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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稽古录卷十四
宋 司马光 撰
晋哀帝隆和元年兴宁元
○二三
○
海西公太和元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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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
五
臣光曰慕容氏世为君长保有海隅及廆始大属
晋室版荡诸夏之民皆襁负归之廆拊循劳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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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髦俊以赞国政远奉王命以示大顺务农积榖
秣马厉兵以窥邻国之衅故能斩将刈旗大启土
宇皝承其遗烈恢大前功于是吞段辽并宇文俘
高丽剪夫馀蚕食
幽并而与强赵为敌矣及石氏
内乱俊乘时而动驱厉精蓄锐之兵以埽离散土
崩之众无不顺风而靡遂走王午服张平戮段龛
禽冉闵左萦右拂而幽并青冀悉定矣炜之立也
太宰恪佐之内修政事养士爱民外开封疆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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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敌及评为政妒宗室勋贤之人逐之以资邻敌
君闇臣鄙以当苻坚王猛之威安得不亡乎
简文帝咸安元年
二
孝武帝宁康元年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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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大元元
二三四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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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
八
九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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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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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十六
十七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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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臣光曰石氏之强也氐羌之属无不内徙而为臣
一朝失驭而角立为患理固然也苻洪徘徊枋头
有虎据中原之志以犍为不肖然犹西取关中并
姚襄却桓温遂为强国坚以雄才英略加之慈惠
忠信举王猛于布衣任之以政勋旧不能离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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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妒非至明能如是乎故能吞强燕举河西兼
巴蜀包汉沔俘索头屠龟兹奄有天下十分之九
五胡之盛未有如坚者也观其举百万之众以攻
晋
先为之除宫筑第以待其君臣意以为罗中之
禽往无不获也及一战而败遂颠沛不振昔之俘
囚降虏皆起而为敌数月之间寇雠遍于四方戎
马塞于郊甸以至身死人手子孙殄灭何哉论者
咎坚宠信羌与鲜卑而伐晋彼皆睹其迹而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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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达其本也要之坚恃其强大易而无备此其所
以败亡也夫
二十
二十一
安帝隆安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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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三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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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元兴元
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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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熙元
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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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五
六
臣光曰慕容垂以美才茂功不容于昏乱之朝自
归于秦秦主以国士遇之淮南之役不乘人之约
亦足以少偿其愧矣垂之去燕燕人如失其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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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其还也人向之如趋市故数年之间掉马箠从
容而取故业自然之势也宝不克负荷开门延敌
坐而待攻又不能固守中山无故遁逃期年之间
蹙国待尽子弟亲戚剪为仇雠进退失据卒陨其
身何其愚也盛以孺子孤穷自投于仇人之怀终
踞
其喉而剚其腹以成其志而复其位自非智勇
过人能如是乎不幸遇盗而夭熙以一妇人之故
遂亡其国彼何人哉德以燕室至亲居方伯之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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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南夏之师敌至不能禦民散不能安君穷不能
救尽丧其田而夺人之田以居之其智仁勇皆无
足称者然礼贤纳谏以保全青土可谓善败者不
亡矣超以声伎之故轻犯强敌又不能用善谋自
取灭亡惜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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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八
九
十
十一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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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臣光曰姚弋仲以西羌酋帅立于二石之朝以鲠
直勇果著名而保其耆艾岂非忠信之
福也襄才
气豪迈兼资文武有孙策之风然适晋不容攻秦
见杀亦其命也苌藉父兄之烈值苻氏之衰鸣鼓
中原丑类云集不能报旧君之德乘其穷约而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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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其不仁甚矣兴承父之志奄有关中凉夏诸豪
靡不率服然处攻战之世不能收罗英俊以治国
训兵而专率臣民译经拜佛及泓继世骨肉内离
寇敌外侵遂亡其族虽泓器业之不肖亦兴贻谋
之未远也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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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帝元熙元年
宋武帝永初元年
臣光曰晋室既衰中原云扰戎狄方张之气
弥漫
河洛薰烝岱华宫阙芜没陵庙隳焚元帝以宗室
疏属遁居江表天下士民有思晋者皆裹粮而归
之国于荆扬之间子孙相承不绝如线独明帝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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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克清大憝不幸享国不永自馀孱弱孤危外陵
内叛寄命于虎狼之口几遇吞食者数矣然卒能
保其位号宗庙血食百有馀年何哉有王导卞壸
温峤陶侃谢安谢幼度为之臣也群贤既没使道
子元显之徒辅之败亡不亦宜乎
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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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阳王景平元年
文帝元嘉元年
二
三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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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六
七
八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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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十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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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十八
