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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左传注疏卷二十一
晋杜氏注 唐陆德明音义 孔颖达疏
宣公音义疏
经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注无传○公子遂如齐逆女
注不讥丧娶者不待贬责而自明也卿为君逆例在文
四年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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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遂以
夫人妇姜至自齐注称妇有姑之辞不书氏史阙文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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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孙行父如齐
晋放其大夫胥甲父于卫注放者受罪黜免宥之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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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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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会齐侯于平州注平州齐地在泰山牟县西音义
公子遂如齐
六月齐人取济西田注鲁以赂齐齐人不用师徒故曰
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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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邾子来朝注无传
楚子郑人侵陈遂侵宋晋赵盾帅师救陈注传言救陈
宋经无宋字盖阙音义疏
宋公陈侯卫侯曹伯会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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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棐林伐郑注晋师救陈宋四国君往会之共伐郑也
不言会赵盾取于兵会非好会也棐林郑地荥阳苑陵
县东南有林乡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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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晋赵穿帅师侵崇音义
晋人宋人伐郑
传元年春王正月公子遂如齐逆女尊君命也注诸
侯之卿出入称名氏所以尊君命也传于此发者与
还文不同故释之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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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
遂以夫人妇姜至自齐尊夫人也注遂不言公子替
其尊称所以成小君之尊也公子当时之宠号非族
也故传不言舍族释例论之备矣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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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文子
如齐纳赂以请会注宣公篡立未列于会故以赂请
之音义○晋人讨不用命者放胥甲父于卫注
胥甲下军佐文十二年战河曲不肯薄秦于险疏
而立胥克注克甲之子先辛奔齐注辛甲之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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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会于平州以定公位注篡立者诸侯既与之会
则不得复讨臣子杀之与弑君同故公与齐会而位
定音义疏
○东门襄仲如齐拜成注谢得会也○六月齐人取
济西之田为立公故以赂齐也注济西故曹地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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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晋文以分鲁音义○宋人之弑昭公也
注在文十六年晋荀林父以诸侯之师伐宋宋及晋
平宋文公受盟于晋又会诸侯于扈将为鲁讨齐皆
取赂而还注文十五年十七年二扈之盟皆受赂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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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穆
公曰晋不足与也遂受盟于楚陈共公之卒楚人不
礼焉注卒在文十二年音义陈灵公受盟于晋
秋楚子侵陈遂侵宋晋赵盾帅师救陈宋会于棐林
以伐郑也楚蔿贾救郑遇于北林注与晋师相遇荥
阳中牟县西南有林亭在郑北囚晋解扬晋人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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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扬晋大夫音义○晋欲求成于秦赵穿曰
我侵崇秦急崇必救之注崇秦之与国音义
疏吾以求成
焉冬赵穿侵崇秦弗与成○晋人伐郑以报北林之
役注报囚解扬于是晋侯侈赵宣子为政骤谏而不
入故不竞于楚注竞强也为明年郑伐宋张本音义
经二年春王二月壬子宋华元帅师及郑公子归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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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战于大棘宋师败绩获宋华元注得大夫生死皆曰
获例在昭二十三年大棘在陈留襄邑县南疏
秦师伐晋
夏晋人宋人卫人陈人侵郑注郑为楚伐宋获其大夫
晋赵盾兴诸侯之师将为宋报耻畏楚而还失霸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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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故贬称人音义疏
秋九月乙丑晋赵盾弑其君夷皋注灵公不君而称臣
