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濛始剖判,人物即兆眹。
标枝与野鹿,动息惟愚蠢。
既无善恶分,宁有治乱名。
叔季日浇漓,嗜欲事纷争。
刑戮亦不胜,教化矧可行。
孔孟欲救世,遑遑徒尔劳。
所以沮溺辈,离俗自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