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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周易述卷十五元和惠栋撰
系辞上传
天尊地卑君臣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动静有常刚
柔断矣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注天地既分乾升坤降故乾坤定矣卑坤高乾也乾二升五坤五降二列贵贱者存乎位故贵贱位矣断分矣乾刚常动坤柔常静分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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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故刚柔断矣坤为方西南坤类故以类聚乾为物物三称群乾三爻别于坤故以群分乾生故吉坤杀故凶则吉凶生矣天有八卦之象地有八卦之形在天为变在地为化故变化见矣此天地之别也是故刚柔相摩八卦相荡鼓之以雷霆润之以风雨日月运行一寒一暑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乾知大始坤化成物注旋转称摩摩薄也荡动也乾以二五摩坤成震坎艮坤以二五摩乾成巽离兑故刚柔相摩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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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荡鼓动润泽也雷震霆艮风巽雨兑日离月坎寒乾暑坤也男震坎艮女巽离兑大始元也复以自知故知大始坤称化承乾而成物故化成物此天地之合也乾以易知坤以简能易则易知简则易从易知则有亲易从则有功有亲则可久有功则可大可久则贤人之德可大则贤人之业注隺然无为曰易阅藏万物曰简从谓从阳坤二承乾故有亲乾五据坤故有功阴承阳故可久阳据阴故可大上贤人谓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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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下贤人谓坤二也乾以日新为德坤以富有为业此天地之德也易说易一名而含三义易也变易也不易也易者以言其德也通精无门藏神无内光明四通佼易立节虚无感动至诚专密此其易也变易者其气也天地不变不能通气五行迭终四时更废此其变易也不易者其位也天在上地在下君南面臣北面父坐子伏此其不易也易简而天下之理得矣天下之理得而易成位乎其中矣注易简所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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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和之本故天下之理得矣易谓坎离阳成位于五五为上中阴成位于二二为下中故易成位乎其中矣此天地之中和也传首陈三义而终之以既济易之大义举矣疏天地至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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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之以制礼故云天地之别也 旋转至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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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确然至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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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贱之位也皆不易之义是易有此三义也易简一也亦中也以一持万故立中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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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设卦注圣人谓庖牺观象系辞焉而明吉凶悔吝
注谓文王也八卦以象告故观象而系辞刚柔相推而生变化注六爻之刚柔也一往一来曰推刚推柔生变柔推刚生化是故吉凶者失得之象也注吉则象得凶则象失悔吝者忧虞之象也注悔则象忧吝则象虞变化者进退之象也注阳变为进阴化为退刚柔者昼夜之象也注乾刚为昼坤柔为夜六爻之动三极之道也注极中也三极谓天地人民受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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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以生故称三极六爻兼三才而两之者故六爻之动三极之道是故君子所居而安者易之象也注君子谓文王谓乾五之坤成坎月离日日月为象大有通比比艮为居坤为安故居而安者易之象也旧读象误作厚或作序非也所变而玩者爻之辞也注爻者言乎变者也玩习也谓乾五之坤坤五动则观其变旧作乐字之误是故君子居则观其象而玩其辞注谓乾五动成大有以离之目观天之象兑口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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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所系之辞故玩其辞动则观其变而玩其占注谓观爻动也以动者尚其变占事知来故玩其占是以自天右之吉无不利注谓乾五变之坤成大有有天地日月之象文王则庖牺亦与天地合德日月合明天道助顺人道助信履信思顺故自天右之吉无不利也圣人谓庖牺系下曰易之兴也其当殷之末六爻至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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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虞义也失得谓得位失位也悔
则至象虞阳变至为退
乾刚至为夜此荀义也乾刚坤
为夜也 极中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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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至非也此虞义也君子通于圣人文王
爻者至之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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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本变作乐虞所不用故云字之误也此虞义也乾五之坤成大有大有上离下乾离
系之辞也 谓观至其占
谓乾至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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彖者言乎象者也注在天成象彖说三才故言乎象者
也爻者言乎变者也注爻有六画谓九六相变故言乎变者也吉凶者言乎其失得也注得正言吉失正言凶悔吝者言乎其小疵也注疵瑕也小犹介也无咎者善补过也注失位为咎变之正故善补过孔子曰退思补过是故列贵贱者存乎位注五贵二贱齐小大者存乎卦注齐犹正也阳卦大阴卦小卦列则小大分故曰齐小大者存乎卦辩吉凶者存乎辞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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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别也阳吉阴凶系辞焉而明吉凶故辩吉凶者存乎辞忧悔吝者存乎介注介纤也纤介不正悔吝为贼故忧悔吝者存乎介震无咎者存乎悔注震动也有不善未尝不知知之未尝复行无咎者善补过故震无咎者存乎悔是故卦有小大辞有险易辞也者各指其所之注阳易指天阴险指地圣人之情见乎辞故各指其所之疏在天至者也爻有至者也
