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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集传纂例卷七
唐 陆淳 撰
弑例第二十六
隐四年春戊申卫州吁弑其君完
桓二年春正月戊申宋督弑其君与夷
庄八年冬十一月癸未齐无知弑其君诸儿 十二
年八月甲午宋万弑其君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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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十年春晋里克弑其君卓
文元年冬十月丁未楚世子商臣弑其君髡 十四
年九月齐公子商人弑其君舍
十六年十有一月宋人弑其君杵臼 十八年
夏五月戊戌齐人弑其君商人 冬十月莒弑其
君庶其
宣二年秋九月乙丑晋赵盾弑其君夷皋
四年夏六月乙酉郑公子归生弑其君夷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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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五月癸巳陈夏徵舒弑其君平国
成十八年正月庚申晋弑其君州蒲
襄二十五年夏五月乙亥齐崔杼弑其君光 二十
六年二月辛卯卫宁喜弑其君剽 二十九年夏
阍弑吴子馀祭 三十年夏四月蔡
世子般弑其君固 三十一年十有一月莒人弑
其君密州
昭十三年夏四月楚公子比自晋归于楚弑其君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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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溪 十九年夏五月戊辰许世子止弑其君买
二十七年夏四月吴弑其君僚
定十三年冬薛弑其君比
哀四年春二月庚戌盗杀蔡侯申 六年秋九月齐
陈乞弑其君荼
啖子曰凡鲁君见弑止皆书薨不可斥言也他国公子
篡大夫弑必书名志罪也称国以弑目
大臣也不书大夫君无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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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人以弑自贱人也亦恶其君也
称盗以弑非君之恶也
以自罪也人之贱之也不书其名罪已彰矣
据此君有道则大臣称名卑者称盗君无
道则大臣称国卑者称人其理例昭然不足疑也三传
之义例皆不安矣
杀未踰年君
庄九年九月齐人取子纠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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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九年冬晋里克杀其君之子奚齐
文十四年秋齐公子商人弑其君舍
赵子曰鲁君未踰年而见杀亦但书卒不可斥言也他
国未踰年见杀者二晋奚齐以本不正故曰君之子明
国人意不以为嗣独君意立之明里克虽有罪而合晋
人之心也齐舍虽未踰年而为乱故夫子原情特以成
君书之榖梁云成舍之为君所以重商人之弑此说是
也齐人取子纠杀之虽未嗣位而以未踰年称之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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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故特书以罪国人杀正而立不正也
杀篡弑贼
隐四年九月卫人杀州吁于濮
桓六年秋蔡人杀陈陀
庄九年春齐人杀无知
僖三十年秋卫杀其大夫元咺及公子瑕
昭十三年夏楚公子弃疾杀公子比
赵子曰凡作乱自立为君而国人杀之者皆称人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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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众所共弃不君之也且明无所累也公羊榖梁皆云
称人以杀杀有罪也此说是也楚公子比称公子者弃
疾假立为君国人心亦未服比虽立亦未如君故以两
下相杀之辞言之也卫公子瑕即元咺所立瑕立而自
秉国权瑕亦未如君也故以君杀大夫之辞言之而反
在元咺之下以咺罪重于瑕也
杀大夫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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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曰凡杀卿皆书虽未命亦书之大之也杀公子公
孙虽非卿亦书重亲也或曰志其罪也
内杀公子
僖二十八年公子买戍卫不卒戍刺之
成十六年乙酉刺公子偃
啖子曰内杀大夫谓之刺避恶名也唯有二
人皆非卿而特书明其是公子也偃则直书刺者有罪
当杀也买则上言晋人伐卫下言买不卒戍明不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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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非其罪也不斥言无罪申臣礼也榖梁传误矣
外杀大夫公子
庄二十二年春陈人杀其公子御寇
僖五年春晋侯杀其世子申生 七年夏郑杀其大
夫申侯 十年夏晋杀其大夫里克 十一年春
晋杀其大夫丕郑父 二十八年夏楚杀其大夫
得臣 三十年秋卫杀其大夫元咺及公子瑕
文六年春晋杀其大夫阳处父 九年春晋人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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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先都 三月晋人杀其大夫士縠及箕郑父
十年夏楚杀其大夫宜申
宣九年冬陈杀其大夫泄冶 十三年冬晋杀其大
夫先縠 十四年春卫杀其大夫孔达 十五年
夏王札子杀召伯毛伯
成八年夏晋杀其大夫赵同赵括 十五年秋宋杀
其大夫山 十六年夏楚杀其大夫公子侧 十
