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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左传注疏卷二十二
晋杜氏注 唐陆德明音义 孔颖达疏
经五年春公如齐
夏公至自齐
秋九月齐高固来逆叔姬注高固齐大夫不书女归降
于诸侯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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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孙得臣卒注无传不书日公不与小敛音义
冬齐高固及子叔姬来注叔姬宁固反马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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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伐郑
传五年春公如齐高固使齐侯止公请叔姬焉注留
公强成昏音义○夏公至自齐书过也注公既
见止连昏于邻国之臣厌尊毁列累其先君而于庙
行饮至之礼故书以示过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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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九月齐
高固来逆女自为也故书曰逆叔姬卿自逆也注适
诸侯称女适大夫称字所以别尊卑也此春秋新例
故称书曰而不言凡也不于庄二十七年发例者嫌
见逼而成昏因明之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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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来反
马也注礼送女留其送马谦不敢自安三月庙见遣
使反马高固遂与叔姬俱宁故经传具见以示讥音
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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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伐郑陈
及楚平晋荀林父救郑伐陈注为明年晋卫侵陈传
经六年春晋赵盾卫孙免侵陈
夏四月
秋八月螽注无传
冬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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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六年春晋卫侵陈陈即楚故也○夏定王使子服
求后于齐注子服周大夫○秋赤狄伐晋围怀及邢
丘注邢丘今河内平皋县晋侯欲伐之中行桓子曰
使疾其民注骄则数战为民所疾音义以盈其
贯将可殪也注殪尽也贯犹习也音义
疏
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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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殪戎殷注周书康诰也义取周武王以兵伐殷尽
灭之疏
此类之谓也注为十五年晋灭狄传音义
○冬召桓公逆王后于齐注召桓公王卿士事不
关鲁故不书为成三年王甥舅张本音义○楚
人伐郑取成而还注九年十一年传所称厉之役盖
在此○郑公子曼满与王子伯廖语欲为卿注二子
郑大夫音义伯廖告人曰无德而贪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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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丰䷶注离下震上丰之离䷝注丰上六变
而为纯离也周易论变故虽不筮必以变言其义丰
上六曰丰其屋蔀其家窥其户阒其无人三岁不觌
凶义取无德而大其屋不过三岁必灭亡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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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过之矣注不过三年间一岁郑人杀之音
义
经七年春卫侯使孙良夫来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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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公会齐侯伐莱注传例曰不与谋也莱国今东莱黄
县音义
秋公至自伐莱注无传
大旱注无传书旱而不书雩雩无功或不雩
冬公会晋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于黑壤音义
传七年春卫孙桓子来盟始通且谋会晋也注公即
位卫始脩好音义夏公会齐侯伐莱不与谋也
凡师出与谋曰及不与谋曰会注与谋者谓同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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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相与讲议利害计成而行之故以相连及为文若
不获已应命而出则以外合为文皆据鲁而言师者
国之大事存亡之所由故详其举动以例别之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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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狄侵晋取向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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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注此无秋字盖阙文晋用桓子谋故纵狄音义
疏○郑及晋
平公子宋之谋也故相郑伯以会冬盟于黑壤王叔
桓公临之以谋不睦注王叔桓公周卿士衔天子之
命以监临诸侯不同歃者尊卑之别也音义
○晋侯之立也注在二年公不朝焉又
不使大夫聘晋人止公于会盟于黄父公不与盟以
赂免注黄父即黑壤故黑壤之盟不书讳之也注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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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以取执止之辱故讳之疏
经八年春公至自会注无传义与五年书过同疏
夏六月公子遂如齐至黄乃复注无传盖有疾而还大
夫受命而出虽死以尸将事遂以疾还非礼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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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巳有事于大庙仲遂卒于垂注有事祭也仲遂卒与
祭同日略书有事为绎张本不言公子因上行还间无
异事省文从可知也称字时君所嘉无义例也垂齐地
非鲁竟故书地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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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午犹绎万入去籥注绎又祭陈昨日之礼所以宾尸
万舞名籥管也犹者可止之辞鲁人知卿佐之丧不宜
