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何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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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彻 朝代:西晋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西晋平原高唐人。
华峤子。
峤撰《汉后书》,其中《十典》未成而卒。
秘书监何劭奏彻为佐著作郎,使踵成之,未竟而卒。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269—339 【介绍】: 东晋高平金乡人,字道徽。出身士族。赵王司马伦辟为掾,称疾去职。惠帝时累官中书侍郎。怀帝时京师不守,率宗族乡人千余家避难于鲁之峄山。晋元帝拜龙骧将军、兖州刺史。明帝时,王敦专权,帝倚鉴为外援。与王导、庾亮等受命辅成帝,进位车骑大将军、加散骑常侍。咸和初,领徐州刺史。预讨祖约、苏峻之乱。事平,拜司空,加侍中,更封南昌县公。官至太尉。卒谥文成。
全晋文
鉴字道徽,高平金乡人。
赵王伦辟为掾,称疾去职。
伦诛,司空何劭引为参军,累迁太子中舍人、中书侍郎。
元帝承制,假龙骧将军、兖州刺史,镇邹山;就加辅国将军、都督兖州诸军事。
永昌初徵拜领军将军。
明帝即位,拜安西将军、兖州刺史、都督扬州江西诸军事,假节镇合肥,徵为尚书令。
王敦平,封高平侯,迁车骑将军、都督徐兖青三州军事、兖州刺史,镇广陵。
成帝即位,进车骑大将军,加散骑常侍,领兖州刺史。
苏峻反,进司空,都督扬州八郡军事。
峻平,加侍中,封南昌县公,进太尉。
卒年七十一,赠太宰,谥曰文成,有集十卷。
(案:《晋书·郗鉴传》有“讨苏峻誓师”文,《艺文类聚》三十三以为庾阐作,今编入《庾阐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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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唐人。武周时官左史,尝云百年后可与西门豹作对。陈子昂《寄东方左史修竹篇序》称其《孤桐篇》骨气端翔,音韵顿挫,有“正始”之音。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生卒年不详。武后时任左史、礼部员外郎。武后游龙门,命群官赋诗,先成者赏锦袍。虬诗先成,得锦袍,及宋之问诗成,左右称善,武后夺袍衣之。事迹散见《元和姓纂》卷一、《隋唐嘉话》卷下。虬诗有风骨,陈子昂尝称誉其《孤桐篇》“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不图正始之音,复睹于兹,可使建安作者相视而笑”(《修竹篇序》)。此诗今佚。《全唐诗》存诗4首,《全唐诗外编》补诗1首。
唐诗汇评
东方虬,生卒年不详,平原厌次(今山东惠民东南)武后朝,历左史、礼部员外郎等职。曾作《咪孤桐篇》,深得陈子昂赞贯,然其诗已佚。《全唐诗》存诗四首。
全唐文·卷二百八
虬。武后朝官左史。

作品评论

陈子昂《与东方左史虬修竹篇书》
东方公足下:文章道弊五百年矣,汉魏风骨,晋宋莫传,然而文献有可征者。
仆尝暇时观齐梁间诗,采丽竞繁,而兴寄都绝,每以永叹。
