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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律吕阐微卷四
婺源江永撰
律体
造律自釐毫以下非目力所能察然周径容积各有细
数不可不纪其实载堉书有三十六律立成惜其未考
古人周径密率误用圆周四十容方九之率是以算律
管及周釜皆有微强之数不得其真如黄钟正律内周
实是一一一○七二○七二有奇而算一一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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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不尽幂积实是九八一七四七七○三有奇而
算九八二○九二五五一六四七九八二六七诸律强
数皆仿此由其四十与九根数未确也今所列立成较
精密后有量律新法各律容积中式与否皆可试验尤
可补载堉书所未逮云
新法倍正半律通长周径幂积算率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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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钟二 尺 寸○ ○ ○○○○○○○○
大吕一八八七七四八六二五三
太蔟一七八一七九七四三六二
夹钟一六八一七九二八三○五
姑洗一五八七四○一○五一九
仲吕一四九八三○七○七六八
蕤宾一四一四二一三五六二三
林钟一三三四八三九八五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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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则一二五九九二一○四九八
南吕一一八九二○七一 一五○
无射一一二二四六二○四八三
应钟一○五九四六五○九四三
黄钟一
大吕○九四三八七四三一二六
太蔟○八九○八九八七一八一
夹钟○八四○八九六四一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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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洗○七九三七○○五二五九
仲吕○七四九一五三五三八四
蕤宾○七○七一○六七八一一
林钟○六六七四一九九二七○
夷则○六二九九六○五二四九
南吕○五九四六○三五五七五
无射○五六一二三一○二四一
应钟○五二九七三一五四七一
黄钟○五 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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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吕○四七一九三七一五六三
太蔟○四四五四四九三五九○
夹钟○四二○四四八二○七六
姑洗○三九六八五○二六二九
仲吕○三七四五七六七六九二
蕤宾○三五三五五三三九○五
林钟○三三三七○九九六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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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则○三一四九八○二六二四
南吕○二九七三○一七七八七
无射○二八○六一五五一二○
应钟○二六四八六五七七三五
黄钟○二二三一四四一四四一
大吕○二一五八二○一三二四
太蔟○二○九六七三三二四六
夹钟○二○三七○一四九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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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洗○一九七九○七九三三三
仲吕○一九二二七三八七九二
蕤宾○一八六八○○二一六三
林钟○一八一四七二三七八○
夷则○一七六三一五九二五八
南吕○一七一二九六五五三八
无射○一六六四二○○七三五
应钟○一六一六八六七五○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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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钟○一五七○七九六三二五
大吕○一五二六○七八八○一
太蔟○一四八二六三四三○一
夹钟○一四四○四一六五八一
姑洗○一三九九四二○四三二
仲吕○一三五九五八一七二五
蕤宾○一三二○八七六九九八
林钟○一二八三二七○二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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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则○一二四六七四一八六八
南吕○一二一一二四九五四七
无射○一一七六七六七六二四
应钟○一一四三二六七三三五
黄钟○一一一○七二○七二○
大吕○一○七九一○○六六二
太蔟○一○四八三六六六二三
