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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857—1910 【介绍】: 清安徽合肥人,字礼卿,一字季逑。光绪九年进士,授检讨。出督淮南盐政。授淮扬海道。旋出任欧洲留学生监督年余。自负有经世之略,对中西政教利弊,探讨有得,对中外学制,尤有心得。有《金粟斋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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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光典(1857年—1910年),字礼卿、理卿,号季述,安徽省庐州府合肥县(今安徽省合肥市)人,同进士出身。蒯德模之子。
宁述俞 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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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述俞,陕西省同州府潼关厅人,进士出身。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参加光绪戊戌科殿试,登进士二甲141名。同年五月,以主事分部学习。
任承纪 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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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承纪,字述之。同进士出身。清朝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登戊戌科进士三甲八十四名。同年五月,著交吏部掣签分发各省,以知县即用;官至湖北兴山县知县。
续绵 朝代: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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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绵(1861年—?),字述周,号绍昌,董鄂氏,满洲镶红旗人,同进士出身。光绪十五年己丑科,中举一百六十三名举人,二十年(1894年),参加光绪甲午恩科会试,軧七名,殿试,登进士三甲56名。同年五月,以主事分部学习。
吕继纯 朝代: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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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继纯(1862年—?),字述之,号德一,盛京汉军正白旗人,同进士出身。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参加光绪乙未科殿试,登进士三甲163名。同年五月,著交吏部掣签分发各省,以知县即用。
杜述琮 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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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述琮,江西省临江府清江县人,进士出身。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参加光绪癸卯科殿试,登进士二甲第101名。同年闰五月,以主事分部学习。
邓邦述 朝代:清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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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邦述(1868年—1939年),字正闇,号孝先,晚号群碧翁,又号沤梦老人。江苏江宁(今南京)人,祖籍苏州洞庭西山明月湾。清末民初政治人物、藏书家。邓邦述是两广总督邓廷桢的孙子。邓家的祖先是金陵的望族,历代居于江宁万竹园,藏书的地方叫青黎阁。后来邓家家道衰落,藏书四散不见。邓邦述22岁时,和舅舅赵烈文之女结婚。赵家是藏书世家,藏书楼为天放楼,邓邦述常到该楼看书。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邓邦述中进士,同年五月,改翰林院庶吉士。光绪二十九年四月,散馆,授翰林院编修。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他入湖南巡抚端方幕。