思古人常恐逶迤颓靡,风雅不作,以耿耿也。
一昨于解三处见明公咏《孤桐篇》,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
遂用洗心饰视,发挥幽郁。
不图正始之音,复睹于兹;可使建安作者,相视而笑。
解君云:“张茂先、何敬祖,东方生与其比肩。
”仆亦以为知言也。
故感叹雅制,作《修竹诗》一篇,当有知音以传示之。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92—1752 【介绍】: 清浙江钱塘人,字太鸿,一字雄飞,号樊榭,又号南湖花隐、西溪渔者。康熙五十九年举人。乾隆初召试博学鸿词科不遇。搜奇嗜博,尝馆扬州马曰琯小玲珑山馆数年,多见宋人集,因撰《宋诗纪事》。诗词皆工,诗品清高,而长于用书,为浙派名家。论词推崇周邦彦、姜夔,亦为“浙西词派”重要作家。有《樊榭山房集》、《辽史拾遗》、《南宋院画录》等,又与查为仁同撰《绝妙好词笺》。
晚晴簃诗汇·卷六十
厉鹗,字太鸿,号樊榭,钱塘人。康熙庚子举人,乾隆丙辰举博学鸿词。有《攀榭山房集》。杭大宗曰:“太鸿诗精深华妙,裁断众流,自新城、长水盛行一时,海内操觚者莫不乞灵于两家,太鸿独矫之以孤澹。用意既超,徵材尤博,吾乡称诗,于宋、元之后未之或过也。”沈归愚曰:“樊树徵士学问淹洽,尤熟精两宋典实,人无敢难者。诗亦清高,五言在刘窅虚、常建之间。今浙西谈艺家专以饤饾扫扯为樊榭流派,失樊榭之真矣。”王兰泉曰:“徵君诗幽新隽妙,刻琢研炼,五言尤胜,大抵取法陶、谢及王、孟、韦、柳,而别有自得之趣。莹然而清,窅然而邃,撷宋诗之精诣而去其疏芜。时沈文悫方以汉、魏、盛唐倡吴下,莫能相掩也。”翁覃溪曰:“樊榭以精细之思得韵得味,正亦从书卷中酝酿得来。”
词学图录
厉鹗(1692-1752) 字太鸿,一字雄飞,号樊榭,又号南湖花隐。钱塘人。康熙五十九年(1720)举人。乾隆元年(1736)举博学鸿词,报罢。馆扬州马曰琯、马曰璐小玲珑山馆,尽阅其善本秘籍。学殖广博,尤谙辽宋典章人事。为朱彝尊之后之代表人物。有《樊榭山房集》、《宋诗纪事》等。词集名《樊榭山房词》。
清诗别裁集
字太鸿,浙江钱塘人。康熙庚子举人。著有《樊榭诗集》。○樊榭学问淹洽,尤熟精两宋典实,人无敢难者,而诗品清高,五言在刘慎虚、常建之间。今浙西谈艺家,专以饤饾挦扯为樊榭流派,失樊榭之真矣。
游仙百咏·杭序
盖闻皇娥既邈,韵不唱夫璇宫;穆满云遥,歌未传于瑶岛。
月中桂树,羽士难逢;源里桃花,渔郎安在?
天上乏骖鸾之客,人间无吐凤之俦。
迨至庾开府仗清新之气,郭景纯用隽上之才,开生面于青宫,夺夜光于玄圃。
然而辞多感慨,同坎壈之咏怀;调本轻淫,非列仙之本趣。
难匹休乎子建,终见笑于钟嵘。
仙咏难工,由来久已。
厉先生太鸿者,玉皇香吏,暂谪尘寰;碧落侍郎,侨居瀛海。
朱异赋弓之岁,便解操觚;兰成射策之年,即闻染翰。
琅玕披腹,门无题凤之宾;珠玉为心,座有解龟之赏。
一丸飞药,逢璋瑞于西山;九节菖蒲,遘商丘于北海。
东华公子,旧是相知;南岳夫人,新为结客。
凝神濯魄,原无俟于冰壶;洗髓伐毛,亦何须于紫水?
乃琼霄有路,阆苑多歧,既非感遇之刘桢,讵作嫉邪之赵壹?
聊寄怀于玄远,遂托咏于游仙。
数凡三百,谢家胡蝶之篇;字过八千,倪氏梅花之制。
洞中蕊简,始足挥毫;海上珊瑚,差堪架笔。
月穿高树,依萝户以敲金;风度碧天,傍云窗而戛玉。
江花满箧,种由琼草之田;潘锦连箱,裁作流霞之帔。
行间冰雪,喷来即是玄霜;腕底蛟螭,泻出何殊碧海?
笑驱素豹,盘桓墨碗之中;怒逐朱龙,游戏砚池之侧。
昆崙袅袅,不用支筇;烟渚茫茫,何须买舶?
