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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周易述卷十八元和惠栋撰
系辞下传
子曰乾坤其易之门邪注阴阳相易出入乾坤故曰门
乾阳物也坤阴物也注阳物天阴物地阴阳合德而刚柔有体注合德谓天地杂保太和日月战乾刚以体天坤柔以体地以体天地之撰以通神明之德注撰数也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演之为五十用之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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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蓍者幽赞于神明而生故以体天地之撰以通神明之德其称名也杂而不
注名谓卦名阴阳虽错而卦象各有次第不相踰
于稽其类其衰世之意邪注于嗟也稽考也类者杂之反也三称盛德上称末世乾终上九动则入坤坤为乱震为世阳出复震入坤出坤故衰世之意邪夫易章往而察来而微显阐幽开而当名注神以知来知以藏往微者显之谓从复成乾是察来也阐者幽之谓从遘之坤是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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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也阳息出初故开而当名辩物正言断辞则备矣注复小而辩于物故辩物震为言正阳在下初帅其辞故正言系辞焉以断其吉凶故断辞原始要终故备矣其称名也小注谓乾坤与六子俱名八卦而小成故小其取类也大注谓乾阳也为天为父触类而长之故大其旨远其辞文注远谓乾文谓坤其言曲而中其事肆而隐注曲诎肆直中得也阳曲初震为言故其言曲而中坤为事隐未见故肆而隐也因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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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济民行以明失得之报注贰当为二谓乾与坤也坤为民乾为行行得则乾报以吉行失则坤报以凶也疏阴阳至曰门
出入乾坤门所以出入者故云易之门也此苟义也谓纯乾纯坤时也 合德至体地
之则刚柔各有体也 撰数至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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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
谓至踰
于嗟至意邪上云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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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道也故云其衰世之意邪 神以至当名
复小至备矣辩别也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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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乾至故小
谓乾至故大
远谓至谓坤此虞义也曲诎至隐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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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肆而隐也 贰当至凶也
易之兴也其于中古乎注中古谓文王作易者其有忧
患乎注文王蒙大难而演易故作易者其有忧患乎传曰作者之谓圣是故履德之基也注履二幽人之贞中不自乱四履虎尾虩虩终吉故德之基春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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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郤子无基凡言德皆阳爻嗛德之柄也注坤为柄乾上降三天道下济故德之柄复德之本也注复初乾之元中行独复故德之本恒德之固也注立不易方故德之固损德之修也注惩忿窒欲所以修德益德之裕也注见善则迁有过则改德之优裕者也困德之辩也注辩别也遭困之时君子小人之德于是别也井德之地也注改邑不改井故德之地巽德之制也注君子制义故德之制履和而至注嗛与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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嗛坤柔和故履和而至嗛尊而光注九三升五故尊而光复小而辩于物注复初小善故云小辩之早故辩于物恒杂而不厌注乾初之四坤四之初故杂震巽特变震究为蕃鲜巽究为躁卦故不厌损先难而后易注损初之上失正故先难终反成益得位于初故后易易其心而后语益长裕而不设注巽为长益德之裕故长裕设大也考工记曰中其茎设其后坤三进之乾乾上之坤初迁善改过阴称小上之初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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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小故不设困穷而通注阳穷否上变之坤二成坎坎为通故困穷而通井居其所而迁注井德之地故居其所能迁其施故迁也巽称而隐注巽德之制故称巽阳隐初故隐履以和行注礼之用和为贵嗛震为行故以和行嗛以制礼注阴称礼旁通履履者礼也九三升五以一阳制五阴万民服故以制礼复以自知注有不善未尝不知故自知也恒以一德注一谓初终变成益从一而终故以一德损以远害注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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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害泰以初止坤上故远害乾为远益以兴利注震为兴乾为利上之初利用大作耒耨之利故以兴利困以寡怨注坤为怨否弑父与君乾来上折坤二故寡怨坎水性通故不怨也井以辨义注坤为义以乾别坤故辨义也巽以行权注巽制义故行权春秋传曰权者反于经然后有善者也疏中古谓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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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至谓圣春秋襄三十年传云纣囚文王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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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至阳爻
言此九卦之德皆指阳爻也 坤为至之柄
天道下济致恭以存其位故德之柄也此虞义也复之初九乾元也即太极也太极为
中初九为独中行独复故德之本初为本也此虞义也恒唯九三一爻得正不动故立
不易方贞固足以干事故德之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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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善至者也
自然故以裕为美德也 辩别至别也
藜失其所矣故云君子小人之德于是别也经曰改邑不改井虞彼注云乾初之五折
也 君子至之制
嗛与至而至此虞义也嗛与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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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三至而光嗛彖传云嗛尊而光
谓三升五尊位故尊而光也 复初至于物
之早故辨于物也 乾初至不厌
损
初至后语
