂极得读书之味
庭坚再拜上辩叔路分皇城阁下顷幸从容深服高明
过事快尽表里恨当路诸公未相知察犹在閒处耳别
来不忘怀想治行匆迫到江安日苦追送之客相仍故
不作书因循至今首辱赐教恩意千万感服无以为喻
元春大庆伏惟履道平坦百福所集寝食之味有神相
之咫尺不能参诣临书向往伏祈为国自重以须升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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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日庭坚再拜上辩叔路分皇城阁下
庭坚顿首往岁公寿舍中屡接款曲随食南北音问缺
然道出山中承长者监郡于此有参对之幸何慰如之
霜寒伏惟起居万福庭坚以单骑趋府界仰此当直六
兵以进涂仰烦指挥选差强壮得力者实受赐也即当
怀刺宾馆上状草略十月十二日庭坚再拜任道通判
通直阁下
庭坚顿首伯氏辱别纸存问甚厚本不欲勤将命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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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作笺耳僧舍或有严洁处可置两榻便足幸烦指挥
庭坚顿首上
书吏暂借一名
庭坚拜手顿首奉手诲喜承暴下巳平大郎灼艾甚善
若得稍凉旧疮已著痂即用崔知悌法灸四花穴极得
力也羊肩珍贶但数为左右费甚不皇耳五香连翘汤
方检呈此一册全是痈疽论可熟读之馀杭方书旧无
今日方发得元明处人已惫甚剧草草庭坚再拜鸿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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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舅提举通直左右
庭坚再拜伏奉手诲承苦暴下秋暑蒸郁宜好将节也
大郎不能得快安乐亦是疾潜处深今与根本同病耳
若扶持得深秋凉冷亦易为药力也刘夫人铭义意简
真佳作也肉糕汤鸡鞭笋并蒙珍惠感激庭坚再拜鸿
范七舅提举通直
庭坚顿首昨日辱垂顾甚惠奉手诲喜承旦来起居轻
安为慰兰亭暂借留当题数字乃奉归庭坚顿首子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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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易殿直防阁
庭坚顿首蚤辱宠顾荷意勤厚重承惠问并贶八酒四
醋何勤如之旦夕得面草草上记道谢不能万一庭坚
顿首监使殿直
庭坚伏奉手诲喜承日用胜常晚食太平之约敢不敬
诺庭坚顿首子怀殿直执事
庭坚辱教答喜承晴暖起居轻安木匠及篱柱巳到资
福倚子复选择跛倚不堪事者来辄擅指挥干者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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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篱柱更为买上条差大竹五竿都令来此支与钱也
又玄散方并录上庭坚顿首江夏明府子温阁下
庭坚拜手辱书勤恳审还山冲涉虽勤道用安乐为慰
寄惠日用物重复种种良佩不倦之意二榜写去岑碑
尾今晚或可办封留花光处不爽约也庭坚行日不过
二十二日矣骤热想不能复出山千万珍重十九日庭
坚拜手法轮长老斋公几下
岑侍郎碑若有文记可寻改金轮法轮前后年月略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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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尾亦佳或难寻便不须也前日元实欲到贵院托宿
乃入衡州既而问得路甚迂乃已昨早已入州前日对
食少年乃是元实然怪他不得士大夫尚作此眼脑耳
一噱庭坚顿首
欲得一担食合如公见用者闻是庄客自作者或可辍
即垂惠或妨日用亦不固求也并黑漆顶盖油罗亦得
一担佳耳
庭坚顿首数日前在净照所极思足下同之属到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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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热不敢往奉邀得手诲审侍奉万福为慰只今至皇
建谒翰长如不甚热径往矣庭坚顿首
庭坚顿首辱教审侍奉吉庆为慰二书惟才翁小帖不伪
巳题数字画十帙略幡阅聊写数叶奉还奉答草率尊
府烦道下恳庭坚顿首允言使君
庭坚顿首比多故不得遣记伏承手诲审动止万福为
慰赐凤解包不破岁例极荷勤恳谨奉启谢万一庭坚
顿首上君正提举防禦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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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坚顿首比辱宠顾甚惠匆匆不得款伫车马多愧得
手字承侍奉万福为慰潘家真渠巳取去范蜀公墓铭
纳上昨日市中巳见蜡梅开者数枝矣庭坚顿首立之
承奉足下
庭坚顿首前日过勤主礼甚有烦费为愧奉手诲喜承
旦来起居轻安惠紫莼金山豉酱瓜皆佳物感刻感刻
手寒研冻道谢不能十一庭坚顿首子温明府宣德阁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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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须小苕帚今纳二枚庭坚再拜
分惠糟姜极慰贫啄红合并两摊盘一㻡且遣回黑合
来日纳上庭坚拜手
惠朐鱐太多也南蒲茶尚馀三十銙都遣来并有今年
两入香半挺耳蕲簟今送可便开看乃裹起恐或湿著
也庭坚拜手
惠松实殊新好感刻感刻庭坚再拜
来日作炊饼幸寄三斤卧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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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甘分惠感激合于绍圣三年十二月初七日采摘也
后日须烦摘二十许枚小冉园中者乃可吃庭坚拜手
若有橙子乞一枚作酱
上马山行饭道中承惠黄甘感刻感刻榠栌四枚漫送
诸人薰衣庭坚再拜
笋甚奇庭坚再拜
粟粉肉糕甚荷分贶九银杯已领厮罗并合皆付去庭
坚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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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使君计夔州留五日施州留三日亦须到黔江矣而
