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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左传注疏卷二十七
晋杜氏注 唐陆德明音义 孔颖达疏
经十有一年春王三月公至自晋注正月公在晋不书
讳见止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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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侯使郤犨来聘己丑及郤犨盟注郤犨郤克从父兄
弟音义疏
夏季孙行父如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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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叔孙侨如如齐音义
冬十月
传十一年春王三月公至自晋晋人以公为贰于楚
故止公公请受盟而后使归注前年七月公如晋吊
至是乃得归○郤犨来聘且涖盟注公请受盟故使
大夫来临之音义○声伯之母不聘注声伯
之母叔肸之妻不聘无媒礼音义
穆姜曰吾不以妾为姒注昆弟之妻相谓为姒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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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宣公夫人宣公叔肸同母昆弟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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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声伯而
出之嫁于齐管于奚生二子而寡以归声伯声伯以
其外弟为大夫注外弟管于奚之子为鲁大夫而嫁
其外妺于施孝叔注孝叔鲁惠公五世孙郤犨来聘
求妇于声伯声伯夺施氏妇以与之妇人曰鸟兽犹
不失俪注俪耦也音义疏
子将若何曰吾不能死亡注言不与郤犨妇惧能忿
致祸妇人遂行生二子于郤氏郤氏亡晋人归之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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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施氏逆诸河沈其二子注沈之于河音义
妇人怒曰已不能庇其伉俪而亡之注伉敌
也音义疏
又不能字人之孤而杀之注字爱也将
何以终遂誓施氏注约誓不复为之妇也传言郤犨
淫纵所以亡也音义○夏季文子如
晋报聘且涖盟也注郤犨文子交盟鲁晋之君其意
一也故但书来盟举重略轻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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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公楚恶惠襄之偪也注惠王襄王之族音义
且与伯与争政注伯与周卿士音义不胜
怒而出及阳樊注阳樊晋地王使刘子复之盟于鄄
而入三日复出奔晋注王既复之而复出所以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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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周为明年周公出奔传鄄周邑音义○秋宣
伯聘于齐以脩前好注鞍以前之好音义○
晋郤至与周争鄇田注鄇温别邑今河内怀县西南
有鄇人亭音义王命刘康公单
襄公讼诸晋郤至曰温吾故也故不敢失注言温郤
氏旧邑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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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单子曰昔周克商使诸侯抚封注各
抚有其封内之地苏忿生以温为司寇与檀伯达封
于河注苏忿生周武王司寇苏公也与檀伯达俱封
于河内音义疏
苏氏即狄又不能于
狄而奔卫注事在僖十年襄王劳文公而赐之温注
在僖二十五年音义狐氏阳氏先处之注狐溱
阳处父先食温地音义而后及子若治其故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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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官之邑也子安得之晋侯使郤至勿敢争注传言
郤至贪所以亡○宋华元善于令尹子重又善于栾
武子闻楚人既许晋籴茷成而使归复命矣注在往
年音义冬华元如楚遂如晋合晋楚之成注为
明年盟宋西门外张本○秦晋为成将会于令狐晋
侯先至焉秦伯不肯涉河次于王城使史颗盟晋侯
于河东注史颗秦大夫音义晋郤犨盟秦
伯于河西注就盟王城范文子曰是盟也何益齐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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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质信也注齐一心质成也会所信之始也始之
不从其可质乎秦伯归而背晋成注为十三年伐秦
传音义
经十有二年春周公出奔晋
夏公会晋侯卫侯于琐泽注琐泽地阙音义
秋晋人败狄于交刚注交刚地阙
冬十月
传十二年春王使以周公之难来告注周公奔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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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音义书曰周公出奔晋凡自周无出周公自
出故也注天子无外故奔者不言出周公为王所复
而自绝于周故书出以非之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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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华元克合晋楚之成注终前年事夏五
月晋士燮会楚公子罢许偃注二子楚大夫音义
癸亥盟于宋西门之外曰凡晋楚无相加戎好恶
同之同恤菑危备救凶患若有害楚则晋伐之在晋
楚亦如之交贽往来道路无壅注贽币也音义
