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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集传纂例卷九
唐 陆淳 撰
讳义例第三十四
啖子曰公羊云春秋为贤者讳为尊者讳榖梁云为尊
者讳耻为亲者讳疾为贤者讳过旧说隐讳也乃隐其
恶耳若隐其恶何名为直笔乎盖讳避之也避其名而
逊其辞以示尊敬也犹鲁讳具敖以乡名山非谓隐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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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鲁无此山也但讳为避则近春秋之义也今言他人
之遇屯否罪戾死丧耻辱则正言之至于所尊所敬则
婉顺言之此盖是人情常理春秋讳避之道亦尔公夫
人见杀及鲁师败不书不可斥言也公则以不地见杀
夫人则以齐人以尸归见杀师败则书战而已举例而
见意凡恶事必须书者则避辞言之犹公夫人奔则曰
逊杀大夫曰刺之类是也赵子曰凡君之过恶以讳为
示讥见其避讳亦足以知其不当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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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尊者讳不书王师战不言天王奔及出
凡伯不言执及不书鲁君弑君败臣
师则曰克鲁君杀大夫则曰刺公
与王人盟则不言公但存其礼而已为
亲者讳谓鲁与二国伉敌而有屈辱之时则避其辞不
书鲁师败入邾则先言公伐邾下但言入邾
但逊其辞而不隐其实又榖梁云为尊者讳耻为
亲者讳疾观经意为尊者亲者之讳亦随事有宜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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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言为尊者讳耻则亲者之耻不讳乎至于为贤者讳
过则都妄也公羊亦多言为贤者讳考其义理一无通
者又公羊曰外大恶书小恶不书内大恶不书小恶书
殊非也立教之体事无巨细皆论其可否何得论其小
大乎且外事于例合书即书小小侵伐等及大夫出奔
已来悉书之何名小恶不书乎内恶如弑君等伹隐避
其文以示臣礼然而不地不葬以见事实至于诸恶无
不书者何言大恶不书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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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为例义第三十五
啖子曰公榖多以日月为例或以书日为美或以为恶
夫美恶在于事迹见其文足以知其褒贬日月之例复
何为哉假如书曰春正月叛逆与言甲子之日叛逆又
何差异乎故知皆穿凿妄说也假如用之则舛駮至甚
无一事得通明非春秋之意审矣左氏唯卿卒以日月
为例亦自相乖戾杜元
凯曰凡朝聘会遇侵伐用兵执杀土功之属例不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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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战败入灭崩薨卒葬弑君日食之属例多书日自文
公以前书日者凡二百四十九宣公以下书日者四百
三十二年数略同而日数加倍故知久远遗落不与近
同予窃谓公羊所谓不日远也所见异辞所闻异辞亦
久远多遗落也凡例当书而不书者皆旧史之文明非褒
贬所要也例当书日而不书者盖为遗阙其例不当书
日而书者皆有意也义各见本传杜元凯云经首不书
王者为王室不班历故不书王也检寻二百四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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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桓公之外应年首之事未有事在书时之例而书王
者亦未有事在书日月之例而不言者则知自缘史体
成文不关历也
即位
凡公即位皆不记日以其必是朔日故也唯定公以昭
公之丧六月乃至故书日以明其既殡而即位且志非
常也
郊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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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郊及庙祭皆记日敬大事也其或不日者
阙文也其泛序郊庙即不日非祭事故也
其雩祀为记旱之所在而非正祭故月而不日其社
祭自有定日其他所载者皆杂事尔故亦不日
婚姻
凡婚姻礼初往纳币及逆女不知定成否故依聘例书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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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逆夫人至国礼既定成故至时书月唯庄公逆文姜
以取雠女之故特变文书入而又书日以示急功
凡他国以婚事至纳例皆书月重婚礼也
凡内女归外永离本国故亦书月外女归外者情不比
内但书其时
凡内女自夫家来者但书时不比嫁时也
凡内女被出即书月事切于常也夫人被出亦如之
崩薨卒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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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崩薨卒葬例书日重丧事也虽未逾年之君卒亦书
日葬书月以纪得礼失礼也
朝聘如
凡诸侯来朝常事也但纪其时
凡诸侯以丧事来即书月
凡他国使使来聘亦常事也故但书时杂事来者亦书