光绪三十年(1904年),邓邦述住在吴县。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他奉清政府所派,随出使各国考察政治大臣端方到外国考察,次年四月归国。此后,他住在北京,参与厘订新官制。其间,他搜罗了大量善本。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吉林设行省。徐世昌向清廷保奏道:邓邦述于该年年底署理吉林省交涉司使。宣统元年四月二十九日(1909年6月16日),邓邦述转任奉天交涉使,不久弃官回到北京。宣统二年(1910年),他任吉林省民政使,次年6月再一次弃官回到北京。在吉林任职期间,他促成了吉林省图书馆的创立。吉林省过去也曾有官立、私立藏书楼。嘉庆十四年(1809年),吉林将军秀林在吉林文庙尊经阁捐资修建了吉林省内最早的官办图书馆。后来,笔帖式国英(1823年-1884年)、盛昱(1850年-1900年)都是大藏书家。吉林省图书馆(今吉林市图书馆)于1909年建立,是中国最早的公共图书馆之一。回到北京之后,邓邦述首次对自己的藏书编目,所著录的图书共2.5万卷,后又续增1.3万卷。因为其藏书楼内藏有两部珍稀的宋版书即唐朝李群玉撰《群玉诗集》、唐朝李中撰《碧云集》,他遂命名其藏书楼为“群碧楼”。中华民国成立后,邓邦述曾任东三省盐运使,后来获赵尔巽聘为清史馆纂修,负责编撰《清史稿》的本纪、光宣列传。1918年,他当选安福国会江苏省参议员。晚年,他住在苏州,一心著述。1927年,为偿还巨额债务,他将藏书售予中央研究院。1939年,邓邦述逝世。他逝世之后,其家属将其所存图书售予北京景文阁、东来阁、文殿阁、苏州集宝斋等四个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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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彭寿(1869年—1950年),别名筱汀,号述庵,又号述叟、寿鑫斋主人,浙江海盐人。中国近现代学者。清光绪十四年(1888)中举人,曾官内阁中书。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成戊戌科进士,同年五月,继续任内阁中书。历任职典礼院直阁学士、陆军部右丞、陆军部左丞。北洋政府时期,曾任长沙海关监督等职。
陈述猷 朝代:清末至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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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字乃勋,号述庐主人,原籍长沙县,出自江州义门陈氏。为将门之后。其父陈麟书为湘军将领。历任江苏山阳县知县、江宁县知事、两淮盐运使署。民国时任江苏常熟县厘金局长,后在江苏第三专税局局长任上退职,家于金陵。1937年抗战爆发之后,金陵沦陷。陈述猷携眷避难,流离颠沛,辗转回湘。1940年庚辰五月十八日逝世,寿七十。即安葬于硖石村万宜组梦冲山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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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学图录
陈洵(1870-1942) 字述叔,号海绡。广东新会人。清诸生。早年游历赣、豫十馀年,偃蹇不遇。归粤,以诗词见赏于梁鼎芬,加入南园诗社。又得交黄节,唱酬切磋为乐。穷困设帐为生。晚得朱孝臧之荐,入中山大学为词学教授。抗战起,避居澳门。后复回广州任教。词得朱孝臧激赏,以为与况周颐"并世两雄,无与抗手"。又与张尔田齐名,有"南有海绡,北有遁庵"之誉。善用逆笔,神骨俱静。有《海绡词》、《海绡说词》。
海绡词
洵字述叔,广东新会人。少有才思,游江右十馀年。晚岁教授广州中山大学。归安朱孝臧见其词,甚加推许,尝称新会陈述叔、临桂况夔笙为《并世两雄,无与抗手》。又为校印所著《海绡词》,并题句曰:《雕虫手,千古亦才难。新拜海南为上将,试要临桂角中源,来者孰登坛。》亦见其推许之至矣。其后复收入《沧海遗音集》,共二卷。洵生性孤峭,少与顺德黄节善。番禺梁鼎芬每为扬誉,并称《陈词黄诗》。以同治十年(一八七一)生,民国三十一年(一九四二)五月初六日卒于广州,年七十二。(参考黄节《海绡词序》及《同声月刊》第二卷第六号予所撰《陈海绡先生之词学》)尚有遗词一卷,待刊。
海绡词·渡江云 书《海绡词》后
尊前馀短梦,漫吟花信,去国更劳商。酒醒无有月,过眼车尘,桑海费思量。情怀销尽,却东风、避我疏香。空自怜、行云乌雀,寂寞对愁乡。 堪伤。十年游历,几处江川,剩青衫何况。终不似、透帘笳泪,一片荒凉。沉沉图画天涯老,怕辜他、容易斜阳。今后约、黄昏碎雨成行。 瓯南江东散人书于后,己丑年四月初九日
仇埰 朝代:清末至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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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学图录