疏
谋其不协而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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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庭注讨背叛不来在王庭者有渝此盟明神殛之
注殛诛也音义俾队其师无克胙
国注俾使也队失也音义郑
伯如晋听成注听犹受也晋楚既成郑往受命会于
琐泽成故也注晋既与楚成合诸侯以申成好音义
○狄人间宋之盟以侵晋而不设备音义
秋晋人败狄于交刚○晋郤至如楚聘且涖
盟楚子享之子反相为地室而县焉注县钟鼓也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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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郤至将登注登堂金奏作于下注击
钟而奏乐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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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而走出子
反曰日云莫矣寡君须矣吾子其入也宾曰君不忘
先君之好施及下臣贶之以大礼重之以备乐注贶
赐也音义疏
如天之福两
君相见何以代此下臣不敢注言此两君相见之礼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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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反曰如天之福两君相见无亦唯是一矢以相加遗
焉用乐注言两君战乃相见无用此乐音义
疏
寡君须矣吾子其入也宾曰注传诸
交让得宾主辞者多曰宾主以明之疏
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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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以一矢祸之大者其何福之为世之治也诸侯间
于天子之事则相朝也注王事间缺则脩私好音义
于是乎有享宴之礼享以训共俭
注享有体荐设几而不倚爵盈而不饮肴乾而不食
所以训共俭音义
疏
宴以示慈惠注宴则折俎相与共食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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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共
俭以行礼而慈惠以布政政以礼成民是以息百官
承事朝而不夕注不夕言无事音义
疏
此公侯之所以捍城
其民也注捍蔽也言享宴结好邻国所以蔽捍其民
音义疏
故诗曰赳赳武夫公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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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注诗周南之风赳赳武貌干捍也言公侯之与武
夫止于捍难而已音义
疏
及其乱也诸侯贪冒侵欲不忌争寻常以尽其
民注八尺曰寻倍寻曰常言争尺丈之地以相攻伐
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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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其武夫以为己腹心股
肱爪牙注略取也言世乱则公侯制禦武夫以从己
志使侵害邻国为搏噬之用无己音义疏
故诗曰赳赳武
夫公侯腹心注举诗之正以駮乱义诗言治世则武
夫能合德公侯外为捍城内制其腹心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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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有道则公侯能为民干城而
制其腹心乱则反之注略其武夫以为己腹心爪牙
音义疏
今吾子之言乱之道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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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为法然吾子主也至敢不从遂入卒事归以语
范文子文子曰无礼必食言吾死无日矣夫注言晋
楚不能久和必复相伐为十六年鄢陵战张本音义
疏
冬楚公子罢如晋聘且
涖盟注报郤至十二月晋侯及楚公子罢盟于赤棘
晋地
经十有三年春晋侯使郤锜来乞师注将伐秦也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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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召兵而乞师谦辞音义疏
三月公如京师注伐秦道过京师因朝王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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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月公自京师遂会晋侯齐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
邾人滕人伐秦
曹伯卢卒于师注五同盟音义疏
秋七月公至自伐秦注无传
冬葬曹宣公
传十三年春晋侯使郤锜来乞师将事不敬注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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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君命孟献子曰郤氏其亡乎礼身之干也敬身之
基也郤子无基疏
且先君之嗣卿也受命以求师将社
稷是卫而惰弃君命也不亡何为注郤锜郤克子故
曰嗣卿为十七年晋杀郤锜传音义○三月公
如京师宣伯欲赐注欲王赐也请先使王以行人之
