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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左传附注卷四 明 陆粲 撰
孔氏正义
春秋序和帝元兴十一年郑兴父子及歆创通大义奏
上左氏始得立学遂行于世至章帝时贾逵上春秋大
义四十条
隐公元年虢叔死焉虢叔封西虢仲封东而杜云虢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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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虢君者言所灭之君字叔也
天子七月而葬同轨毕至同轨同盟至
者谓遣使来至非诸侯身至释例曰万国之数至众封
疆之守至重故天王之丧诸侯不得越竟而奔修服于
其国卿共吊葬鲁侯无故而穆伯如周吊此天子崩诸
侯遣卿共吊葬之经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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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立穆公其子飨之命以义夫穆公命立殇公出于
仁义之中故杜云命出于义也弗纳于邪
骄奢淫泆所自邪也服虔云言此四者过从邪起是也
庄公六年人将不食吾馀为甥设享而因享害之所有
馀食更为人设之将贱吾不肯复食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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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衣食所安弗敢专也必以分人公意衣食二者虽
所以安身然亦不敢专已有之必以分人
十四年人弃常则妖兴弃常谓既不能彊又不能弱失
常度也
二十二年遇观之否刘炫云观之否者为观卦之否爻
屯之比者为屯卦之比爻皆不取后卦之义今知不然
者以毕万筮仕遇屯之比晋献公筮嫁伯姬得归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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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叔孙庄叔得明夷之谦皆取前后二卦以占吉凶故
贾服及杜皆同焉刘炫苟异前儒好为别见非也
闵公二年告之以临民教之以军旅里克谓太子还曲
沃告百姓以临示下民之事并教之以军旅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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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公二十四年夫袪犹在彼时斩袪之恨今日犹在
二十六年展禽其人氏展名获字禽柳下是其所食之
邑名谥曰惠庄子云柳下季者季是五十字禽是二十
字
二十七年鞭七人贯三人耳耳助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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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年我曲楚直其众素饱素训为空忿怒之深空
腹不食直气盈饱如楚致其师致其
师者致其郑国之师许以佐楚也战时虽无郑师要本
心佐楚故既败而惧
文公二年周志有之勇则害上不登于明堂谓之周志
明是周世之书不知其书何名也尊僖公
且明见曰吾见新鬼大故鬼小且明见者既尊崇僖公
且明言其意之所见君子以为失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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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尽先姑以来皆是一君子之辞耳引诗二文于诗之
下各言君子者谓作诗之人此论事君子又引作诗君
子以为證
七年杀公孙固公孙郑于公宫僖二十二年传称大司
马固于时又有司马子鱼上文乐豫为司马下云六卿
和公室六卿之外有此二子盖是孤卿之官宋是上公
礼得有孤且春秋时不必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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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裹粮坐甲甲者所以制禦非常临敌则被之于
身未战且坐之于地
十五年鲁人以为敏鲁人鲁钝之人
宣公三年梦天使与已兰此既言天使与已兰即云余
为伯倏倏即非天也伯倏不得自称为天天不得变为
伯倏叔孙穆子梦天压已弗胜竖牛助而胜之若是上
天之神宁当与竖牛争力而不胜也明皆梦者恍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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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或别有邪神梦者不识而妄称天耳
十二年夷于九县楚灭诸国见于传者申息邓权弦黄
夔江六蓼庸凡十一国言九县者苏氏沈氏以权是小
国庸先属楚自外为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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耆昧也不云攻昧而言耆昧者以汋诗之
意言养纣而不言伐纣故缘诗之意言致之于昧然后
攻之川壅为泽说卦
坎为沟渎沟渎即是川也
果遇必败果敢遇敌必致祸败
蓝缕方言楚谓凡人贫衣破丑敝为蓝缕服
虔云言其缕破蓝蓝然
使其徒入之使已从人入垒以取俘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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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石制实入楚师入楚师言入此楚师于
郑国服虔云使楚师来入郑是也
十四年与之言鲁乐乐谓乐居高位也
十七年过而不改而又久之以成其悔晏桓子等惧晋之
命不得己而来恨齐侯之使也今晋不以礼待之又久
执之以成其悔恨言本恨齐今又恨晋也
成公二年礼之如侯伯克敌使大夫告庆之礼降于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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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一等如侯伯克敌使大夫告庆之礼则不得依献捷
之礼巩朔晋之上军大夫纵使得如献捷之礼亦当降
礼一等传言云云以见王待巩朔不失常也
九年南冠应劭汉官仪云法冠一曰柱后冠左传南冠
而絷则楚冠也秦灭楚以其冠赐近臣御史服之即今
獬豸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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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郤至将登金奏作于下惊而走出子反曰云云
卒闻地下钟声出其不意故惊而走出其出实为惊怖
因即饰辞辞乐匿其惊走之意
天
下有道则公侯能为民干城而制其腹心有道之时则
公侯能为捍城禦难而使武夫制其已之腹心
十八年以塞夷庚夷平也诗序云由庚万物得由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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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庚为道也夷庚谓平道耳
