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夫有牛,名「八百里駮」,常莹其蹄角。王武子语君夫:「我射不如卿,今指赌卿牛,以千万对之。」君夫既恃手快,且谓骏物无有杀理,便相然可。令武子先射。武子一起便破的,却据胡床,叱左右:「速探牛心来!」须臾,炙至,一脔便去。
济字武子。少有逸才,风姿英爽,气盖一时。好弓马,勇力绝人,善易及庄老,文词俊茂,伎艺过人,有名当世,与姊夫和峤及裴楷齐名。尚常山公主。年二十,起家拜中书郎,以母忧去官。起为骁骑将军,累迁侍中,与侍中孔恂、王恂、杨济同列,为一时秀彦。武帝尝会公卿藩牧于式乾殿,顾济、恂而谓诸公曰:「朕左右可谓恂恂济济矣!」每侍见,未尝不咨论人物及万机得失。济善于清言,修饰辞令,讽议将顺,朝臣莫能尚焉,帝益亲贵之。仕进虽速,论者不以主之故,咸谓才能致之。然外虽弘雅,而内多忌刻,好以言伤物,侪类以此少之。以其父之故,每排王浚,时议讥焉。齐王攸当之藩,济既陈请,又累使公主与甄德妻长广公主俱入,稽颡泣请帝留攸。帝怒谓侍中王戎曰:「兄弟至亲,今出齐王,自是朕家事。而甄德、王济连遣妇来生哭人!」以忤旨,左迁国子祭酒,常侍如故。数年,入为侍中。时浑为仆射,主者处事或不当,济性峻厉,明法绳之。素与从兄佑不平,佑党颇谓济不能顾其父,由是长同异之言。出为河南尹,未拜,坐鞭王官吏免官,而王佑始见委任。而济遂被斥外,于是乃移第北芒山下。性豪侈,丽服玉食。时洛京地甚贵,济买地为马埒,编钱满之,时人谓为「金沟」。王恺以帝舅奢豪,有牛名「八百里驳」,常莹其蹄角。济请以钱千万与牛对射而赌之。恺亦自恃其能,令济先射。一发破的,因据胡,叱左右速探牛心来,须臾而至,一割便去。和峤性至俭,家有好李,帝求之,不过数十。济候其上直,率少年诣园,共啖毕,伐树而去。帝尝幸其宅,供馔甚丰,悉贮琉璃器中。蒸肫甚美,帝问其故,答曰:「以人乳蒸之。」帝色甚不平,食未毕而去。
开元十九年,道者吕翁,经邯郸道上邸舍中,设榻施席,担(明抄本担作解)囊而坐。俄有邑中少年卢生,衣短裘,乘青驹,将适于田,亦止邸中,与翁接席。言笑殊畅,久之,卢生顾其衣袋弊亵,乃叹曰:「大丈夫生世不谐,而因如是乎。」翁曰:「观子肤极腧,体胖无恙,谈谐方适;而叹其困者,何也?」生曰:「吾此苟生耳,何适之为。」翁曰:「此而不适,而何为适?」生曰:「当建功树名,出将入相,列鼎而食,选声而听,使族益茂而家用肥,然后可以言其适。吾志于学而游于艺,自惟当年,朱紫可拾,今已过壮室,犹勤田亩。非困而何?」言讫,目昏思寐,是时主人蒸黄粱为馔,翁乃探囊中枕以授之曰:「子枕此,当令子荣适如志。」其枕瓷而窍其两端,生俯首枕之,寐中,见其窍大而明朗可处,举身而入,遂至其家。娶清河崔氏女,女容甚丽而产甚殷。由是衣裘服禦,日已华侈,明年,举进士,登甲科,解褐授校书郎,应制举,授渭南县尉,迁监察禦史起居舍人,为制诰。三年即真。出典同州,寻转陕州。生好土功,自陕西开河八十里以济不通。邦人赖之,立碑颂德。迁汴洲岭南道采记使,入京为京兆尹。是时神武皇帝方事夷秋,吐蕃新诺罗、龙莽布攻陷爪沙,节度使王君夐新被叙投河隍战恐(明抄本新被叙投河隍战恐八字作与之战于河隍败绩),帝思将帅之任,遂除生禦史中丞河西陇右节度使,大破戎虏七千级,开地九百里,筑三大城以防要害,北边赖之,以石征功焉,归朝策勋,恩礼极崇,转御史大夫吏部侍郎。