作乐而不知废绎故内舞去籥恶其声闻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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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子夫人嬴氏薨注无传宣公母也
晋师白狄伐秦
楚人灭舒蓼
秋七月甲子日有食之既注无传月三十日食
冬十月己丑葬我小君敬嬴注敬谥嬴姓也反哭成丧
故称葬小君疏
雨不克葬庚寅日中而克葬注克成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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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平阳注今泰山有平阳县
楚师伐陈
传八年春白狄及晋平夏会晋伐秦注经在仲遂卒
下从赴晋人获秦谍杀诸绛市六日而苏注盖记异
也音义○有事于太庙襄仲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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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绎非礼也○楚为众舒叛故伐舒蓼灭之注舒蓼
二国名音义疏
楚子疆之注正其界也音义及滑汭注
滑水名音义盟吴越而还注吴国
今吴郡越国今会稽山阴县也传言楚疆吴越服从
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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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胥克有蛊疾
注惑以丧志音义郤缺为政注代赵盾秋
废胥克使赵朔佐下军注朔盾之子代胥克为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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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胥童怨郤氏张本○冬葬敬嬴旱无麻始用葛
茀注记礼变之所由茀所以引柩殡则有之以备火
葬则以下柩音义疏
雨不克葬礼
也礼卜葬先远日辟不怀也注怀思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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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平阳书时也
○陈及晋平楚师伐陈取成而还注言晋楚争强
经九年春王正月公如齐注无传公至自齐注无传
夏仲孙蔑如京师
齐侯伐莱注无传
秋取根牟注根牟东夷国也今琅邪阳都县东有牟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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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滕子卒注未同盟
九月晋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会于扈
晋荀林父帅师伐陈
辛酉晋侯黑臀卒于扈注卒于竟外故书地四与文同
盟九月无辛酉日误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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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月癸酉卫侯郑卒注无传三与文同盟疏
宋人围滕
楚子伐郑
晋郤缺帅师救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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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杀其大夫泄冶注泄冶直谏于淫乱之朝以取死故
不为春秋所贵而书名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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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九年春王使来徵聘注徵召也言周徵也徵聘不
书微加讽谕不指斥音义夏孟献子聘于周王
以为有礼厚贿之音义○秋取根牟言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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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音义○滕昭公卒注为宋围滕传○会于扈
讨不睦也注谋齐陈陈侯不会注前年与楚成故晋
荀林父以诸侯之师伐陈注不书诸侯师林父帅之
无将师音义疏
晋侯卒于扈乃还○冬宋人围滕因
其丧也○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通于夏姬皆衷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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衵服以戏于朝注二子陈卿夏姬郑穆公女陈大夫
御叔妻衷怀也衵服近身衣音义
泄冶谏曰公卿宣淫民无效焉注宣示也音义
且闻不令君其纳之注纳藏衵服音义
公曰吾能改矣公告二子二子请杀之公弗禁遂杀
泄冶孔子曰诗云民之多辟无自立辟其泄冶之谓
乎注辟邪也辟法也诗大雅言邪辟之世不可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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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无道危行言孙音义
○楚子为厉之役故伐郑注六
年楚伐郑取成于厉既成郑伯逃归事见十一年音
义○晋郤缺救郑郑伯败楚师于柳棼注
柳棼郑地音义国人皆喜唯子良忧曰是
国之灾也吾死无日矣注自是晋楚交兵伐郑十二
年卒有楚子入郑之祸
经十年春公如齐公至自齐注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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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人归我济西田注元年以赂齐也不言来公如齐因
受之音义
夏四月丙辰日有食之注无传不书朔官失之
己巳齐侯元卒注未同盟而赴以名
齐崔氏出奔卫注齐略见举族出因其告辞以见无罪
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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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如齐五月公至自齐注无传
癸巳陈夏徵舒弑其君平国注徵舒陈大夫也灵公恶
不加民故称臣以弑音义
六月宋师伐滕
公孙归父如齐葬齐惠公注无传归父襄仲之子
晋人宋人卫人曹人伐郑注郑及楚平故
秋天王使王季子来聘注王季子者公羊以为天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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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弟然则字季子天子大夫称字疏
公孙归父帅师伐邾取绎注绎邾邑鲁国邹县北有绎
山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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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水注无传