得正至吉凶 此虞义也 疵瑕至介也 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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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位至补过
五贵二
贱
齐犹至乎卦此王肃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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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别至乎辞辩别虞董姚义介纤至乎介介震动至乎悔此虞义也复时坤乱于阳易至所之此虞义也卦有大小承上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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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与天地准故能弥纶天下之道注准同也弥大纶络
也谓易在天下包络万物以言乎天地之间则备矣故与天地准也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注阳动于上以成天文阴动于下以成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原始反终故知死生之说精气为物游魂为变注幽明雌雄也雄生酉仲雌生戌仲始谓乾初终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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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上原者元也原始反终谓随天地终始也死命生性说舍也精气生舍游魂死舍此鬼神之本也是故知鬼神之情状与天地相似故不违注乾神似天坤鬼似地圣人与天地合德鬼神合吉凶故不违知周乎万物而道济天下故不过注坤为知谓上爰稼穑万物致养德博而化食榖者知惠而巧故知周乎万物乾为道乾制坤化阳升阴降成既济定故道济天下六爻皆正故不过也旁行而不留注旁行周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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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卦月主五卦爻主一日岁既周而复始故不留也乐天知命故不忧注震为乐乾为天巽为命谓从复至遘也坎为忧出乾入坤不见坎象故不忧安土敦乎仁故能爱注坤为安为土乾为仁为爱谓从遘至复也以坤厚乾仁道博施故能爱范围天地之化而不过注范法也围周也言乾坤消息法周天地而不过十二辰也辰日月所会之宿谓诹訾降娄大梁实沈鹑首鹑火鹑尾寿星大火析木星纪元枵之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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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曲成万物而不遗注二篇之筴万有一千五百二十曲成万物无遗失也通乎昼夜之道而知注昼乾夜坤也通于乾坤之道无所不知也故神无方而易无体注乾为神为易坤为方为体乾在坤初故无方隐初入微故无体疏准同至准也阳动至地理吴君高越纽文也阳动于上谓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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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章即天文地理也 幽明至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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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以向言为过岂为笃论乎 乾坤至不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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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为至过也坤为知虞义也坤旁行至留也此九家义也消息六十卦合四正震为至不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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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为至能爱坤阴为安故月
故能爱也 范法至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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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此言天地之化故举十二次也此荀义也二篇谓上下经六十四卦之筴共万有
老曲成万物不名巧故谓之道是也此荀义也乾阳为昼坤阴为夜故云昼乾夜坤兼
乾为至无体坤与易皆谓乾初方方隅也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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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阴一阳之谓道注易说一阴一阳合于十五之谓道
七八九六合天地之数乃谓之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注乾为善三气相成合于一元元者善之长也故继之者善也坤合乾性养化成之故成之者性也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注乾为仁坤为知乾为百坤为姓见仁见知贤知之过日用而不知愚不肖之不及也知仁合乃为君子之道显诸仁藏诸用鼓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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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与圣人同忧盛德大业至矣哉注乾为仁离日丽乾故显诸仁坤为用巽阳藏室故藏诸用万物出乎震震为鼓故鼓万物乾五为圣人体坎为忧震初独行故不与圣人同忧乾为德兼坤则盛矣坤为业承乾则大矣穷神知化谓之盛德阳吉阴凶谓之大业至哉坤元故至矣哉疏易说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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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阴阳该极乃道之合是也 乾为至性也
地成之坤成乾性故云成之者性也中庸曰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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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曰鲜是少也鲜俱存也从是少贾侍中说必知显为离者比九五曰显比虞彼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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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有之谓大业日新之谓盛德生生之谓易成象之谓乾爻法之谓坤极数知来之谓占通变之谓事阴阳不测之谓神注此四十六字后师所训坤为富一消一息万物丰殖故谓之大业乾五动之坤成离离为日以坤变乾以乾化坤穷神知化故谓之盛德易谓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故生生之谓易三才成八卦之象故成象之谓乾效三才为六画故爻法之谓坤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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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之数占事知来故谓之占变通趣时以尽利天下之民谓之事业故谓之事阴阳在初深不可测故谓之神疏