物望清重,群情翕习,大为当时宰相所忌,以飞语中之,贬端州刺史,三年征还,除户部尚书。未几,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与萧令嵩、裴侍中光庭同掌大政,十年,嘉谋密命,一日三接,献替启沃,号为贤相。同列者害之,遂诬与边将交结,所图不轨,下狱,府吏引徒至其门,追之甚急,生惶骇不测。注其妻子曰:「吾家本山东,良田数顷,足以禦寒馁,何苦求禄,而今及此,思复衣短裘,乘青驹,行邯郸道中,不可得也。」引刀欲自裁,其妻救之得免。共罪者皆死,生独有中人保护,得减死论,出授欢牧。数岁,帝知其冤,复起为中书令,封赵国公,恩旨殊渥,备极一时。生有五子。僔、倜,俭、位、倚。僔为考功员外,俭为侍御史,位为太常丞,季子倚最贤。年二十四,为右补阙。其姻媾皆天下望族。有孙十馀人,凡两窜岭表,再登台铉,出入中外。回翔台阁,三十馀年间,崇盛赫奕,一时无比。末节颇奢荡,好逸乐,后庭声色皆第一。前后赐良田甲第,佳人名马,不可胜数。后年渐老,屡乞骸骨,不许,及病,中人候望,接踵于路,名医上药毕至焉。将终,上疏曰:「臣本山东书生,以田圃为娱,偶逢圣运,得到官序。过蒙荣奖,特受鸿私,出拥旄钺,入升鼎辅,周旋中外,绵历岁年,有忝恩造,无裨圣化。负乘致寇,履薄战竟,日极一日,不知老之将至。今年逾八十,位历三公,钟漏并歇,筋骸俱弊,弥留沉困,殆将溘尽。顾无诚效,上答休明,空负深恩。永辞圣代,无任感恋之至。谨奉表称谢以闻。诏曰:「卿以俊德,作馀元辅,出雄藩坦,入赞缉熙,升平二纪,实卿是赖。比因疾累,日谓痊除,岂遽沉顿,良深悯默,今遣骠骑大将军高力士就第候省,其勉加针灸,为馀自爱,燕冀无妄,期丁有喜。」其夕卒。卢生欠伸而寤。见方偃于邸中,顾吕翁在傍,主人蒸黄粱尚未熟,触类如故,蹶然而兴曰:「岂其梦寐耶。」翁笑谓曰:「人世之事,亦犹是矣。」生然之(明抄本然之作默然)。良久谢曰:「夫宠辱之数,得丧之理,生死之情,尽知之矣。此先生所以窒吾欲也,敢不受教。」再拜而去。
黄粱梦:指世事虚幻如梦。宋苏轼《被命南迁途中寄定武同僚》:“只知紫绶三公贵,不觉黄粱一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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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好仙道,祭祀名山大泽,以求神仙之道。时西王母遣使乘白鹿告帝当来乃供帐九华殿以待之。七月七日夜漏七刻,王母乘紫云车而至……有三青鸟,如乌大,使侍母旁。时设九微灯。帝东面西向,王母索七桃,大如弹丸,以五枚与帝母食二枚。帝食桃辄以核著膝前,母曰:「取此核将何为?」帝曰:「此桃甘美,欲种之。」母笑曰:「此桃三千年一生实。」唯帝与母对坐,其从者皆不得进,时东方朔窃从殿南厢朱鸟窥中窥母,母顾之,谓帝曰:「此窥窥小儿尝三来,盗吾此桃。」帝乃大怪之。由此世人谓方朔神仙也。
《汉武故事》:「东郡送一短人,长七寸,衣冠具足。上疑其山精,常令在案上行,召东方朔问。朔至,呼短人曰:『巨灵,汝何忽叛来,阿母还未?』短人不对,因指朔谓上曰:『王母种桃,三千年一作子,此儿不良,已三过偷之矣,遂失王母意,故被谪来此。』上大惊,始知朔非世中人。短人谓上曰:『王母使臣来,陛下求道之法:唯有清净,不宜躁扰。复五年,与帝会。』言终不见。」