时其有事大者乃书月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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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公如京师及如他国合书月或不书者因旧史也故
夫子存其书月者以示义也
凡内大夫如外常事但书时会葬者即书月为葬生文
也
凡盟结二国之好国之大事故例皆书日内盟有不书
者阙文外盟多不书者或告辞略阙文也其来盟及莅
盟不书日者来盟者不以至日莅盟者但纪其去盟时
所以不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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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平者皆书月事轻于盟也
凡公会诸侯皆书月重公也
凡外诸侯会皆伹书时
凡内大夫会外大夫亦不书月
凡公与诸侯遇理合书月不书者因旧史也
用兵
凡诸侯相侵伐例伹书时轻于入灭等故也
凡内侵伐当书月经中书月者少因旧史也故夫子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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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书月者以示义也
凡内被侵伐当书月经中书月者少不书者多意与上
同
凡内与外共侵伐义亦同上
凡围袭追等用日月与侵伐并同
凡内与外取国邑悉书月重于侵伐也
凡内外救皆书月窃记其善也
凡内外次例但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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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迁皆书月重于侵伐也降克并同此例
凡弃师歼亡皆积久自致非一日之事
故不书日
凡内兵入他国例合书日不书日者史阙文也
凡战及败及灭及焚皆书日事重故也
军旅
凡军旅杂事唯大阅及治兵是一日之事故书日其馀
但记非常及改作故随事轻重或月或时以明变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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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耳故皆不书其日
蒐狩
凡蒐狩之礼四时有常变者则书纪其失也故伹著其
时桓四年公狩于郎为公非礼之行故书月也
赋税
凡赋税但记变常之时故不必标其日月
兴作
凡兴作皆合于农隙故但记其时是非著矣僖二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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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楚丘内为外城故特书月
改革
凡改革但纪其初故唯书月不必言日唯跻僖公书日
者为上言祭故也
庆瑞
凡有年冬收后则知之故但纪耳西狩获麟依狩例书
也
灾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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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日食皆书朔及日其不书日皆史阙文也其不书朔
者则或非朔日
凡星变及陨者有定日有书其月者或弥月或累月故
不可书日也
凡山崩地震皆一日之事故书日
凡内灾皆书日内事自详也
凡外灾或书月或书时莫能定知也故外事皆略也昭
十八年夏四月壬午宋卫陈郑灾皆书日者以四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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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有灾天下所异故可得而书也
凡水旱皆书时者为其久乃成灾故不可书日月也
凡不雨皆书月既不成灾但其若干月不雨耳
凡雨雪雹不踰时但以为灾故书即不书日月也隐九
年三月癸酉大雨雹电庚辰大雨雪书日者言震
后复雪举其异且与震相近也桓八年冬十月雨雪
记非时也故书月昭三年冬大雨雹亦记非时也
凡冰霜皆记异无冰记时者弥时无之记月者其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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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冬霜不杀草弥冬不寒也十月陨霜记其早也
凡虫灾多书时明累月有之不在一月也其书月者即
当月有之不连月也其书时者即连月有之也其记虫
及禽兽以异书者但记其异故不假日月也
凡岁饥年终之事故不系于日月也皆于冬后书之
杀
凡弑君皆书日大其事也杀他国君亦然
凡外杀公子大夫皆但书时降于君也内刺公子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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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书日比之卒也
执
凡执诸侯皆书月
凡诸侯执他国大夫皆书时若执鲁大夫即书月
放奔叛
凡天王出鲁公夫人出逊皆书月而不书日者出与至
彼不同日故不书日也
凡诸侯出奔皆书月大夫奔及逃叛则但书时内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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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即书月