巽为至不设设大也至设其后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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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穷至而通此虞义也井德至迁
也巽德至故隐 孟子曰权然后知
礼之至和
行
阴称至制礼此虞义也坤阴为礼有不至知也此虞义也一
谓至一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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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固故一德也 坤为至为远
乾为远故远害也 震为至兴利
之利万民以济故兴利也 坤为至怨也
坤为至义也此虞义也坤为地巽制至者也巽德之制故以制
易之为书也不可远注法象在内故不远为道也娄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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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迁徙也日月周流上下无常故娄迁变动不居周流六虚注变易动行六虚六位也日月周流终则复始故周流六虚谓甲子之旬辰已虚坎戊为月离己为日入在中宫其处空虚故称六虚五甲如次者也上下无常刚柔相易注上谓乾二坤初及三也下谓坤五乾四及上也相易谓二与五初与四三与上乾刚坤柔相易得位也不可为典要唯变所适注典要道也上下无常故不可为典要适乾为昼适坤为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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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出入以度外内使知惧注出乾为外入坤为内日行一度故出入以度出阳知生入阴惧死故使知惧也又明于忧患与故注神以知来故明忧患知以藏往故知事故无有师保如临父母注阴阳之初万物之始故无有师保乾为父坤为母乾坤之元故如临父母初帅其辞而揆其方注初始下也帅正也谓修辞立诚方谓坤也以乾通坤故初帅其辞而揆其方既有典常苟非其人道不虚行注其出入以度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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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常曲礼曰假尔泰龟有常假尔泰筮有常今文尚书曰假尔元龟网敢知吉是无典常也苟诚也其人谓乾为贤人神而明之存乎其人不言而信存乎德行中庸曰待其人而后行故不虚行也疏法象迁
徙至娄迁变
易至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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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未为虚故云五甲如次者也 上谓至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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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易刚各得其位故刚柔相易也
为夜柔变刚适乾也刚化柔适坤也此虞义也三日出震为出乾十六日退巽为入坤
知生入阴惧死知生惧死辨之早也此虞义也圣人以此先心故神以知来先知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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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至父母师保生成皆后起之事阴阳之初
之显乾坤致用故如临父母戒慎恐惧之时也此虞义也初始谓初九也阳在下故云
三五之位故揆其方也 其出至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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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之为书也原始要终以为质也注质本也以乾原始
以坤要终谓原始及终以知死生之说六爻相杂唯其时物也注阴阳错居称杂时阳则阳时阴则阴故唯其时物乾阳物坤阴物其初难知其上易知本末也注本末初上也初尚微故难知爻象动内吉凶见外故易知初辞儗之卒成之终注初帅其辞儗之而后言故初辞儗之卦成于上上为终故卒成之终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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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杂物撰德辩是与非则非其中爻不备注撰德谓乾辩别也是谓阳非谓阴也中正也乾六爻二四上匪正坤六爻初三五匪正故非其中爻不备道有变动故曰爻也噫亦要存亡吉凶则居可知矣知者观其彖辞则思过半矣注存亡吉凶所谓要终者也居辞也彖辞卦辞卦辞觕举六爻之义故思过半矣二与四同功而异位注乾五为功二应五四承五故同功二为大夫四为诸侯故异位其善不同二多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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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惧近也注乾为善二正应五故多誉四近承五故多惧传曰近而不相得则凶柔之为道不利远者其要无咎其用柔中也注柔当承刚故不利远传曰困蒙之吝独远实也柔中谓六二三与五同功而异位注三有佐五之功故同功三为三公五为天子故异位三多凶五多功贵贱之等也注三过中故多凶功归于五故五多功五贵三贱爻有等故云贵贱之等其柔危其刚胜邪注谓三胜称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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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至阴物此虞义本末至易
知
初帅至之终
卦之终故卒成之终 撰德至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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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亡至半矣
此 乾五至异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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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为至则凶乾为善亦谓五也二四皆
传以为證也 柔当至六二
三有至异位功者五之功而扬雄论乾六爻之义云过中则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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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
三胜称也
易之为书也广大悉备注有天地人之道故悉备以言
乎天地之间则备矣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注道谓阴阳刚柔仁义之道所谓性命之理也兼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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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而两之故六注参天两地为六画故六也六者非它也三才之道也注六爻之动三极之道故三才之道也道有变动故曰爻注爻也者效天下之动者也爻有等故曰物注圣人有以见天下之动而观其会通以行其等礼故爻有等乾阳物坤阴物故为物物相杂故曰文注纯乾纯坤之时未有文章阳物入坤阴物入乾更相杂成六十四卦乃有文章故曰文文不当故吉凶生焉注不当谓不当位当则生吉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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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生凶故吉凶生也疏有天至备矣