夹钟○一○一八五○七四五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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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洗○○九八九五三九六六六
仲吕○○九六一三六九三九六
蕤宾○○九三四○○一○八一
林钟○○九○七三六一八九○
夷则○○八八一五七九六二九
南吕○○八五六四八二七六九
无射○○八三二一○○三六七
应钟○○八○八四三三七五四
黄钟○○七八五三九八一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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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吕○○七六三○三九四○○
太蔟○○七四一三一七一五○
夹钟○○七二○二○八二九○
姑洗○○六九九七二○二一六
仲吕○○六七九七九○八六二
蕤宾○○六六○四三八四九九
林钟○○六四一六三五一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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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则○○六二三三七○九三四
南吕○○六○五六二四七七三
无射○○五八八三八三八一二
应钟○○五七一六三三六六七
黄钟○○七○七一○六七八一
大吕○○六八六九七六八二三
太蔟○○六六七四一九九二七
夹钟○○六四八四一九七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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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洗○○六二九九六○五二四
仲吕○○六一二○二六七七一
蕤宾○○五九四六○三五五七
林钟○○五七七六七六三四八
夷则○○五六一二三一○二四
南吕○○五四五二五三八六六
无射○○五二九七三一五四七
应钟○○五一四六五一一一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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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钟○○五○○○○○○○○
大吕○○四八五七六五九七○
太蔟○○四七一九三七一五六
夹钟○○四五八五○二○二一
姑洗○○四四五四四九三五九
仲吕○○四三二七六八二八○
蕤宾○○四二○四四八二○七
林钟○○四○八四七八八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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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则○○三九六八五 二六二
南吕○○三八五五五二七六
无射○○三七四五七六七六九
应钟○○三六三九一三二九五
黄钟○○三五三五五三三九○
大吕○○三四三四八八四一一
太蔟○○三三三七○九九六三
夹钟○○三二四二○九八八八
卷四 第 9a 页 WYG0220-0594c.png
姑洗○○三一四九八○二六二
仲吕○○三○六○一三三八五
蕤宾○○二九七三○一七七八
林钟○○二八八八三八一七四
夷则○○二八○六一五五一二
南吕○○二七二六二六九三三
无射○○二六四八六五七七三
应钟○○二五七三二五五五九
黄钟○○二五○○○○○○○
卷四 第 9b 页 WYG0220-0594d.png
大吕○○二四二八八二九八五
太蔟○○二三五九六八五七八
夹钟○○二二九二五一○一○
姑洗○○二二二七二四六七九
仲吕○○二一六三八四一四○
蕤宾○○二一○二二四一○三
林钟○○二○四二三九四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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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则○○一九八四二五一三一
南吕○○一九二七七六三五三
无射○○一八九二八八三八四
应钟○○一八一九五六六四七
黄钟○一九六三四九五四○六
大吕○一八五三二九九八七六
太蔟○一七四九二七五五四○
夹钟○一六五一○九六二四八
卷四 第 10b 页 WYG0220-0595b.png
姑洗○二五五八四二七三三六
仲吕○一四七一一五五五八八
蕤宾○一三八八四○○九○九
林钟○一三一○四一○○五四
夷则○一二三六九二四五九五
南吕○一一六七五○一三四○
无射○一一○一九七四五三七
应钟○一四○○一二五五○八
卷四 第 11a 页 WYG0220-0595c.png
黄钟○○九八一七四七七○三
大吕○○九二六六四九九三八
太蔟○○八七四六三七七七○
夹钟○○八二五五四八一二四
姑洗○○七七九二一三六六八
仲吕○○七三五五七七九四○
蕤宾○○六九四二○○四五四
林钟○○六五五二○五○二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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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则○○六一八四六二二九七
南吕○○五八三七五○六七○
无射○○五五○九八七二六七
应钟○○五二○○六二七五四
黄钟○○四九○八七三八五二
大吕○○四六三三二四九六九
太蔟○○四三七三一八八八五