归入纳至
凡天王归入例书月诸侯归入
纳亦然大夫归入但书时
凡公自外还至国皆书月内大夫至但书时不可比君
也
序例
凡合书日而或不书者盖告辞不具或旧史脱阙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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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日而或书者因旧史误不削耳
凡合书月而不书者其故有三焉一则隐公时不书正
月以明让德故隐公时悉无正月二则为同月上文已
有事也
三则旧史阙文也
几不合书月而书月其故亦有三焉一则同月下文有
大事须书月故上文亦书之
二则同时上文有大事书月矣若下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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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月则亦同月故以别之三则旧史存之误不削
耳
凡用日月史体当耳非褒贬之意故经文粗成大体亦
不知精加考覈理可知也
又僖十六年传曰凡日事而遇晦朔则书
正历数也谓僖十五年己卯
晦震夷伯之庙僖十六年戊申陨石于宋五成十六年
甲午晦战于鄢陵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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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缪略第三十六
隐三年王二月己巳日有食之
桓元年春王正月 二年春王正月
四年无秋冬 五年甲戌己丑陈侯鲍卒
七年无秋冬 十年春王正月
十二年冬丙戌公会郑伯盟于武父丙戌卫侯晋卒
十四年夏五郑伯使其弟语来盟
十七年冬十月朔日有食之 十八年春王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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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十八年王三月日有食之 二十二年夏五月
二十四年冬郭公
僖十二年王三月庚午日有食之 十五年夏五月
日有食之
宣二年春王二月壬子宋华元帅师及郑公子归生
帅师战于大棘宋师败绩获宋华元
八年秋七月甲子日有食之 十年夏四月丙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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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食之 十七年夏六月癸卯日有食之
襄十五年秋八月丁巳日有食之
昭十年无冬字
定六年夏季孙斯仲孙忌帅师围费
十四年无冬
啖子曰夏五之下必知脱月字郭公之下必知
有字四时不具者亦必知是脱其馀
不可得而详也左氏传事迹倒错者甚多文十二年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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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把伯请无绝婚当在成八年也襄四年夫人姒氏薨
传曰不殡于庙无衬不虞宜在定十五年姒氏卒下吴
侵陈传云延州来季子帅师此传
当在前数十年如此类甚多不可备举皆由作传之人
采旧说既多故不免有所交错公羊例不言会当在公
经下而误在会下榖梁虞山林薮泽之利当在
筑鹿囿之下而误在筑微下此例亦甚多皆由传文本
别为卷后人散配经文不免至差舛也并略举例尔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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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甚多
三传经文差缪略第三十七
赵子曰三传经不同者或以音相近而致误昧蔑潜岑
之类是也有字义同而文异者帅率克尅之类是也有
穿凿而改易者裂繻君氏之类是也有字体相似而致
误者括结嘉善之类是也有义类致误者及会侵伐之
类是也有端然而误者卫俘弋氏之类是也又有误脱
者其类非一今编之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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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元年三月公及邾仪父盟于昧
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 二年春公会
戎于潜 夏无骇帅师入极
秋九月纪履緰来逆女 冬纪子伯
莒子盟于密 三年夏四月辛卯尹氏
卒 冬葬宋穆公 四年春戊申
卫州吁杀其君完 五年春
公观鱼于棠 秋卫师入郕 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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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郑人来渝平 八年春三月郑伯使
宛来归邴 秋九月辛卯公及莒人盟于
包来 冬十有二月无骇卒 九
年冬公会齐侯于防 十年秋宋人蔡人
卫人伐戴 十一年夏五月公会郑伯
于时来
桓二年秋七月把侯来朝 五年
夏天王使仍叔之子来聘 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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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夏四月公会纪侯于郕 十一年秋