之数备三才故广大悉备也 道谓至理也
参天至六也六爻
至道也爻也至者也 道即
也 圣人至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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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自乾坤来也 纯乾至曰文
色相杂而成文章故曰文也 不当至生也
易之兴也其当殷之末世周之盛德邪当文王与纣之
事邪注谓文王书易六爻之辞也末世乾上盛德乾三也是故其辞危注危谓乾三夕惕若夤厉无咎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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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危也危者使平注平谓三天地际故平文王则庖牺合德乾五故危者使平也易者使倾注乾为易倾谓上乾盈动倾故使倾谓纣也其道甚大百物不废注大谓乾道乾三爻三十六物略其奇五故百物反复不衰故不废也惧以终始其要无咎此之谓易之道也注乾称易道知至至之可与几也故惧以始知终终之可与存义也故惧以终终日乾乾故无咎危者使平易者使倾恶盈福嗛故易之道者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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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夕惕若夤穷神知化德之盛故盛德乾三也此虞义也承上周之盛德故知危谓乾三
平谓至平也泰九三爻辞曰无乾为至纣也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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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谓至废也
乾称至者也此虞义
夫乾天下之至健也德行恒易以知险注险谓坎也谓
乾二五之坤成坎离日月丽天天险不可升故知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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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也夫坤天下之至顺也德行恒简以知阻注阻险阻也谓坤二五之乾艮为山陵坎为水巽高兑下地险山川丘陵故以知阻也能说诸心能研诸侯之虑注乾五之坤坎为心兑为说故能说诸心坎心为虑乾初之坤为震震为诸侯故能研诸侯之虑定天下之吉凶成天下之娓娓者注谓乾二五之坤成离日坎月则八卦象具八卦定吉凶故能定天下之吉凶娓娓者阴阳之微月生震初故成天下之娓娓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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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变化云为吉事有祥注祥善也吉之先见者也阳出变化云为吉事为祥谓复初乾元者也象事知器占事知来注象事谓坤坤为器乾五之坤成象故象事知器占事谓乾以知来乾五动成离则玩其占故知来天地设位圣人成能注天尊五地卑二故设位乾为圣人能说诸心能研诸侯之虑故成能也人谋鬼谋百姓与能注乾为人坤为鬼乾二五之坤坎为谋乾为百坤为姓故人谋鬼谋百姓与能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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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险至阻也此虞义也坤二五之乾成离
传文地险山川邱陵地险而阻故知阻者也此虞义也兑媵口说说从坎心说之深也
下之娓娓所谓圣人成能也 谓乾至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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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善至者
也
也故复初乾元者也 象事至知来
天尊至能也此
者能之故成能也 乾为至与能
八卦以象告注在天成象乾二五之坤则八卦象成兑口震言故以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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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也爻彖以情言注圣人之情见乎辞故爻彖以情言震为言刚柔杂居而吉凶可见矣注乾二之坤成坎坤五之乾成离故刚柔杂居艮为居离有巽兑坎有震艮八卦体备故吉凶可见也变动以利言注乾变之坤成震乾为利变而通之以尽利震为言故变动以利言吉凶以情迁注乾吉坤凶六爻发挥旁通情也故以情迁是故㤅恶相攻而吉凶生注攻摩也乾为爱坤为恶谓刚柔相摩以爱攻恶生吉以恶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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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生凶故吉凶生远近相取而悔吝生注远阳谓乾近阴谓坤阳取阴生悔阴取阳生吝悔吝言小疵情伪相感而利害生注情阳伪阴也情感伪生利伪感情生害乾为利坤为害凡易之情近而不相得则凶或害之悔且吝注坤为近为害以阴居阳以阳居阴为悔且吝也将叛者其辞惭注坎人之辞也坎为隐伏将叛坎为心故惭也中心疑者其辞枝注离人之辞也火性枝分故枝疑也吉人之辞寡注艮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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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也艮其辅言有序故辞寡躁人之辞多注震人之辞也震为决躁笑言哑哑故辞多诬善之人其辞游注兑人之辞也兑为口舌诬乾乾为善人也失其守者其辞诎注巽人之辞也巽诘诎阳在初守巽初阳入伏阴下故其辞诎此六子也离上坎下震起艮止兑见巽伏止经终坎离则下经终既济未济上系终乾坤则下系终六子此易之大义者也疏此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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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以象告也 圣人至情言
情言也 乾二至见也
吉凶故吉凶可见也 乾变至利言
之类是也变通所以尽利故以利言也此虞义也迁运徙也乾坤旁通成六十四卦故
以情迁也 攻摩至凶生
远阳至小疵此虞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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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吝言小疵 情阳至为害
坤为至吝也此虞义也
乾凿度所云其应实而有之皆失义也此虞义也六子称人者乾凿度十二辟卦皆称
离人至疑也此虞义也离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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艮人至
辞寡 此虞义也 震人至辞多
笑言哑哑故辞多也 兑人至人也
金太玄曰四九为金为谮是诬善之义也此虞义也上传云其言曲而中虞彼注云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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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述卷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