夹钟○○四一二七七四○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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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洗○○三八九六○六八三四
仲吕○○三六七一八八九七○
蕤宾○○三四七一○○二七四
林钟○○三二七六○二五一三
夷则○○三○九二三一一四八
南吕○○二九一八七五三三五
无射○○二七五四九三六三四
应钟○○二六○○三一三七七
黄钟三九二六九九○八一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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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吕三四九八五五一○八○八
太蔟三一一六八五四六七二一
夹钟二七七六八○一八一九九
姑洗二四七三八四九一九一三
仲吕二二○三九四九○七四○
蕤宾一九六三四九五四○六二
林钟一七四九二七五五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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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则一五五八四二七三三六○
南吕一三八八四○○九○九九
无射一二三六九二四五九五六
应钟一一○一九七四五三七○
黄钟○九八一七四七七○三一
大吕○八七四六三七七七○二
太蔟○七七九二一三六六八○
夹钟○六九四二○○四五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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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洗○六一八四六二二九七八
仲吕○五五○九八七二六八五
蕤宾○四九○八七三八五一五
林钟○四三七三一八八八五一
夷则○三八九六○六八三四○
南吕○三四七一○○二二七四
无射○三○九二三一一四八九
应钟○二七五四九三六三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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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钟○二四五四三六九二五七
大吕○二一八六五九四四二五
太蔟○一九四八○三四一七○
夹钟○一七三五五○一一三七
姑洗○一五四六一五五七四六
仲吕○一三七七四六八一七一
蕤宾○一二二七一八四六二八
林钟○一○九三二九七二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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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则○○九七四○一七○八五
南吕○○八六七七五○五六八
无射○○七七三○七七八七二
应钟○○六八八七三四○八五
朱载堉云立成图者校正算术所用而非造律之所
用也造律但载通长及内外径之数足矣今按造律
者但能察及釐毫毫以下可略倍律惟造蕤宾以半
半律惟造夹钟以前可也今载以备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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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律蕤宾长一尺四寸一分四釐二毫外径五分九釐四毫内径四分二釐○
林钟长一尺三寸三分四釐八毫 五分七釐七毫 四分○八釐
夷则长一尺二寸五分九釐九毫 五分一釐一毫 三分九釐六毫
南吕长一尺一寸八分九釐二毫 五分四釐五毫 三分八釐五毫
无射长一尺一寸二分二釐四毫 五分二釐九毫 三分七釐四毫
应钟长一尺○五分九釐四毫 五分一釐四毫 三分六釐三毫
正律黄钟长一尺 外径五分 内径三分五釐三毫
太吕长九寸四分三釐八毫 四分八釐五毫 三分四釐三毫
太蔟长八寸九分○八毫 四分七釐一毫 三分三釐三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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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钟长八寸四分○八毫 四分五釐八毫 三分二釐四毫
姑洗长七寸九分三釐七毫 四分四釐五毫 三分一釐四毫
仲吕长七寸四分九釐一毫 四分三釐二毫 三分○六毫
蕤宾长七寸○七釐一毫 四分二釐○ 二分九釐七毫
林钟长六寸六分七釐四毫 四分○八毫 二分八釐八毫
夷则长六寸二分九釐九毫 三分九釐六毫 二分八釐○
南吕长五寸九分四釐六毫 三分八釐五毫 二分七釐二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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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射长五寸六八刀一釐二毫 三分七釐四毫 二分六釐四毫
应钟长五寸二分九釐七毫 三分六釐三毫 二分五釐七毫
半律黄钟长五寸 三分五釐三毫 二八刀五釐
大吕长四寸七分一釐九毫 三分四釐三毫 二分四釐二毫
太蔟长四寸四分五釐四毫 三分三釐三毫 二分三釐五毫
夹钟长四寸二分○四毫 三分二釐四毫 二分二釐九毫
黄钟长九寸 四分五釐 三分一釐八毫
太吕长八寸四分九釐四毫 四分三釐七毫 三分○九毫