闲寻白鹿眠瑶草,暗摘红桃去洞天。 刘威 赠道者
惟应错认偷桃客,曼倩曾为汉侍郎。 崔澹 赠王福娘
偷桃窃药事难兼,十二城中锁彩蟾。 李商隐 月夜重寄宋华阳姊妹
惟应碧桃下,方朔是狂夫。 李商隐 圣女祠
玉桃偷得怜方朔,金屋修成贮阿娇。 李商隐 茂陵
茂先知味易,曼倩恨偷难。 权德舆 酬裴杰秀才新樱桃
化药秦方士,偷桃汉侍臣。 武元衡 陪随因追往年曾与旧僚联游此观纪题在壁已有沦亡书事感怀辄以呈寄兼呈东省三给事之作杨君见征鄙词因以继和
红软满枝须作意,莫交方朔施偷将。 蒋防 玄都楼桃
汉武碧桃争比得,枉令方朔号偷儿。 薛偓 荔枝三首之一
偷嫌曼倩桃无味,捣觉嫦娥药不香。 薛能 谢刘相寄天柱茶
试为探花士,作此偷桃臣。 陆龟蒙 桃花坞
人许风流自负才,偷桃三度到瑶台。 韩偓 自负
犹疑隐形坐,敢起窃桃心。 韩愈 同窦韦寻刘尊师不遇
恽既失爵位,家居治产业,起室宅,以财自娱。岁馀,其友人安定太守西河孙会宗,知略士也,与恽书谏戒之,为言大臣废退,当阖门惶惧,为可怜之意,不当治产业,通宾客,有称誉。恽宰相子,少显朝廷,一朝以晻昧语言见废,内怀不服,报会宗书曰:夫人情所不能止者,圣人弗禁,故君父至尊亲,送其终也,有时而既。臣之得罪,已三年矣。田家作苦,岁时伏腊,亨羊炰羔,斗酒自劳。家本秦也,能为秦声。妇,赵女也,雅善鼓瑟。奴婢歌者数人,酒后耳热,仰天拊缶而呼乌乌。其诗曰:「田彼南山,芜秽不治,种一顷豆,落而为萁。人生行乐耳,须富贵何时!」是日也,拂衣而喜,奋袖低卬,顿足起舞,诚淫荒无度,不知其不可也。恽幸有馀禄,方籴贱贩贵,逐什一之利,此贾竖之事,污辱之处,恽亲行之。下流之人,众毁所归,不寒而栗。虽雅知恽者,犹随风而靡,尚何称誉之有!董生不云乎?「明明求仁义,常恐不能化民者,卿大夫意也;明明求财利,常恐困乏者,庶人之事也。」故「道不同,不相为谋。」今子尚安得以卿大夫之制而责仆哉!唐·颜师古注:「李斯上书云:『击瓮叩缶,弹筝搏髀,而呼乌乌快耳者,真秦声也。』是关中旧有此曲也。」
今陛下致昆山之玉,有随、和之宝,垂明月之珠,服太阿之剑,乘纤离之马,建翠凤之旗,树灵鼍之鼓。此数宝者,秦不生一焉,而陛下说之,何也?必秦国之所生然后可,则是夜光之璧不饰朝廷,犀象之器不为玩好,郑、卫之女不充后宫,而骏良駃騠不实外厩,江南金锡不为用,西蜀丹青不为采。所以饰后宫充下陈娱心意说耳目者,必出于秦然后可,则是宛珠之簪,傅玑之珥,阿缟之衣,锦绣之饰不进于前,而随俗雅化佳冶窈窕赵女不立于侧也。夫击瓮叩缶弹筝搏髀,而歌呼呜呜快耳者,真秦之声也;郑、卫、桑閒、昭、虞、武、象者,异国之乐也。今弃击瓮叩缶而就郑卫,退弹筝而取昭虞,若是者何也?快意当前,适观而已矣。今取人则不然。不问可否,不论曲直,非秦者去,为客者逐。然则是所重者在乎色乐珠玉,而所轻者在乎人民也。此非所以跨海内制诸侯之术也。