礼礼焉注不加厚音义孟献子从王以为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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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贿之注介辅相威仪者献子相公以礼故王重贿
之音义疏
公及诸侯朝王遂
从刘康公成肃公会晋侯伐秦注刘康公王季子刘
成二公不书兵不加秦成子受脤于社不敬注脤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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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之肉也盛以脤器故曰脤宜出兵祭社之名音义
疏
刘子曰吾
闻之民受天地之中以生所谓命也是以有动作礼
义威仪之则以定命也能者养之以福注养威仪以
致福不能者败以取祸是故君子勤礼小人尽力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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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莫如致敬尽力莫如敦笃敬在养神笃在守业国
之大事在祀与戎祀有执膰注膰祭肉音义
疏
戎有受脤神之大节也注交神
之大节今成子惰弃其命矣注惰则失中和之气其
不反乎注为成肃公卒于瑕张本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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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四月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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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侯使吕相绝秦曰注吕相魏锜子盖口宣己命音
义昔逮我献公及穆公注晋献公秦穆公音
义相好戮力同心疏
申之以盟誓重之以昏姻注穆
公夫人献公之女音义
天祸晋国文公如齐惠公如秦注辟骊姫也
不言狄梁举所恃大国音义无禄献公即
世穆公不忘旧德俾我惠公用能奉祀于晋注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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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秦纳惠公音义又不能成大勋而
为韩之师注僖十五年秦伐晋获惠公疏
亦悔于厥
心用集我文公注集成也是穆之成也注成功于晋
文公躬擐甲胄跋履山川注草行为跋音义
踰越险阻征东之诸侯虞夏商周之胤而朝
诸秦则亦既报旧德矣郑人怒君之疆埸我文公帅
诸侯及秦围郑注晋自以郑贰于楚故围之郑非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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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也晋以此诬秦事在僖三十年音义秦
大夫不询于我寡君擅及郑盟注询谋也盟者秦伯
谦言大夫音义诸侯疾之将致命于秦注
致死命而讨秦时无诸侯盖诸侯遥致此意疏
文公恐惧绥静诸
侯秦师克还无害则是我有大造于西也注造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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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晋有成功于秦音义无禄文公即世穆为不
吊注不见吊伤疏
蔑死我君寡我襄公注寡弱也
音义疏
迭我殽地奸绝我好伐我保城殄灭我费滑注伐保
城诬之费滑滑国都于费今缑氏县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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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
散离我兄弟
挠乱我同盟注滑晋同姓音义倾覆我国
家我襄公未忘君之旧勋注纳文公之勋音义
而惧社稷之陨是以有殽之师注在僖三十三年
音义犹愿赦罪于穆公注晋欲求解于秦穆
公弗听而即楚谋我天诱其衷成王陨命注秦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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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归楚求成事见文十四年文元年楚弑成王音义
疏
穆公是以不克逞志于我注逞快也
音义穆襄即世康灵即位注文六年晋襄秦穆
皆卒康公我之自出注晋外甥又欲阙剪我公室倾
覆我社稷帅我蝥贼以来荡摇我边疆注蝥贼食禾
稼虫名谓秦纳公子雍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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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以有令狐之役注在文七年康犹不悛
入我河曲注悛改也音义伐我涑川俘我王官
注涑水出河东闻喜县西南至蒲坂县入河音义
剪我羁马我是以有河曲之战注
在文十二年东道之不通则是康公绝我好也注言
康公自绝故不复东通晋音义及君之嗣也注
君秦桓公我君景公引领西望曰庶抚我乎注望秦
抚恤晋君亦不惠称盟注不肯称晋望而共盟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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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我有狄难注谓晋灭潞氏时音义入
我河县焚我箕郜芟夷我农功注夷伤也音义
虔刘我边陲注虔刘皆杀也
疏我是以有辅氏之聚
注聚众也在宣十五年音义疏
君亦悔祸
之延注延长也而欲徼福于先君献穆注晋献秦穆
音义使伯车来命我景公曰注伯车秦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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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与女同好弃恶复脩旧德以追念前勋言誓未就