苔笺十幅,俄成王屋之峰;缃帙一函,都是蓬莱之岛。
以神仙为输写,借文翰为遨游,可谓尽名士之才情,极仙人之本色者矣。
仆与先生云霞意气,泉石投交。
架上琅函,共读通明之卷;篱边黄菊,曾倾陶令之杯。
风义平生,兼之师友;相逢今日,示以琼瑶。
击节三终,何惜玉壶之缺;披吟数过,恍登银阙之遥。
携来市上,谁不购以千金;若在床头,人自函其一部。
斥曹唐于下座,谁曰不宜;坐何劭于庑间,佥云允称。
引尊相对,聊当醽醁之浆;浣手高吟,除是蔷薇之露。
书藏二酉,何用秕糠;纸贵三都,宁关玄晏?
爰等兹于弁髦,敢用是为前驱。
谨序。
弟杭世骏拜撰。
游仙百咏·自序
柏梁台上,曾传五岳之图;金马署中,亦著十洲之记。龙师舆鱼吏俱升,桂父偕茅君共举。游戏紫清之上,翱翔碧落之中。桐峰梓瑟,倚歌而和皇娥;湘水瑶琴,弹曲而迎帝子。玄云新韵,久唱璇宫;黄竹旧词,犹留瀛岛。乐哉仙乎,斯其至矣。然而东海枣花,空忆斋侯之语;西池桃核,莫延汉帝之年。是则尘缘未断人间,烟路遂遥天上。乃有抽思幽秘,发藻鲜妍,剪月为心,镂霞作想。云君太乙,体虽诞而不删;佚女羽人,意似夸而有取。参军调逸,爰咏升天之篇;子建才高,遂有步虚之作。至于弘农之始倡,实为屈子之馀波,事虽寄于游仙,情则等于感遇,后有作者,咸步趋焉。此皆天情腾踔,清思雕华,淹踬穷途,漂摇愁境。排云阊阖,思翻玉女之壶;追日虞渊,欲絷羲和之辔。尘迷赤县,将晞发于沧溟;唾弃齐州,拟伐毛于紫水。句飞兰露,滴尽金壶;纸叠桃花,喷成绣字。洞天福地之胜,常以神游;银台琼阙之间,奚劳气驭?诚可谓挥斥八极,道遥九垓者矣。仆无凌云之才,有餐霞之癖。懒如中散,论或托于养生;贫似稚川,书未传夫抱朴。山居长啸,偶有遐心;萝户高吟,遂多逸兴。身非脉望,何曾三食琅函;腹愧鞠通,安得一餐墨海?譬彼学仙项曼,诡言渴饮流霞;好道长源,诈说馈来玉液。但以俗缘羁绁,尘网撄缠,与其作白眼以看人,何如问青天而搔首。于是效嚬郭璞,学步曹唐,前后所为,数凡三百。瑶台梦破,唤起飞琼;洛浦舟回,拾残翠羽。曾无当于风雅,亦见摈于庄骚,持赠何堪,自娱而已。时当朱明届节,白日舒长。何方避暑,玄冰飞雪之丸;无计迎凉,鹄羽龙皮之扇。襞笺雪案,岂窥大酉之书;涤笔冰瓯,聊当龟兹之枕。康熙癸巳季夏八日,钱塘厉鹗题于寄圃之半舫斋。
秋林琴雅·题辞
余束发喜学为词,同时有洪稗村、沈柳亭辈尝为倡和,彼皆尚花庵、草堂馀习,往往所论不合。未几,各为他事牵去,出处靡定,不能专工于一。今二君已化为宿草,余犹视息人世间,作倚声之歌,几无一人可语者。去腊于友人华秋岳所,读樊榭《高阳台》一阕,生香异色,无半点烟火气,心向往之。新年过访,披襟畅谈,语语沁入心脾,遂相订为倡和之作,共得题如干,并注以调名,乃不数日,两家已各成其半。会余适有白门之役,孟夏解缆,羁留吴苑者二旬,又足成之。顷寓秦淮,樊榭书至,知前后俱削稿,复合以平时所作,付之梓人,先以首卷刻成者寄示。回环读之,如入空山,如闻流泉,真沐浴于白石、梅溪而出之者。噫!舍紫山而外,知此者亦鲜矣。独余沈酣斯道几五十年,未能洗净繁芜,尚存故我,以视樊榭壮年一往奔诣,宁不有愧乎?时康熙六十一年壬寅白露前一日,同里紫山徐逢吉题。 词调六百六十,体凡千一百八十有奇。