双牌报不至必是所至极从容耳初二日作饯会谨如
来谕安奴既断讫并不蒙示及行遣次第岂有情弊耶
呵呵庭坚再拜
庭坚拜手喜承体力轻安特为冬儿作裙袋何故却送
来直裰缘本谓一衣用六大尺乃用八大尺耶所要止
为相㭒缘背心今已问得作被及相缘背子之馀尚馀
五尺可足矣今却纳上庭坚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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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铫并三脚已到试与问何献盟有橘皮得六两来乃
济事当以三升酒与之也布适恐有如前时白者尔此
二匹亦可使也庭坚拜手
夔罗背子面去年不知谁知出染来告指挥送与或无
粉此自有之
所谕所苦是转项难乃是微有风热睡时枕不稳尔用
竹叶汤服清心牛黄圆即愈神功圆帖纳上庭坚再拜
庭坚稽首伏奉手诲喜承尊候康和斋馔极如法甚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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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护也运判若十日宿盐井知乘舟来今日亦可到也
庭坚再拜
庭坚稽首伏奉手笔存问喜承宿昔起居轻安笼饼今
日作韭羹为范公补益甚愧浙中养病寮爊鹅煮鸭也
茄鲊每烦烹饪感刻闻诸公数日中欲至摩围亦不害
但绝无果实都不成盘饰四十乳母乃一老精灵秃鬓
大脚但可令执爨供承庆儿亦黑丑但差灵利耳若一
见恶心便当扫迹不到南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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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女手臂痛乃是风气盛犀角汤未相当今送风引汤
二服饮尽则热除矣
盂子已领
伏奉台诲喜承旦来万福女子待李郎来少从容乃渡
江写家翁书了必已晚来旦行矣来庆者云范家教我
作养娘遂不待旦而行养娘之政故除名耳所遣乃关
生成都人却寡言但差褊急丁宁遣之令伴女也九娘
姑婆与婿皆极解事故亦不多念耳谢生但略能缝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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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故不遣也曾说无忧散乃人家老幼所须今录上庭
坚再拜
庭坚再拜伏审经宿尊候万福为慰蒙赐教存问仰荷
眷恤不巳米面实以道中赍来未阙故未往听于廪人
耳重烦遣至愧悚愧悚借差白直谨承指谕少顷请见
勒手状不能宣究庭坚再拜上通判通直阁下
庭坚承手诲喜晚来轻安研山聊以为戏耳同借知命
幼子小字也近方试晬颇为陈诸戏具故及之非实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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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也小诗得暇亦为之或过承天浴未可知故不敢奉
约庭坚拜手敦礼秘校足下
庭坚顿首昨日幸一参候古器与山川之怪产参然满
前可以清暑此物辈殊胜用心于博奕也然要须以强
学力行守之所谓德之休明虽小重也不审今治何经
读何种史书参其义味有日新之功否惠贶珍器敬佩
嘉德竹表瓷里茶盂极佳恨未有天生佳瓢称之耳米
元章书率尔题卷末令亲斋郎安胜貌古气深稳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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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古之质甚可喜也庭坚顿首敦礼秘校足下
庭坚顿首辱手笔喜承日用轻安示谕读书甚喜然须
深探其义味使不为诵古人之空文乃有益也班固汉
书最好读然须依卷帙先后字字读过久之使一代事
参错在胸中便为不负班固耳周子发书乱写置卷尾
不成字也天气热挥汗不给诸画及止止轩字未暇写
去承佳篇须蜀纸今送三百此乃自令浣花王家作者
生瓢承见惠亦好但恨折时太嫩相茶瓢与相邛竹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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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欲肥而欲瘦但须饱霜露耳庭坚顿首敦礼秘校
足下
庭坚顿首辱手诲喜承夙兴安胜损马牙二百德兴簟
一筒佳惠也然德兴簟虽极工远不如蕲簟之中者以
其质薄不离汗也藤纸宜笔墨但老人不堪作劳又如
此盛暑可厌烦猥秋凉或可下笔耳庭坚顿首敦礼秘
校足下
邛竹戎州用煎茶然久之节断如截以此绝不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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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四十后渐可扶杖足下少年也亲在堂而欲扶杖恐
非礼意欲寻一龟壳佳者截取近尾二寸馀治净其近
发处开横窍为簪道似佳能为寻一龟筒佳者为之乎
庭坚顿首辱教荷勤恳东坡书高秀如此知前所收便
可付厨人覆酱也龟筒如此者佳但恐大小韬发䯰不
尽今送犀簪去若得一差大于此者用自颈一半截之
横作两簪道便可用鄙事溷高明悚惕悚惕庭坚顿首
敦礼秘校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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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坚顿首辱手诲喜承日用轻安久闻尊公敦厚高明
恨未相识朝夕亦作书往也龟筒冠荷垂意少顷见府
帅即且还沙头别日或可约相见庭坚顿首敦礼秘校
足下
庭坚顿首昨日奉手诲送神屋冠已领适为舅氏李学
士举哀终日疲卧遂不能作答晨起宾客相及又辱嗣
音感刻感刻所送生瓢大者佳而小者便用甚荷垂意
但愧以不急烦人耳挥汗捉笔汗流沾衿庭坚顿首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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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秘校足下
庭坚启承侍奉安舆往返洛师暄暖跋涉山川良勤亲
老久须医药比方佳眠食外家之计至今未敢以实告
承存恤勤至故及此庭坚再拜
庭坚重辱手诲喜承晚来日用轻安端研亦佳漫作数
语其下衰老阘惰不成文也尝有人作一大镜研见惠
下有足因戏作铭旦夕得暇当漫写去砧研铭了亦送