季孙行父如齐
冬公孙归父如齐齐侯使国佐来聘注既葬成君故称
君命使也
饥注无传有水灾嘉榖不成
楚子伐郑
传十年春公如齐齐侯以我服故归济西之田注公
比年朝齐故○夏齐惠公卒崔杼有宠于惠公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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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其偪也注高国二家齐正卿音义公卒
而逐之奔卫书曰崔氏非其罪也且告以族不以名
注典策之法告者皆当书以名今齐特以族告夫子
因而存之以示无罪又言且告以族不以名者明春
秋有因而用之不皆改旧史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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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诸侯之大夫
违注违奔放也疏
告于诸侯曰某氏之守臣某注上某氏者
姓下某名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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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守宗庙敢告所有玉帛之使者则告
注玉帛之使谓聘音义疏
不然则否注恩好不接故亦不告音义○公
如齐奔丧注公亲奔丧非礼也公出朝会奔丧会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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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书如不言其事史之常也○陈灵公与孔宁仪行
父饮酒于夏氏公谓行父曰徵舒似女对曰亦似君
徵舒病之注灵公即位于今十五年徵舒已为卿年
大无嫌是公子盖以夏姬淫放故谓其子多似以为
戏音义公出自其厩射而杀之二子奔楚
音义○滕人恃晋而不事宋六月宋师伐
滕○郑及楚平注前年败楚师恐楚深怨故与之平
诸侯之师伐郑取成而还○秋刘康公来报聘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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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献子之聘即王季子也其后食采于刘○师伐邾
取绎注为子家如齐传○季文子初聘于齐注齐侯
初即位○冬子家如齐伐邾故也注鲁侵小恐为齐
所讨故往谢国武子来报聘注报文子也○楚子伐
郑晋士会救郑逐楚师于颍北注颍水出河南阳城
至下蔡入淮疏
诸侯之师戍郑郑子家卒郑人讨幽公之乱
斲子家之棺而逐其族注以四年弑君故也斲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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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不使从卿礼音义疏
改葬幽公谥之曰灵疏
经十有一年春王正月
夏楚子陈侯郑伯盟于辰陵注楚复伐郑故受盟也辰
陵陈地颍川长平县东南有辰亭音义
公孙归父会齐人伐莒注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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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晋侯会狄于攒函注晋侯往会之故以狄为会主攒
函狄地音义疏
冬十月楚人杀陈夏徵舒注不言楚子而称人讨贼辞
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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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亥楚子入陈注楚子先杀徵舒而欲县陈后得申叔
时谏乃复封陈不有其地故书入在杀徵舒之后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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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公孙宁仪行父于陈注二子淫昏乱人也君弑之后
能外托楚以求报君之雠内结强援于国故楚庄得平
步而讨陈除弑君之贼于时陈成公播荡于晋定亡君
之嗣灵公成丧贼讨国复功足以补过故君子善楚复
之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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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十一年春楚子伐郑及栎子良曰晋楚不务德而
兵争与其来者可也晋楚无信我焉得有信乃从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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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盟于辰陵陈郑服也注传言楚与晋狎主盟音
义○楚左尹子重侵宋
注子重公子婴齐庄王弟王待诸郔注郔楚地音义
○令尹蔿艾猎城沂注艾猎孙叔敖也沂楚邑
音义疏
使封人虑
事注封人其时主筑城者虑事谋虑计功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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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授司徒注司徒掌役量功
命日注命作日数分财用注财用筑用具平板干注
干桢也音义疏
称畚筑注量轻重畚盛土器
音义程土物注为作程限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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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远迩注均劳逸略基趾
注趾城足略行也音义具糇粮注糇乾食
也音义度有司注谋监主音
义事三旬而成注十日为旬不愆于素注
不过素所虑之期也传言叔敖之能使民音义
○晋郤成子求成于众狄众狄疾赤狄之役遂服于
晋注赤狄潞氏最强故服役众狄音义秋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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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函众狄服也是行也诸大夫欲召狄郤成子曰吾
闻之非德莫如勤非勤何以求人能勤有继其从之
也注勤则功继之诗曰文王既勤止注诗颂文王勤
以创业音义文王犹勤况寡德乎○冬楚子为
陈夏氏乱故伐陈注十年夏徵舒弑君音义谓
陈人无动将讨于少西氏注少西徵舒之祖子夏之
名音义疏
遂入陈杀夏徵舒轘诸栗门注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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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裂也栗门陈城门音义因县陈注灭陈以为
楚县陈侯在晋注灵公子成公午申叔时使于齐反
复命而退王使让之曰夏徵舒为不道杀其君寡人
以诸侯讨而戮之疏
诸侯县公皆庆寡人注楚县
大夫皆僣称公音义女独不庆寡人何故
对曰犹可辞乎王曰可哉曰夏徵舒弑其君其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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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讨而戮之君之义也抑人亦有言曰牵牛以蹊人
