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萧元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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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中力士舞,君有父兄臣有主,金高南山视如土。
拳毛骏马来扬扬,昔年射贼馀大黄,一矢痛入慈父肠。
地下宫中恨无极,房公杜公皆有力,千古独诛亡赖贼。
谦谷赠棕竹杖(乙卯) 清 · 王又曾
五言律诗
抱得劳相问(抱杖问其父母,见《吕氏春秋》。),衰年称我翁。
扶持烦彼相,腰脚健春风。
入手横红玉,凭肩替短僮。
量来过七尺,云是最高棕。
小试鸭头水,来看人面花。
烟催寒食近,春许小园誇。
胜序题襟合,欢场酒户加。
诸君真好事,迟我到昏鸦。
今旧雨无赖,短长歌莫停。
莺花閒即主,湖海独愁醒。
把袖惊须白,移镫倍眼青。
凭阑思影事,清梦在莎厅(忆与谦谷联榻于兹将十年矣。)
碧沼盘灵芽,丹泉滃交汊。
深潜龟蛇护,一出泥滓卸。
北窗吟倦馀,午枕梦回乍。
疏雨吹溟濛,素心辱邀迓。
为我并刀截,飒尔林飙下。
繁丝结缱绻,弯臂弄娇奼。
凉漪肺叶浇,馀液舌根泻。
岂惟沆瀣如,双屐腾太华。
孟夏我有适,别思桐溪深。
溪堂夜相过,美酒一再斟。
款曲露真性,触我危苦心。
上言高堂老,发短不复簪。
下言孩提幼,门户力不任。
亦知在家贫,虽贫无岖嵚。
不闻行路难,视古犹视今。
感君缠绵意,胜佩双南金。
欲别不忍遽,送我出皂林。
浩然竟西上,逆溯钱江浔。
时方梅雨盛,古驿红榴阴。
江海俯澒洞,山林揖嶜岑。
首撷桐君秀,泷中递幽寻。
时睇岚翠际,飞出双雪禽。
明度玉龙脊,鳞鬣寒森森。
舠子打三桨,暑卧遭燔燖。
推篷罕佳境,连山同覆鬵。
风便入彭蠡,庶以蠲烦襟。
舟师轻波涛,挂席自咿吟。
晨夕取笑乐,闽粤纷南音。
狂飙斗惊簸,几遭鱼腹沉。
匝月达筠州,官廨榛莽侵。
已苦地卑湿,况乃连秋霖。
未免愁结轖,欲语口已瘖。
丈夫远求友,忠信神亦歆。
未可守乡里,乾死随书蟫。
凉风动江国,日夕闻疏砧。
岂不骨肉念,兼之朋好钦。
一省别时语,涕泪流涔涔。
临书不自检,离绪抽作纴。
沈郎迹狭九州大,秦楚燕齐洎吴会。
意气平生未肯降,之官亦在万里外。
越赕于古哀牢国,宋唐窃据凭作隘。
胜代分州领永昌,屏障西南极边塞。
阵云黄压诸葛营,杀气阴缠关索寨。
圣朝幅员大一统,僰爨诸蛮犹户内。
江山底用限华夷,一发高黎画为界。
镇以重臣示抚绥,辑以长官绝䫴齘。
沈郎慷慨弃繻生,矫首蒲关远遄迈。
庞统聊当展骥足,卢岘终看赐鱼袋。
饭加蒟酱蒌叶蒸,衣量细布桐花裁。
倖免寒饿妻儿欢,日但吟哦竹松对。
监州差赢徐武功,牧守他时好更代。
二汪昆弟并故人,几岁音书念我在。
孔雀屏开宴定张,麝香林密衙方退。
从容簿领颂升平,循吏扶风会同载。
菭径泥柔,竹篱烟重,杜鹃声里红减。
蜂腰趁午,燕尾捎空,瞥见水村孤艳。
年华荏苒。
争奈此、残妆两脸。
算只与、半晌低回,饯春诗句难欠。

廿四番风渐老,但青旗无人,摇飏空店。
刘郎便去,崔护须来,万一那时相念。
愁盈怨敛。
烦替我、钿皴脂染。
无聊处,把看黄昏,杨花庭院深掩。
倦蝶黏花,游鱼啮絮,凄然郊野绵绿。
市梢兜尽,村角湾来,撑个画船如屋。
几声布谷。
听唤起、人家耕犊。
无赖是、一把晴丝,春愁吹散难束。

刚就林间烧笋,看僧庐、纤纤已长新竹。
雀桑绽乳,蚕豆舒苞,煞地蔷薇开足。
东风太速。
恁直待、明年方续。
真无计,系住斜阳,深杯斟满须覆。
过清河望明陵各题句 其一 长陵(乾隆丁未) 清 · 弘历
七言律诗
六度南巡洪武必瞻庙貌近兹北眺永乐一奠椒浆定鼎燕京排众议而具卓识(永乐十九年将迁都北京诸臣佥云不便主事萧仪侍读李时勉言尤峻切成祖怒杀仪下时勉狱虽不无过当然以燕地负山带海形势雄伟临中夏而控北荒诚所谓扼天下之吭而拊其背者金元俱建都于此比建康相去天渊成祖就封北平屡经出塞天险地利筹之已熟故即位后决计迁都卓识独断诚非近虑者所可及向批通鉴辑览曾详言之)秘衣天寿示百载更有深谋即异代不能不为护持故乙年是临是兴感慨饰新葺旧爰命水部之臣发价雇工不惜地官之帑逮去冬乃蒇事视季春以落成曰废曰兴都关法戒为恩为怨总拊虚无盖自上浣回銮遇閒每以成什逮兹避暑启跸竣咏遂以登篇忆前载度此横杠哀明陵曾有长句值今日纵观远麓思殷鉴可无各题不拘一律而成近体或古风胥据真踪即仿昔巡书新帙
唐宗明祖弗相殊,唐则失弦明有需。
事偾率多咎齐泰,祸根应识始三吾。
迁京违议辞江国,卜鼎深谋近帝都(此联意已见前序)
宏制仿成奉天殿,终于无用若为乎
按:唐太宗明成祖皆英雄也其处家门事大同而小异者盖因唐高祖无能为建成元吉之祸又逼故太宗不得不倒行而逆施若明太祖乃有能为者故成祖畏而弗敢即动以待后日然使太祖弗听刘三吾之言立成祖为太子亦可无靖难之祸矣此盖二帝之所遇不同有幸有不幸耳
⑴ 建文听信齐泰黄子澄之言削藩镇以致召祸燕兵已次高资港方为割地之说实属迂阔论者多右方孝孺而归罪于齐泰黄子澄余以为偾事之咎三人皆不能辞而其祸本则在太祖听信刘三吾之言耳
⑵ 长陵享殿曰裬恩殿重檐九楹制极巍焕与彼奉天殿相仿为自古帝王陵寝所无按明宣宗实录载宣宗尝驻陵下语侍臣云皇祖尝言帝王陵寝有崇奢丽及藏宝玉者皆无远虑云云今长陵规制如此尚得谓之袪奢崇俭乎况为之子孙者又不能慎守神器旋至倾圮苟非我朝为之禁樵苏熏葺治终不免于残坏可见徒崇奢丽之无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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