渐欲省去长物不须惠贶也庭坚顿首敦礼秘校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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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坚顿首辱手诲喜承日用轻安桂林研镵刻尤工盖
端研逼两旁难转錾子所以不及此大字耳然比之他
人乃绝工也松枝管已与张遇六十足矣元长元度书
亦是一时之杰但鄙性不甚悦之若有所讥评则二公
方失势不若不评之两得也盛暑舟中差可度日但少
临笔研便挥汗奉报草率悚仄悚仄庭坚顿首敦礼秘
校足下
庭坚顿首辱手诲敬承日用轻安为慰滞念满怀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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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无力尔桂浆佳惠方欲眠未暇尝睡起且尝并奉
报节度止止轩字朝夕写得便送庭坚顿首敦礼秘校
足下
贯众三块巳佳一块掘时斸伤者恐失味可易之也
庭坚顿首辱手诲存问勤至复损茶器四种皆九江佳
物也感刻感刻止止轩字及诸画皆略题数句不足传
远恐但涴画耳昨日闻公立新除又见告慰喜无量计
受命即行矣公之归澧亦是佳事䌽衣奉亲兄弟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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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之乐此人生最得意处也又可多为求兰得数十本
乃足平生所好耳庭坚顿首敦礼秘校足下
庭坚顿首辱手诲喜承体力轻安惠独体朱砂圆都下
一人家所作小如未熟豌豆粒朱色如鸡冠故可贵耳
此圆已有军健气也三轴文字得暇当写杜子美云十
日画一水五日画一石能事不受相蹙迫王宰始肯留
真迹收书画亦欲精耳贪多不择亦是一病庭坚顿首
敦礼秘校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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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坚顿首知命之幼子疾作于不虞遂不可措手拊存
念亡情不可言辱简问岂胜感塞未果奉答又辱来教
感刻感刻尊公所寄茶面色似差胜中间所送要须碾
茶乃辨功楛耳文字万一得暇或可了然盛暑如此已
之所欲乃以望人则善庭坚顿首敦礼秘校足下
庭坚顿首辱手毕喜承晨兴安健惠石炉不甚宜火小
竹合辄与一琉璃钟相当谨已受赐不于彼乏事否藤
纸轴恐数日间未得了也庭坚顿首敦礼秘校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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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亲斋郎安裕
庭坚顿首昨日承屈顾方烦方回来辱多病之馀当此
酷暑得凉处随意寝吪似无主人意想不复相责望以
此耳奉手诲喜承晨起侍膳安庆惠古器荷佳意愧无
古人之风空受来赐耳石刻巳领诸画及藤纸轴似须
付之秋凉天气如此又多病疲薾颇能哀此老子使留
气续喘乎所谓阿翁懒惰久觉儿行步奔也昨日二轴
各题数字去庭坚顿首敦礼秘校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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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极为珍惠此亦可作小诗奉谢但倦甚恐未可便得
耳
庭坚顿首两日为知命之子牛儿病痢几不济幸今日
来小愈以是不复能入城辱手诲喜承侍奉吉庆惠松
枝以小者作管大者作韬可就七十笔也感刻感刻倦
甚奉答草率庭坚顿首敦礼秘校足下
庭坚伏奉手诲存问勤恳感慰牛儿知命之第四子从
来过房育于不肖之所机警浑厚异于常儿爱之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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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出一朝失之无地寄情不病而百体皆痛人事尽废
其情可知承奉侍至公安即还往来冲冒宜珍爱庭坚
顿首敦礼秘校足下
庭坚顿首辱手诲喜承经宿侍奉吉庆所谕作字得凉
得暇又病躯可蠠没必须下笔二诗须略有思乃可成
耳犀簪巳领妇弟斋郎想佳胜庭坚顿首敦礼秘校足
下
庭坚顿首失牛儿来终日惘然至今头昏眼痛虽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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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为之亦不能如意也以是不能修问辱手诲喜承日
用轻安所须诸方既无人可抄又意绪不佳懒动耳煮
黑豆法雄豆一升挼莏极净用贯众一斤细剉如投子
同豆斟酌水多少慢火煮豆香熟日乾之翻覆令展尽
馀汁簸取黑豆去贯众不用空心日啖五七粒食百草
木枝叶皆有味可饱也世间不强学力行自致于古人
者不可不畜此方庭坚顿首敦礼秘校足下
庭坚顿首辱笺敬相及于道甚荷勤意顾衰朽不堪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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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一桂石大砚但留之他日不能得则置尊翰教避
暑其实暑盛气不给喘奉荅草率庭坚顿首敦礼秘
校足下
小山殊佳当作小诗咏之铜器是古人物不疑以其制
作精密也作壶状而方谓之方壶可也若欲名之不疑
须古人可作耳并遣回
庭坚顿首辱手毕喜承朝来起居不爽调护宠惠笔墨
及纸皆珍品感刻感刻窃观才器英特可以尽心于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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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远大之业闭门读书求心求已渍润以古人义味沈
深重厚谢去少年戏弄之习以副父兄之愿岂不美哉
屡承羞馈未有佳物奉答辄以药石之言为报伏幸裁
察庭坚顿首敦礼秘校足下
庭坚顿首比承轩盖绝不出甚善甚善閒斋清静古器
罗列左右思古人而不得见诵其书深求其义味则悠
然仁义之气生于胸中虑淡而其乐长岂与频频之党
喧鬨作无义语之乐可同日哉惠示砧研物材颇精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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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不甚便用盖磨墨之地不广则难得墨沈多置水则
溢四旁非良器也少留此铭其臀乃遣回庭坚有大乌
石研制作甚适用或要观可遣四人并小扛床来取之