公会宋公于夫钟 十二年夏六月壬寅
公会把侯莒子盟于曲池 秋公
会宋公于虚 十四年夏五月郑伯使其
弟语来盟 十五年夏公会齐侯于蒿
冬十一月公会宋公卫侯陈侯于袲伐郑
十七年二月丙午公及邾仪父盟于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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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月丙午及齐师战于奚
庄元年夏单伯逆王姬
二年冬十有二月夫人姜氏会齐侯于禚
三年冬公次于郎 四年春王二
月夫人姜氏飨齐侯于祝丘 冬公及齐
人狩于郜 五年秋郳黎来来朝
六年冬齐人来归卫宝 七年夏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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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卯夜恒星不见夜中星陨如雨
八年春甲午治兵 九年
春公及齐大夫盟于蔇 夏公伐齐纳紏
十年冬十月齐师灭谭
十二年秋八月甲午宋万弑其君捷 十
三年春齐侯宋人陈人蔡人邾人会于北杏
十六年冬十有二月会齐侯宋公陈侯卫
侯郑伯许男曹伯滑伯滕子同盟于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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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春齐人执郑詹 夏齐人
歼于遂 十八年秋有𧌒 二
十年冬齐人伐戎 二十四年冬曹羁出
奔陈 二十六年秋公会宋人齐人伐徐
二十八年秋荆伐郑会齐人宋人救郑
冬筑微 臧孙辰告
籴于齐 三十年秋七月齐人降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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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元年秋公及齐侯盟于洛姑 二年秋八
月辛丑公薨
僖元年夏六月邢迁于夷仪 秋公会齐
侯宋公郑伯曹伯邾人于柽 九月公败
邾师于偃 冬十月壬午公子友帅师败莒
师于丽获莒挐 二年夏虞师晋师
灭下阳 秋九月齐侯
宋公江人黄人盟于贯 四年春许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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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卒 齐人执陈袁涛涂 冬十
有二月公孙兹帅师会齐侵陈 五
年夏公及齐侯会王世子于首戴 七
年秋七月公会齐侯宋公陈世子𣢾盟于宁母
曹伯般卒
九年秋晋侯佹诸卒 十年春晋里克
杀其君卓 冬大雨雪 十一年
春晋杀其大夫丕郑父 十二年冬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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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丁丑陈侯杵臼卒 十四年夏六月
季姬及鄫子遇于防使鄫子来朝 秋八
月辛卯沙鹿崩 十五年春公会齐侯宋
公陈侯郑伯许男曹伯盟于牡丘
十六年春王正月是月六鹢退飞
过宋都 十七年秋夫人姜氏
会齐侯于卞 十九年夏六月宋人曹
人邾人盟于曹南 二十年夏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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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来朝 二十一年秋宋公楚子会于
雩 二十二年春取须句
二十三年春齐侯伐宋围缗 二十六
年春王正月己未公会莒子卫宁速盟于向
公追齐师至隽弗及 秋楚人灭
夔以夔子归 二十八年冬公会晋侯宋
公蔡侯郑伯陈子莒子邾子秦人于温
二十九年夏六月会王人晋人盟于翟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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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年夏四月己丑郑伯捷卒
三十三年夏公伐邾取訾娄
文元年春二月癸亥日有食之 二年夏六
月公孙敖士縠盟于垂敛 九月冬楚子
使椒来聘
宣元年秋宋公会晋师于棐林伐郑 冬
晋赵穿帅师侵崇 二年秋九月己丑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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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盾弑其君夷皋 三年春楚子伐陆浑
之戎 五年秋九月齐高固来逆子叔
姬 八年夏夫人嬴氏薨
楚人灭舒蓼 葬我小君敬嬴
十年秋公孙归父帅师伐
邾取绎 十一年夏楚子陈候郑伯盟于
辰陵 十三年春齐师伐莒 十
五年秋仲孙蔑会齐高固于无娄 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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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夏成周宣榭火 十
八年秋楚子旅卒 冬归父还自晋至柽
遂奔齐
成元年秋王师败绩于贸戎 二年六月癸
酉季孙行父会曹公子手及齐师战于鞍齐师
败绩 秋七月己酉及国佐盟于袁娄
冬公及楚人秦人宋人陈人卫人郑人齐