太蔟长八寸○一釐八毫 四分二釐四毫 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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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钟长七寸五分六釐八毫 四分一釐二毫 二分九釐一毫
姑洗长七寸一分四釐三毫 四分○○ 二分八釐二毫
仲吕长六寸七分四釐二毫 三分八釐九毫 二分七釐五毫
蕤宾长六寸三分六釐三毫 三分七釐八毫 二分六釐七毫
林钟长六寸○○六毫 三分六釐七毫 二分五釐九毫
夷则长五寸六分六釐九毫 三分五釐七毫 二分五釐二毫
南吕长五寸三分五釐一毫 三分四釐六毫 二分四釐五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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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射长五寸○五釐一毫 三分三釐七毫 二分三釐八毫
应钟长四寸七分六釐七毫 三分二釐七毫 二分三釐一毫
半律黄钟长四寸五分 三分一釐八毫 二分二釐五毫
大吕长四寸二分四釐七毫 三分○九毫 二分一釐八毫
太蔟长四寸○○九毫 三分○○ 二分一釐二毫
夹钟长三寸七分八釐四毫 三分九釐一毫 二分○六毫
正律黄钟长九寸 四分○四毫 二分七釐六毫
大吕长八寸四分四釐○ 三分八釐三毫 二分七釐○
太蔟长八寸○一釐四毫 三分七釐三毫 二分六釐二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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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钟长七寸五分一釐 三分六釐三毫 二分五釐五毫
姑洗长七寸一分二釐五毫 三分五釐四毫 二分四釐八毫
仲吕长六寸六分六釐一毫 三分四釐四毫 二分四釐二毫
蕤宾长六寸三分二釐四毫 三分三釐五毫 二分三釐六毫
林钟长六寸○○四毫 三分二釐七毫 二分三釐○
夷则长五寸六分○二毫 三分一釐八毫 二分二釐四毫
南吕长五寸三分一釐四毫 三分一釐○ 二分一釐七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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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射长五寸○四釐一毫 三分○二毫 二分一釐二毫
应钟长四寸六分八釐一毫 二分八釐四毫二分○六毫
半律黄钟长四寸四分四釐四毫 二分七釐六毫二分○二毫
大吕长四寸二分二釐○ 二分七釐○ 一分八釐六毫
太蔟长四寸○○六毫 二分六釐二毫一分八釐一毫
夹钟长三寸七分○四毫 二分五釐五毫一分七釐六毫
载堉云每律上端各有豁口长广一分七釐六毫
倍律正律半律皆同勿令过与不及则浊过则清
矣通长正数连豁口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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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法
朱载堉曰或问新律旧律其同异易知也孰真孰伪斯
难知也答曰试验则易知耳其一累黍造尺依尺造律
吹之试验其二吹笙定琴用琴定瑟弹之试验
所谓依尺造律者多采金门山竹择天生
合式者为律最佳
如无则择厚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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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修治使合式亦可也
治法外用方错内用圆错各依开列内外径
而治之
又曰旧用河南宜阳县金门山竹不如浙江馀杭县南
笔管竹最佳
又曰倍律正律半律但系律名同者新律皆相恊旧律
则不恊如是试验真伪可辨矣吹时不可性急急则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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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非自然声也古云细若气微若声吹之可养性有益
于人也
又曰谨按程颐尝曰黄钟之声亦不难定世自有知音
者张载尝曰今人求古乐太深始以古乐为不可知此
诚然也盖知音者随处有之点笙之人其非知音而何
彼但不知律之名耳宜选精于点笙之人先择声与黄
钟相似之簧令彼增减其蜡务与黄钟律声全恊复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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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与林钟相似之簧亦令增减其蜡务与林钟律声全
恊然后两簧一口噙而吹之则知黄钟与林钟全恊者
为是不恊者为非也太簇已下仿此开列如左
黄钟生林钟此二律相恊 林钟生太簇此二律相恊
太簇生南吕此二律相恊 南吕生姑洗此二律相恊
姑洗生应钟此二律相恊 应钟生蕤宾此二律相恊
蕤宾生大吕此二律相恊 大吕生夷则此二律相恊
夷则生夹钟此二律相恊 夹钟生无射此二律相恊
无射生仲吕此二律相恊 仲吕生黄钟此二律相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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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曰吹律人勿用老弱者气与少壮不同必不相恊然