仇埰(1873-1945) 字亮卿、述庵。江宁人。宣统拔贡。早年留学日本,入同盟会。历任南京第四师范校长、南京美专学政。曾与吴梅、汪东组如社。抗战避沪,又入午社,并从事《续金陵词钞》编纂。有《鞠宴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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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875—1900 【介绍】: 清湖南湘阳人,字述唐,号悟庵。光绪二十四年入湖南时务学堂,深受法国启蒙思想影响。戊戌政变后留学日本,二十五年冬,随唐才常回国,次年参与发起正气会,旋改名自立会。与唐才常等在汉口组织自立军,任中军统领,定期起兵。事泄,被捕遇害。
林缵 朝代:清末至现当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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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台诗
林缵(1887~1956),字述三,号怪痴、怪星,又号蓬瀛一逸夫、唐山客、苓草。光绪十三年生(1887),少时就学于厦门玉屏书院,乡人誉为神童,尔后因父亲林修于台北大稻埕设立国文研究塾,授徒讲学,遂渡海来台从父而学,父殁之后更继父业,改称为砺心斋书房。平生喜吟咏,大正四年(1915),与张纯甫、李腾岳、欧剑窗等人创立「研社」,社址即在砺心斋书房,社员皆以「痴」为号,述三即「怪痴」;大正十年(1921)「研社」改为「星社」,社员亦以「星」为号,因改称「怪星」,并参与编辑由社员出版之《台湾诗报》。次年(1922),先生创设「天籁吟社」,其砺心斋书房之学员多入社,故属于一师生型的诗社。1931年,有鉴于《三六九小报》、《诗报》古典文学刊物兴起,遂与高弟吴纫秋创办《藻香文艺》,因经济困难,后续难继,于1932年宣告停刊。1935年,《风月》创刊,林述三出任副主笔兼会计部长,并有诗作及小说发表。战后,曾任《台湾诗坛》、《诗文之友》顾问。平生著作丰富,有《砺心斋诗集》、《砺心斋诗话》、《玉壶冰小说》等〖以上有关林述三之生平,主要参见陈惊痴前引文,文载《台北文物》2:3,页74-76。更详细讯息,可参潘玉兰〈天籁吟社研究〉(台北:台湾师范大学国文研究所硕士论文(国文在职专班夜间班),2005),页117-121。〗。值得一题的是,「天籁吟社」迄今仍然持续活动中,而其特殊吟调,更为人所注意。(黄美娥撰)
陶述曾 朝代:现当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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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鹤楼志·人物篇
陶述曾(1896—1993) 水利工程专家。湖北新洲(今属武汉)人。1921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民国时期曾任黄河花园口修堤工程局总工程师、湖北省建设厅厅长。1984年4月,为新建黄鹤楼书写楼匾“北斗平临”,并为东面入口撰拟“浪下三吴”门匾(此匾1989年改换为方毅书写的“帘卷乾坤”)。1985年3月,新楼落成之际又专程为新楼书写条幅。1985年6月10日,任湖北省政协副主席时,曾亲临黄鹤楼参现游览。

人物简介

人物简介
1914-1993,湖南省益阳县人。陈鼎忠天倪五子。“一二九”运动时任武汉学联主席,并与沈钧儒先生等“七君子”同任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执委,解放后任贵州大学教授。历任昆明工学院、云南民族学院教授。
两间庐诗·自序
蔡子川右注余诗既竟,语余曰:“诗言志,子之志则既闻命矣,敢问作诗之由,或亦读者尚友论世之一助也。”余尝闻韩愈氏之言曰:“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诗者,鸣之一端,而鸣不必皆诗。时鸟鸣春,候虫鸣秋,其为鸣则是矣,然未闻有目之为诗者。余之鸣,犹蝉翼之振,蛙腹之鼓,而被之文字,则正韩氏所讥之乱杂而无章者,曷足以言诗哉? 余年十一时,先君馆于长沙周氏,余随侍焉。君课以坊本历史,说文部首与守温字母,期在疏通文字,略识文字源流与音韵基础。君以《古文笔法百篇》授周公子,余则跽椅上旁听,如是者一年。年十六,君讲学湖南大学,余获与共寝处者又一年。君授以汉魏六朝文,韩愈、王夫之、章炳麟及己所作文各若干篇,经史百家,则听任左右采获。有所质疑,大叩之则大鸣,小叩之则小鸣,惟词章靳不以传,曰:“学在致用,文人无足观也。”余不能仰体父志,居周公馆时,往往将所作五七言绝句厕文稿中以进,君亦勤为修改。至十六岁,积稿已裒然成帙。柳午亭丈见之,谓诗风近龚定庵。罗庶丹丈见《读项羽本纪》诗,谓押险韵能稳,有“履虎尾,不咥人”之象。