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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尚史卷五十 列传二十八
镶白旗汉军李锴撰
宋诸臣传
夫人传 桓夫人
桓夫人卫戴公之女弟也公子顽烝于宣姜而生卫戴
公及桓夫人
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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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夫人襄王之姊也昭公立不礼焉夫人杀孔
叔公叔钟离大司马公子卬皆昭公之党也公子鲍
美而艳夫人欲通之不可乃助之施昭公无道
夫人使公田孟诸未至使帅甸攻而杀之鲍即位是为
文公
襄公别有夫人前死襄公葬之醯醢百瓮曾子曰既曰
明器矣而又实之
共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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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姬鲁成公姊妹伯姬也为共公夫人共公六年
华元如鲁聘共姬公孙寿如鲁纳币七年共姬归
于我夏鲁季孙行父来致女平公三十三年宋灾
共姬薨待姆也
弃
弃芮司徒女赤而毛弃诸堤下共姬之妾取以
入名之曰弃长而美平公入夕共姬与之食公
见弃也而视之尤姬纳诸御嬖生佐及伊戾构大子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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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子缢而死佐为大子左师向戍见弃之步马者
问之对曰君夫人氏也戍曰谁为君夫人余胡弗知
圉人归以告弃使馈之锦与马先之以玉曰君之妾弃
使某献左师戍改命曰君夫人而后再拜稽首受之
元夫人
元夫人字景曹小邾夫人女也夫人生女妻鲁季孙意
如景公四十五年夫人薨季孙肥
使冉求吊且送葬曰敝邑有社稷之事使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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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职竞焉是以不得助执绋使求从舆人曰以肥之得
备弥甥也有不腆先人之产马使荐诸夫人之宰
其可以称旌繁乎
惠墙伊戾
寺人伊戾姓惠墙为大子痤内师而无宠乎公嬖妾弃
生佐恶而婉大子痤美而狼左师向戍亦畏而恶之平
公二十九年楚客聘于晋过宋大子知之请野
享之公使往伊戾请从之公曰夫不恶女乎对曰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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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君子也恶之不敢远好之不敢近敬以待命敢有
贰心乎纵有共其外莫共其内臣请往也
遣之至则歇用牲加书徵之而骋告公曰大子将为乱
既与楚客盟矣公曰为我子又何欲对曰欲速公使视
之则信有焉问诸佐母弃与向戍则皆曰固闻之公囚
大子大子曰唯佐也能免我召而使请曰日中不来吾
知死矣戍闻之聒而与之语过期乃缢而死佐为大子
公徐闻其无罪也乃亨伊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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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人柳
寺人柳有宠于平公大子佐恶之右师华合比曰我杀
之柳闻之乃坎用牲埋书而告公曰合比将纳亡人之
族既盟于北郭矣公使视之有焉于是华
亥欲代右师乃与柳比从为之徵曰闻之久矣公
逐合比使亥代之及平公薨大子佐立柳炽炭于位公
将至则去之比葬又有宠
论曰语云木必腐乃生蠹嗟乎阉竖蚀国固不俟其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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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为间言疑事批骨肉而携之险衷柔外中隐而微是
以能济其欲也君子事君不有格之乃从而比之抑又
何耶华亥之比柳也向戍责之曰宗子维城母俾城坏
母独斯畏女其畏哉嗟乎已堕城而不畏而遑人畏耶
诗曰我躬不阅遑恤我后向戍之谓乎子宁从之仅以
身免
逆臣传 华督
华督是为华父督戴公孙也为殇公大宰督见孔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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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于路目逆而送之曰美而艳庄公元年督攻孔