每至觞酌流行,丝竹并奏,酒酣耳热,仰而赋诗,当此之时,忽然不自知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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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约每见筠文咨嗟,尝谓曰:「昔蔡伯喈见王仲宣,称曰王公之孙,吾家书籍悉当相与。仆虽不敏,请附斯言。自谢朓诸贤零落,平生意好殆绝,不谓疲暮复逢于君。」约于郊居宅阁斋,请筠为草木十咏书之壁,皆直写文辞,不加篇题。约谓人曰:「此诗指物程形,无假题署。」约制郊居赋,搆思积时,犹未都毕,示筠草。筠读至「雌霓连蜷」,约抚掌欣抃曰:「仆常恐人呼为霓」。次至「坠石?星」及「冰悬埳而带坻」,筠皆击节称赞。约曰:「知音者希,真赏殆绝,所以相要,政在此数句耳。」筠又尝为诗呈约,约即报书叹咏,以为后进擅美。筠又能用强韵,每公宴并作,辞必妍靡。约尝启上,言晚来名家无先筠者。又于御筵谓王志曰:「贤弟子文章之美,可谓后来独步。谢朓常见语云,『好诗圆美流转如弹丸』。近见其数首,方知此言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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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故事曰:东郡献短人,呼东方朔。朔至,短人因指朔谓上曰:西王母种桃,三千岁一为子。此儿不良也,已三过偷之矣。后西王母下,出桃七枚,母因啖二,以五枚与帝。帝留核著前,母问曰:「用此何?」上曰:「此桃美,欲种之。」母笑曰:「此桃三千年一著子,非下土所植也。」
王母至也。……修短得中。天姿掩蔼。容颜绝世。真灵人也。下车登床。帝跪拜问寒暄毕立。因呼帝共坐。帝面南。王母自设天厨。真妙非常。丰珍上果。芳华百味。紫芝萎蕤。芬芳填樏。清香之酒。非地上所有。香气殊绝。帝不能名也。又命侍女更索桃果。须臾。以玉盘盛仙桃七颗。大如鸭卵。形圆青色。以呈王母。母以四颗与帝。三颗自食。桃味甘美。口有盈味。帝食辄收其核。王母问帝。帝曰。欲种之。母曰。此桃三千年一生实。中夏地薄。种之不生。帝乃止。
王母遣使谓帝曰:『七月七日我当暂来。』帝至日,埽宫内,然九华灯。七月七日,上于承华殿斋,日正中,忽见有青鸟从西方来集殿前。上问东方朔,朔对曰:『西王母暮必降尊像上宜洒扫以待之。』上乃施帷帐,烧兜末香,香,兜渠国所献也,香如大豆,涂宫门,闻数百里;关中尝大疫,死者相系,烧此香,死者止。是夜漏七刻,空中无云,隐如雷声,竟天紫色。有顷,王母至:乘紫车,玉女夹驭,载七胜履玄琼凤文之?,青气如云,有二青鸟如乌,夹侍母旁。下车,上迎拜,延母坐,请不死之药。母曰:『太上之药,有中华紫蜜云山朱蜜玉液金浆,其次药有五云之浆风实云子玄霜绛雪,上握兰园之金精,下摘圆丘之紫柰,帝滞情不遣,欲心尚多,不死之药,未可致也。』因出桃七枚,母自啖二枚,与帝五枚。帝留核著前。王母问曰:『用此何为?』上曰:『此桃美,欲种之。』母笑曰:『此桃三千年一著子,非下土所植也。』留至五更,谈语世事,而不肯言鬼神,肃然便去。东方朔于朱鸟牖中窥母,母谓帝曰:『此儿好作罪过,疏妄无赖,久被斥退,不得还天;然原心无恶,寻当得还。帝善遇之。』母既去,上惆怅良久。
阿母蟠桃香未齐,汉皇骨葬秋山碧。 张碧 惜花三首
唯应问王母,桃作几时花。 沈佺期 幸白鹿观应制
仙翁遗竹杖,王母留桃核。 刘禹锡 游桃源一百韵