七年冬晋杀其大夫却锜却犨却至 十八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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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晋杀其大夫胥童 齐杀其大夫国佐
襄二年冬楚杀其大夫公子申 五年秋楚杀其大
夫公子壬夫 十年冬盗杀郑公子騑公子发公
孙辄 十九年秋齐杀其大
夫高厚 郑杀其大夫公子嘉 二十年秋蔡杀
其大夫公子燮 二十二年冬楚杀其大夫公子
追舒 二十三年夏陈杀其大夫庆虎及庆寅
冬晋人杀栾盈 二十六年秋宋公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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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世子痤 二十七年夏卫杀其大夫宁喜 三
十年夏天王杀其弟佞夫 秋郑人杀良霄
昭二年秋郑杀其大夫公孙黑 五年春楚杀其大夫
屈申 八年春陈侯之弟招杀陈世子偃师 秋陈
人杀其大夫公子过 十二年夏楚杀其大夫成
熊 十三年夏楚公子弃疾杀公子比 十四年
冬莒杀其公子意恢 二十年秋盗杀卫侯之兄
絷 二十七年夏楚杀其大夫却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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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二年蔡杀其大夫公子驷 四年夏蔡杀其大夫
公孙姓公孙霍 十三年冬盗杀陈夏区夫
啖子曰凡他国杀其大夫公子目君者恶其君也
称人者讨罪之辞
也称国以杀者罪累上也
但称大夫者无罪而死也两下相杀
称名目罪人之贵者也称
盗者目罪人之贱者也出奔而复入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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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大夫者言已绝也凡君命之大夫奔叛执
杀皆书之纪邦政也又齐高厚楚却宛莒意恢等据左
氏传事迹并是两下相杀而经以国讨为文者盖杀者
承君之命故经书国以累上传凭杂记之事意在专归
罪于杀者故遗君命耳且当凭经以为正也
诸杀大夫不书名
庄二十六年夏曹杀其大夫
僖二十五年夏宋杀其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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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七年夏宋人杀其大夫
八年冬宋人杀其大夫司马
啖子曰称国者明死者全无罪累君益深也死者又无
名节故不纪官与字也称人者明死者无罪又非君意
而杀之者众不可书名特加人字以别之若守节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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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书官以美之
诸大夫国君被弑而见杀者三
桓二年春正月宋督弑其君与夷及其大夫孔父
庄十二年秋八月甲午宋万弑其君捷及其大夫仇
牧
僖十年春晋里克弑其君卓及其大夫荀息
赵子曰皆忠义见杀与君而死故言及以连之美其能
死节也孔父之节最高故又特书字以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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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他国君
桓六年秋蔡人杀陈陀
宣十八年秋七月邾人戕鄫子于鄫
昭十一年夏四月丁巳楚子虔诱蔡侯般杀之于申
十六年春楚子诱戎蛮子杀之
啖子曰凡杀他国君卿乱辞也称人以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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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无罪死者无道也两书名俱罪之也
楚子诱戎蛮子杀之不名莫得而知也故楚
子不名均其辞言罪之均也
杀他国大夫
宣十一年十月楚人杀陈夏徵舒
昭四年秋七月楚子蔡侯伐吴执齐庆封杀之
八年夏楚人执陈行人干
徵师杀之 冬十月壬午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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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陈杀陈孔奂
赵子曰三者皆宜见讨干徵师无罪故称陈行人以别
之也
执放例第二十七
执诸侯
僖五年冬晋人执虞公 十九年春三月
宋人执滕子婴齐六月己酉邾人执鄫子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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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年秋宋公楚子陈侯会于盂执
宋公以伐宋 二十八年三月丙午晋侯入曹执
曹伯畀宋人 冬晋
人执卫侯归之于京师
成九年秋晋人执郑伯 十五年春晋侯执曹伯归
之于京师
襄十六年春晋人执莒子邾子以归 十九年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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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邾子
哀四年春宋人执小邾子 夏晋人执戎蛮子赤归
于楚
啖子曰春秋时以强暴弱故执诸侯皆称人乱辞也
唯言晋侯执曹伯赵子曰被执失地则名
不然则否凡执不言释唯言释宋公为公会
而见释嘉我公之救患也
执外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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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十一年九月宋人执郑祭仲
庄十七年春齐人执郑詹
僖四年夏齐人执陈袁涛涂
文十四年冬齐人执单伯
成十六年九月晋人执季孙行父舍之于苕丘