氏杀孔父而取其妻公怒督惧遂弑公殇公立十年十
一战民不堪命孔父为司马督固因民之不堪命先宣
言曰司马则然已杀孔父而弑殇公召公子冯于郑而
立之以亲郑鲁齐陈郑皆有赂故遂相庄公庄公薨事
闵公闵公十年宋万弑闵公遇督于东宫之西杀
之
宋万 南宫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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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万即南宫长万也为宋大夫多力闵公十年万
杀公于蒙泽遇仇牧于门批而杀之遇大宰督又
杀之立公子游群公子奔萧公子御说奔亳万子南宫
牛及猛获帅师围亳萧叔大心及戴武宣穆庄之族以
曹师伐之杀南宫牛于师杀子游于宋立桓公猛
获奔卫万奔陈以乘车辇其母一日而至
我请猛获于卫卫人归之亦请万于陈以赂陈人使
妇人饮之酒而以犀革裹之比及宋手足皆见宋人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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醢之
叛臣传 鱼石 向为人 鳞朱 向
鱼府
鱼石目夷曾孙鳞朱矔之孙向为人向
鱼府皆桓族
也共公十三年公薨于是鱼石为左师向为人为
大司寇鳞朱为少司寇向
为大宰鱼府为少宰华元
为右师华喜为司徒公孙师为司城荡山为司马山弱
公室杀公子肥华元曰我为右司君臣之训师所
司也今公室卑而不能正吾罪大矣乃出奔晋鱼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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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华元鱼府曰右师反必讨是无桓氏也石曰右师苟
获反虽许之讨必不敢且多大功国人与之不反惧桓
氏之无祀于宋也右师讨犹有戍在桓氏虽亡必偏
鱼石自止华元于河上元请讨许之乃反使华喜公
孙师帅国人攻荡氏杀山鱼石向为人鳞朱向
鱼府
出舍于睢上华元使止之不可元自止之不可乃反鱼
府曰今不从不得入矣右师视速而言疾有异志焉若
不我纳今将驰矣登邱而望之则驰骋而从之则决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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澨闭门登陴矣五大夫遂奔楚平公三年郑会楚
伐宋纳五大夫于彭城以三百乘戍之而还秋七月老
佐华喜围彭城华元如晋告急冬诸侯会于虚朾谋救
宋四年诸侯围彭城彭城降晋晋以五大夫归寘
诸瓠邱
华亥 向宁 华定 华费遂 华貙 华多僚
华登
华亥者右师华合比之弟也亥欲代合比为右师乃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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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人柳谮合比曰将纳亡人华臣平公逐合
比使代之亥见向戍戍曰女夫也必亡平公四十三年
亥会诸侯之大夫会楚子于陈向宁者左师戍之
子也元公八年邾入鄅鄅夫人向戍之女也故宁
请师九年公伐邾取虫书归鄅浮华定者华椒孙
司马华弱之弟也为司徒平公三十二年定会
诸侯之大夫城杞四十四年定如晋会葬元公二
年定如鲁聘鲁侯享之为赋蓼萧弗知又不答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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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叔孙婼曰必亡元公无信多私而恶华向元公十年
华亥华定与向宁谋曰亡愈于死先诸亥伪有疾
以诱群公子公子问之则执之又六月杀群公子公如
华氏请焉弗许遂劫公取大子栾母弟辰公子地以为
质公亦取亥之子无戚宁之子罗定之子启与华氏盟
以为质亥与妻必盥而食所质公子者而后食公与夫
人每日必适华氏食公子而后归亥患之欲归公子宁
曰唯不信故质其子若又归之死无日矣公请于华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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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将攻华氏华费遂者亦华氏族为大司马华貙华多
僚华登并其子也费遂对曰臣不敢爱死无乃求去忧
而滋长乎臣是以惧敢不听命公曰子死亡有命余不
忍其诟冬十月公杀华向之质而攻之华向奔陈华登
奔吴向宁欲杀大子华亥曰干君而出又杀其子
其谁纳我且归之有庸使少司寇华牼以归曰子之齿
长矣不能事人以三公子为质必免公子既入华牼将
自门行公遽见之执其手曰余知而无罪也入复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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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牼者亥庶兄也十一年华多僚与华貙相恶