紫阳宫女捧丹砂,王母令过汉帝家。 张继 上清词
仙女群中名最高,曾看王母种仙桃。 施肩吾 仙女词
王母不来方朔去,更须重见李夫人。 李商隐 汉宫
仙娥桂树长自春,王母桃花未尝落。 李康成 玉华仙子歌
王母移桃献天子,羲氏和氏迂龙辔。 李贺 河南府试十二月乐词闰月
王母桃花千遍红,彭祖巫咸几回死。 李贺 浩歌
仙人张内乐,王母献宫桃。 杜甫 千秋节有感二首
未知王母千年熟,且共刘郎一笑同。 温庭筠 反生桃花发因题
何时种桃核,几度看桑田。 皇甫冉 祭张公洞二首
王母夭桃一度开,玉楼红粉千回变。 庄南杰 伤歌行
思量更有何堪比,王母新开一树桃。 薛能 赠韦氏歌人二首
王母摘桃海上还,感之西过聊问讯。 韦应物 汉武帝杂歌三首
终期王母摘,不羡武陵深。 韦处厚 盛山十二诗桃坞
王母欲过刘彻家,飞琼夜入云軿车。 顾况 梁广画花歌
更道玄元指李日,多于王母种桃年。 高适 玉真公主歌
其桃千年,始著花些。 顾况 朝上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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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阳军节度御史大夫乌公为节度之三月,求士于从事之贤者。有荐石先生者,公曰:「先生何如?」曰:「先生居嵩、邙、●、谷之间,冬一裘,夏一葛,食:朝夕饭一盂,蔬一盘。人与之钱则辞,请与出游,未尝以事辞,劝之仕不应。坐一室,左右图书。与之语道理,辨古今事当否,论人高下,事后当成败,若河决下流而东注,若驷马驾轻车就熟路,而王良造父为之先后也,若烛照数计而龟卜也。」大夫曰:「先生有以自老,无求于人,其肯为某来耶?」从事曰:「大夫文武忠孝,求士为国,不私干家。方今寇集于恒,师环其疆,农不耕收,财粟殚亡。吾所处地,归输之涂,治法征谋,宜有所出。先生仁且勇,若以义请而强委重焉,其何说之辞!」于是?巽书词,具马币,卜日以授使者,求先生之庐而请焉。先生不告于妻子,不谋于朋友,冠带出见客,拜受书礼于门内。宵则沐浴,戒行事,载书册,问道所由,告行于常所来往。晨则毕至,张上东门外。酒三行,且起,有执爵而言者曰:「大夫真能以义取人,先生真能以道自任,决去就。为先生别。」又酌而祝曰:「凡去就出处何常,惟义之归。遂以为先生寿。」又酌而祝曰:「使大夫恒无变其初,无务富其家而饥其师,无甘受佞人而外敬正士,无味于谄言,惟先生是听,以能有成功,保天子之宠命。」又祝曰:「使先生无图利于大夫,而私便其身图。」先生起拜祝辞曰:「敢不敬蚤夜以求从祝规。」于是东都之人士,咸知大夫与先生,果能相与以有成也。遂各为歌诗六韵,退,愈为之序云。
2.杂剧名。元马致远撰。取唐代沈既济《枕中记》故事敷演而成。演吕洞宾感黄粱梦境,叹人世虚幻的故事。
2.杂剧名。元马致远撰。取唐代沈既济《枕中记》故事敷演而成。演吕洞宾感黄粱梦境,叹人世虚幻的故事。
2.杂剧名。元马致远撰。取唐代沈既济《枕中记》故事敷演而成。演吕洞宾感黄粱梦境,叹人世虚幻的故事。
2.杂剧名。元马致远撰。取唐代沈既济《枕中记》故事敷演而成。演吕洞宾感黄粱梦境,叹人世虚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