襄十一年秋楚人执郑行人良霄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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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夏晋人执卫行人石买
二十六年秋晋人执卫宁喜
昭四年楚子伐吴执齐庆封杀之 八年夏楚人执
陈行人干徵师杀之 十三年秋
晋人执季孙意如以归 二十三年秋晋
人执我行人叔孙婼
定元年春三月晋人执宋仲几于京师
六年秋晋人执宋行人乐祁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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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秋齐人执卫
行人北宫结以侵卫
啖子曰凡称行人而执以其事执也不称行人而
执以已执也榖梁曰称人以执大夫执有罪也
称行人以执怨接于上此说皆通也
执内女
文十四年冬齐人执子叔姬
赵子曰内女见执依内大夫例书之左氏言是齐侯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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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母春秋例别无书执本国人者故知左氏误此乃鲁
女嫁齐齐以非礼不肯受而执之耳公榖之义为是也
放
宣元年夏晋放其大夫胥甲父于卫
昭八年冬十月壬午楚师灭陈执陈公子招放之于
越
哀三年冬蔡人放其大夫公孙猎于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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啖子曰放者宥之以远谓君以礼命命令去也依杀例
言之则称国者罪累上也称人者宜放也
天王居
僖二十四年冬天王出居于郑
昭二十二年夏刘子单子以王猛居于皇 二十三
年秋天王居于狄泉
啖子曰天子以天下为家故不言出襄王独书出者自
绝天位虽居于郑犹若出在四海之外然王者至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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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曰奔虽在外皆曰居诸侯奔在竟内亦曰居皆言犹
居其地但不得其所耳
公及夫人逊
庄元年三月夫人逊于齐
闵二年九月夫人姜氏逊于齐
昭二十五年九月己亥公逊于齐次于阳州
啖子曰凡公及夫人出谓之逊不可斥言奔公羊曰内
讳奔谓之逊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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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逃例第二十八
诸侯奔
桓十五年五月郑伯突出奔蔡 十六年十一月卫
侯朔出奔齐
庄四年夏纪侯大去其国
僖二十八年夏卫侯出奔楚
文十二年春正月郕伯来奔
襄十四年四月己未卫侯衎出奔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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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三年冬北燕伯款出奔齐 二十一年冬蔡侯朱
出奔楚 二十三年秋七月莒子庚舆来奔
哀十年春二月邾子益来奔
啖子曰凡人君奔例书名者罪其失地言非复诸侯也
或曰臣出其君非至公而其罪不彰无乃掩奸乎答曰
出君之罪史氏知之也春秋举王纲正君则而治道兴
矣不善之莫非已招也
未踰年诸侯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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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十一年秋郑忽出奔卫
庄二十四年冬曹羁出奔陈
昭元年秋莒展舆出奔吴
赵子曰未踰年之君出奔但书名不书爵言不能嗣先
君也郑忽曹羁是也莒展舆虽踰年犹不书爵其罪大
也
王子王臣奔
成十二年春周公出奔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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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三十年夏王子瑕奔晋
昭二十六年冬尹氏召伯毛伯以王子朝奔楚
啖子曰天子公卿奔者不言出天下皆周土也唯周公
自绝于王故书出罪之也左氏曰凡自周无出周公自
出故也榖梁云周有入无出皆是也王子朝书尹氏以
者能制之也
内大夫奔
闵二年九月公子庆父出奔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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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八年十月公孙敖如京师弗至而复丙戌奔莒
宣十八年十月归父还自晋至笙遂奔齐
成十六年冬十月乙亥叔孙侨如出奔齐
襄二十三年冬十月乙亥臧孙纥出奔邾
昭十二年冬十月公子整出奔齐
外大夫奔
庄十二年冬十月宋万出奔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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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二十八年六月卫元咺出奔晋
文六年冬晋狐射姑出奔狄 七年夏晋先蔑奔秦
八年冬宋司城来奔
十四年秋宋子哀来奔
宣十年四月齐崔氏出奔卫
成七年冬卫孙林父出奔晋 十五年秋宋华元出
奔晋宋鱼石出奔楚 十七年秋齐高无咎出奔
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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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六年夏宋华弱来奔 十七年秋宋华臣出奔陈
二十年秋蔡公子履出奔楚 陈侯之弟光出奔
楚 二十一年秋晋栾盈出奔楚