乃谮诸公曰貙将纳亡人亟言之公曰司马以吾
故亡其良子死亡有命吾不可以再亡之对曰君
若爱司马则如亡死如可逃何远之有公惧使寺人召
费遂之侍人宜僚饮之酒而使告费遂费遂叹曰必多
僚也吾有谗子而弗能杀吾又不死抑君有命可若何
乃与公谋逐华貙将使田孟诸而遣之将行貙臣张丐
杀多僚劫费遂以叛而召亡人华亥华定向宁自陈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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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大心礼愆华牼禦诸横华氏居卢门以南里叛宋城
旧鄘及桑林之门而守之冬十月华登以吴师救华氏
宋师及齐师败吴师于鸿口华登帅其馀以败
宋师宋师复攻之华氏北遂败华氏于新里翟偻新者
公臣也居于新里既战说甲于公而归华姓者亦华氏
族也居于公里亦如之十一月公
子城以诸侯之师救宋与华氏战于赭邱
公子城遇吕封人华豹城还豹曰城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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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而反之射豹殪之大败华氏围诸南里亥搏膺而呼
见华貙曰吾为栾氏矣貙曰子无我迋不幸而后亡使
华登如楚乞师貙以车十五乘徒七十人犯师而出食
于睢上哭而送之乃复入十二年楚请华氏诸
侯之戍谋曰若华氏知困而致死楚耻无功而疾战非
吾利也不如出之以为楚功其亦无能为也已救宋而
除其害又何求乃固请出之宋人从之二月华亥华定
向宁华貙华登出奔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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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氏遂绝华貙字子皮尝为少司马华多僚为御史张
丐别有传
按传张丐劫司马以叛而出亡不书华费遂盖费遂
由是而卒也传无明文姑阙之
公子地 仲佗 石彄
公子地景公母弟公子辰之兄也
按传于昭二十年书母弟辰于定十年又书母弟辰
昭二十年当宋元公时定十年当宋景公时故杜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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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昭二十年注曰辰地并元公弟于定十年注曰地
景公弟辰之兄前后牴牾缘传误也今考经定公十
年定公之弟辰及仲佗石彄出奔陈断其为景公弟
元公十年华向之乱华氏取景公及辰地以为质
华向奔陈使华牼以归景公十七年公子地嬖蘧
富猎十一分其室而以其五与之地有白马四公嬖向
魋魋欲之公取而朱其尾鬣以与之地怒使其徒扶魋
而夺之魋惧将走公闭门而泣之目尽肿公子辰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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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室以与猎也而独卑魋亦有颇焉子为君礼下过出
竟君必止子地出奔陈公弗止辰为之请弗听辰曰是
我迋吾兄也吾以国人出君谁与处冬辰暨仲佗石彄
出奔陈仲佗仲几子石彄褚师段子皆宋卿也十八年
辰暨仲佗石彄公子地自陈于入萧以叛大为宋
患二十一年辰自萧奔鲁
乐大心
乐大心乐溷之族父也尝为右师居于桐门谓之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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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师元公十一年华亥向宁自陈入于宋大心
及丰愆华牼禦诸横十二年华向出奔楚
公使大心为右师十五年鲁叔孙婼来聘大心
见之语卑宋大夫而贱司城氏婼告人曰右
师其亡乎卑其大夫而贱其宗是贱其身也能有礼乎
无礼必亡夏大心会诸侯之大夫于黄父晋令输王粟
具戍人将纳敬王大心曰我不输粟我于周为客若之
何使客晋士弥牟曰自践土以来宋何役之不会而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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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之不同曰同恤王室子焉得辟之子奉命以会而背
盟无乃不可乎大心不敢对受牒而退弥牟曰右师必
亡欲背盟以干盟主无不祥大焉元公薨事景公乐祁
犁卒于大行晋止其尸于州景公十六年公使大
心盟于晋且逆祁犁之尸辞伪有疾祁犁子溷曰右师
将作乱不然无疾明年公逐大心大心出奔曹十八年
公嬖向魋母弟辰公子地入于萧以叛大心自曹
入于萧以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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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巢 向魋