人许人曹人邾人薛人鄫人盟于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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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秋晋郤克伐墙咎如 四年春
郑伯坚卒 五年夏叔孙侨如会晋荀首于
縠 六年冬晋栾书帅师救郑
七年秋公会晋侯救郑吴入州来
十二年夏公会晋侯卫侯于琐泽
十六年秋晋人执季孙行父舍之于苕丘
十七年春卫北宫括帅师侵郑 秋
晋侯使荀罃来乞师 冬公孙婴齐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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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脤 十八年冬晋侯使士鲂来乞
师
襄元年夏仲孙蔑会齐崔杼次于鄫 四
年秋七月戊子夫人姒氏薨 八月辛
亥葬我小君定姒 五年夏仲孙蔑会
吴于善稻 冬公会晋侯宋公卫侯郑伯
莒子邾子滕子薛伯齐世子光救陈
六年夏宋华弱来奔 七年冬郑伯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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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如会卒于操 八年夏郑人侵蔡
获蔡公子燮 十年夏遂灭偪阳
冬盗杀郑公子騑 十一年
秋七月己未同盟于京城北 十二年莒
人伐我东鄙围邰 十三年夏取邿
十四年春王正月季孙宿会晋士丐郑
公孙虿会吴于向 夏卫侯衎出奔齐
十五年夏季孙宿城成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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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秋齐侯伐我北鄙围成 十七年
春王二月庚午邾子瞷卒 秋齐侯伐我
北鄙围桃 齐高厚帅师伐我北鄙围防
十八年秋齐侯伐我北鄙
十九年春王正月诸侯盟于祝柯 秋
郑杀其大夫公子嘉 二十三年夏邾畀
我来奔 秋叔孙豹帅师救晋次于雍俞
二十五年冬郑公孙夏帅师伐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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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二月吴子谒伐楚门于巢卒
二十七年夏叔孙豹会晋赵武陈孔奂于
宋 卫侯之弟鱄出奔晋 二十
九年夏仲孙羯会晋荀盈齐高止宋华定卫世叔
仪郑公孙改曹人莒人邾人滕人薛人小邾人城
把 三十年春王正月楚子使薳罢
来聘 五月甲午宋灾伯姬卒
秋葬宋共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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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元年春叔孙豹会晋赵武楚公子围齐国弱宋向
戌卫齐恶陈公子招蔡公孙归生郑罕虎许人曹
人于漷 夏
晋荀吴帅师败狄于太原
莒展出奔吴 冬十有一
月己酉楚子卷卒 四年春大雨雹
秋遂灭厉 五年秋叔弓帅师败莒
师于濆泉 七年叔孙婼如齐莅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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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夏四月陈炎 十年夏
齐栾施来奔 秋季孙意如叔弓仲孙貜
帅师伐莒 十有二月甲子宋公成卒
十一年春王二月叔弓如宋
夏四月丁巳楚子虔诱蔡侯般杀之于申
仲孙貜会邾子盟于䘲祥 秋季孙
意如会晋韩起于厥憖 冬十月丁
酉楚师灭蔡执蔡世子有以归用之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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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春齐高偃帅师纳北燕伯于阳
夏楚杀其大夫成熊 十三年秋
八月甲戌同盟于平丘 十五年春王
正月吴子夷未卒 夏蔡朝吴出奔郑
十六年春楚子诱戎蛮子杀之
秋八月己亥晋侯夷卒 冬十月葬
晋昭公 二十年夏曹公孙会自鄸出
奔宋 秋盗杀卫侯之兄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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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月宋华亥向宁华定出奔陈
二十一年秋叔辄卒 冬蔡侯朱出奔
楚 二十二年春大蒐于昌间
二十三年秋胡子髡沈子盈灭 冬
公如晋至河有疾乃复 二十四年
秋把伯郁釐卒 二十五年夏叔倪会晋
赵鞅宋乐大心于黄父 有鸲
鹆来巢 秋九月乙亥公孙于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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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于阳州 二十六年夏公围成
三十年冬十有二月吴灭徐徐子章羽
奔楚 三十一年春季孙意如会晋栎于
适历 三十二年冬仲孙何忌会晋韩不
信卫世叔申城成周
定元年冬十月陨霜杀叔 四年夏四月庚
辰蔡公孙姓帅师灭沈 五月公及诸侯
盟于皋鼬 冬十有一月庚午蔡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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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及楚人战于柏举楚师败绩 庚辰