庭坚顿首敦礼秘校足下
庭坚顿首伏奉手毕喜承宿昔起居轻安建溪官焙二
饼皆佳物也感刻感刻书砥两日试用之乃大好辄受
赐矣桂林大研遣往若斋中未有此可留充一物也两
幞合并纳上庭坚顿首敦礼秘校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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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坚顿首辱手毕勤恳惠示知命舍弟简札对之哀楚
所留纸轴写得今送大年兄弟画惠崇九鹿徐白鱼李
宗成山川虽名品不高皆非赝作也俟得暇题去东坡
龙眠画决定不是东坡画竹多成棘是其所短无一点
俗气是其所长此画柔媚而俗惟枯木是丹杨高述笔
墨也龙眠画高似吴生为其行笔神妙此画无笔故可
知耳庭坚顿首敦礼秘校足下
昨日试用卜练茶匙极妙大笔无见成墨沈故未暇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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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坚谨上谒候敦礼秘校起居五月十九日手状
庭坚顿首今日到鸡鸣寺为亡弟罢道埸饭僧罢因过
紫府得所惠教并贶含笑花藤合茶匙大笔恩意重复
何以当之所送东坡伯时画皆非此二公翰墨度足下
未尝见真笔故可谩耳画赞跋尾并作草一轴并往一
轴并一帕且留暮夜眼花都不成字庭坚顿首敦礼秘
校足下
庭坚顿首今早辱车马屈临得奉对少顷钦服俊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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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萎薾又婴私故未果参候伏奉手诲喜承晚刻安胜
惠建溪感刻感刻未果碾试观其名品当皆不录录耳
书三轴各题其末惟东坡简一卷并词语皆髣髴象类
为之玷污先达故不得不辨也挥汗上状草率庭坚顿
首敦礼秘校执事
庭坚顿首辱教存问勤恳审朝请不忘夙夜体力胜健
为慰将护不至病眼遂卧家一月勉入局才三日耳以
故未能继奉问也伯时画有一意思不欲与人俟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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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庭坚顿首景道太傅阁下
庭坚顿首辱教审侍奉万福为慰玉霜极为珍惠当作
小诗奉谢地黄两日忘却问辄为乳媪择大者十许斤
蒸却极可笑也今所馀如此且纳上亦可得数碗汁也
江南旧纸今奉一轴可择厚薄同者各褾成轴以待伯
时公也今日以祖父远忌在家耳庭坚顿首仲谋骐骥
文思
才起未洗漱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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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坚顿首辱教审侍奉万福为慰送酒极荷勤恳四字
一二日可写适为老儿治寝室久留来使甚愧二十六
日冀得少款草草庭坚顿首伯充团练阁下
庭坚再拜启比自施州遣急足回辄具公状道谴逐行
李之详并率易通简记言小人之私当已通彻听下专
人至伏蒙赐书累纸高明慈惠忘流人之罪垢而恤其
私恩意千万甚慰孤危之情感服无以为喻即日寒燠
不节不审尊候何如伏惟监理豫暇动静万福庭坚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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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行李已及盐井即获参候预深欣慰庭坚再拜上通
判通直阁下
庭坚拜手启宋宣德崔主簿来两辱赐书恩意勤重感
服无以为喻闻邑廷清净宴处自得良慰怀仰承当以
七月解印代者巳至秭归遂有音问县绝之期良耿耿
濒江诸郡有可权入者能屈就耶若尔尚得声气相依
耳庭坚治生既略可过杖藜草履林下与老农渔父游
矣元明数得书坐不避事之故身兼数器殊尽瘁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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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三月初即挟雌将雏过涪陵视嗣直亦以弟妇临蓐
若多出山中恐失调护故耳然闰月末靳妇得男儿不
育产母死中得生至今未知得安全否小子相稍读书
成伦序但义理之性不发亦且听之无缘参对凭书增
情谨附承动静三月二十五日庭坚再拜味道明府仁
友
庭坚再拜伏奉手诲审尊候安健太夫人万福良慰驰
情惠贶厨酝敬佩嘉德庭坚来日可到城即诣宾次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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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手状庭坚再拜上几道通判朝请兄阁下十七日状
蒸牙一合虽是分宁茶味不甚佳但可用姜盐煎以领
关张尔后信别寄建茶去前日退夫会此极思相从之
乐渠得家书八月末接交代人尚未到都下如此岁里
未得交割耳庭坚顿首
关张间贰车已具检尚未发也
庭坚顿首再拜补之安抚团练阁下初夏淫雨寒燠无
节不审贵州气候何如伏惟美政在人夷夏蒙福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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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叙禾麦茂好斋阁清净起居轻安张侍禁来蒙赐书
勤恳并问得张侍禁即日动静曲折甚慰怀仰无缘参
候凭书增叹谨勒手状四月日责授涪州别驾黄庭坚状
上补之安抚团练阁下
庭坚承寄惠方竹真珠菜荷缱绻不忘之意李尉覆舟
败茶不便发视乾之其智短乃如此所论盖已得之矣
今年双井即当求便早寄漫持施黔研膏茶数种若彼
难得建茶亦可碾终胜草茶耳施州太守张询仲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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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有三十年之旧其人学识吏能皆不在人下今年告
以作茶法遂能如此茶质本不及黔中但汤火得所耳
庭坚再拜
庭坚再拜扈县想时得安问见省榜得第二郎君姓名
奉助驩喜此犹未见赐第之书度必取巍科也李子学
问必有日新之功想更激发示谕唐道人称述小子人
物愧悚愧悚小子相今年十四骨气差厖厚读书不甚