成霸安疆自宋始矣谓文公成霸安疆自宋为始言今
宋有患不可不救也
襄公二年诸姜宗妇诸姜是齐同姓之女嫁与齐大夫
为妻者也非异人任寡
人也楚君被射目者非是为异人也任此患者为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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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五年杀人以逞逞训解也共王杀此三人望解已意
六年司城子罕曰同罪异罚非刑也亦逐子荡子荡射
子罕之门曰几日而不我从子罕善之如初亦逐子荡
一句亦是子罕之语言亦宜逐子荡也子荡恐即被逐
故射子罕之门宋人不复更逐故子罕善之如初或当
实逐子荡故子荡云几日而不我从理亦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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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夫郊祀后稷以祈农事也杜注言后稷周之始祖
能播殖者辨知后稷是何人不为能播殖故祀以祈农
事也案孝经及郊特牲公羊传云云据此诸文则郊祭
天者为物本于天故祭天以报本神必须配故推祖以
配天止报生成之恩非求未来之福此传言郊祀后稷
主为祈农事者祭为明神所享神以将来致福意虽不
祈其实以祭获福即祈之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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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蛰而郊郊而后耕今既耕而卜郊宜其
不从也释例曰僖公襄公夏四月卜郊但讥其非所宜
卜不讥其四月不可郊也孟献子曰启蛰而郊郊而后
耕谓春分也言得启蛰即当卜郊不得过春分也此卜
在春分之后故讥之
注介助也景大也定本介景皆为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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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刑放于宠刑罚放赦之事在于宠臣
十一年魏绛于是乎始有金石之乐礼也唯言有金石
之乐不言女乐女乐房中私宴之乐或不以赐之
十二年临于周庙礼也杜云周庙文王庙也周公出文
王故鲁立其庙哀二年蒯聩祷云敢昭告皇祖文王是
卫亦立文王庙也郊特牲曰诸侯不敢祖天子大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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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祖诸侯而公庙之设于私家非礼也彼谓无功德非
王命而辄自立之则为非礼鲁卫有大功德王命立之
是其正也郑祖厉王亦然
十三年不犹愈乎方言云病差谓之愈后年注以愈为
差此亦当为差也服虔云愈犹病愈是愈为差之义也
郑玄论语注云愈犹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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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蔿子冯为大司马案世本蔿艾猎是孙叔敖之
兄冯是艾猎之子则冯是叔敖兄之子也杜集解及释
例皆以为艾猎叔敖为一人冯是叔敖之子世本转写
多误杜当考得其真
二十一年栾盈出奔楚宣子杀箕遗黄渊嘉父司空靖
邴豫董叔邴师申书羊舌虎叔罴如此传则栾盈出奔
之后宣子始杀十子如国语则先杀十子后逐栾盈与
此异者贾逵云十子皆盈党先为之作难讨范氏不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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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死然则栾盈城著十子在国宣子杀之乃使适著逐
盈此传先言盈后言其党耳又此传言城著而遂逐之
国语言适曲沃逐栾盈者曲沃是栾氏采邑盖就著逐
其身适曲沃逐其家也
书曰圣有谟勋此引夏书胤征之文也彼作圣有谟
训此云惠训不倦行本当作训但杜以传作圣有谟勋
故顺传文解之刘背传文而规杜氏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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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年公有姻丧王鲋使宣子墨缞冒绖姻丧注言
夫人有杞丧鲋使宣子诈为夫人孝服也案盈之入在
孝公葬后杜解诸侯既葬除服而夫人犹有服者葬杞
孝公书于鲁使去之日栾盈入晋当在葬孝公之前故
夫人犹有服得诈为之也
夫石犹生我服虔云夫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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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孙也
二十四年母宁使人谓子子实生我而谓子浚我以生
乎言人等作二事为不取人财宁使人谓子实能生养
我民也为多取人财使人言子须我民财以生活乎此
二者孰胜也
二十五年列国一同周法大国五百里此为一同者引
夏殷时国小以讥晋国之宽大权以拒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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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年赏罚无章章明也志诬其
上而公怨之以为宾荣伯有不臣被公怨怒自须掩盖
而赋诗道公无良反将公之所怨以为宾之荣宠
二十八年在外不得宰吾一邑宰犹益也以弼殿为外
也言吾先有邑更不得益弼殿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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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年王事靡盬昭元年传曰于文皿虫为蛊榖之
飞亦为蛊蛊是虫之害物故为不牢固也
见舞象箾南籥者杜云皆文王之乐则象箾与南籥
各是一舞南籥既是文舞则象箾当是武舞也南在箾
籥之间则二者共有南义
君侈而多良谓多以恶人为良而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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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有与疑年使之年有与同食者问此老人之年
不告以实疑其年也使之年者更使言其真年也
而废其舆尉杜云以役孤老
故知者上云无子是孤年七十三是老也
其君弱植周礼谓草木为植物植为树立君
志弱不树立也
三十一年馆如公寝言往前文公之客馆如今日晋君
之路寝不吾叛也谓尹何也刘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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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叛违也欲令子产不于我有违得使尹何为邑
夫亦愈知治矣病差谓之愈言不能之病愈知治
必速也令尹似君矣服虔云言令尹动