吴入楚 五年春王三月辛亥朔日有食
之 七年秋齐侯卫侯盟于沙
八年秋晋士鞅帅师侵郑遂侵卫 九年
夏四月戊申郑伯虿卒 十年夏公会齐侯于
颊谷 秋叔孙州仇仲孙何忌帅师围郈
宋公子地出奔陈 冬齐
侯卫侯郑游速会于安甫 十二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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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癸亥公会齐侯盟于黄 十三年春
齐侯卫侯次于垂葭 冬晋荀寅士
吉射入于朝歌以叛 十四年春卫
赵阳出奔宋 二月辛巳楚公子结陈公
孙佗人帅师灭顿以顿子牂归 五
月于越败吴于槜李 公会齐侯卫侯于
牵 十五年夏齐侯次于渠蒢 秋
七月壬申姒氏卒 秋葬我君定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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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昃乃克葬 秋葬定姒
哀元年鼷鼠食郊牛夏四月辛巳郊
二年秋八月甲戌晋赵鞅帅师及郑罕达战于铁
郑师败绩 三年夏季孙斯城启
阳 四年六月辛丑亳社灾 五
年春城毗 六年春城邾瑕 秋
齐陈乞杀其君荼 八年夏齐人取欢
及阐 十年夏薛伯夷卒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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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秋公会卫侯宋皇瑗于郧 十三年夏
许男成卒 晋魏曼多帅师侵卫
冬盗杀陈夏区夫
以前凡二百四十处
赵子曰凡三传经文不同考校义理必知其误者则从
理正而定之若俱无别义则从多书之内有事迹如三
传并不同亦考其有理者为定如悉无别
义从左氏为定为左氏多说事迹恐或在公榖前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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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所有义可推者并见于本经注云
续添 三传经文差缪补阙
隐九年春三月庚辰挟卒
桓十四年冬宋人以齐人卫人蔡人陈人伐郑
庄八年夏师及齐师围郕 十五年秋宋人
齐人邾人伐郳 二十二年春王正月肆
大𤯝 二十六年春公伐戎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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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夏次于成 三十二年冬十月
己未
僖三年冬公子友如齐涖盟 八年春王
正月公会王人齐侯宋公卫侯许男曹伯陈世子
款盟于洮 九年三月丁丑宋
公御说卒 十八年春王正月宋公曹
伯卫人邾人伐齐 二十三年夏五月
庚寅兹父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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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年冬十月楚世子商臣弑其君頵 三
年冬阳处父帅师伐楚以救江 六年冬
晋狐射姑出奔狄 七年夏晋先蔑奔秦
十年冬楚子蔡侯次于厥貉
十一年春楚子伐麇 十二年春王正月
郕伯来奔 秋秦伯使术来聘
冬城诸及郓 十三年秋七月大室屋坏
冬十二月公还自晋 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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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六月戊辰公子遂及齐侯盟于郪丘
十七年夏四月癸亥葬我小君声姜
宣十一年冬纳公孙宁仪行父于陈
成八年秋七月天子使召伯来赐公命 十
一年春晋侯使郤犨来聘己丑及郤犨
襄元年夏晋韩厥帅师伐郑 九年春宋灾
十九年秋七月辛卯齐侯环卒
二十年秋陈侯之弟黄出奔楚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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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冬公会晋侯齐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莒
子邾子薛伯把伯小邾子于沙随
三十年夏五月天王杀其弟佞夫
昭三年春王正月丁未滕子原卒 十二年
冬十月公子憖出奔齐 二十年冬宋华
亥向宁华定出奔陈 二十一年夏宋
华亥向宁华定自陈入于宋南里以叛
二十三年秋吴败顿胡沈蔡陈许之师于鸡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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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年冬黑肱以滥来奔
定三年冬仲孙何忌及祁子盟于拔 十年
夏齐人来归郓欢龟阴田 宋公之
弟辰暨仲佗石彄出奔陈 十五年
郑罕达帅师伐宋
哀五年秋九月癸酉齐侯杵臼卒 十一年
夏陈辕颇出奔郑
右四十六处前例阙今续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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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集传纂例卷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