景公即世我寡君是以有令狐之会注令狐会在十
一年申厉公之命宜言寡人称君误也音义
疏
君又不祥注祥善也背弃盟誓白狄及君同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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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及与也疏
君之
仇雠而我之昏姻也注季隗廧咎如赤狄之女也白
狄伐而获之纳诸文公音义疏
君来赐命曰吾与女伐狄寡君不敢顾昏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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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君之威而受命于吏君有二心于狄曰晋将伐女
狄应且憎是用告我注言狄虽应答秦而心寔憎秦
无信音义楚人恶君之二三其德也亦来告
我曰秦背令狐之盟而来求盟于我昭告昊天上帝
秦三公楚三王注三公穆康共三王成穆庄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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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余
虽与晋出入注出入犹往来余唯利是视不谷恶其
无成德是用宣之以惩不壹诸侯备闻此言斯是用
痛心疾首昵就寡人注疾亦痛也昵亲也音义
疏寡人帅
以听命唯好是求君若惠顾诸侯矜哀寡人而赐之
盟则寡人之愿也其承宁诸侯以退注承君之意以
宁静诸侯岂敢徼乱注徼要也音义君若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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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惠寡人不佞其不能以诸侯退矣敢尽布之执事
俾执事实图利之注俾使也疏
秦桓公既与晋厉公为令狐之盟而又
召狄与楚欲道以伐晋诸侯是以睦于晋注晋辞多
诬秦故传据此三事以正秦罪音义晋栾书将
中军荀庚佐之注庚代荀首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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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燮将上军注代荀庚郤锜佐之注代士燮韩厥
将下军注代郤锜荀罃佐之注代赵同赵旃将新军
注代韩厥音义郤至佐之注代赵括郤毅御戎
栾针为右注郤毅郤至弟栾针栾书子音义孟
献子曰晋帅乘和师必有大功注帅军帅乘车士音
义五月丁亥晋师以诸侯之师及秦师
战于麻隧秦师败绩获秦成差及不更女父注不更
秦爵战败绩不书以为晋直秦曲则韩役书战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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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师复不须告克获有功亦无所讳盖经文阙漏传
文独存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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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宣公卒于师师遂济
泾及侯丽而还注泾水出安定东南径扶风京兆高
陆县入渭也音义疏
迓晋侯于新楚注迓迎也既战晋
侯止新楚故师还过迎之麻隧侯丽新楚皆秦地音
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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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肃公卒于瑕注终
刘子之言瑕晋地○六月丁卯夜郑公子班自訾求
入于大宫不能杀子印子羽注訾郑地大宫郑祖庙
十年班出奔许今欲还为乱子印子羽皆穆公子音
义反军于市己巳子驷帅
国人盟于大宫注子驷穆公子遂从而尽焚之注焚
烧也杀子如子駹孙叔孙知注子如公子班子駹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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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孙叔子如子孙知子駹子音义疏
○曹人使公子负
刍守使公子欣时逆曹伯之丧注二子皆曹宣公庶
子音义秋负
刍杀其大子而自立也注宣公大子诸侯乃请讨之
晋人以其役之劳请俟他年冬葬曹宣公既葬子臧
将亡注子臧公子欣时国人皆将从之注不义负刍
故成公乃惧注成公负刍告罪且请焉注请留子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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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反而致其邑注还邑于成公为十五年执曹伯传
经十有四年春王正月莒子朱卒注无传九年盟于蒲
夏卫孙林父自晋归于卫注晋纳之故曰归
秋叔孙侨如如齐逆女注成公逆夫人最为得礼而经
无纳币者文阙绝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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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公子喜帅师伐许
九月侨如以夫人妇姜氏至自齐
冬十月庚寅卫侯臧卒注五同盟疏
秦伯卒注无传二年大夫盟于蜀而不赴以名例在隐
七年
传十四年春卫侯如晋晋侯强见孙林父焉注林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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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七年奔晋强见欲归之音义
定公不可夏卫侯既归晋侯使郤犨送孙林父而
见之卫侯欲辞定姜曰不可注定姜定公夫人是先
君宗卿之嗣也注同姓之卿疏
大国又以为请不许将亡虽恶之不犹愈于
亡乎君其忍之注违大国必见伐故亡音义
安民而宥宗卿不亦可乎卫侯见而复之注
