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谢金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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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阳陈中丞初为台湾观察,尝北巡淡水,往返千四百里,自备糗糒,夜宿村舍旁,仆从寥寥数人,见者叹息。周宣子作《诸罗邑志》,述其事盖详,后人亦几忘之矣。嘉庆丁卯(1807),柳州杨公双梧复守台湾,时海寇朱濆侵蛤仔难,募番勇破贼而归,不烦县官一役。于是台民复思雷阳之事,三山谢金銮〖编者按:萨廉《噶玛兰厅志》有注:「退谷广文,今崇祀乡贤祠。」〗使工绘为图,以示于后,复题诗于左方焉。戊辰(1808)闰月记。
行李萧萧担一肩,有人踪迹似前贤。
倩渠摹得云林笔,一幅溪藤淡墨传(杨永智编校)
雷阳陈中丞初为台湾观察,尝北巡淡水,往返千四百里,自备糗糒,夜宿村舍旁,仆从寥寥数人,见者叹息。周宣子作《诸罗邑志》,述其事盖详,后人亦几忘之矣。嘉庆丁卯(1807),柳州杨公双梧复守台湾,时海寇朱濆侵蛤仔难,募番勇破贼而归,不烦县官一役。于是台民复思雷阳之事,三山谢金銮〖编者按:萨廉《噶玛兰厅志》有注:「退谷广文,今崇祀乡贤祠。」〗使工绘为图,以示于后,复题诗于左方焉。戊辰(1808)闰月记。
匹马孤栖最可怜,瘴云漠漠海连天。
微闻父老咨嗟语,此事蹉跎百廿年(杨永智编校)
⑴ 编者按:「此事蹉跎」,柯培元《噶玛兰志略》作「消歇风流」。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兴观群怨总情移,溱洧淫哇亦系思。
底事删篇馀十五,蛮风曾不入声诗(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轻飙二八水无波,南汕潮来北汕过。
携酒安平呼晚渡,一桅斜日蜑船歌(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水仙宫外近黄昏,迤北斜看第几鲲。
潮信来特沙卤白,乱星渔火簇城门(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里差经纬问周髀,合朔哉生有异宜。
廿八宵中明月影,弯弯初二见蛾眉
⑴ (作者注:「台湾初二夜即见月,至二十八日残月尚高。凡二十八夜,皆见月也。」)。(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封家来去总无因,五两频烦问水滨。
暑月看人帆势好,西风吹上七鲲身
⑴ (作者注:「台湾风信与内地迥殊,长夏五、六月最多西风,谓之『发海西』。」)。(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马迹牛洼辙路交,草场墟市数衡茅。
分明一带邳州道,杨柳年来换竹苞
⑴ (作者注:「台湾虽隶福建,而平原衍沃,大类北土。惟路旁多丛竹,不种杨柳耳。」)。(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轧轧车声搅梦残,高城晓色迫人寒。
朦胧客枕曾惊记,五月呼驴出泰安(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泉漳一苇便行舟,客侣汀州及广州。
聚水浮萍原是絮,浪花身世竟悠悠(杨永智编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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