作以君仪故云以君矣明年传曰二执戈者前矣是用
君仪也俗本作似君若云似君不须言矣今定本亦作
似君恐非
昭公元年不宁唯是不宁宁也言宁有唯是之事
吾侪偷食侪等也言吾等于彼卑贱苟且饮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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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造舟于河诗云造舟为梁盖造为至义言船相
至而并比也为五陈以相离相离
者布置使相远也节宣其气以时节宣散其
气也非羁何忌忌敬也言非是羁客何须
敬之
二年见易象与鲁春秋曰周礼尽在鲁矣此二书晋国
亦应有之韩子旧应经见而至鲁始叹之者因味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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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其人非为素不见也
四年王曰吾用齐桓服虔云召陵之役齐桓退舍以礼
楚灵王今感其意是以用之
五年难易有备言知楚为患难则吴易有防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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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注见郑伯如见楚王言弃疾共而有礼见如见王
共也辞不敢见是礼也
七年二卦皆云谓前卜元之二卦非谓后卜絷之卦也
九年我在伯父犹衣服之有冠冕木水之有本原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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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有谋生也言我周存在于伯父有益如衣服云云
十年宋平公谥法内外宾服曰平
十二年我有圃生之杞乎圃者所以殖菜疏也杞非可
食之物我有圃生之杞以喻南蒯在费欲为乱也
十三年子母勤言子母以见使为勤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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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会而盟以显昭明十二年而为一盟者
大明黜陟之法诸侯之有明德表显升进之于此盟以
光显诸侯有昭明之德者
诸侯若讨其可渎乎言诸侯若来讨郑其可
不由子轻易晋乎
十五年然而前知其为人之异也然此朝吴于事必豫
前知其为人有异于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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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天子失官学在四夷犹信
十八年吾身泯焉弗良及也良是语辞史传多云良所
未悟良有以也而服虔云弗良及者不能及也能非良
之训妄言耳
十九年禳之则彼其室也言禳之则彼渊是其室也其
室既近禳之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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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城父人服虔云城父人城父大夫也
山林之木衡
鹿守之泽之萑蒲舟鲛守之言公立此官使之守掌专
山泽之利不与民共故鬼神怒而加病也
二十一年吾小人可藉死而不能送亡君请待之服虔
以君上属孙毓以君下属杜注不明亦似上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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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年若华氏知困而致死楚耻无功而疾战非吾
利也若华氏知困而致死战或败诸侯之师也楚耻无
功而疾战战胜则楚独有功二者并非吾诸侯之利
二十六年白晢鬒须眉甚口甚口大口也
玩求无度玩俗本作规服王
孙皆注云玩贪也元年传玩岁而愒日杜云玩愒皆贪
也则此言贪求无限度作规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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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年令尹炮之令尹炮之一句是鄢将师令众之
辞服虔云民弗肯爇鄢将师称令尹使汝燔炮之
犹有鬼神此必败也言尚
有鬼神以助君此战必当败也况无鬼神乎
二十九年社稷五祀是尊是奉句芒祝融等五者本为
五行之神作名耳非与重熙之徒为名也但配者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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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食故亦得取彼神名以为配犹社本土神稷本榖神
而配者亦得称社稷也
定公元年季孙使役如阚公氏将沟焉阚是先公墓地
氏犹言家故谓公之墓地为公氏言是公死之家宅也
玄卿以为阚属上句公氏将沟焉犹言将沟公氏焉古
人多倒语公氏则昭公也
四年命以伯禽公羊传曰周公曷为不之鲁欲天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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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周也其意言周公圣人若使之鲁则恐天下回心向
之故不使之鲁也
九年中牟有臣瓒者不知其姓或云姓傅作汉书音义
云案河南中牟云云
哀公二年敢告无绝筋无折骨无面伤以集大事无作
三祖羞大命不敢请佩玉不敢爱无绝筋无折骨谓军
之士众无令伤损以成大事大命不敢请者谓已之身
命不敢私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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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召正常正常不反服虔云召而问儿死意然儿于
正常去后始死非正常得知召之复何所问也当欲问
不立康子之意故正常畏康子不反
十七年卫侯贞卜其繇曰如鱼竀尾衡流而方羊裔焉
大国灭之将亡阖门塞窦乃自后踰刘炫以为卜繇之
辞文句相韵裔焉二字宜向下读之知不然者诗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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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其语助之辞皆在韵句之下即俟我于著乎而其乐
只且之类是也此之方羊与下句将亡为韵裔焉二字
为助句之辞繇辞之例未必皆韵此云阖门塞窦乃自
后踰不与将亡为韵又一薰一莸十年尚犹有臭不与
攘公之羭为韵是或韵或不韵理无定准刘云云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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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附注卷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