费人鞭策但义理之性未甚发耳过荷齿记故具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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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顿首
有刘公敏者甚办事亦能洁已守贫恐缓急有使处今
漫纳脚色一状渠非敢来干请不肖往索之耳庭坚顿
首
漫书阴长诗去恐子舍有喜学书者耳
李十六至于从辟如此亦可念顷颍昌相见贫甚也又
不脱罪籍则十五口衣食实无所出子先二子可学亦
欲及时今不失学耳庭坚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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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作白晒荔子惠寄不独老饕引领小子辈皆垂涎也
向蒙惠馀甘皆以湿损耳可用乾竹筒极燥者乃佳晒
乾黄土不用沙馀甘略暴令无湿气大槩十分黄土居
六分可也暴馀甘晒黄土皆须冷乃入筒亦戒道中县
挂风凉处勿令中湿馀甘得黄土行千里亦不皱也庭
坚再拜
庭坚顿首启顷蒙赐书并寄惠食器巫山君寻即致米
极济所乏又辱寓递所赐书存问勤恳策以所不至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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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恩亲之意不能巳巳庭坚潜伏林间疏远人事惟恐
蓬蒿之不密是以缺然久不通书想晦夫和易多可又
相爱必能相宽耳虽闻已拜衡州之命不知阙在几时
得孔毅父书问否即日里中宴居何以为乐颇能留意
子弟学问否子重已赴任未登高临远未尝不怀笑语
千万珍重以须进擢谨勒手状三月十三日庭坚再拜
晦夫衡州使君大夫亲友
望之去后想令弟必将汧国入城其人亦肯调伏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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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诸子弟有从学之所否人生须辍生事之半养一佳
士教子弟为十年之计乃有可望求得佳士既资其衣
食温饱又当尊敬之久而不倦乃可以尽君子之心而
享其功每见士大夫家养门客略与仆使同耳如此何
缘得佳士蓺麻必不能为粟也向见令嗣眉目明秀但
患未得师友耳厉之人夜半而生子求火甚急惟恐其
似巳也况长者乎无缘会面聊寄一笑庭坚顿首
李十七遂不起于蔡州可痛之令人思公择之盛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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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终日不知苏九能调护同安君至扬州否李十五近
年亦殊识好恶苏九才器终不为人下但忧年少未成
立耳庭坚顿首
庭坚再拜方欲奉上遽辱赐教存问勤恳并惠黎祁屑
纸钦荷珍重之意谨奉启道谢不能万一庭坚再拜
庭坚顿首蚤辱主礼勤重感戢感戢奉手诲喜承晚刻
起居轻安损惠麝脐通裙盐谨承来贶三米辄遣回盖
于公为实费而在此未为益庭坚舟中有米三十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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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六钱一升处尚有馀不当携贵米而东耳惟深悉幸
甚庭坚顿首
庭坚顿首前贤郎至宜辱书勤恳佩荷不忘之意春寒
即日体中何如拨醅新成白鹅黄鸡随分饤饾想自有
以乐之家兄前过全宿著师庵中不知曲折失于奉寻
命回必同唐次奉公谒也朱道人对门想今已讲和不
复口战矣贤郎行日承访及适以家兄亦治行匆匆
不果少从容又不果往别甚不满怀也广师要往全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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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其院门事度彼亦难得道地耳未卜会面千万珍重
二月二十一日庭坚顿首上静甫太医达士
昨日蒙手诲诿喻千万感慰无量惠金液荷爱与之至
所以教督之者无不铭刻心膂也适奉手诲承郡君招
唤侄女子在彼感刻感刻示谕欲并张子望县君请唤
尤荷惓惓之意承汗止食有味欢喜满怀明略和父日
相见庭坚再拜
庭坚顿首尚欲一参候不谓行李为尔迫遽也今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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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时方为家兄将侄妇归治室甚冗不即上拜画屏今
送来日早上道愿多爱几时复能来耶惫甚草率庭坚
顿首仲矩足下
惠曼头角子蔬菜佩荷不忘之意亦见公之爱我无已
也女子今晚亦同李郎归矣欲往略参见郡君也藤床
付来人并以二火儿调护之庭坚更三日可离汉阳也
庭坚再拜
后来颍昌别致得金液丹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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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蒙惠甘草遂成得数种汤药感刻感刻偶踏逐到
一处水茄甚脆美且往二十枚若公与夫人不畏生冷
能享之可时致也胸痞巳佳否庭坚再拜
庭坚顿首自平仲南还恨在城中之日浅又不肖以客
事未得休息未得从容求益论也先蒙惠书勤恳千万
甚慰怀仰之情借示仲车先生简尺重仁叠义可想见
其风流也适有宾客集庵中来人督书修问极草草暄
煖千万为道自重二月晦日庭坚再拜上平仲少府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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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
庭坚顿首暄暖不审何如太夫人安此风土尊候轻健
否馈酒何烦如此公自奉甘旨无馀承乏殊悚仄也仲车
先生草草简尺皆有教戒此所谓有德必有言也庭坚
顿首
庭坚奉手记审仲车先生弃士大夫不起于山阳穷居
失所又不幸至此直使人哀痛也然仲车好德乐义不
屈其身以至耋老好学不倦以至于尽在先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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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公父子相知深哀念其身后计士大夫亦须有动心
者焉庭坚自八月大病几至委顿比三四日方食而知
饥知味未能复常也留来使三日候书倦甚不能成煎
迫求去扶病就此天下事权之以义重轻有所屈有所
申足下强饮强食为太夫人自寿而已十日庭坚再拜