以弑者以示良史之法深责执政之臣例在四年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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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月乙亥天王崩注无传
传二年春郑公子归生受命于楚伐宋注受楚命也
音义宋华元乐吕禦之二月壬子战于
大棘宋师败绩囚华元获乐吕注乐吕司寇获不书
非元帅也获生死通名经言获华元故传特护之曰
囚以明其生获故得见赎而还音义及甲
车四百六十乘俘二百五十人馘百人狂狡辂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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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人入于井注狂狡宋大夫辂迎也音义
倒戟而出之获狂狡
君子曰失礼违命宜其为禽也戎昭果毅以听之之
谓礼注听谓常存于耳著于心想闻其政令音义
杀敌为果致果为毅易
之戮也注易反易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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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战华
元杀羊食士其御羊斟不与及战曰畴昔之羊子为
政注畴昔犹前日也音义疏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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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我为政与入郑师故败君子谓羊斟非人也以
其私憾败国殄民注憾恨也殄尽也音义
于是刑孰大焉诗所谓人之无良
者注诗小雅义取不良之人相怨以亡其羊斟之谓
乎残民以逞音义○宋人以兵车百乘文马百
驷注画马为文四百匹疏以
赎华元于郑半入华元逃归立于门外告而入注告
宋城门而后入言不苟见叔牂曰子之马然也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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牂羊斟也卑贱得先归华元见而慰之音义对
曰非马也其人也注叔牂知前言已显故不敢让罪
既合而来奔注叔牂言毕逐奔鲁合犹荅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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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城华元
为植巡功注植将主也音义疏
城者讴曰睅其目皤其腹弃甲而复注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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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皤大腹弃甲谓亡师音义
疏
于思于思弃甲复来注于思多
须之貌音义
疏
使其骖乘谓之曰牛则有皮犀
兕尚多弃甲则那注那犹何也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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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人曰从
其有皮丹漆若何华元曰去之夫其口众我寡注传
言华元不吝其咎宽而容众音义○
秦师伐晋以报崇也注伐崇在元年遂围焦注焦晋
河外邑夏晋赵盾救焦遂自阴地及诸侯之师侵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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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阴地晋河南山北自上洛以东至陆浑音义
以报大棘之役楚斗椒救郑曰能欲诸侯而恶其难
乎遂次于郑以待晋师赵盾曰彼宗竞于楚殆将毙
矣注竞强也斗椒若敖之族自子文以来世为楚令
尹音义姑益其疾乃去之注欲示弱
以骄之传言赵盾所以称人且为四年楚灭若敖氏
张本○晋灵公不君注失君道也以明于例应称国
以弑音义厚敛以雕墙注雕画也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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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台上弹人而观其辟丸也宰夫胹熊蹯
不熟杀之寘诸畚使妇人载以过朝注畚以草索为
之筥属音义
疏
赵盾士季见其手问其故而患之将谏
士季曰谏而不人则莫之继也会请先不入则子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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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进及溜而后视之注士季随会也三进三伏公
不省而又前也公知欲谏故佯不视音义
疏
曰吾知所过矣将改之稽首而
对曰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诗曰靡不有初
鲜克有终注诗大雅也音义夫如是则能
补过者鲜矣君能有终则社稷之固也岂惟群臣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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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又曰衮职有阙惟仲山甫补之能补过也注诗大
雅也衮君之上服阙过也言服衮者有过则仲山甫
能补之音义君能补过衮不废矣注常服衮也
犹不改宣子骤谏公患之使锄麑贼之注锄麑晋力
士音义晨往寝门辟矣盛服将朝尚
早坐而假寐注不解衣冠而睡音义
麑退叹而言曰不忘恭敬民之主也贼民之主
不忠弃君之命不信有一于此不如死也触槐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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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槐赵盾庭树音义秋九月晋侯饮赵盾酒
伏甲将攻之其右提弥明知之注右车右音义
趋登曰臣侍君宴过三爵非礼也遂
扶以下公嗾夫獒焉明搏而杀之注獒猛犬也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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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曰弃人用犬虽猛何为注责公不养
士而更以犬为己用斗且出提弥明死之初宣子田
于首山舍于翳桑注田猎也翳桑桑之多荫翳者首
山在河东蒲坂县东南音义见灵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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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问其病注灵辄晋人曰不食三日矣食之舍其半