二十三年夏邾畀我来奔 二十四年冬陈针宜
咎出奔楚 二十七年夏卫侯之弟鱄出奔晋
二十八年夏卫石恶出奔晋 冬齐庆封来奔
二十九年九月齐高止出奔北燕 三十年七月
郑良霄出奔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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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元年夏秦伯之弟针出奔晋 冬楚公子比出奔
晋 六年夏宋华合比出奔卫 八年夏陈公子
留出奔郑 十年夏齐栾施来奔 十五年夏蔡
朝吴出奔郑 二十年夏曹公孙会自鄸出奔宋
冬十月宋华亥向宁华定出奔陈
二十二年春宋华亥向宁华定自宋南里出奔楚
二十七年邾快来
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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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四年冬楚囊瓦出奔郑 十年秋宋乐大心出奔
曹 宋公子地出奔陈 冬宋公之弟辰暨仲佗
石彄出奔陈 十四年春卫
赵阳出奔宋 夏卫北宫结来奔 秋卫世子蒯
瞆出奔宋 卫公孟彄出奔郑 宋公之弟辰自
萧来奔
哀四年二月蔡公孙辰出奔吴 六年夏齐国夏及
高张来奔 十一年夏陈辕颇出奔郑 冬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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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卫世叔齐出奔宋
啖子曰内外大夫奔卿则书君之股肱也治乱所寄故
重而书之凡奔皆恶也有非恶者则异其文宋司城是
也有美者又褒之宋子哀是也不是从国都而出奔皆
书所自两下相逐不书责政于邦也来奔不言出异于
外也称弟者罪其兄也非兄之罪则曰公子恶甚曰某
郑段是也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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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十七年秋郑詹自齐逃来
僖五年八月诸侯盟于首止郑伯逃归不盟
襄七年十有二月公会晋侯宋公陈侯于鄬陈侯
逃归
赵子曰凡言逃者皆为义当留而窃去也故榖梁云逃
义曰逃君臣同辞逃者匹夫之事也
诸叛例第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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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三年秋纪季以酅入于齐
成十八年夏楚子郑伯伐宋宋鱼石复入于彭城
襄二十一年春邾庶其以漆闾丘来奔二
十三年夏晋栾盈复入于晋入于曲沃
二十六年春卫孙林父入于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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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叛 三十年秋郑良霄自许入于郑
昭五年夏莒牟夷以牟娄及防兹来奔 二十
一年宋华亥向宁华定自陈入于宋南里以叛
三十一年冬邾黑肱以滥来奔
定十一年春宋公之弟辰暨仲佗石彄公子地自陈
入于萧以叛 秋宋乐大心自曹入于萧 十三
年秋晋赵鞅入于晋阳以叛 冬晋荀寅士吉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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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于朝歌以叛
啖子曰凡据土背君曰叛叛者皆书不必命卿也以地
来者而不言叛从可知也又凡叛而书所自非君无道
也
至归入纳例第三十
公至自会
僖十五年九月公至自会 十七年九月公至自会
文十四年七月公至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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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八年春公至自会 十七年秋公至自会
成六年正月公至自会 九年正月公至自
会 十五年三月公至自会 十六年秋公至自
会 冬公至自会 十七年秋公至自会
襄三年秋公至自会 五年秋公至自会
十六年夏公至自会 二十年秋公至
自会 二十二年正月公至自会 冬公至自会
二十四年冬公至自会 二十五年八月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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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会
昭十三年八月公至自会 二十六年公至自会
定四年七月公至自会 十四年五月公至自会
哀十三年秋公至自会
公至自某国某地
桓二年冬公至自唐
庄二十三年春公至自齐 夏公至自齐 二十四
年秋公至自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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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三十三年冬十二月公至自齐
文四年春公至自晋 十四年正月公至自晋 十
七年秋公至自榖
宣四年秋公至自齐 五年夏公至自齐 九年正
月公至自齐 十年春公至自齐 五月公至自
齐
成三年夏公至自晋 四年秋公至自晋 十一年
三月公至自晋 十八年夏公至自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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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三年四月公至自晋 五年春公至自晋 八年
夏公至自晋 十三年春公至自晋 二十一年
夏公至自晋 二十九年五月公至自楚
昭五年七月公至自晋 七年九月公至自楚 十
四年公至自晋 十六年夏公至自晋
二十七年春公至自齐居于郓 二十
九年春公至自乾侯居于郓
