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里志弁言、撰辑姓氏

弁言、撰辑姓氏 第 1 页
   弁 言

  省立台北图书馆藏有苑里志「稿本」,是日本佔据台湾以后的第三年,即光绪二十三年(一八九七年)苑里蔡振丰所修辑的.蔡君为前清附生.据其自序,是在光绪二十三年三月应当时台中县苗栗支厅长横堀氏之聘,出任『事务嘱托』,不久,『支厅裁缺』,原支厅财务课长浅井氏『转任』『苑里办务署长』,他应邀修辑苑里志.十一月一日开始工作,『阅一月而全稿告成』.这是本书的「来源」.由此「来源」,可以知道本书「告成」之速及其「告成」的背景(『 』内引文,见著者自序)
  当时,日本人来台湾不久,在文化方面有一特殊现象.他们(来台湾的日本人)不但欢喜做些汉诗,而且常用汉文写作.他们的目的,无非想藉以接近并吸引上层的知识份子.这一政策,是部份成功的.这本苑里志,就是有力的物證.我可以随便举两个例子.(一)赋役志『田赋』项下:『自帝国莅台以来,即将明治二十八年钱粮一切赦免,祗徵二十九年以后之额.其爱民之至意,亦可想见矣』.(二)学校志『乐器』项下:『国家(按指日本)得地之始,政府即孜孜求治;欲循台民之惯例,以顺民情.王度恢恢,于是乎见.此节祀典,正宜悉仍前时之仪度、品物,依时举行,毋缺毋亵.既可觇一王之规模,并可以洽全台之舆论;道何隆也?典何盛也?则他日之人才辈出,亦于是
弁言、撰辑姓氏 第 2 页
乎基』.这完全失去了国家民族的立场.
  那怎么办呢?思之复思之,我们决定了一个整理的原则.凡是事实,我们祗去其有碍于国家民族的字面,而仍予保留;凡属议论,要是有害于国家民族的利益,一概铲除.根据这一原则,上例(一)经改删成『自日本佔据台湾以来,即将光绪二十一年钱粮一切蠲免,祗徵二十二年以后之额』;上例(二)则完全删去.我们这一做法,除了有人想研究著者的思想以外,对于台湾文献的本质,是丝毫无所损伤的.至少,对于我们刊印台湾文献丛刊的目的是完全相符的.所以我们就这样做了.在这一做法之下,本书被我们删去了的,约略估计,当有七千馀字.其中被我们全文删去了的,则有著者的自序、蔡相的序文、苑里志凡例、拟撰国语讲习所所长卒学训谕文稿(蔡振丰)、苑里新开办务署宴会祝词(蔡相)及苑里新开办务署筵中即事诗(蔡相).再在附图里面,我们删去了「办务署」、「警察署」、「守备队」及「苑里八景」共十一幅;这理由是因原图过于草率,在「文献」上无此需要(苑里八景的说明则保留下来,以供参考)
  此外,还有几点得附带说明的.(一)苑里这一地名,在历来各种纪载中,有宛里、苑里、苑里及苑里等几种写法,即在这本苑里志的「稿本」上,也写法不一;经统改为「苑里」,以求一致(至于「附图」,则因制版关系,乃仍其旧).再如「通霄」与「吞霄」、「房里」与「房里」、「山柑」与「山甘」、「六尺埔」与「六尺布」、「火燄山」与
弁言、撰辑姓氏 第 3 页
「火炎山」等同名异称,均予统一.(二)由于本书是『阅一月而全稿告成』的急就编,所以文字难免有所脱误,我们经据「淡水厅志」、「苗栗县志」及其他有关书籍酌予订补,并于必要处用〔 〕( )等括号加以说明.(周宪文)
弁言、撰辑姓氏 第 5 页
撰辑姓氏

 纂辑
  苑里   前六品顶戴浙江巡检、附生 蔡振丰
 协修
  苑里   前训导、附生 蔡 相
 采访
  苑里   前贡生 蔡寿山
  苑里   前监生 汤 禄
 校对
  苑里   前监生 蔡玉书
  苑里   甲科生 蔡汝修
 绘图
  苑里       刘子德
 誊录
  苑里       邱弼臣
弁言、撰辑姓氏 第 6 页
          陈臣
          蔡左泉
          萧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