问之曰宦三年矣注宦学也音义疏
未知母之
存否今近焉注去家近请以遗之使尽之而为之箪
食与肉注箪笥也音义疏
寘诸
橐以与之既而与为公介注灵辄为公甲士音义
倒戟以禦公徒而免之问何故对曰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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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之饥人也问其名居注问所居不告而退注不望
报也遂自亡也注辄亦去乙丑赵穿攻灵公于桃园
注穿赵盾之从父昆弟子乙丑九月二十七日音义
疏
宣子未出山
而复注晋竟之山也盾出奔闻公弑而还音义
大史书曰赵盾弑其君以视于朝宣子曰
不然对曰子为正御亡不越竟反不讨贼非子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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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子曰呜呼我之怀矣自诒伊戚其我之谓矣注逸
诗也言人多所怀恋则自遗忧音义孔子曰董
狐古之良史也书法不隐注不隐盾之罪赵宣子古
之良大夫也为法受恶注善其为法受屈音义
惜也越竟乃免注越竟则君臣之义绝可以不讨
贼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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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子使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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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逆公子黑臀于周而立之注黑臀晋文公子音义
疏
壬申朝于武宫注壬申十月
五日既有日而无月冬又在壬申下明传文无较例
音义○初骊姬之乱诅无畜群公子注诅盟誓
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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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是晋无公族注无公子故废公族之官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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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
成公即位乃宦卿之适子而为之田以为公族注宦
仕也为置田邑以为公族大夫音义
又宦其馀子亦为馀子注馀子嫡子之母弟也
亦治馀子之政疏
其庶子为公行注庶子妾
子也掌率公戎行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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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于是有公族馀
子公行注皆官名疏
赵盾请以括为公族注括赵盾异母弟赵姬之
中子屏季也音义曰君姬氏之
爱子也注赵姬文公女成公姊也微君姬氏则臣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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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公许之注盾狄外孙也姬氏逆之以为嫡事见
僖二十四年音义冬赵盾为旄车之族注旄车
公行之官盾本卿适其子当为公族辟屏季故更掌
旄车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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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屏季以其故族为
公族大夫注盾以其故官属与屏季使为衰之适音
义疏
经三年春王正月郊牛之口伤改卜牛牛死乃不郊犹
三望注牛不称牲未卜日
葬匡王注无传四月而葬速
楚子伐陆浑之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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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人侵郑
秋赤狄侵齐注无传
宋师围曹
冬十月丙戌郑伯兰卒注再与文同盟疏
葬郑穆公注无传
传三年春不郊而望皆非礼也注言牛虽伤死当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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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卜取其吉者郊不可废也前年冬天王崩未葬而
郊者不以王事废天事礼记曾子问天子崩未殡五
祀不行既殡而祭自启至于反哭五祀之祭不行已
葬而祭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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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郊之属也不郊亦无望可也注
已有例在僖三十一年复发传者嫌牛死与卜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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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音义○晋侯伐郑及郔郑及晋平士会入盟
注郔郑地为夏楚侵郑传音义○楚子伐陆浑
之戎遂至于雒观兵于周疆注雒水出上雒冢领山
至河南巩县入河音义定王使王孙满劳楚子
注王孙满周大夫音义楚子问鼎之大小轻重
焉注示欲偪周取天下对曰在德不在鼎昔夏之方
有德也注禹之世音义远方图物注图画山川
奇异之物而献之贡金九牧注使九州之牧贡金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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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象物注象所图物著之于鼎音义
百物而为之备使民知神奸注图鬼神百物之形使
民逆备之故民入川泽山林不逢不若注若顺也螭
魅罔两注螭山神兽形魅怪物罔两水神音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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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能逢之注逢遇也用能协于上下以
承天休注民无灾害则上下和而受天祐音义
巢有昏德鼎迁于商载祀六百注载祀皆年