之田注抑辞也蹊径也音义而夺之牛
牵牛以蹊者信有罪矣而夺之牛罚己重矣诸侯之
从也曰讨有罪也今县陈贪其富也以讨召诸侯而
以贪归之无乃不可乎王曰善哉吾未之闻也反之
可乎曰吾侪小人所谓取诸其怀而与之也注叔时
谦言小人意浅谓譬如取人物于其怀而还之为愈
于不还音义乃复封陈乡取一人焉以归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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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夏州注州乡属示讨夏氏所获也音义
疏故书曰楚子
入陈纳公孙宁仪行父于陈书有礼也注没其县陈
本意全以讨乱存国为文善其得礼疏
○厉之役郑伯逃归注盖在六年自是楚未得志
焉郑既受盟于辰陵又徼事于晋注为明年楚围郑
传十年郑及楚平既无其事辰陵盟后郑徼事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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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迹传皆特发以明经也自厉之役郑南北两属
故未得志九年楚子伐郑不以黑壤兴伐远称厉之
役者志恨在厉役此皆传上下相包通之义也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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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左传注疏卷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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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左氏传注疏卷二十二考證
齐高固来逆叔姬○按公榖经文叔姬上有子
字又按榖梁传曰诸侯之嫁子于大夫主大夫以与
之来者接内也不正其接内故不与夫妇之称也杜
注不书女归降于诸侯盖用其说
传楚人伐郑注九年十一年传所称厉之役盖在此○
赵汸补注曰楚比年伐郑惟此年传记取成而还故
杜氏以厉之役在此传盖有阙按九年传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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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为厉之役故伐郑杜注六年楚伐郑取成于厉
既成郑伯逃归十一年传曰厉之役郑伯逃归自是
楚未得志焉杜注盖在六年传所称楚人伐郑取成
而还也此传既曰取成而还郑伯又何至于逃归乎
杜注前后皆言盖盖者疑辞也
卫侯使孙良夫来盟疏文二年晋人以公不朝一段○
监本误刻于公会齐侯伐莱注下今改正
传故黑壤之盟不书讳之也○赵汸补注曰说者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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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随平邱不讳驳此传为妄今知不妄者宣公恃齐
而不事晋于是见止而以赂免其耻在内故讳之
按传既曰不书讳之则旧史已无其文非孔子始
为隐讳也
壬午犹绎万入去籥疏去其有声者不废其无声者○
监本脱不字今添
传楚为众舒叛故伐舒蓼灭之注舒蓼二国名疏当云
一国名○赵汸补注曰经传记舒庸舒鸠皆冠以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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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释例知此舒蓼亦是其类孔疏谓注言二国为转
写误也得之文五年传记楚子燮灭蓼不冠以舒者
别是蓼国皋陶之后亦如文十六年灭庸与舒庸无
与也孔氏并文五年所灭之蓼与此年舒蓼为一则
又误矣
又疏土地名有舒群舒舒蓼舒庸舒鸠以为五名○
按文十二年传群舒叛楚正义引世本云舒
庸舒蓼舒鸠舒龙舒鲍舒龚则是有六舒矣此云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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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当是不数舒龚也此疏舒群舒群字误应作舒龙
舒鲍各本俱误耳按疏云刘炫以杜为一国而
规之非也一国当是二国孔氏意谓杜本作一国传
写之误乃作二刘以杜为二国而规之不知杜本作
一也若作一国便不可解
传盟吴越而还注传言楚彊吴越服从○按吴越
二国始见于传吴之服楚始于此其抗楚亦基于此
陈杀其大夫泄冶注泄冶直谏于淫乱之朝以取死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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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春秋所贵而书名○万斯大曰古今持论最不
平者莫如以直谏罪泄冶冶无罪也杀之者之罪也
经书杀泄冶继书陈夏徵舒弑其君继书楚子入陈
以著为君不道而杀谏臣必至身弑国亡为后鉴也
又疏臣之尽忠之事○事监本讹作争今改正
传王以为有礼厚贿之○贿监本讹作赂今改正
传孔子曰诗云一段○陈洙曰此非圣人之言孔子称
三仁曰比干谏而死反罪泄冶乎赵汸补注曰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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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国杀大夫为有罪故虽无罪见杀者必求其罪以
实之杜氏遂以书名为贬非但不知经旨亦未究史
法谓泄冶不见几早去犹可谓直谏为非忠
必不可按传称孔子曰诗云民之多辟无自立
辟其泄冶之谓乎盖哀之也非讥之也玩诗语可知
且以孔父例之安知泄冶之冶仇牧之牧为非字乎
传楚子为厉之役故伐郑注六年楚伐郑取成于厉既
成郑伯逃归事见十一年○按监本讹作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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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楚郑取成于厉既成郑伯逃归事见十二年今以
别本改正
传崔杼有宠于惠公高国畏其偪也○赵汸补注曰自
此至崔杼弑君凡五十一年惠公之世杼应尚幼成
十七年传言齐侯使崔杼为大夫明前此未仕故此
年传说者不取今以告以族之说推之崔氏出自丁
公杼之祖若父必有尝为卿者至杼虽未为卿其宠
已足以偪高国此高国之所忌也故因惠公卒举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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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之杼未为卿故不书名实卿族也故来告书其族
春秋辞从主人而世卿之失自见公羊讥世卿之说
不为无所本也万斯大曰丰氏谓氏夭二字篆文相
近盖崔夭也按僖二十八年城濮之战左传有齐崔
夭至是凡三十四年其人宜尚存可备参考
纳公孙宁仪行父于陈注功足以补过故君子善楚复
之○按复封陈者楚庄之有礼纳二子者楚
庄之失刑但以能复陈国则大善当褒未暇及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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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二子陷君于恶致国几亡行同禽兽有何功足以
补过乎杜注迂矣
春秋左氏传注疏卷二十二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