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缪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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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慈源 朝代:晚清

人物简介

新续高僧传·兴福篇第九之十
释慈源,字悟道,亦号守拙。
姓曾氏,新化人。
父传唯,母张氏,夙抱悲怀,事佛惟谨,诞源之夕,祥光烛隅,里人异之。
幼侍母食,同甘蔬菜。
母没,经堂佛像,亲絜供奉,不异存日。
尝自陈明水一盂祝曰:“此水不腐,吾当归依。
”瞬焉五载,清洁如初。
丙子父丧告终,乃礼邑中法华庵松华披剃,旋具戒于福严怡。
复依南岳祝圣默庵仁,亲炙既久,得力独多,深造堂奥,遂承心印,称南宗高足。
丙戌还新,独蠲钜赀,修葺城南承熙寺。
寺为宋章惇平蛮后所创建,年湮荒芜,至是辟为丛林,法席重晖,僧侣云集。
衡之悟真,邵之尊美,皆礼之首座,参同异焉。
甲午,说法邵阳师子峰龙华寺,集者数百人。
丙申,复依仁于祝圣,日诵《法华》,以为常课。
丙午,卓锡资东锦石峰,旧有古寺曰慧龙。
日就隤废,而山水之胜,甲于一郡。
源因拓其前址,廓其新式,栋宇有辉,金像赫赩,额曰四愿,从所志也。
寺中规制,一如丛社,道风翕然,溢于资流。
寂于光绪三十四年七月十三日,年五十七,腊二十八,塔于锦石峰下,衡山戴鳌为之铭。

人物简介

人物简介
释永光(1860-1924年),字海印,湖南益阳县瑶华乡杨溪江人。
俗姓张,法名释永光,自号憨头驼。
自幼聪敏好学,十六岁在南岳祝圣寺出家,从师默庵,潜研禅理,习诗书画,尤擅画兰。
又以其飘然超脱,广结贤士,相与唱和。
被人誉为“今人齐已也”。
民国初年主长沙碧浪湖开福寺,继组碧湖诗社,王湘绮、程颂万、曾广钧、吴雁舟、陈天倪、刘善泽等诸先生皆与焉。
推王湘绮先生为社长,主其事者实为上人及刘善泽先生,诗社名满海内。
海印上人先后主南岳祝圣寺、益阳白鹿寺、长沙开福寺、沅江景星寺诸寺。
民初白鹿寺被学校占用,景星寺被毁。
海印上人为恢复重建,曾七上首都北京,两行蒙古求助,终得如愿。
自蒙古归来,有诗句云:“十年瓢笠遗民老,万里边沙老衲归。
”著有《碧湖集》及其弟编辑的《曼陀罗室遗稿》四卷。
碧湖集·溥儒序
昔东晋之乱。慧远,雁门僧也。抱道遐游,杖锡南渡,开社东林,阐扬象教。契元亮之高举,识灵运之不终,君子所谓明哲之士也。及其玄览物表发为至言,蕴道隐机,孤搴善藏,美哉渊乎。海印上人以慧远之道,游于京师,与余邂逅西山,赋诗相答。当时公卿,方草禅表、上征车、负物望者皆傅亮、颜延之之徒,上人伤之。乃归长沙,与湘中遗民结碧湖诗社。登衡岳、望苍梧,临三湘之表、揽七泽之胜,吊屈原、贾谊以寄匪风之悲。其为五言,近辋川、襄阳,高俊及于沈、宋。自诗教之衰,宇宙雷同,风驰云趋,逶迤凌颓。上人际遇阳九,迍邅艰瘁,咏兴亡之事,以变风雅。若出仕于朝,必能尽忠致身,似屈原、贾谊之所为者。晦是懿德,入于浮屠,然能独善自守,不磷于乱者其幸与?其不幸与?辛未秋,长沙刘隐居腴深,元亮之俦也。寄上人遗稿四册,属序而行之。惧其湮没,以负平生之言,乃论次卷帙,列叙梗概,庶俾后世罔因文词以盖其忠贞。壬申暮春之初溥儒书于萃锦园中
碧湖集·刘善泽序
吾湘多高僧,唐以来,南岳、石霜、沩山、道吾、药山、云岩,尊宿相望,惟阐禅宗,独齐己以诗鸣于乾宁、龙德之间。三唐缁流诗集传者,齐己外如皎然、贯休辈可指数也。《四库提要》称齐已五言律诗风格独遒,有大历以还遗意。予读《白莲集》,睪然想见其人,以不并时为憾。及予得交海印上人,则深引为幸,以为今之齐己也。 海印籍益阳,习儒业,与齐己同。幼祝发,长而历名山亦同。晚值革除,运丁百六,惓惓有所思亦同。其耽吟咏,与士大夫游,亦莫不同。此意予为海印言之,为之愀然。而天下后世之不知海印者,以知齐己者知之,不必泥其为齐已为海印可也。国变后,海印续倡碧湖诗社于会春园遗址,旧志所谓碧浪湖者,葺舍数椽。人多河汾之俦,社则月泉之比。以予沉冥孤往,相招㞚㞏其中,沆瀣之投,殆逾夙分。每制一章半偈,必示予推敲而后快。自后行迈羁旅,时获与俱。其诗虽不必袭前贤之迹,以篇句相高,而自有其所以为诗者。故五律攀王、孟,七绝亦追大历诸子,皆出于机杼之自然,斯又疑齐己未逮者矣。昔钟伯敬谓齐己诗有一种高浑灵妙之气翼其心手,予于海印亦云然。 顷者西山逸士为订遗稿付剞劂,书来督序,盖去海印之没且十稘矣。回忆湖社之雅,旷若隔世。曩日俦侣,经乱离老死,存无二三,予亦不复自放于诗。而海印之诗之卓尔可传,则终有不能泯灭如齐己者在。要其性情意趣、悲欢歌哭,非诗何以传海印哉。其传不传,海印无容心,后死者固不得不尸其传之之责也。抑予夷考齐己生平,与司空图缔交尤挚。海印可拟齐己,予虽不敢拟表圣,而襟契之深,则无不及。即阳九之厄,似又过之,是不能不重发予愧,增予喟己! 壬申孟春刘善泽谨序于长沙之天隐庐
曼陀罗室遗稿·柳敏泉序
癸未、甲申间,余避寇资阳,得识白鹿寺僧烛冥、弘畅。烛冥年已髦,恒瞑坐无片语。话及寺之兴废,津津道之,而归功于海印上人为多。无何,烛冥圆寂,弘畅出海印诗抄,嘱删订,曰:“海印所为诗,不自珍惜,北平溥心畬居士曾节刊之。示寂后,烛老常以念,今又西归,将理而梓行,以成其志。”时寇氛方炽,乱离中恐散佚,偶一翻阅,仍归之。乙酉秋,余返长沙,弘畅复申前请,因即原本校雠,更就正于天隐居士。居士,海印老友也。 海印与余同为南社友,其诗曾一再见之,清逸澹永,涵养功深。闻烛冥言,知为清修所得。盖海印初不知诗,尝出定,忽琅琅成韵,故多性情语。佛之六行,而有大般若,不我诳也。晋唐之际,僧以诗名者众,足与庾鲍、元、白相颉颃。其时入空门者,深修梵行,诗思清醇,不期然而然。迨后僧教日隳,求安心性于斋鱼钟磬中,亦不多得,乌足以言诗?然则海印以诗传,海印不徒以诗传也。曼陀罗室,海印清修之地也,因以名之,而序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