复林父位音义卫侯飨苦成叔注成叔郤犨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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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子相注相佐礼惠子宁殖音义苦成叔傲
宁子曰苦成家其亡乎古之为享食也以观威仪省
祸福也故诗曰兕觥其觓旨酒思柔注诗小雅言君
子好礼饮酒皆思柔德虽设兕觥觓然不用以兕角
为觥所以罚不敬觓陈设之猊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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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交匪傲万福来求注彼之交于事而不惰傲乃万
福之所求疏
今夫子傲取祸之道也注为十七年郤
氏亡○秋宣伯如齐逆女称族尊君命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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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郑子罕伐许败焉注为许所败
音义戊戌郑伯复伐许庚子入其郛注郛郭
也音义许人平以叔申之封注四年郑公孙申
疆许田许人败之不得定其封疆今许以是所封田
求和于郑音义○九月侨如以夫人妇姜氏
至自齐舍族尊夫人也注舍族谓不称叔孙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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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君子曰春秋之称微而显注辞微而义显音
义志而晦注志记也晦亦微也谓约言以记事
事叙而文微音义婉而成章注婉曲也谓曲屈
其辞有所辟讳以示大顺而成篇章音义尽而
不污注谓直言其事尽其事实无所污曲音义
惩恶而劝善注善名必书恶名不灭所以为惩劝
音义非圣人谁能脩之注脩史策成此五者○
卫侯有疾使孔成子宁惠子立敬姒之子衎以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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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注成子孔达之孙敬姒定公妾衎献公音义
冬十月卫定公卒夫人姜氏既哭而息见大子之
不哀也不内酌饮叹曰是夫也将不唯卫国之败其
必始于未亡人注定姜言献公行无礼必从己始下
言暴妾使余是也音义乌呼天祸
卫国也夫吾不获鱄也使主社稷注鱄衎之母弟音
义大夫闻之无不耸惧孙文子自是
不敢舍其重器于卫注宝器音义尽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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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戚注寘置也戚孙氏邑音义而甚善晋大夫
注备乱起欲以为援为襄十四年卫侯出奔传
经十有五年春王二月葬卫定公注无传
三月乙巳仲婴齐卒注无传襄仲子公孙归父弟宣十
八年逐东门氏既而又使婴齐绍其后曰仲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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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丑公会晋侯卫侯郑伯曹伯宋世子成齐国佐邾人
同盟于盛音义
晋侯执曹伯归于京师注不称人以执者曹伯罪不及
民归之京师礼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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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至自会注无传
夏六月宋公固卒注四同盟疏
楚子伐郑
秋八月庚辰葬宋共公注三月而葬速音义
宋华元出奔晋宋华元自晋归于宋注华元欲挟晋以
自重故以外纳告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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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杀其大夫山注不书氏明背其族宋鱼石出
奔楚注公子目夷之曾孙
冬十有一月叔孙侨如会晋士燮齐高无咎宋华元卫
孙林父郑公子䲡邾人会吴于钟离注吴夷昧尝与中
国会今始来通晋帅诸侯大夫而会之故殊会明本非
同好钟离楚邑淮南县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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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迁于叶注许畏郑南依楚故以自迁为文叶今南阳
叶县也音义
传十五年春会于戚讨曹成公也注讨其杀大子而
自立事在十三年执而归诸京师书曰晋侯执曹伯
不及其民也注恶不及民凡君不道于其民诸侯讨
而执之则曰某人执某侯注称人示众所欲执不然
则否注谓身犯不义者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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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侯将见
子臧于王而立之子臧辞曰前志有之曰圣达节注
圣人应天命不拘常礼音义次守
节注谓贤者下失节注愚者妄动为君非吾节也虽
不能圣敢失守乎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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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逃奔宋
○夏六月宋共公卒注为下宋乱起○楚将北师注
侵郑卫子囊曰新与晋盟而背之无乃不可乎子反
曰敌利则进何盟之有注晋楚盟在十二年子囊庄
王子公子贞音义申叔时老矣在申注老归本
邑闻之曰子反必不免信以守礼礼以庇身信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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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欲免得乎注言不得免音义楚子侵郑