夫易广矣大矣注乾象动直故大坤形动辟故广以言
乎远则不禦注禦止也远谓乾天高不禦也以言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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迩则静而正注迩谓坤坤至静而德方故正也以言乎天地之间则备矣注谓易广大悉备有天地人道焉故称备矣夫乾其静也专其动也直是以大生焉注专谓初直谓二二动升坤五直方大是以大生焉夫坤其静也胁其动也辟是以广生焉注胁闭谓上也以坤胁乾闭塞而成冬故其静也胁辟开谓五也动降乾二坤道广布是以广生焉广大配天地注乾天坤地故配天地变通配四时注变通趣时谓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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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也泰大壮夬配春乾遘遁配夏否观剥配秋坤复临配冬谓十二消息相变通而周于四时也阴阳之义配日月注复七日来复阳之义配日临八月有凶阴之义配月荀氏谓乾舍于离配日而居坤舍于坎配月而居也易简之善配至德注易简元也于人为至德坤为至乾为德故以配至德疏此虞义也禦止至禦也此虞义也释言曰禦禁也禁有止迩谓至正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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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静翕而动辟阴开为方辨方正位故正也此虞义也易有三才故云天地之间乐记
才也易备三才故云备矣 专谓至生焉
直内而升坤五敬义立而德不孤是以大生也胁古文翕胁闭宋衷义也坤义以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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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天至天地乾大
坤广乾为天坤为地易与天地准故配天地也下系云变通者趣时者也时谓四时变
相变通而周于四时也 复七至居也
易简至至德乾以易知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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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易其至矣乎注易谓坎离坎上离下六爻得位而
行中和故其至矣乎子曰中庸其至矣乎夫易圣人所以崇德而广业也注崇高也乾为崇坤为广乾二居五为崇德坤五居二为广业知崇体卑崇效天卑法地注乾以易知故知崇正位居体故体卑崇效天五卑法地二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矣注位谓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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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之位乾坤各三爻故天地设位易出乾入坤上下无常周流六虚故易行乎其中矣成性存存道义之门注成之者性故曰成性成性存存谓久于中正而弗失也乾坤易之门易出乾为道门入坤为义门故道义之门疏易谓至矣乎崇高至广业崇高释诂文鬼谷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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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为不中故曰进修 乾以至地二
位谓至中矣此虞义也参同
央王四方故易行乎其中也 成之至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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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而儗诸其形容注乾称圣人谓
庖牺也赜谓初自上儗下称儗形容谓阴在地成形者也象其物宜是故谓之象注物宜谓阳远取诸物在天成象故象其物宜谓三才八卦在天也庖牺重为六画也圣人有以见天下之动注重言圣人谓文王也动谓六爻而观其会通以行其等礼注六爻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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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乾坤交而亨亨者通也亨者嘉之会也故观其会通嘉会足以合礼故以行其等礼礼立言曰圣人等之以礼春秋传曰讲礼于等系辞焉以断其吉凶是故谓之爻注辨吉凶者存乎辞故系辞焉以断其吉凶定之以吉凶所以断也言天下之至赜而不可恶也注恶读为亚亚次也至赜无情故不可次言天下之至赜而不可乱也注赜当为动乱治也至动故不可治儗之而后言仪之而后动儗仪以成其变化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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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辞儗之问焉而以言故儗之而后言仪度也将举事必先于此仪之故仪之而后动儗仪者变化之所由出也故以成其变化疏乾称至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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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物宜至画也
画也 重言至六爻
六爻至于等动谓六爻之动则会通乃六爻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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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读至可次
次之也 赜当至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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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辞至变化初辞儗之下系文问焉而鸣鹤在阴其子和之我有好爵吾与尔靡之子曰君子居其室注二变体复君子谓复初阴消入坤艮为居巽阳隐室故居其室出其言善则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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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应之况其迩者乎注复初出震震为出为言元者善之长故曰善坤数十震为百里十之千里也外谓震巽同声同声者相应故千里之外应之迩谓坤坤为顺二变顺初故况其迩者乎居其室出其言不善则千里之外违之况其迩者乎注坤初为不善消二成遁弑父弑君故千里之外违之况其迩者乎上系首中孚阳之始也圣人慎其几故以善不善言之下系首咸阴之始也圣人知其化故以屈信往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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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言出乎身加乎民注震为出为言坤为身为民也行发乎迩见乎远注震为行坤为迩乾为远兑为见谓二发应五则千里之外故行发乎迩见乎远也言行君子之枢机枢机之发荣辱之主也注震为春门故为枢又为动故为机阳息为荣阴消为辱震为主故荣辱之主言行君子之所以动天地也可不慎乎注巽以风动天震以雷动地艮为慎故可不慎乎易曰正其始万物理君子慎始差以毫釐缪以千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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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谓也疏二变至其室复初至者乎复之
