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戮党人，庚子奖妖乱。
久蛰渐思启，世论遂一变。
当时医国手，用药忌瞑眩。
庸知乌头毒，终致大命涣。
辈流倡变法，学说出稗贩。
镜机独何人，矉蹙识隐患。
相从徐福岛，去国等流窜。
海雨侵联床，夜起闻忾叹。
执手开花楼，别语有馀恋⑴。
十年我当归，君归世已换。
救亡翻速亡，功罪就可判。
无乃天为之，引绳适当断。
相知亦何贵，白首悭一面。
苦心终分明，不共石枯烂。
弥天今已戢，吾党失好汉。
期君兜率宫，此土莫再践⑵。
⑴ 壬寅与君别于东京开花楼，遂不复相见。
⑵ 君喜相宗之学，故别号因明子，此宗以求升兜率为究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