一调有一调之章程,一体有一体之变化,作法既殊,音响亦异,殆难于诗远矣。余友徐紫山尝教余作词,谢不能也。厉君太鸿于诗古文之外,刻意为长短句,拈题选调,与紫山相倡和,大约怀古咏物之作为多。数月之间,动成卷帙,声谐律叶,骨秀神閒,当于豪苏腻柳之间,别置一席。至于琢句之隽,选字之新,直与梅溪、草窗争雄长矣。余学诗垂四十年,尚不能工。太鸿工诗,工古文,而《琴雅》一刻,各极其妙,人之智愚何相去之夐绝也?石仓吴允嘉。 词于诗同源而殊体。风、骚、五七字之外,另有此境,而精微诣极,惟南渡德祐、景炎间斯为特绝,吾杭若姜白石、张玉田、周草窗、史梅溪、仇山村诸君所作皆是也。自是以还,正不乏人,而审音之善,二百馀年以来,几成辍响。近称西泠词派,或踪迹花间,或问津草堂,星繁绮合,可为极盛,乃缘情体物,终惜其体制之未工。独吾友樊榭先生起而遥应之,清真雅正,超然神解。如金石之有声,而玉之声清越;如草木之有花,而兰之味芬芳。登培嵝以揽崇山,涉潢污以观大泽,致使白石诸君,如透水月华,波摇不散。吴越间多词宗,吾以为叔田之后无饮酒矣。樊谢天才轶举,靡不洽习,而志尚高远,泊于荣禄。其与予同寓广陵时,当日斜花外,必相约为倚声,往往予未及脱稿,而樊榭点笔已就,予辄为之罢去。此卷中怀古咏物诸篇,皆与同里徐丈紫山酬唱者为多。予既滞淫旅人,生意消削,从尘土挈屑中手把是编,恍铅椠之周旋,感素琴于秋思,徬徨吊影,殆若异身,有不禁为之掩卷怃然也。康熙壬寅立秋日,玉几生陈撰书于真州之玉渊堂寓馆。 余友太鸿《秋林琴雅》之词,质也灵虚,学也膏腴,才也佽飞,如玉光之陆离,剑花之参差,如是而命之为词,苟舍是其将焉如?虽然,犹有说。夫词,南唐为最艳,至宋而华实异趣,大抵皆格于倚声,有叠、有拍、有换,不失铢黍。非不咀宫嚼商,而才气终为法缚。临安以降,词不必尽歌,明庭净几,陶咏性灵,其或指称时事,博徵典故,不竭其才不止。且其间名辈斐出,敛其精神,镂心雕肝,切切讲求于字句之间,其思冷然,其色荧然,其音铮然,其态亭亭然。至是而极其工,亦极其变,苟舍是无或取焉。今太鸿之词,不必栀其貌,蜡其言,抽其关键,拔其辕轘,上下五百年,居然独树一标坛矣。余弱年从羡门侍郎、竹垞翰林论词,尝取宋末诸家为矩矱,久竟弃去。近与太鸿还往,回理前绪,不禁冁然一笑,思效邯郓之步也。康熙壬寅清和月,鹅笼生吴焯书。 欧阳圭斋谓雅即「雅乌」之「雅」,以其声能动物也。词之声生于宫羽,而动物者必雅。余与樊榭交垂十五年,见其偃蹇侘杰,不废文史,而感时览物,托寓微至,诗所不尽,必形之于词,上者海山缥缈之音,次亦不减游春绿水之奏。闻者意消神往,直与乡先辈清真、玉田、山村、句曲诸公相后先矣。符曾幼鲁题。 淡而弥永,清而不肤,渲染而多姿,雕刻而不病格,节奏精微,辄多弦外之响,是谓「以无累之神,合有道之器」者,讵止有井水饮处必歌柳七词,令市伶按拍称好乎?意林赵信。 是集名《秋林琴雅》,计一百六十阕,先生三十以前之作也。越十九年,手编《樊榭山房集》,录五十六阕,有间易字句之处,馀一百四阕,不复存录,而后进得残篇剩句,往往等诸吉光片羽,矧全帙乎?爰以集外词附于后。光绪十年甲申孟冬,同里后学汪曾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