而顺于初故况其迩者乎 坤初至言之
此虞义也阳自下升而临坤故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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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远身行之本也是其义也 震为至之主
巽以至谓也巽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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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先号咷而后笑子曰君子之道或出或处或默或语注乾为道为君子故称君子之道同人反师震为出为语坤为默巽为处故或出或处或默或语也二人同心其利断金注乾为人二人谓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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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为心巽为同故二人同心巽为利乾为金以离断金故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注臭气也兰香草震为言巽为兰离日燥之故其臭如兰二五同姓故言臭春秋传曰辟诸草木吾臭味也疏此虞乾为至断金卦名同人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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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今不用也 臭气至味也
初六藉用白茅无咎注其初难知阴又失正故独举初六子曰苟错诸地而可矣藉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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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何咎之有慎之至也注苟或错置也颐坤为地故苟错诸地初为四藉与四易位故藉之用茅何咎之有颐艮为慎坤为至故慎之至也夫茅之为物薄而用可重也注阴道柔贱故薄香洁可贵故可重慎斯术也以往其无所失矣注术道也乾为道初往四下体成乾故慎斯术也以往得位故无所失矣疏
六
辩之早也 苟或至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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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慎始初变之正故慎之至也 阴道至可重
位则可以荐鬼神羞王公故云香洁可贵也说文曰术邑中道也故云术道也艮为慎
劳嗛君子有终吉子曰劳而不伐有功而不置厚之至也注坎为劳五多功置当为德乾为德以上之贵下居三贱故劳而不伐有功而不德艮为厚坤为至故厚之至也语以其功下人者也注震为语五多功下居三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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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功下人者也德言盛礼言恭嗛也者致恭以存其位者也注乾为盛德旁通履履者礼也嗛以制礼三从上来体坎坎折坤体故恭震为言故德言盛礼言恭上无位知存而不知亡降之三得位故致恭以存其位者也疏坎为至至也震为至者也此虞义也三自上降
故曰下人 乾为至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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忼龙有悔子曰贵而无位高而无民贤人在下位而无辅是以动而有悔也注义具文言传不出户庭无咎子曰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注节本泰卦坤为乱震为生为言语坤称阶故乱之所生则言语为之阶也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注泰乾为君坤为臣为闭故称密乾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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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五君臣毁贼故君不密则失臣坤五之乾三坤体毁坏故臣不密则失身坤为身也几事不密则害成注几初也二已变成坤坤为事初不密动体剥故几事不密初辞拟之卒成之终故害成也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注君子谓初二动坤为密故君子慎密初利居贞故不出也疏节本至阶也泰乾至身也此虞义也乾以君之故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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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初至成也郑注云几微也几者动之微故几
害成此兼虞义也 君子至出也
子曰为易者其知盗乎注为易者谓文王否上之二成困三暴嫚以阴乘阳二变入宫为萃五之二夺之成解坎为盗故为易者其知盗乎易曰负且乘致寇至负也者小人之事也注阴称小人坤为事以贱倍贵违礼悖义故小人之事也乘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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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之器也注君子谓五器坤也坤为大舆故乘君子之器小人而乘君子之器盗思夺之矣注小人谓三既违礼倍五复乘其车五来之二成坎坎为盗思夺之矣为易者其知盗乎此之谓也上嫚下暴盗思伐之矣注三倍五上嫚乾君而乘其器下暴于二二藏于坤五来寇三以离戈兵故称伐之坎为暴也嫚藏悔盗野容悔淫注坎心为悔坤为藏兑为见故嫚藏三动成乾为野坎水为淫二变藏坤则五夺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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嫚藏悔盗野容悔淫易曰负且乘致寇至盗之招也注二藏坤时艮手招盗故盗之招疏阴称至事也此虞义也君子至之器五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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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至谓也此
为易者其知盗乎此之谓也 三倍至暴也
盗故为暴也 坎心至悔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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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藏至之招
周易述卷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