丈为余点定《咏雪》(七律四首)、《次韵张昕谈禅》(七律四首)、《春江引》(七古)、《狂歌赠王生》(七古,各诗均载一九三二年湖大期刊,今不可觅得)。丈嗜酒,酒后高睨大谈,汗漫无涯涘,尝诏余曰“熔铸经史入诗则品高”,又曰:“学诗当以青莲为宗。”为讲《越中怀古》绝句,目光如炬,眉睫飞动,至今犹仿佛见之。为《玩月》诗云:“若逢天上玉楼成,天将召我归霄汉。”果以是年谢世(余挽诗七律二章,亦载湖大期刊)。为余改诗者,先君外,独丈耳。生无华屋,死失山丘,知己之感,存殃之悲,曷云能已。一九四四年初秋,余为《大去行》,刊布于沅陵《中报》。主笔汉阳蔡叔和为按语,比之杜老之《北征》,拟于不伦,徒滋愧恧。然抗战八年,流血万里,未更见有诉之声诗,形诸咏叹者,亦可异也。一九四七年一月,余梓行《两间庐诗》于长沙。刘寅先丈序之,语多溢美。解放以后,纽有所作,长沙彭君岩石评为“寓沈忧于平淡”,于是向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者,至是君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 王船山曰:“楚,泽国也;其南沅、湘之交,抑山国也。叠波旷宇,以荡遥情,而迫之以崟嵚戌削之幽菀;故推宕无涯,而天采叠发;江山光怪之气,莫能掩抑,出生入死,上震天宇。”此吾湘之自然环境,所谓地录也。屈子怀沙,贾生赋鵩,李太白洞庭赊月,杜子美岳麓诛茅,柳子厚汨罗祷风,韩退之衡阳放酒,自古迁客骚人,流寓湖南者,史不绝书。若屈、若贾、若李、若杜、若韩、若柳,皆旷代文宗也,然其流风遗韵,均及身而泯,湖南所产,未见有能殆庶者,岂地灵不必人杰耶?朱明末叶,大儒王船山崛起衡阳,盖去屈子几二千年矣。清咸同间,其遗书稍稍出于屋壁,乡人慕化,作者蔚起,号为湘学。余生丁末造,未能躬逢其盛。先君子日与诸耆宿雍容揖让,论学衡文,余小子亦获于应对进退中亲謦欬焉。一九六八,先君弃世,享寿九十。斯时父党均已先逝,而文化大革命则以不可向迩之势烧葬旧文化、旧传统、旧道德,而湘学?焉以尽。 凡此,余学文之经历也。余非欲以诗鸣,更未敢欲以诗名。今之此集,类皆鸣其所不得不鸣。其为鸣则是矣,乌得谓之诗哉?更何敢望以诗名哉?蔡子为注刊行,其将暴余诗之不文耶?其将促余诗之速朽耶? 此书之付梓也,出版社同仁与金君丹元实促成之。皆取人为善,成人之美者,谨致谢意。   一九八九年十二月十六日,陈述元叙于昆明莲花池畔,时年七十有六。
两间庐诗·序
益阳陈君述元,余老友天倪翁之叔子。年十二、三即能诗,余尝叹为才子。阅十馀岁,复见所作,则已卓然自立。顷者,印其《两间庐诗》数十首求序于余,曰:“后不复作矣。”盖述元娴欧文,好其学,以为诗不足以尽其才。余甚壮其意,然犹欲广之焉。 天倪翁,今之高密,亦龙门也。文章抗晃贾,诗近大苏;广居论学,每标一义,往往出人意表,然皆人人所读书。盖其才之锐,足以奴仆其学之博,无空言也。翁仲子云章,余从女德芬之婿,本习土木,而好政事文学,亦高睨大谈,至或与翁龃龉。而述元日者直视翁疾言曰:“大人古文固未工,即诗亦胡不若某某者。”某某,江湖诗人也。翁大怒,立起攘臂哗,至报以市井语。他日,余从容谓翁曰:“述元之文余未见,未知于翁如何?若诗则百炼之中,灵光隐现,其才有非翁所能易视者。”翁不答,犹细语詈之,盖亦心喜余言也。 昔袁简斋以“性灵”说诗,人多诋訾。余独节取其言曰:“诗有别才,非关学也。”夫宁独诗,文亦有别才焉;夫宁独文,学亦有别才焉。翁尤才于学,述元尤才于诗。伟哉,三分天下之才,父子欲有其二矣。虽然,诗不关学,言其初耳,其既固非学莫能精且大。盖诗者可以不作,而不可以必不作。惟无别才者,学愈多,诗愈拙;有其才者,学愈富,诗愈工。夫天下之大,事物之赜,莫非学也,即莫非诗文也。 云章不为诗,然当力学,乃足以继翁之谈。述元已工诗,尤当博学,乃足以张翁之教。夫以述元之才,年甫三十,诚浸淫中西之学之益久,于诗必有欲已而不得已者,必有不求工而甚工者。然则《两间庐》之诗,乌得止于是哉。 一九四六年丙戌季冬盅园刘宗向寅先序。
题辞·陈云章
诗之为义,本之性情,而协乎音律者也。《记》言:“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盖志之所之,音节亦随以异焉。逊清末叶,据乱之世也。其为诗者,率凄怨其情,叫嚣其气,惨然若不可终日。迨至民国,更益以鄙倍佻亵之词,纤仄委琐之曲,古所谓亡国之音,无乎勿具矣。 家君生长乱世,内伤小己,外悼军国,感时抚事,骨折心惊。故少年所作,多出入阮步兵、杜少陵两家。或稍为险怪,与卢仝、李贺相颉颃。年三十,乃自悔曰:“吾将以文学移易风俗,今反为风俗所移易,是物主而我客也。”于是尽取少作焚之,以啴缓庄裕之音,写温柔敦厚之旨,期以起衰而兴治。会世运日非,偏弦独张,而无与和者,其趣弥高,其情弥苦矣。 余与季弟述元,束发受书。家君刚日授经,柔日授史,独词章靳不以传。命余治工业,弟习祛书,曰:“学在致用,文人无足观也。”述元敏悟,间治词章,请正于家君。家君谕之曰:“汝诗虽未深造,然能自出机杼,颇有才气。倍道兼行,亦可追踪时贤。然多愤郁之言、奔放之作,于拨乱反正之元音,未有当也。” 呜呼,世局凌夷,寒门困惫。家君富有之业,穷无所施。其布于世者,仅泰山之一毫芒。余困于土木之役,未能赓绍;以继志述事,望之述元。然如泛舟大海,浮天载地,茫乎莫得其涯涘也。故于其所至者,徇友人之请,稍为刊布,著其既往,以策其将来。 一九四四年十一月,陈云章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