音义疏
商纣暴虐鼎迁于周德之休明虽小重
也注不可迁音义其奸回昏乱虽大轻也注言
可移天祚明德有所底止注底致也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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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定鼎于郏鄏注郏鄏今河南也武王迁之成王
定之音义卜世三十卜年七百天所命也
周德虽衰天命未改鼎之轻重未可问也疏
○夏楚人侵郑郑即晋故也○
宋文公即位三年杀母弟须及昭公子武氏之谋也
注武氏谋奉母弟须及昭公子以作乱事在文十八
年使戴桓之族攻武氏于司马子伯之馆尽逐武穆
之族武穆之族以曹师伐宋秋宋师围曹报武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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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也○冬郑穆公卒初郑文公有贱妾曰燕姞注姞
南燕姓音义梦天使与巳兰注兰香草疏
曰余为伯鯈余
而祖也注伯鯈南燕祖音义以是为而子注以
兰为女子名音义以兰有国香人服媚之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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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媚爱也欲令人爱之如兰音义既而文
公见之与之兰而御之辞曰妾不才幸而有子将不
信敢徵兰乎注惧将不见信故欲托所赐兰为怀子
月数公曰诺生穆公名之曰兰文公报郑子之妃曰
陈妫注郑子文公叔父子仪也汉律淫季父之妻曰
报音义生子华子臧子臧得罪而出注出奔宋
音义诱子华而杀之南里注在僖十六年南里
郑地使盗杀子臧于陈宋之间注在僖二十四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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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于江生公子士朝于楚楚人酖之及叶而死注叶
楚地今南阳叶县音义疏
又娶于苏生
子瑕子俞弥俞弥早卒泄驾恶瑕文公亦恶之故不
立也注泄驾郑大夫音义公逐群公子
公子兰奔晋从晋文公伐郑注在僖三十年音义
石癸曰吾闻姬姞耦其子孙必蕃注姞姓宜
为姬配耦音义姞吉人也后稷之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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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注姞姓之女为后稷妃周是以兴故曰吉人今公
子兰姞甥也天或启之必将为君其后必蕃先纳之
可以亢宠注亢极也音义与孔将锄侯宣多纳
之盟于大宫而立之注大宫郑祖庙音义
以与晋平穆公有疾曰兰死吾其死乎吾所以生
也刈兰而卒注传言穆氏所以大兴于郑天所启也
音义
经四年春王正月公及齐侯平莒及郯莒人不肯公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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莒取向注莒郯二国相怨故公与齐侯共平之向莒邑
东海承县东南有向城远疑也音义
秦伯稻卒注无传未同盟音义
夏六月乙酉郑公子归生弑其君夷注传例曰称臣臣
之罪也子公实弑而书子家罪其权不足也
赤狄侵齐注无传
秋公如齐公至自齐注无传告于庙例在桓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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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楚子伐郑
传四年春公及齐侯平莒及郯莒人不肯公伐莒取
向非礼也平国以礼不以乱伐而不治乱也注责公
不先以礼治之而用伐音义以乱平乱何治
之有无治何以行礼○楚人献鼋于郑灵公注穆公
大子夷也音义公子宋与子家将见注宋子公
也子家归生音义子公之食指动注第二指也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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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示子家曰他日我如此必
尝异味及入宰夫将解鼋相视而笑公问之注问所
笑音义疏子
家以告及食大夫鼋召子公而弗与也注欲使指动
无效音义子公怒染指于鼎尝之而出公怒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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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子公子公与子家谋先注先公为难音义
子家曰畜老犹惮杀之注六畜音义
而况君乎反谮子家子家惧而从之注
谮子家于公夏弑灵公书曰郑公子归生弑其君夷
权不足也注子家权不足以禦乱惧谮而从弑君故
书以首恶音义君子曰仁而不武无能达也注
初称畜老仁也不讨子公是不武也故不能自通于
仁道而陷弑君之罪凡弑君称君君无道也称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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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罪也注称君谓唯书君名而称国以弑言众所共
绝也称臣者谓书弑者之名以示来世终为不义改
杀称弑辟其恶名取有渐也书弑之义释例论之备
矣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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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一 第 30a 页 WYG0143-0470a.png
郑人立子良注穆公庶子辞曰以贤则去疾
不足注去疾子良名音义以顺则公子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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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乃立襄公注襄公坚也音义襄公将去穆氏
注逐群兄弟而舍子良注以其让已音义子
良不可曰穆氏宜存则固愿也若将亡之则亦皆亡
去疾何为注何为独留乃舍之皆为大夫○初楚司
马子良生子越椒子文曰必杀之注子文子良之兄
是子也熊虎之状而豺狼之声弗杀必灭若敖氏矣
谚曰狼子野心是乃狼也其可畜乎子良不可子文
以为大戚及将死聚其族曰椒也知政乃速行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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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于难且泣曰鬼犹求食若敖氏之鬼不其馁而注
而语助言必馁音义及令尹子文卒斗
般为令尹注般子文之子子扬音义子越为司
马蔿贾为工正谮子扬而杀之子越为令尹已为司