平仲主簿执事
庭坚顿首辱书常以公衔将之閒居每从公家借书吏
为烦遂不能作笺上答不能无悚惕也荷存问勤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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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重复知公非苟然者感刻感刻惠示新文益知效官
穷僻憔悴于百寮之下而养直刚大自申于万夫之上
古人所谓丹徒布衣者慷慨未可量也钦叹钦叹未有
会集之期何胜引领千万为道自重四月初吉庭坚再
拜上主簿二十君执事
庭坚顿首喻谤之篇论势利二客由径而入排斥义命
二友其意甚美然制作之体似未尽善也庭坚常论古
人戏作之文惟扬子云解嘲韩退之进学解乃为尽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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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斑孟坚宾戏崔骃达旨已费辞而理不足不审以为
何如庭坚顿首
所谕快一时之语好事者将以为美谈此至言也敬佩
玉音服之无斁庭坚顿首
庭坚顿首间风日久晚得识面甚慰所望恨家中尊老
者医药未閒不得数从容耳奉手诲勤恳审旅次藜藿
而扬休山立甚慰怀仰诗句壮丽伏读增叹跋尾谨如
来谕小暇即为之庭坚顿首上才翁承事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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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坚再拜伏奉手诲喜承晚来起居万福伏事出嫁阿
婆亦心烦否附子极荷垂意脚婆闻已了何缘不纳盂
子样须归舟中乃封纳诸物直一二烦指挥录示乃敢
时以鄙事溷高明也庭坚再拜中玉十三兄金部阁下
庭坚再拜今夕南风撼船计达旦不静也方欲眠奉手
教喜承劳攘中尊候轻安早饭谨如约兴上座本亦同
入城当乞饭承天耳庭坚再拜中玉十三兄金部阁下
庭坚再拜伏奉手诲喜承起居万福天气涔涔殊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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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不审道斋何如所送刘季像写得即送庭坚再拜中
玉十三兄金部阁下
庭坚再拜昨日幸瞻谒得闻馀论良慰怀仰浴罢蒙赐
教并委贶朋酒敬佩不倦之意印香法钞上公库虽贫
仅可合也庭坚再拜中玉十三兄金部阁下
庭坚再拜伏奉手诲喜承旦来起居万福染䌷即令此
吏送去遣制使巳预料之矣汉祖画赞乘晴日写得今
纳上顷闻黔阳县阙李公立举一姓彭人不应格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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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阙在否公安驼裘自遣人往买之可乎庭坚再拜中
玉十三兄金部阁下
庭坚再拜荐辱诲问感刻感刻染色请黄土钱三文安
常得罢当自庆但不知得何许尔高诗有数篇当录上
监司又如此腾倒何也直敠遣上庭坚再拜中玉十三
兄金部阁下
吕德船极可人意安得窗牖明快虽圊室亦合宜也
庭坚再拜伏奉手教喜承旦来起居万福太平公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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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间持上何子温旧与好岂代安常耶承欲有素面
相访来日腾船未了未得入城也据案作草少助笔力
耳一噱庭坚再拜中玉十三兄金部阁下
庭坚再拜蒙手诲审晚来起居轻安为慰安常未闻新
命而悬悬恐真得郡耶一噱高君云旧过陜郊自尝参
识昨日入城去或不遇坐厅耶承贤郎且至伏想欢庆
庭坚再拜知府金部中玉十三兄阁下
高君诗先送旧作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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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坚顿首累日得同宴席甚慰辱手诲喜审经宿体候
轻安损惠西毡药材麦酱皆佳物感戢无量但愧未有
以为报耳旦夕奉谒匆匆奉状不宣庭坚顿首上驻泊
侍禁执事
承谕小李数问动静想琅琊不见问也一噱琅琊秀惠
清歌常有出蓝之声比得数新曲恨未得亲教耳但鄂
渚亦有二三子可与娱每至樽前未尝不怀英对也王
环中时得望履舄否圆通道人诸山之冠也时请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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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谈否庭坚再拜
庭坚再拜蒙书勤恳感慰惠蜜副所阙已领桄榔压足
懒架大是要物然未至也有桄榔或乌𣖾木界方七分
六分阔者各得一条幸甚烛自是奉烦不须见惠但留
直他日更相慁作之也小乐府至今未成盖数月不作
文字如井泥不食徒费井绠耳谢笔诗乃不肖二十年
前所作也公济所干已了其半受赐不浅矣秋月晴彻
颇得浅斟低唱之乐否恨不见小妆与常娥争辉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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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奉书草率八月十六日庭坚顿首德脩都监左藏仁
亲
庭坚顿首辱书勤恳审坐局虽劳亦以文字乐之涉夏
来贵眷安胜良慰怀仰承小阁惠道服顾衰朽不称耳
张粲蒙带帓之赐甚感佩恨未得面谢耳平凝佳句清
壮钦叹钦叹此有一人家子弟学书甚力见公书极叹
奔轶绝尘也近亦作得含笑花小乐府适盛热捉笔挥
汗未能录寄当写一卷上李时父归时奉寄也锡合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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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去不知可意否此一工尝豫借直令作生活耳所寄
钱却付来人去作此书巳汗彻中衣矣三月二十七日
庭坚顿首德脩都监左藏亲家
伏承别纸诲谕官况不能佳人生梦中事耳毕竟无得
失是非但要心常閒旷耳前三章声韵亦佳恨未有人
可传不知李时父能歌否若能歌便可传到融州矣数
日极热殆不可堪幸老朽不病耳适在南楼避暑来人
迫书草草遣回纸笔皆不如法也公济相见且为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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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父去当作书庭坚顿首