十九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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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二十二
二十三
二十四二十五
二十六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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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二十八
二十九
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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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武帝孝建元年
二三
大明元二
三
四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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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
八
明帝泰始元年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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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四
五
六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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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豫元
苍梧王元徽元年
二
三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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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帝升明元年
二
齐高帝建元元年
臣光曰晋室渡江以来君弱臣强祸乱相继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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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兴而桓氏篡位高祖首唱大义纠合同志起于
草莱之间奋臂一呼凶党瓦解遂枭灵宝之首奉
迎乘舆再造晋室厥功已不细矣既而治兵誓众
经营四方扬旗东征广固横溃卷甲南趋卢循殄
灭偏师西上谯纵授首锐卒北驱姚泓面缚遂汛
埽伊洛脩奉园陵震惊旃裘之心发舒华夏之气
南国之
盛未有过于斯时者也然区宇未一躁于
天位委弃秦雍以资寇敌使大功不成惜哉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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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于为治子惠庶民足为承平之良主而不量其
力横挑强胡使师徒歼于河南戎马饮于江津及
其末路狐疑不决卒成子祸岂非文有馀而武不
足邪夫以孝武之骄淫明帝之猜忍得保首领以
没于牖下幸矣其何后之有
二
三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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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永明元年 二
三
四
五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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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
九
十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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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建武元年
二
三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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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泰元
东昏侯永元元年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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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帝中兴元年
梁武帝天监元年
臣光曰高帝以功名之盛不容于昏暴之朝
逆取
而顺守之亦一时之良主也明帝自以得于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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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忌高武子孙诛夷殆尽深戒东昏以先事制人
而大臣疑惧祸变相寻卒亡其国夫不务令德而
杀人以自安自古以来未有能济者也
二
三
四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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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七
八 九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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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十六
十七
十八
普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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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三 四
五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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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大通元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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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通元
二
三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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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六
大同元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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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四
五六
七八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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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十一 中大同元
太清元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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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简文帝大宝元年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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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帝承圣元年
二
三
敬帝绍泰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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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元
臣光曰后魏之先世居朔野有国久矣道武乘燕
氏之衰悉举引弓之众以凭陵中夏马首所向无
不望风奔溃南取并州东举幽冀兵不留行而数
千里之地定矣继以明元太
武兼有青兖包司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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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赫连开关中枭冯洪吞辽碣虏沮渠并河右高
车入臣蠕蠕远遁自河以北逾于大漠悉为其有
子孙称帝者百有馀年左衽之盛未之有也及孝
文嗣世乃贬戎狄之俗脩帝王之政崇儒雅兴礼
乐其风声文采蔚然可观矣宣武懦弱不克负荷
