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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大戴礼记卷十一
汉 戴德 撰
小辨第七十四
用兵第七十五
少閒第七十六
小辨
公曰寡人欲学小辨以观于政其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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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辨谓小辨给也
子曰否不可社稷之主爱日
曾子曰君子爱日以学书云日昃不遑也
日不可得学不可以小辨
不可轻有所学
是故昔者先王学齐大道以观于政天子学乐辨风
别四方之风也
制礼以行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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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禁令也
诸侯学礼辨官政以行事以尊事天子
官政不错则百事不紊也
大夫学德别义
别犹辨也
矜行以事君
矜犹庄也
士学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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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顺成之道
辨言以遂志
致命遂志士之节也
庶人听长辨禁农以行力
辨禁识刑宪也
如此犹恐不济奈何其小辨乎公曰不辨则何以为政
子曰辨而不小夫小辨破言小言破义小义破道道小
不通通道必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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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约也言约而有统易曰乾以易知坤以简能
是故循弦以观于乐足以辨风矣尔雅以观于古足以
辨言矣
迩近也谓依于雅颂孔子曰诗可以言可以怨迩之
事父远之事君多识鸟兽草木之名也
传言以象反舌皆至可谓简矣夫道不简则不行不行
则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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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曰简则易从易从则有功有功则可大可大则贤
人之业
夫奕十棋之变由
不可既也而况天下之言乎
公于十棋之中变数尚不可尽天下之言其可穷乎
故至道以不言为辨
曰微子之言吾壹乐辨言子曰辨言之乐不若治政之
乐辨言之乐不下席治政之乐皇于四海夫政善则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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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民说则归之如流水亲之如父母诸侯初入而后臣
之安用辨言公曰然则吾何学而可子曰礼乐而力忠
信君其习可乎公曰多与我言忠信而不可以入患
备与我言忠信而使不入于患
子曰毋乃既不明忠信之备又倦其居
则不可而行
谓言而不行
明忠信之备而又能行之则可立待也君朝而行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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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承事忠满于中而发于外刑于民而放于四海天
下其孰能患之
言所推无不准
公曰请学忠信之备子曰惟社稷之主实知忠信若丘
也缀学之徒安知忠信公曰非吾子问之而焉也
焉问之乎
子三辞将对公曰彊避
谓避彊也一曰公以夫子三辞欲避左右之彊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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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彊侍丘闻大道不隐
言不可隐蔽也
丘言之君发之于朝行之于国一国之人莫不知何一
之彊辟丘闻之忠有九知知忠必知中
能内思自尽也
知中必知恕
能自尽知故能知人
知恕必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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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恕故外能处于度物也
知外必知德知德必知政知政必知官知官必知事知
事必知患知患必知备若动而无备患而弗知
死亡而弗知
安与知忠信内思毕心曰知中中以应
实曰知恕内恕外度曰知外外内参意曰知德德以柔
政曰知政正义辨方曰知官官治物则曰知事事戒不
虞曰知备毋患曰乐乐义曰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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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知事而越言知备者因义言之足明于上也
用兵
公曰用兵者其由不祥乎
祥善
子曰胡为其不祥也圣人之用兵也以禁残止暴于天
下也
言非利金攘土将以存亡继绝平天下之乱也
及后世贪者之用兵也以刈百姓危国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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刈剪
公曰古之戎兵何世安起子曰伤害之生久矣与民皆
生
人含五常之气生有喜则和亲怒则离害其相害者
皆由兵也
公曰蚩尤作兵欤子曰否蚩尤庶人之强者也
或云蚩尤古之诸侯妄耳一曰众人之贪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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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利无义不顾厥亲以丧厥身蚩尤悯欲而无厌者也
何器之能作蜂虿挟螫
言如蜂虿之挟毒也
而生见害
谓黄帝杀之于涿鹿之野
而校以卫厥身者也
止教习干戈自卫身非作者也
人生有喜怒故兵之作与民皆生圣人利用而弭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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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兴之丧厥身诗云鱼在在藻厥志在饵
由心在于利用兵以取危盖逸诗也
鲜民之生矣不如死之久矣
小雅蓼莪之三章也亦困于兵革之诗也
校德不塞嗣武于孙子
亦同上二章但用兵革丧除其德不以塞乱而徒传
续武事于子孙者也
圣人爱百姓而忧海内及后世之人思其德必称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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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今之道尧舜禹汤文武者犹依然至
今若存夫民思其德必称其人朝
夕祝之升闻皇天上神歆焉故永其世而丰其年也夏
桀商纣赢暴于天下暴极不辜杀戮无罪
诗云无罪无辜乱如此怃
不祥于天粒食之民布散厥亲
虽亲莫能相养
疏远国老幼色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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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疏远老成而与幼色者若楚恭王远申叔时而用
子反也
而暴慢是亲馋贷处榖
千乘曰以财投长曰贷榖禄也
法言法行处辟