及暴隧遂侵卫及首止郑子罕侵楚取新石注新石
楚邑音义栾武子欲报楚韩献子曰无庸注庸
用也使重其罪民将叛之注背盟数战罪也音义
无民孰战注为明年晋败楚于鄢陵传○秋八月
葬宋共公于是华元为右师鱼石为左师荡泽为司
马注荡泽公孙寿之孙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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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喜为司徒注华父督之玄孙公孙师为司
城注庄公孙向为人为大司寇鳞朱为少司寇注鳞
矔孙音义向带为大宰鱼府为少宰荡
泽弱公室杀公子肥注轻公室以为弱故杀其枝党
肥文公子音义华元曰我为右师君臣
之训师所司也今公室卑而不能正注不能讨荡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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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罪大矣不能治官敢赖宠乎乃出奔晋二华戴族
也注华元华喜司城庄族也六官者皆桓族也注鱼
石荡泽向为人鳞朱向
鱼府皆出桓公鱼石将止
华元鱼府曰右师反必讨是无桓氏也注恐华元还
讨荡泽并及六族鱼石曰右师苟获反虽许之讨必
不敢注言畏桓族强且多大功国人与之不反惧桓
氏之无祀于宋也注华元大功克合晋楚之成劫子
反以免宋围右师讨犹有戍在注向戌桓公曾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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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贤华元必不讨音义桓氏虽亡必偏注偏不
尽鱼石自止华元于河上请讨许之乃反使华喜公
孙师帅国人攻荡氏杀子山注喜师非桓族故使攻
之书曰宋杀大夫山言背其族也注荡氏宋公族还
害公室故去族以示其罪音义鱼石向为人鳞
朱向
鱼府出舍于睢上注睢水名五大夫畏同族
罪及将出奔音义华元使止之不可冬
十月华元自止之不可乃反注五子不止华元还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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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曰今不从不得入矣注不得复入宋音义右
师视速而言疾有异志焉若不我纳今将驰矣登丘
而望之则驰骋而从之注五子亦驰逐之音义
则决睢澨注澨水涯决坏也音义
闭门登陴矣左师二司寇二宰遂
出奔楚注四大夫不书独鱼石告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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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元使向
戌为左师老佐为司马乐裔为司寇以靖国人注老
佐戴公五世孙音义○晋三郤害伯宗谮而杀
之及乐弗忌注栾弗忌晋贤大夫伯州犁奔楚注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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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子音义韩献子曰郤氏其不免乎善人天地
之纪也而骤绝之不亡何待注既杀伯宗又及弗忌
故曰骤也为十七年晋杀三郤传音义初伯宗
每朝其妻必戒之曰盗憎主人民恶其上子好直言
必及于难注传见虽妇人之言不可废音义
○十一月会吴钟离始通吴也注始与
中国接○许灵公畏偪于郑请迁于楚辛丑楚公子
申迁许于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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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左传注疏卷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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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左氏传注疏卷二十七考證
传晋侯使郤至勿敢争注传言郤至贪所以亡○
按注但得其一耳郤至以列国大夫敢与王室争
地王勿能断使卿讼于晋畏晋强也晋侯知郤至之
非不能罪之但使勿复争田又畏其臣也自是王室
愈卑晋之公室亦替而政在大夫矣
传盟于宋西门之外○陈傅良曰传见晋楚尝同盟不
书至襄二十七年特书之也按晋楚交合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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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为枢机此盟华元为之后弭兵向戌为之
公至自伐秦○孙复曰不以京师至者明本非朝京师
传孟献子从疏是赏不善也○按周语本文是
不赏善也又按王孙悦与之语说让说即悦字言好
让也
传是以有动作礼义威仪之则以定命也○按
汉书五行志引此作是以有礼义动作威仪之则
传能者养之以福○按左传本文作能者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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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福与下句不能者败以取祸相耦故孔疏曰养其
威仪礼法以往适于福往适即之字义也汉书五行
志引此文亦作能者养以之福颜师古曰之往也是
唐以前本俱不误今各本俱倒之以二字非也然西
溪丛语己论及则自宋时已误矣
传焚我箕郜○按世所行杜林合注本此句有杜
注云箕郜晋二邑焚火攻之也十字推寻文义似此
处应有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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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彼交匪傲○按诗作彼交匪敖义与傲同而汉
书五行志引此文作彼徼匪傲
传楚将北师注侵郑卫○监本讹作郑侵卫今改正
传左师二司寇二宰遂出奔楚○赵汸补注曰向为人
大司寇六卿之一不书者族同罪同独书鱼石举重
耳按鱼氏自子鱼之后世为左师至是始出
经书其要者耳
春秋左氏传注疏卷二十七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