非律不恊也宜选一样二律令二人互换齐吹察其气
同乃与笙齐吹相恊照前法增减各簧之蜡一一点成
将律吕名写于本簧之管先取二攒依新法所算之律
点毕别取二攒却依旧法所算之律亦照前法点成试
验则新律与旧律孰是孰非皆可知矣笙匠知音者只
吹律听之即知恊否不用笙亦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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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律新法
按载堉所言造律试验诸法皆善矣但以尺度律之短
长及空径至于毫釐之细恐难得其真确工人用圆错
钻各律之空亦未必皆合面幂实积之数也须有法以
量之古法不过云以千二百黍实黄钟之龠夫以黍量
律实粗疏之法也黍体㯐圆实之管中必多罅隙之处
且撼动与自满者不同将听其自满乎抑必须撼动乎
幸而黄钟之管恰符一千二百之数矣他律将何以量
之先儒算一分之平方容十三黍又三分黍之一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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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之数有赢朒者又将何以算之故量黍终非精义也
今别创一新法用水银量之以补世子书所未及
水银体重亚于黄金重于铅有定质出入无渗湿消减
实管中无丝毫罅隙可以量可以权权量两用而比例
生精算出矣用法先造一小斗以铜叶厚一分四片广
二寸二分长三寸令铜工合成一方斗加底亦厚一分
其分寸用横黍尺之分寸量斗内正方二寸深三寸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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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天两地之义面幂四百分三寸乘之一千二百立方
分取百倍十二律之义用水银实满斗槩平之用西洋
比平权之小法马有不足用赤小豆或芥菜子加减之
务得其些小之数犹恐平有参差将水银与法马左右
互换以审定之算法先将平上之分与律中之分俱化
为毫先
量黄钟正律查立成图黄钟正律实积九万八千一百
七十四毫七七用西人三率法算之斗容一千二百为
一率一斗水银重若干毫为二率黄钟九万八千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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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七七为三率二率与三率相乘为实一率一千
二百为法除之求得四率为黄钟正律容水银之重以
水银实满黄钟槩平之出而权之视其重与所
算者适符则黄钟之真数得矣如不符稍修治之正律
黄钟水银加一倍即倍律蕤宾之积也加三倍即倍律
黄钟之积也正律黄钟水银减半即正律蕤宾之积减
四之一即半黄钟之积也他律皆仿此法算之量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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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甚有裨于造律试律大约先令工人造律皆稍狭以
水银试而增扩以求合焉如已过之则不能修治矣
黄钟容千二百黍亦姑依古法试之可也不必以此为
定法
律管别说
载堉言随处有美竹然欲造倍律黄钟恐无此长节之
竹用乌木旋空亦似可代竹究竟倍律黄钟存其体耳
用之以配人声最下者不过蕤宾惟制倍律蕤宾以下
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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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应人声新说
蔡邕曰古之为钟律者能以耳齐其声后人不能则假
数以正其度以度量者可以文载口传与众共知然不
如耳决之明也此言诚为至要古人或借物声以状五
声管子云凡听宫如牛鸣窌中牛声大而鸣于窌中则
其声含洪而不外扬此善状黄钟宫声者也今以人声
验黄钟亦当如此意邢云路曰平其心易其气徐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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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之高下上下考之以求其中声此袭用程子之言究
之仍无凭据如射者须示以红心之的乃可求中若但
告之曰不上不下不左不右中间为正鹄安知正鹄所
在乎余观古人编韵书颇有意一东二冬三钟三韵皆
宫声也欲验黄钟宫声宜于一东韵中居一等者选数
字曰公曰空曰东曰通曰聪曰烘曰翁皆清声字曰同
曰蓬曰蒙曰丛曰红曰砻皆浊声字择人声之不粗厉
不靡细音响洪亮口齿清正者先令其呼同蓬等字吹
律者缓吹以应之又令其呼公空等字吹律者急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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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之其皆恊也则宫声的矣盖缓吹者低声也工师所
谓合字也急吹者高声也工师所谓六字也合者六之
倍六者合之半字之清浊抑扬应之阳一阴二之理也
此说未经人道知音者试参之
律吕阐微卷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