辟罪辟也
夭赞天道逆乱四时礼乐不行而幼风是御
任童幼之人使专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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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失制
君臣昏乱时候错绪
摄提失方
摄提左右六星与斗杓相直恒指中气尚书中候曰
摄提移居
邹大无纪
邦当字误为邹或陬声误为邹也
不颁朔于诸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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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礼太史正岁年以序事颁之于官府及都鄙颁告
朔于邦国也
玉瑞不行
玉者所以等神祇别人事其用自重焉
诸侯力政不朝于天子
言以威力侵争周书曰力争则力政力政则无让无
让则无礼无礼则得所好民皆乐之乎
六蛮四夷交伐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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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礼职方氏四夷八蛮七闽九貉五戎六狄此周所
服四海其种落之数也明堂位曰九夷八蛮六戎五
狄此朝明堂时来者国数也尔雅曰九夷八狄七戎
六蛮其夏之所服与殷之夷国东方十南方六西方
九北方十有三然郑玄以四夷为四方九貉为九夷
又引尔雅其数不同及四六文阙而不定是终使学
者疑其所闻也
于是降之灾水旱臻焉霜雪大薄甘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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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百草蔫黄五榖不升民多夭疾六畜
胔
瘁当字误
也瘁病也胔瘿也
此太上之不论不议也
帝皇之世无灾疫故百姓不议
夭伤厥身失坠天下夫天之报殃于无德者也
必与其民
故书曰天明威自我民明威也
公惧焉曰在民上者可以无惧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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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閒
公曰今日少閒我请言情于子子愀然变色
迁席而辞曰君不可以言情于臣臣请言情于君君
则不可公曰师之而不言情焉其私不同
言己师礼事夫子故不使言情也其私人不同于此
也
子曰否臣事君而不言情于君则不臣君而言情于臣
则不君有臣而不臣犹可有君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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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民无所错手足公曰吾度其上下咸通之
使上下皆达也
权其轻重居之
谓事役及刑罚
准民之色目既见之鼓民之声耳既闻之动民之德心
既和之通民之欲兼而壹之
言皆称百姓之欲也
爱民亲贤而教不能民庶说乎子曰说则说矣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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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可以为国公曰可以为家胡为不可以为国国之
民家之民也子曰国之民诚家之民也然其名异不可
同也同名同食曰同等
名位不同礼亦异数
惟不同等民以知极
周礼大司徒职曰以仪辨等则民不越也
故天子昭百神于天地之间以示威于
天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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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法曰有天下者事百神
诸侯修礼于封内以事天子大夫修官守职以事其君
士修四卫执技论力以听乎大夫
四卫四方之职曲礼曰地广大荒而不治此亦士之
辱也
庶人仰视天文俯视地理力时使以听乎父母
孝经曰用天之道分地之利谨身节用以养父母此
庶人之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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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惟不同等民以可治也公曰善哉上与下不同乎子
曰将以时同时不同
言有可同不可同也
上谓之闲下谓之多疾
不正之政君谓之闲民谓之多疾同所恶也
君时同于民布政也
施善政也
民时同于君服听也上下相报而终于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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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恩施也
大犹已成发其小者远犹已成发其近者
远大之谋缘近小始
将持重器先其轻者
将持重器必先效轻者亦以谕政也
先清而后浊者天地也
清浊谓阴阳也
天政曰正地政曰生人政曰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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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别
苟本正则华英必得其节以秀孚矣
言专务其本则华英得阴阳之节而秀孚也
此官民之道也
官人当取终始
公曰善哉请少复进焉子曰昔尧取人以状
观其容状施发
舜取人以色禹取人以言汤取人以声文王取人以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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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其量度
四代五王之取人以治天下如此
四代据文距殷或曰文王取人以度四代谓兼之也
公曰嘻善之不同也
嘻叹惜之声公谓五王取人德有不同也
子曰何为其不同也公曰同乎子曰同公曰人状可知
乎
问四代以人状得善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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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不可知也公曰五王取人各有以举之胡为人之
不可知也子曰五王取人比而视相而望五王取人各
以己焉是以同状
圣王通而虚已故于求人虽言色不同而善恶无异
公曰以子相人何如子曰否丘则不能五王取人
言不能如五王
丘也传闻之以委于君丘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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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传闻而已不能如也
亦又不能
又不能备闻也
公曰我闻子之言始蒙矣
自言蒙乱
子曰由君居之成于纯胡为其蒙也
由用也言能居之则成纯何为其蒙也
虽古之治天下者岂生于异州哉昔虞舜以天德嗣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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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质以天德文以地德礼纬含文嘉曰殷授天而王
周据地而王也
布功散德制礼朔方幽都来服南抚交趾出入日月莫
不率俾
俾使
西王母来献其白琯粒食之民昭然明视
西王母神也其状如人琯所以候气汉明帝时于舜