茶三角漫送可便碾犹得新味
李仲牖遂至此令人气塞不知彭仲微能周旋之否
欲送数轴纸去烦作布纹留一半于斋几适冗未能处
置又此兵已荷公济十面山路泥滑故且已耳当装束
以待复使也令嗣兄弟进学不辍庭坚顿首
庭坚顿首辱手诲勤恳喜承起居轻安初和父简写去
三两日参候草草庭坚顿首持国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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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更烦阁中致添房感愧感愧一郎谢惠简忙不能
作答
庭坚顿首辱手教存问且致远行之助既不敢却公亦
自无馀受之增愧耳承谢舟师不肯那船来午后当率
自然同往更不入城也庭坚顿首持国长者
庭坚辱教并荷麇腊白粲荷勤恤之意无已庭坚顿首
持国足下
庭坚顿首奉八月二十日所惠书承每得衡州安问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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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骨肉皆安宜良慰怀仰寄惠中秋歌头清丽可喜欲
和去以久不作文遂井泥不食矣得所送钟乳硫黄建
溪极副所阙感刻感刻钟乳极得益恨少耳南方不可
多服金石荷教意甚忠荩然不肖稍阙此辄欲作病似
血气各不同耳辄曾作问钟乳短句前书忘寄上寄声
鲁公子金丹几时熟愿持钟乳粉实此磬悬腹遥知蟹
眼汤已化鹅管玉刀圭勿妄授此物非录录贷金荷倾
倒应副小儿亦不来谋不肖度之可如此耳欲得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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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宜备缓急恐如筇论或迁溟上亦不可不豫耳然禦
寇所谓营州之西犹营州也但儿女子不能忘耿耿耳
所惠安公四十九鍊金液如尚有更惠一两昨病中最
得此药力也四一卧疾想得长者抚视乃安耳旦暮差
凉似可堪想彼已摇落矣无缘言面临书增怀千万珍
重九月十七日庭坚再拜公卷承事亲友
庭坚辱手诲勤恳承迎送使者良勤晚刻想安胜镜台
谢留意却送去二轴书遂了今遣子鱼珍重感刻感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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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坚顿首
子鱼吃来过时矣闻桂林乃有鲜子鱼他日当致
庭坚顿首启窃伏君子之誉旧矣羁系穷城不能一望
风采未尝不怀仰也适蒙宠顾敬佩不遗重辱赐教存
问感激感激遇有宾客过饭饭巳即当诣馆谨勒手状
庭坚再拜子中知县奉议阁下
庭坚顿首长沙之别忽复岁穷昨道中来处处见宝墨
未尝不怀想也比承久摄郡政想文雅敏达郡中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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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民亦受赐矣融江夷仲昨亦有书往来临贺令弟当
时得安问才叔道人尝相见否未缘瞻承临书怀仰因
西山安知客还奉书千万珍重十一月十七日庭坚再
拜遥集司理即朝达
庭坚顿首前辱载熙书勤重累纸并惠手作珍墨煤细
质坚色黟黑几兼前辈之妙不独今士大夫好事之比
也钦重钦重又惠京师名笔皆佳感刻感刻多事加之
老懒未能作答又辱简记存问不怠何欣慰如之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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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诸语所欲闻也封示象州时书信读之惕然又仰
才叔之慈仁也承新任乃在邕州他日可数通书并为
海物之主人也未有会面之缘千万珍重正月初七日
庭坚顿首上载熙巡检殿直防阁
二纸轴久留此懒写因来人告行草草书毕不能佳也
奉字伯仲漫作短序道之衰朽不成文也公笔札极豪
劲但未入古人绳墨何也古人虽颠倒书亦四停八当
凡书字偏枯皆不成字所谓失一点如美人眇一目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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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戈如壮士折一臂不审信之否庭坚顿首
庭坚顿首奉别有日时辱惠教存问勤恳适以悲苦满
怀又心腹痛作灾怪极不能堪以是久不作书至于怀
想风义无日不勤即日天寒治行良勤以不肖商之东
坡虽来归未知所止且未用东去俟知定止乃行为佳
耳行李既迟迟不知荆渚犹得相见否南溪驻船奉状
草草十四日庭坚顿首上元直仁友
诸郎想读书有日新之功成孺安胜顷相会诸君皆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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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道千万意庭坚今日遂下江安托戎州通判黄朝奉
专遣一急足往取愈黎州书信幸即付之乌毡白茯苓
建溪昌化皆朝夕须用物耳必候公来恐相失耳庭坚
顿首
或公其中有所须但发取之却封示无害也庭坚拜恳
庭坚叩头专人辱赐书勤恳感慰无量春气寒燠未节
不审体力何如伏想平易之政近民鳏寡得职县斋閒
虚颇以讲学之功作兴田里之秀民使畎亩之间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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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友忠信以效瑞草之实乎庭坚待尽墓次生理无几
颇亦疲于宾客劳问作记承动静不能万一不次庭坚
叩头上新昌明府执事三月三日状
王圣涂书信远勤从者将致感愧庭坚顿首
庭坚顿首自承拜新命欲一参候属老亲头眩不敢出
两辱车骑又不得见但怀仰耳承十八日当西手录诗
即下笔三二日纳上小人自前年春病风眩不能苦思
因不作诗至今长者特未察耶庭坚再拜才翁通判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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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执事
庭坚再拜多病多故久不能作书辱教问劳勤恳感慰
无量承尝苦目眚想今巳复初霜寒王事勤止体力胜
否庭坚比以病乞宫观尚未蒙报然抱病如初但可安
