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朱文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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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 8 首
寺倚城西堞,碑芜野火烧。
幢花遗旧绣,炮藓剔前朝。
著录烦朱老,丛残叩铁桥。
济州金石释,端不让张弨(秋盦将属朱朗斋为辑《济宁金石录》也。)
移树南塘记得无,笑人触热阅川涂。
作笺正为求如愿,掌记签厨有绿珠(匏尊新纳姬。)
未谷从今要补诗朗斋有「满面覃溪未谷诗」之句,未谷实临帖耳,非诗也。),并图三研乞花之(两峰号花之寺僧。)
应添子敬偷儿事,更说山阴卖扇时。
济南亭馆傍湖开,湖上秋风且漫催。
万朵荷花五名士,一时齐望使君来(五人谓马秋药桂未谷武虚谷颜衡斋朱朗斋
朱朗斋文藻(戊午) 清 · 阮元
七言绝句
雨后清溪绕屋流,藤床著膝看鱼游。
先生竟似陶贞白,万卷图书不下楼。
杰阁留云,虚檐傍树,暮钟催上灯影。
金石新编,苔岑续集,文字千秋同订。
琴剑飘零久,惯书味、寒窗消领。
夜深梦搅涛声,月明犹在松顶。

坛坫东南谁并。
更接轸联镳,多少英俊。
陌上看花,亭边载酒,占断西湖风景。
可惜萍踪散,又一笛、山阳愁听。
应恋前游,招魂还向孤岭。
晋孙夫人碑书后(甲辰) 清 · 何绍基
晋任城太守夫人孙氏碑,自乾隆甲寅,江秬香始得石于新泰县新甫山中。黄小松司马为之释文,阮仪徵相国师据以入《山左金石志》者也。余久得拓本,顾未深考。兹于苏溪前辈斋中得见秬香初拓本及小松手书释文,并钱竹汀、王述庵、孙渊如、武虚谷、桂未谷、洪稚存、王伯申、伊墨卿、陈曼生、翁覃溪诸老并仪徵师题记,石墨增华,文采斯萃。因细绎释文,推求拓本尚有数处误仞者。如「今我不犯尊而蒙优诏」,乃是「今我乃犯尊而蒙优诏」也。「同归殊涂,尔其□哉」,原释皆缺。实止「哉」上一字不可辨也。「有□□意,时夫人身□在家,止父令留,而谓父曰:『功成而退,虽天之道,然事君不怼,□能□伦。闻□□□为吏部尚书,多用老成,先帝旧臣,举□不绝,必不忘君,既而果举君为侍中。』」此段原释脱误字甚多也。「夫人在羊氏,沈重有度」,「沈重」二字当补释。「任城非夫人姑□生」,「姑」字尚存其半。「上感慈□□飞□□下,惟诗人刑于之言,瞻前□后,率由弗违,以御于家邦。终始以孝闻□□,夫人之力也」,此数句原释亦多脱误也。「□方不肃」之训,「方」误为「力」,「方」上盖「义」字也。「□□叹曰」,其嗣子之叹词,「叹」上非「乃为」二字也。「令问日新」,「令」字当补也。「夫人盖早丧母而孝于父,所生子不育,而嗣子迅为之铭也。」按《魏志》:卢毓为吏部尚书,使毓自选代,乃举阮武、孙邕,帝于是用邕。《管宁传》:侍中孙邕荐宁。孙邕,盖即夫人之父矣。文帝《典论》:「北海王和平亦好道术,自以当仙。济南孙邕少事之。」即其人也。《鲍勋传》:帝屯陈留,太守孙邕见。碑仅言为勃海太守者,略其一耳。《齐王芳纪》注引《魏书》:景王与群臣共为奏,内有光禄大夫关内侯臣邕。以《论语集解序》證之,即孙邕也。此不言「关内侯」而言「建德亭侯」,岂后复改封欤?任城王国当称内史,但内史亦可借称太守。且据沈约《宋书》,则任城在晋,亦常为郡也。《魏志》:「桓阶,字伯绪,长沙人。」此作「伯序」者,阶陛也,序东西廧也。作「序」者,正字,作「绪」者,假借字。《尔雅》:「序,绪也。」同音同义,得相假借也。桓阶为刘表从事祭酒,表妻以妻妹蔡氏,自陈已结昏,拒而不受,因辞疾告退。此得复有少妻伏氏致文帝,令邕取之者,盖继室也。洪景伯《跋广陵属国侯夫人碑》已有「汉妇人墓铭石刻存者止此一碑」之语。又《晋武帝纪》:咸宁四年,诏毁夭下墓石。故晋石传者绝少,况妇人碑乎?朱朗斋以「八年」为泰始八年。王伯申以「文母」为文德之母,说皆可据。《新泰县志》载「任城太守李夫人碑」,「李」字直「孙」字之误耳。至袁桷谓「汉晋以上,妇人无立碑之礼」,引《齐书》王俭论太子穆妃不须石志,辨其为伪,胶柱之见,不足置辨也。倚装题识,复作诗一章,以志欣赏。
我昔壬午年廿四,东山使节日随侍。
遍甄秦后篆分碑,始读仪徵金石志。
任城曲阜两京富,历山云峰六朝萃。
典武寥寥片石孤,任城太守夫人记。
我思洪氏生未晚,侯夫人碑早珍异。
何况咸宁诏毁碑,一代贞珉付荒坠。
夫人贤孝非偶然,天与护持神与閟。
堂堂一千五百载,朗朗二十八行字。
江郎得石黄子读,题者钱王孙阮桂。
泰山国内秦刻馀,跨越两京此碑嗣。
任城山色增古颜,新甫柏林夺深翠
湘中好事罗君章,驰骤蓺林如渴骥。
获兹初拓喜愈默,忽出示我怜同嗜。
樨芬菊灿秋不留,画古书清客难醉。
此碑持抱雨三更,勤与摩挲镫一穗。
蛛丝蛇跗细寻究,补脱刊讹富新义。
狂呼咄咄檐鸟醒,墨沈辉辉砚蟾媚。
却愁诘旦使车发,未缘三日碑下睡。
人生万事固等閒,传与不传天所置。
君不见,泰山羊氏名德崇,祗今岘首无碑空堕泪。
⑴ 泰安郡今日无两京碑,此碑今复置泲宁。
蒋孟蘋乐庵写图书(庚申) 清末 · 郑孝胥
鹤山全集本百卷,十卷续入为新增。
初闻景写虑难竟,二年遂毕诚可惊。
乐庵藏书非豪举,此举奇绝谁敢争?
平生书法有唐格,亲为写官何精能。
宾王借钞《益公集》(宋定国宾王钞《益公集》二百卷。),持此较彼应齐名。
寒士嗜书若性命,得之吾子尤堪称。
《九经要义》世晚见,《古今考》最深于经
欣托犹传有《仪礼》,宜稼《毛诗》人所矜朱朗斋云:‘欣托山房有魏鹤山《仪礼要义》一部,为经学失传之本。’莫子偲云:‘《毛诗要义》三十八卷,仪徵相国采进,遗书亦未见。上海郁泰丰氏乃搜获曹楝亭旧弃宋椠本于嘉兴士家,海内更无第二本,遂卓然为宜稼堂数十宋椠之冠。)
何时宋椠落君手,一一手写留典型。
了翁有知必相子,使子精力贯遐龄。
⑴ 书贾老韦尝劝周书吕读鹤山《古今考》。