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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内简尺牍卷一
宋 孙 觌 撰
李祖尧 注
与信安郡王孟少傅
伏闻制除出殿京口长城隐然
与大江为襟带而刘玄德孙仲谋
之遗迹犹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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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带之
馀持一觞以酹江月
无愧于古人矣
侧聆斋舰次里门所冀一望屦絇而
高牙大纛刺史县令负弩
前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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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以野服见
区区此心必蒙贷察
公以肺附之亲出当藩翰
萧望之出试冯翊
以示大用之权舆
谓
当卧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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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治迹蔼然已
随舟车而东日伫诏追亟正台司以福天下
蒙索小诗岂敢自间外容抒思也
公一世名臣当有翰墨之士道古今而誉盛德
安用苍蝇之声出于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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蚓窍中乎
伏蒙眷记存录故交小团斋酿
遣骑驰贶谨已下拜便欲牵课小诗占谢
而衰老废学须小閒作撚须之态也
即日春序尚寒共惟钧候万福某自闻弭节里门小邦
穷陋王公大人辱居之如某者藉令无一日之素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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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走争先以快一睹
而废痼之馀惩艾既往见月而喘
故独
在众人之后尚冀宽贷未赐诃诘
某辞去十五六年曳裾王门者众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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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老独无一迹今兹暂愒里中尤欲
及公未还政路汲汲图一见而类有物锢留之窃自叹
也
某抱痾久而后复齿发变化颓然一翁固不能以筋力
为礼而尺书亦不数至前甚愧即日祁寒
共惟钧候万福某已迫衰残冰雪之辰正宜杜门塞向
以度穷腊终欲一诣屏著如约
不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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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矍铄之嘲也
寒令方严冰霜交至而阳复其中实三微交泰之祥
共惟履兹榖旦入秉化钧以福天下
慰佥属也某投畀荒僻亡繇陪贺之后
驰颂而已
羊面辄驰献为公践长之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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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
毛潢潦可羞于王公
殆谓此耶尚冀一笑领此意也
方遣状未彻牙兵传教具审大雪钧候万福寒冽如许
研冰笔冻重以衰惫起酬累纸重问之
贶当以疏慢获谴也
黄封名酒宠绥流落为林下之光俚俗经此时序问饷
纷然占报不尽铭藏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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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去岁迎拜梓宫于城东三十里外执事舟楫在焉望
见前驱冀得伏谒道左
而弓戈塞路
泥潦没马势不能前退坐丛祠中又欲具一书而上雨
旁风亦不复果瞻伫太息而已
向闻秉枢筦日伫廷告遂正宰席虽不如所料然钟山
故国
六朝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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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尚斑然
南北解仇江
皋彻警皂盖领客酒酣援笔赋潮
打空城之句
亦一快也距门墙咫尺而声问不接者两时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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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之状想已厌闻不复污简牍也即日冬序晏温共惟
钧候万福某病馀亦复支离
犹未堪造请之役岁晏当伏
谒门下
久苦疮痏百药尽试如抱薪汤沸非徒亡益也
衰病恶寒不敢附火老饕嗜虾
蟹不敢下箸对酒不敢濡唇危坐块然殆不知有身世
病起出省书砚凝尘满席正如房次律遇故物于破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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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
蒙宠示秦国夫人行状令志其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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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罪废已来铭姻旧十数家
而已夫人身封大国本朝巨室家世如此而枢相郡王
与之治丧
当属一时显者大书深刻以表见于无穷乃属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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腆之辞此公爱念之过未之思也
秦国夫人幽堂之铭在门下之旧不敢辞以今世俗之
所尚则不当重勤诲饬姑勉副所须
第衰老废学笔力减退徒两失之也
秦国志文非某所堪任藉令大手笔
如四门助教永州司马
在世亦非今人所尚况如某者执事矫群庸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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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属遂龟勉塞命又不知能副重意否但学佛不宜详
说
恐涉酸馅气
害于文体更望省察
声问不通已复弥月即日雨凉钧候万福传闻秦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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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丧舟已次惠山
比及反虞
谅复过旬所冀
抑情自广勿过戚戚幸甚
比奉报音伏审即日大暑钧候万福秦国夫人屡经七
供悼念之情固未易排遣然逝者已超然在人天之上
若恋恋不置则与击风蹑影之流
大不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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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敢冀尊生自广
自闻问便当驰慰顾以老生常谈之言未必能开释左
右而脩途触热又非衰谢所能堪计公必以此推照其
非慢也
连被诲存具审秋暑钧候万福年来旱涝不常谒晴之
墨未乾而祷雨之词复出投老为农闵闵望岁又复不
谐可以发公一大笑也