山林之分耳未缘参展千万为民自重谨奉状庭坚再
拜上新昌知县推官执事十二月初三日状
庭坚叩头罪逆馀生苟活未死仅能饘粥以奉窀穸幸
以中外之助二月初吉克终大事汔兹无悔惟是永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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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荫无望顾复烦冤荼毒肺肝摧裂不孝奈何奈何伏
蒙慈哀存问慰恤恩意勤恳悲摧感塞大不可言山川
悠远无缘面诉临纸绝塞不次庭坚叩头
庭坚叩头辱手诲存问勤恳审王事不至劳勤侍奉吉
庆良慰怀仰承洁斋向道日胜一日非但不肖所畏当
相求于古人中耳然事亲之日可爱当以色养为先不
犯灵叟无不可为若滞寂沈空不恤世谛则为不回心
钝罗汉殊无用处也弟妹婚嫁略已毕否儿女几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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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者未幸一二疏示蒙斋诸诗多有佳句皆自得之
言不肖不复作诗已数年当奉为作蒙斋铭别信寄上
未缘款语临书增情不次庭坚叩头上茂衡通判宣义
道友
春气暄暖伏惟尊府及圣善万福不敢作启盖恐烦裁
答也来春当奏名亦可稍辑翰墨以待礼部试否略杼
轴策意亦佳昨累在延英祗事见上列者皆以指切当
世有謇谔之言将来殿试官往往是苏子瞻范淳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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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定以直谏者为上策耳因问寝试达此意庭坚叩头
二尊伏想万福上道日必康彊道涂不辍安问庭坚上
胡使君相见为道千万意适欲再作书又为宾客所夺
闻决事如流郡中清静殊叹仰也庭坚叩头
矍铄翁无恙得二公清顾亦少慰其晚暮尝论佛印百
事过人惟不可作僧若此翁颇解事惟不当觅举耳
李仲览相见为致问千万衰悴荒塞不能省相见处然
观其诗知其可人也欲作蒙斋铭至今未就然公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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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迟速置怀耳庭坚上
七兄致问讯千万知命附起居礼蒙存问感激庭坚叩
头
庭坚顿首久尔滞留旧邦夙夜不自熹忽得顺风遂解
舟实以快意不能奉别但驰情耳辱手诲喜承侍奉吉
庆惠羊面过荷勤意乍远千万珍重谨勒手状庭坚顿
首深道韦君贤俊足下
庭坚顿首辱手诲并惠绩溪八百极副所乏感刻感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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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以官茶及双井奉报也庭坚顿首韦君贤俊足下
庭坚顿首伏奉二十三日手诲审稍凉起居轻安家母
县君万福小亲家母安胜为慰寄惠栗橄榄三千荷不
忘之意硾纸亦好候令溪东纸工加意作极厚极白简
纸去每硾了辄中分之亦应乏也山蓣虽未出土又公
至冬乃甚富也近日治一耒阳石硙甚精亦可时硙双
井奉寄但未有庐山小沙瓶尔比得人馈建溪并得佳
碾时举一杯极奉思也公济适今日成行欲因来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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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去奉状极率易夜冷千万珍护以须升擢九月二十
六日庭坚再拜上德脩亲家都监左藏防阁
庭坚顿首初七日既作锡合成且使人召时父饭并欲
付以三乐府节奏乃云是日以行似有所望而去耶辱
今书乃知渠事办即行耳盛暑不可堪喜承起居轻安
阁中暨小阁皆佳胜东楼碾茶岂作堰闸处耶乐府卷
子倦甚仍未下笔靸鞋前偶阙比家中寄得六双来可
不烦人耳惟幅巾多敝但恐彼亦自难得薄皂纱故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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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样去馀无所阙也但无蜜早得数斤亦佳昨见时父
道在公滋味亦难堪然仕宦不免有如此曹道冲所谓
凡百事大著肚此最要妙尚阻参集千万珍重四月十
三日庭坚顿首
庭坚顿首伏奉手诲审涉冬安胜为慰令子想必已安
和常须与竹沥吃乃能去痈疽根本耳寄惠栗极助斋
厨所乏感刻感刻糟姜一瓶漫往恐是彼所难得可同
张老对饭黄粱也冷金二轴极不堪是公库买者差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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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中臭米纸耳小儿学书或须也渐寒可团炉夜语殊
恨公未得归尔适作书冗奉状草率千万珍重初八日
庭坚再拜上兴文判官执事
庭坚顿首昨日辱手诲承以冲冒少须汤药喜已清快
城外閒僻都不知闻失遣问讯也纸沓极荷垂意数日
宾客亦未暇窥经函也霜寒伏想体力轻安谨勒手状
庭坚顿首德之酒正司法执事
山谷简尺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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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年谱原序
文集之有年谱尚矣先太史诗文遍天下而年谱独阙
近世惟传蜀本诗集旧注援据为详第循洪氏所编退
听之旧自元丰戊午以上无所稽焉观者病之此固家
之子孙不容不任其责㽦不揆少日过庭粗闻旧事窃
尝有志于是中间多病废志十遗七八日复老矣惧将
泯没盖尝编次遗文为别集二十卷然于编年无所考
證因悉收豫章文集外集别集尺牍遗文家藏旧藁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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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所收墨迹与夫四方碑刻它集议论之所及者旁罗
搜殁系诸岁月独恨㽦生晚距先太史之殁今巳百年
一时裒次岂敢妄谓无所差舛姑俟博闻君子质而正
之昔山房李彤季敌于豫章外集有言虽先生晚年删
去后学安敢弃遗此则㽦今日掇拾之意其或真迹既
亡别无考證则宁略之庶几不滋异时之疑至于见闻
单浅排缵无叙此则孤陋不学之罪又奚敢辞岁在屠
维协洽日南至诸孙㽦谨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