向巢向戍之曾孙也为左师事景公魋巢之弟也食邑
于鞍为景公嬖大夫乐祁犁使晋卒晋止其尸于州景
公十六年使巢如晋盟且逆祁犁之尸二十八年
巢帅师伐曹宋郑之间有隙地曰弥作顷邱王畅
岩戈锡郑国侨与我为成曰勿有是及平元之族
自萧奔郑郑人为之城岩戈锡三十四年
巢伐郑取锡杀元公之孙遂围岩郑救岩围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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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魋救其师郑使徇曰得桓魋者有赏魋逃归郑取
我师子岩获成欢郜延以六邑为虚魋有宠而
害于公公使夫人骤请享焉而将讨之未及魋先谋公
请以鞍易薄公曰不可薄宗邑也乃益鞍七邑而请享
公焉以日中为期家备尽往公知之告皇野曰余长魋
也今将祸余请即救司马皇野曰不得左师不可请召
之巢至公告之故拜不能起皇野曰君与之言公曰所
难子者上有天下有先君对曰魋之不共宋之祸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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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唯命是听遂攻之子颀子车皆魋弟也子颀骋
而告魋欲入攻公子车止之曰不能事君而又伐国民
不与也祗取死焉魋遂入于曹以叛公使巢伐之不能
克欲质大夫以入焉不能亦入于曹取质魋曰不可既
不能事君又得罪于民将若之何乃舍之曹民叛魋魋
奔卫巢奔鲁魋出于卫地卫公文氏攻之求夏后氏之璜
焉与之他玉而奔齐陈恒使为次卿初卫大叔齐奔宋
臣于魋纳美珠焉与之城锄公求珠魋不与由是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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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曰在小雅沔水之诗曰嗟我兄弟邦人诸友莫肯念
乱谁无父母大雅荡之诗则曰不明尔德时无背无侧
尔德不明以无陪无卿夫宋之华向鱼乐出自戴桓皆
所谓兄弟诸友也所谓背侧陪卿也自共历景所更四
君而叛乱相属败德于上兴乱于下君臣胥失何以为
国夫宋固微子之国也恪慎克孝用能嗣殷不鉴于启
而鉴于受惑亦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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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臣传 张丐 郑翩 干犨
张丐郑翩并华貙臣干犨华豹之御也元公十一年
华多僚谮华貙公使司马华费遂之侍人宜
僚告费遂谋逐貙将使田孟诸而遣之饮之酒厚酬之
赐及从者费遂亦如之张丐尤之曰必有故使貙承宜
僚以剑而讯之宜僚尽以告丐欲杀多僚貙曰司马老
矣登之谓甚吾又重之不如亡也
夏五月貙将见费遂而行则遇多僚御费遂而朝张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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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胜其怒遂与貙白任郑翩杀多僚劫司马以叛而召
亡人遂杀多僚召华向华向入以南里叛华登以吴师
救华氏宋师败之会公子城以诸侯师至救宋战
于赭邱郑翩愿为鹳其御愿为鹅干犨御华豹
张丐为右向宜御公子城庄菫为右相遇城
还豹曰城也城怒而反之将注豹则关矣城曰平
公之灵尚辅相余豹射出其间将注则又关矣城曰不
狎鄙豹抽矢城射之殪张丐抽殳而下城射之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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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扶伏而击城折轸城又射之死干犨请一矢
城曰余言女于君对曰不死伍乘军之大刑也干刑而
从子君焉用之子速诸乃射之殪大败华氏
陈寅
陈寅乐祁犁之宰也景公十三年祁犁言于公曰
诸侯唯我事晋今不往晋其憾矣祁犁告寅寅曰必使
子往他日公使之往寅曰子立后而行吾室亦不亡唯
君亦以我唯知难而行也见溷而行晋赵鞅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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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之酒献杨楯六十于鞅寅曰昔吾主范氏今子主赵
氏又有纳焉以杨楯贾祸弗可为也已然子死晋国子
孙必得志于宋晋果执乐祁犁十五年将归祁犁
士鞅私谓之曰寡君惧不得事宋君是以止子子姑使
溷代子祁犁告寅寅曰宋将叛晋是弃溷也不如待之
祁犁归卒于大行
尚史卷五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