宠信谗谀贼虐亲贤元氏之业于兹始衰重之以
孝明幼冲胡后淫恣嬖幸盈朝政出多门赏罚无
章纪纲大坏守令贪残黎民愁
怨盗贼蜂起日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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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益上之人曾无悛心而内自暌离以招外盗于
是尔朱荣乘之而起兴晋阳之甲直指伊洛母后
幼主沈于回颜公卿百官血濡马足虽孝庄勇决
手刃贼臣而枝党四集祸不旋踵孝武恶高欢之
偪逃遁入关遭宇文之祸不能自脱东西分裂相
继皆亡呜呼人主当国家全盛之时宴安怠惰以
失其威福之柄及民心已去祸乱已成虽有明断
之才犹不能救况庸君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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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武帝永定元年
臣光曰武帝当齐之季任居方面危不自安乘时
奋起以除昏主而成大业及享国日久普通大通
之际遭魏氏衰微王公牧守襁属而归之戎车北
征至于洛汭观其勤身约已好尚文雅拊循士大
夫亦可谓恭俭宽惠之君矣然以万乘之主为桑
门之行屈身倾国以奉浮屠恩胜于威纪纲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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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佞臣之谋
贪河南之地弃与国宠叛人遂使台
城覆没老而馁死江淮以南鞠为荆棘其知未足
称也夫德泽不能及而享其大利圣人祸之譬如
悦盗财之贼而延之入室财不可得而丧其所有
必矣其子孙各拥强兵列居重镇不救君父之危
而窥间乘便更相屠灭元帝于兄弟之中残忍尤
甚是以虽剪凶渠而克复故业旋踵之间身为俘
馘岂特人心之不与哉亦天地之所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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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三
文帝天嘉元年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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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四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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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天康元
临海王光大元年
二
宣帝大建元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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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
五
六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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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九
臣光曰神武以高世之略平尔朱之乱功大势盛
为魏武所疑虽有逐君之惭而能惓惓尽恭以事
静帝没身不怠此其可称者也文襄有俊才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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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德悖慢无礼终陨身于奴
𨽻文宣淫湎残暴甚
于桀纣而能信用贤臣委之以政威加邻敌终其
天年盖亦有以得之矣孝昭明达恺悌实有齐之
令主享国不永惜哉武成骄淫奢纵齐业始衰后
主继之昏狂尤甚诛剪忠良信用谗邪十年而亡
已为幸矣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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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十二
十三
臣光曰文帝以关中之众东迎孝武收疲败之兵
抚贫困之民任贤使能列官布职明部分务农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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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辅魏室虽以高氏之强不能陵
也其所为典法
施于后世可不谓贤乎武帝以英杰之资受制强
臣恭默端拱十有馀年须其罪盈恶熟为众所弃
一旦除之若拨麷振槁可谓知刚知柔智勇兼备
者矣然后亲统六师以征东夏齐之险阻不守士
卒不战数月之间缚其君臣致于鼓下使有周之
境东渐于海南傅于江虽魏室全盛之时不能及
也惜乎宣帝恣其淫侈逞其奇谲自绝于天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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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民不及三年而为异姓所有悲夫
十四
长城炀公至德元年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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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四
祯明元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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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文帝开皇九年
臣光曰武帝与王僧辩同事梁室诛夷侯景乘时
伺间以诈力取国然率羸弊之众当强齐乘胜之
势卒成大功奄有江南斯亦难矣文帝恭勤政事
足为良主孝宣值齐之衰而启土逢周之兴而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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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岂非不恃内而恃外者耶夫以陈国区区不能
居天下五分之一
慄慄危惧犹不能保其社稷况
后主荒淫无度以趣之纳身眢井不亦宜乎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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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十六十七
十八
十九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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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寿元
二
三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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炀帝大业元年
二
三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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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六
七
八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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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十一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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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帝义宁元年
唐高祖武德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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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光曰文帝于周室非有元功厚德素洽于人直
以天元暴崩嗣君幼弱奸臣矫命徼幸得之然明
敏俭约勤于政治随才任官信赏
必罚故能取江
南三百年之国易于反掌使天下复为一统百姓
繁庶衣食丰衍突厥室韦韎𩏌林邑高昌女国之
属莫不顿颡称臣奉珍入贡虽两汉全盛之时不
能过也向使后嗣仅得中才以守之则十世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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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易亡也炀帝以悖逆作谋坐承富强之业志骄
气溢慨然慕秦皇汉武之为人穷侈极欲连兵四夷
政烦赋重盗贼蜂起而游幸不息以乐滔忧恶闻
直言喜自壅蔽噫率是道也虽禹
汤文武之子孙
未或不亡况隋无积善之基乎
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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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五
六
七
卷十四 第 39b 页 WYG0312-0484d.png
八
九
稽古录卷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