马注贾为椒谮子扬而已得椒处音义
子越又恶之注恶贾音义乃以若敖氏
之族圄伯嬴于轑阳而杀之注圄囚也伯嬴蔿贾也
轑阳楚邑音义遂处烝野将攻王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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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之子为质焉弗受注烝野楚邑三王文成穆音
义师于漳澨注漳澨漳水边音义
疏
秋七月戊戌楚子与若敖氏战于皋浒注皋浒
楚地音义伯棼射王汰辀及鼓跗著于丁宁注
伯棼越椒也辀车辕汰过也箭过车辕上丁宁钲也
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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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射汰辀以贯笠毂注兵车无盖尊者则
边人执笠依毂而立以禦寒暑名曰笠毂此言箭过
车辕及王之盖音义疏
师惧退王使巡师曰吾先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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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息获三矢焉伯棼窃其二尽于是矣鼓而进之
遂灭若敖氏初若敖娶于郧注郧国名音义
疏
生斗伯比若敖卒从
其母畜于郧注畜养也音义淫于郧子之女生
子文焉郧夫人使弃诸梦中注梦泽名江夏安陆县
城东南有云梦城音义虎乳之郧子田见
之惧而归夫人以告注告女私通所生音义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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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收之楚人为乳谷谓虎于莬故命之曰斗谷于莬
以其女妻伯比注伯比所淫者音义
实为令尹子文注斗氏始自子文为令尹其孙箴
尹克黄注箴尹官名克黄子扬之子音义使于
齐还及宋闻乱其人曰不可以入矣箴尹曰弃君之
命独谁受之君天也天可逃乎遂归复命而自拘于
司败王思子文之治楚国也曰子文无后何以劝善
使复其所改命曰生注易其名也音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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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楚子伐郑
郑未服也注前年楚侵郑不获成故曰未服
春秋左传注疏卷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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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左氏传注疏卷二十一考證
传遂以夫人妇姜至自齐尊夫人也○赵汸补注曰此
鲁史成法成十四年侨如襄二十七年叔孙豹皆同
按逆女既书公子遂此文蒙上自应单称其
名公羊谓一事而再见是也
传晋人讨不用命者放胥甲父于卫疏穿见晋君之婿
或本罪轻于胥甲○按疏说甚迂不讨赵穿而
以胥甲蔽罪此赵盾之专擅行私也桃园之几已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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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矣穿见晋君之婿见疑应作是
传会于平州以定公位○赵汸补注曰篡立者请会于
大国以免于讨且假外援以临制其民人杜注所云
当时事情然也
晋赵盾弑其君夷皋疏以示良史之意○按三
传俱言弑君者赵穿其实盾为主使故亡不越竟俟
其事也反不讨贼德其私也盾自为司马昭而以穿
为成济此董狐所以直书而孔子因之以为万世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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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之戒如曰盾实无罪以良史之深文遂成铁案有
是理哉灵公不君或赵氏粉饰以欺后人未可定也
况君即不君臣可因以不臣乎哉
传今日之事我为政与入郑师故败○与本或作舆谓
御舆以入郑师也定本从与
传于思于思注多须之貌○须监本误作鬓今改正
传华元曰去之夫○林尧叟曰言此役夫按坊本
以去之断句夫字作扶音连下读作夫其口众我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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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得即以夫字断句作语辞亦得若林氏谓夫指役
夫则于文义难通
传惜也越竟乃免○刘敞曰哀八年公山不狃曰君子
违不适仇国未臣而有伐之奔命焉死之可也安在
越竟乃君臣之义绝乎吾以谓此非孔子之言叶梦
得曰使与乎弑虽在四海之外无所逃使不与闻虽
在朝如晏子谁能责之赵汸补注曰孔子曰以下乃
赵盾子孙托圣人之言为其祖分恶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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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宣子使赵穿逆公子黑臀于周而立之○赵汸补注
曰于此见盾与穿同志逆新君不使他人而使穿欲
免穿于讨也
又疏其母梦神规其臀以墨○墨监本讹作黑今改
正
传晋于是有公族馀子公行○按顺文以观晋
于是始收公族实则多设数官凡卿之嫡子庶子无
不用为大夫世卿之强遂至根深蒂固而公族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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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
公伐莒取向注东海承县东南有向城○按承
县当作氶音如承
传书曰郑公子归生弑其君夷权不足也○万斯大曰
前年大棘之战归生败宋而获华元威权已震至是
灵公立方九月君臣之际必多不相能归生已阴怀
异志适子公有尝鼋之隙遂假手焉不然岂其身执
国柄不能除一乱臣反惧谮而从之乎按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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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在宋上使以宋逆谋告灵公而诛之易于反掌安
得言权不足凡左氏所引君子论断皆云当时之君
子其言然昭世风之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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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左氏传注疏卷二十一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