与汪左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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钜德元勋社稷所恃手洗虞渊之日
力扶杞国之天
中兴之烈上所亲见而众娟不容十年去国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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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大廷作命进位师保临授旄钺坐镇一方天下嗷然
傒公归非区区之私也不宣
去违门下俯仰十年而愚暗自用仕不知止遂触严谴
除籍为民投荒万里首领几不保
焉比反故庐老妻幼女遇疾已
亡但见两冢寸心摧折追
咎无所窃观汉唐魏晋之间士大夫无明哲保身之智
不量彼己以犯世故之锋而相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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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刀锯鼎镬之内者何可胜数如某犹得假馀息
于盖茅一把之下复何恨但有愧
于左右而已
蒙垢自屏不交宾客不谈世事一纸之书不至于旧交
新贵之门五年矣侧聆少传暂愒宣城便欲饰固陋之
词占叙万一既成复毁至于再三重惟恩旧不敢自取
疏绝之罪辄复荐区区于下执事也
与叶左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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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以蒙头面壁为日用
固所望于公也某客江左始读其书顾虽
昏愦不识其趣而一切世间蜂窠蚁垤之隘
已可笑也
与张右丞
某块处閒寂事大之礼废缺为愧即日
共惟钧候万福故岁乡县经时不雨田翁凿井深数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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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得水今夏雨弥月大浸稽天
霖霪犹未已杜子美云
畴能补天漏
议者已属公鍊石之手也
临川山水佳绝别墅又领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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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情超然独擅一壑
每读九
章想见其处而已不得从杖屦
一快洞心骇目之观
以为恨也索诗
辄牵诸上呈幸一读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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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胡枢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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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长至族党姻旧俱
集比小间已复岁尽又从数十田客疏舍旁一故沟欲
速之意至与之同起卧也跂望门墙晨夕西向忽蒙堕
教读之凛然若负冰雪具审
即日春寒钧候万福某去违已见火令
及是当有侍见之日矣
某规并舍之田为小圃因累土为一堆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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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费廪粟百
斛仅若蚁垤耳虽有愚公移山之意而齿发缺坏筋力
索然其如魁父之丘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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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发公一大笑也
连日侍乐饮已复薾然谓当熟寝数夕而亲旧遗书十
数辈闯门待报者犹在也至是亦已
矣即日暑溽恭惟钧候万福隆暑
方自兹始未卜踵见之日敢冀眠食厚自持以须
告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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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块处閒寂以书自娱亡与晤语者每获侍坐一听惊世
绝俗之谭则纸上语直古人之糟粕耳第以礼遇厚重
为公费不敢数造以为恨也
公子后堂必已涂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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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从事于门庭想益潭潭然也九
仞之崇所欠一篑耳某舍下出新竹数
十竿亦解箨矣不过短篱寻丈之间已作横山万竹之
想也
重午后拜书馈便属隆暑不果上状即日履兹新凉共
惟钧候万福某比去岁虽无恙而积雨浸淫筋骸如束
终日嗜睡意谓暑退尚复愦愦如故也欲送一僧守牛
山之冢坐此未果瞻溯门下企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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䛕墓之文以尝涂窜不可污省览方别写录更数日当
驰介也
横山图必已下笔千岩万壑
顷刻百态而写之短幅之上
所谓咫尺应须论万里也
令升来过喜闻动止共审履兹冬序钧候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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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卜日侍宴俎欢呼纵饮容此下客龙山把菊尚欲
托后车从一笑之乐
属方弛担追欢筋力老罢不能自彊但遗恨
于无穷也
数日前具一书舍弟遂留与令叔书同遣度今日方至
前而骑吏亦踵门矣省教慰荐良厚具审即日钧候万
福阳复而积阴连雨浃日不休又继之雪翕而后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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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所也无从展庆但有瞻颂
某自九江便有命舟之意竟不果比令升约诣郡径入
西徐闻彦章寓南禅便移舟趍无锡泛宅飘然
初
无留碍如某类有物锢留而不能去也衰病恶寒方负
日向隅而坐横山春到当执鞭弭以从
邵公玉一去不返遂以丧归便有曲池既平之叹也
某尝谓轩冕之乐造物者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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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不甚惜每于一丘一壑之间
未尝辄以予人至公玉然后益信
此言为不谬也
区区欲见之意如痿人之念起
既获所愿连日脩具为公
费又不安席俯仰愧怍蒙贬诲札具审初暑钧候万福
溽暑养痾宜即爽垲
以迎药喜恳祷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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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升坐中又拜朱樱之馈亟遣一介持归小儿辈皆鼓
舞拜赐也梅饷奇甚一枝仅盈尺而著百子有把玩不
能释去者某归视圃中已出笋百馀竿梅杏有著子者
绕树三匝加护其雏特
未可折赠也聊发公一笑
张莘欲求荐状为成资改官之计其势虽迫切如某岂
敢喋喋溷听忽得书云韩侯已为补叔诣兄所
