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始见文君名于史牒。意以为因木绵而著者也。及今见其孙致昌序语。与诸名胜述作。乃知论事不苟。真能自立者也。收种囊橐。莳养阶土。本非有意于及物。而衣被生民之功。因文君而始。则其褒官泽后之典。殆非僭也。大抵功利之及人者。浅则易显。深则难言。当丽季板荡之日。能扶植彝伦。斡运天地。使斯民知所向往者。岂无其人。而顾眷眷于一节之忠。君子。以为不知类也。致昌。亲述祖父之迹以贻后。亦可谓不坠霣家声矣。两君手迹。亦可见前辈好扬人之善也。(按。文公名益渐。丽末人。左司议右文馆提学。至正甲辰。奉使入元。以公事谪于南荒。其放还也。途得木绵种子。囊盛而来播。我太宗大王。追嘉公之功。特封江城君。公有孝行。江城县。有孝子碑。李退溪作记。)
南夷织贝贡虞唐,流播东溟太渺茫。
先啬先蚕俱有报,文君应受圣朝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