定八年夏公至自瓦 十年夏公至自夹谷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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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十一月公至自黄
公至自侵伐围救
定六年二月公至自侵郑 八年正月公至自侵齐
三月公至自侵齐
桓十六年七月公至自伐郑
庄六年秋公至自伐卫 二十六年夏公至自伐戎
僖二十六年冬公至自伐齐
宣七年秋公至自伐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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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三年二月公至自伐郑 十三年七月公至自伐
秦 十七年十一月公至自伐郑
襄十年冬公至自伐郑 十一年七月公至自伐郑
十九年春公至自伐齐
哀十年五月公至自伐齐
僖二十九年春公至自围许
定十二年十二月公至自围成
襄五年十二月公至自救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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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前事
僖六年公会齐侯伐郑围新城秋楚人围许诸侯
遂救许冬公至自伐郑
襄十年春公会晋侯会吴于柤夏五月甲午遂灭
偪阳公至自会
致后事
僖四年春王正月公会齐侯侵蔡蔡溃遂伐楚次
于陉八月公至自伐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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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十一年七月公会晋侯伐郑会于萧鱼公至自
会
杂致
成七年秋公会晋侯救郑八月公至自会 十六
年秋公会尹子伐郑十二月公至自会
定四年春三月公会刘子于召陵侵楚秋七月公
至自会
襄十八年十月公会晋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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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子滕子薛伯把伯小邾子同围齐十九年春正
月公至自伐齐
桓十八年夏公之丧至自齐
啖子曰凡公行总一百七十有六书至者八十有二不
书至者九十有四此因时君告庙不告庙也左氏传桓
二年公至自唐曰告于庙也此说是告庙则书之于策
故夫子随其所致而书以示功过且志其去国远迩迟
速也其有一出而涉两事者则或致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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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致后事盖夫子择其重者
志之也又有不致本事者盖本事非功也十二公独隐
公不告盖谦让不以人君之礼自居也其馀不告或耻也
或怠
归
桓十一年九月突归于郑
庄二十四年冬赤归于曹
僖三十年秋卫侯郑归于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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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十三年秋蔡侯庐归于蔡 陈侯吴归于陈
定十三年冬晋赵鞅归于晋
哀八年夏归邾子益于邾
桓十七年秋八月蔡季自陈归于蔡
成十四年夏卫孙林父自晋归于卫 十五年八月
宋华元自晋归于宋 十六年秋曹伯归自京师
襄二十三年夏陈侯之弟黄自楚归于陈
昭十三年夏四月楚公子比自晋归于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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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归
桓十五年五月郑世子忽复归于郑
僖二十八年六月卫侯郑自楚复归于卫 冬卫元
咺自晋复归于卫 曹伯襄复归于曹
襄二十六年二月甲午卫侯衎复归于卫
闵元年八月季子来归
僖五年八月郑伯逃归不盟
襄七年十二月陈侯逃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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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
隐八年庚寅我入邴
桓十五年夏许叔入于许秋九月郑伯突入于栎
庄六年夏六月卫侯朔入于卫 九年夏齐小白入
于齐 二十四年秋夫人姜氏入
襄二十五年秋卫侯入于夷仪 三十年秋郑良霄
出奔许自许入于郑
昭元年秋莒去疾自齐入于莒 二十二年秋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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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子以王猛入于王城 二十六年冬十月天王
入于成周
定十一年秋宋乐大心自曹入于萧
哀六年秋齐阳生入于齐
复入
成十八年夏宋鱼石复入于彭城
襄二十三年夏晋栾盈复入于晋入于曲沃
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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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九年夏公伐齐纳子纠
僖二十五年秋楚人围陈纳顿子于顿
文十四年秋晋人纳捷菑于邾弗克纳
宣十一年冬楚子入陈纳公孙宁仪行父于陈
昭十二年春齐高偃帅师纳北燕伯于阳
哀二年夏晋赵鞅帅师纳卫世子蒯瞆于戚
已上啖赵之辞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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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集传纂例卷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