失一状而成资在六月道尽涂穷更无他画度枢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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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五士必不尽用于今岁傥蒙改荐于垂成岂惟莘蒙
惠某亦预被赐也尚冀眷存之旧不以屡渎谴过
即日共惟钧候万福辞去便属长夏
今跧伏田舍如被熏灼两腕疲于扇箑不复近笔砚矣
竿牍之问缺然弥时莫抒下情第极愧恐
向见公膝痛已失所在比涉大暑偃仰自如想益胜健
秋序戒寒公防秋当在茵鼎之间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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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领诲饬具闻起居状为慰顾此衰晚惟公独见收恤
每获教宠三复之后椟而藏之殆盈箧矣十部从事不
足云也
朱丞相薨背虽以福禄终始而善类失
依仰可为哀痛乡州自己茂下世而胡承公葛鲁卿又
继往日者张全真讣音亦至某自还农圃不齿
于诸公造物乘除独为后死岿然如鲁灵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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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伏拜戏下
重勤省顾馆之新室连日治酒食接慇勤道旧故
又过于曩遇愧荷莫知所言即日履兹徂暑共惟钧候万
福炎威暴发如坐甑中横山
奇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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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壑翛然计公一适在北匆之下也
辞去之夕戴星而南质明仅次台李忽遇快风抵湖洑
辰炊尚未熟也儿辈方治上冢之具以待径趋龟潭牛
山两茔侵晓罢归越日先遣舟绝太湖遂已担舆入黄
川少留循湖入长兴路以去行役匆匆不获寓一纸驰
布区区至今尚怀愧也
自领报问便属昏会虽倥偬怵迫中无时不在门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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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诲存稽首拜贶愧不可言具审履兹岁端
钧候万福连雪竟此岁及时开霁横山春色已在先生
杖屦之中矣
敌骑顿兵境上使驿已三反所望折冲口舌之间
少贷一方肝脑之祸也比得刘镇江陈景渊
书皆可喜之言庶几安堵
遂卒岁如某所策也某只俟彻警趍伏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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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薄寒共惟钧候万福某十日侍坐区区怀恋未敢
言旋属亲翁强酒体中不平遂复辞去归舍甫定边警
遽闻晨夕疑惧久不省候寒温冀蒙察此意也
别去才宿昔已怅然赋三秋之句
即日寒燠不常共惟钧候万福某比次山中冰雪皓然
破屋支风几不能夕伏蒙招唤生薪豆粥已足以解饥
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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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酒肉如山极一时之盛
区区感著未易具陈也
美梨分饷富矣哉比侍杖屦繁花犹在目俯仰之间遂
供饤坐家酿
海错并已祗拜记存之厚品物繁
夥衰老之光也
涉秋便为趍侍函丈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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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水涸不可舟比得雨又属女子从其夫造官少留与
之别及此秋残竟未遂款门之意区区瞻怅尚何言
大旱之后村农方以得雨为喜数日来秋稼皆烂死水
中某生长田间今老矣未尝有也议者谓久旱之禾得
雨正如饥人得食一饱过度遂至僵仆来岁饥疫恐不
免也似闻庆赐将行盗贼亦稍出矣所忧殊未艾耳
阳复于阴川池凝冱雪之交巨人长德善类所恃所冀
面致颂言以抒下情而衰瘵不堪趍走第顿颡南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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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某自湖洑由径入善权祖送处便道过潼渚省族兄留
一夕饭竟趍北门就舟日已曛矣诘旦奠成叔别回
诣朋溪以还久客归
心如飞不果重诣必蒙贷察
审闻已涓日徙横山新第吞舟
久困于泥蟠
地大天宽一洗耳目之隘而足膝尤利高爽及是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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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而愈也
某陪横山杖屦以来见公手植今参天矣
杜子美细看茱萸犹未卜明年
健否
而公少留异县为溪山风月主
门下老宾客奉周旋坐阅十春未有如某者区区欣幸
不知所云也
某陪几杖六七年久勤馆人未有过于前日者临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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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酒醪果醢送将之厚区区欣戴莫喻此心即日初暑
共惟钧候万福某归途水涸推舟而进凡四日仅抵村
舍并河之民以钱酒饷吏卒乞升斗之水
如救头然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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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密虽家居谅不废悯雨意也
某买田舍旁欲畦而为圃偶邻翁犹有未
穫之禾收刈甫毕又须属一日者占相一堂
之地然后乞所分花木种之人还驰告辍赐甚夥小舟
不能容则又大过所望今别谋一大船自锡邑径趍横
山之下矣日伫拜贶手自封殖当赋角弓之诗以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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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德
比一再上记伏蒙遣骑
驰报非所敢望也即日冬序薄寒共惟钧候万福某病
体已无恙犹未堪作劳一
出而从事则颓然就卧然校之他日则有间矣书词拊
慰祗荷眷怜度可去家即诣门下
分锡花木比从无锡挽一空钢至而小港又不能容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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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用大
可以一
笑也今以书抵县尹僦两空舟领赐它日甘棠之憩自
今始也
伏自改辕便欲追逐后骑而去竟以事违瞻望绝尘
怅然
有不可及之叹辞去又复逾月连雨共惟钧候复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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践长光亨之始当彊起以慰天下苍
生之望也
新第落成市声不入耳俗轨不至门
客至命坐青山当户流水在左
辄谈世事便当以大白浮之使不得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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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某当晨夕奉杖屦亦复扫迹
瞻怅不可以言
内简尺牍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