庙下得玉琯一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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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明教通于四海
民明于教夷夏同风
海之外肃慎北发渠搜氐羌来服
北发北狄地名其地出迅走鹿周武王时肃慎贡楛
矢文麈渠搜贡露犬氐羌贡鸾鸟也
舜崩有禹代兴禹卒受命乃迁邑姚姓于
陈
迁邑姚姓于陈谓改封虞氏后于陈因使氏焉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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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曰胙之以土命之氏
作物配天修德使力民明教通于四海海之外肃慎北
发渠搜氐羌来服禹崩十有七世乃有末孙桀即位桀
不率先王之明德乃荒耽于酒淫泆于乐德昏政乱作
宫室高台
淮南子云桀为璇宫瑶台象箸玉杯也
污池土察
污洼也察深也言洞地为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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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民虐
逞其滥酷
粒食之民悯焉几亡乃有商履代兴
履汤名论语曰履敢用玄牡王侯世家曰汤名天乙
白虎通曰汤王之后更定名为子孙法本名履也
商履循礼法以观天子天子不悦则嫌于死
成汤怒至于乱
成汤卒受天命不忍天下粒食之民刈戮不得以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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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乃放移夏桀散亡其佐
伐之于南巢放之于夏宫而去其臣佐
乃迁姒姓于杞
封夏后氏之后于杞亦命氏焉
发厥明德顺天啬地作物配天制典
慈民
发其明德而顺天之心啬收也
咸合诸侯作八政命于总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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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政洪范所云是也总章重屋之西堂于此命事取
万物之成功也
服禹功以修舜绪为副于天粒食之民昭然明视民明
教通于四海海之外肃慎北发渠搜氐羌来服成汤既
崩殷德小破二十有二世乃有武
丁即位开先祖之府取其明法以为君臣上下之节殷
民更服近者说远者至粒食之民昭然明
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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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丁盘根弟小乙之子也有雊雉之变惧而修德重
兴殷道号为高宗
武丁既崩殷德大破九世乃有
末孙纣即位纣不率先王之明德乃上祖夏桀行荒耽
于酒淫泆于乐德昏政乱作宫室高台
谓倾宫鹿台之等也
污池土察以为民虐粒食之民忽然几亡乃有周昌霸
诸侯以佐之纣不说诸侯之听于周昌则嫌于死乃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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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崇许魏以客事天子
许魏不在五伐盖时小伐也客事天子谓忍而臣之
也
文王卒受天命作物配天制法任地
行三明亲亲尚贤民明教通于四海海之外肃慎
北发渠搜氐羌来服君其志焉或徯将至也
君哀公也言今周衰之甚有继之者将至也
公曰大哉子之教我政也列五王之德烦烦如繁诸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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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烦众也如繁诸言如万物之繁芜也
子曰君无誉臣臣之言未尽请尽臣之言君而财之
曰于此有功匠焉
王非独善言有师保
有利器焉
言有先王之礼度也
有措扶焉
谓股肱之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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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时令其藏必周密发而用之
易曰藏器于身待时而发
可以知古可以察今可以事亲可以事君可用于生又
用之死吉凶并兴祸福相生
言识其并兴及相生之义老子曰祸兮福所倚福兮
祸所伏也
卒反生福大德配天
终为福德以配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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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愀然其色
变容色也
曰难立哉子曰臣愿君之立知而以观闻也
观君博闻以立知焉
时天之气用地之财以生杀于民民之死不可以教
谓辜极可以苟免也
公曰我行之其可乎子曰惟此在君
言行此在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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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曰足臣恐其不足
未足而君谓足则臣恐未足告以不足也
君曰不足臣恐其足
寔足可行而君曰不足则臣云足所谓可否也
举其前必举其后举其左必举其右君既教矣安能无
善
君道之则民应以善
公吁焉其色曰大哉子之教我制也政之丰也如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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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也子曰君知未成言未尽也凡草木根鞁伤则枝叶
必遍枯
败当字误为鞁
遍枯是为不实民亦如之
民以君为本
上失政大及人畜榖
政败失则伤及人物
公曰所谓失政者若夏商之谓乎子曰否若夏商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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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之魄不生德焉
言天地绝夏商之馀民乃兴商周之绩春秋左传曰
天夺其魄耳目有聪明谓之魄
公曰然则何以谓失政子曰所谓失政者疆薮未亏
言疆域与草木皆未易常也
人民未变鬼神未亡
民神犹依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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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土未絪
絪犹乱韩诗外传曰阴阳相胜氛祲絪缊也
糟者犹糟实者犹实
糟以谕恶实以谕善亦言善恶之物未错乱也
玉者犹玉
玉以谕善人言尚贤其贤
血者犹血酒者犹酒
血忧色也酒以谕乐犹忧其可忧而乐其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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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继以湛政出自家门此之谓失政也
湛犹久也言天下安然人物不札方优以佚乐继之
由其失政也
非天是反人自反臣故曰君无言情于臣君无假人器
君无假人名
春秋左传曰惟器与名不可以假人者也
公曰善哉
大戴礼记卷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